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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5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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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冷冷斜看去,女子面上依旧是冷漠,鼻子里哼出一声,但此时眼底却已经敛上了寒光。

    看得女子一脸的冷漠,对此事失算后的严重性男子也能领略些许,况且自己也不是深更半夜要来叙旧的,如今见着面了,上回皇室晚宴上自己的失策的原因,道明一下也是应该的。

    “上回皇室晚宴上,一举取下策王妃性命原本是十拿九稳的事,只不过后来……”

    “够了!”没让男子说完,女子便冷冷地打断了,“自古败者嘴上多情由。事已至此,我不想听任何事败的理由。况且,毒青,你应该很清楚,据门堂规矩,事有不成者,一律当死。”女子冷冷看去男子,面上并无丝毫的情绪,特别是将死字咬得特别重,对上那冰冷的眼神,当真是有取人性命的冷肃决绝。

    瞥见女子眼中的杀意,毒青显然一愣,这个眼神他不会陌生的,往昔所有犯下错的人,都是先毙命于这冷肃的眼色,只当女子露出这样的神色时,已经是动了杀意。

    毒青心里有些不安的忐忑,随后是想起了什么,再而松缓下脸上的紧绷,再而脸上是换上清淡阴冷的笑,所谓今时不同往日,一个武功不齐的废人是断然动不得他分毫了,现在他肯站在这里听她几句话,算是念了往昔情分了。

1937。第1937章() 
“如今身在外,一些死规矩是不必记着了。”毒青将话说得慢悠悠地,只是语气是不尽的轻蔑,“何况是人道已死的人,更不必记。”这句话暗示得是很明显,言下之意,他是视她为已死之人。

    女子冷冷勾起唇角,稍稍泛白的面容隐在一片浓稠的夜幕里,像极了藏着锋芒的尖刀。突然,眼中神色一凝,手上一个用力,飞快地掷出一枚锋利的银针,直直向毒青飞去。

    看见夜色中隐隐闪着银光之物,毒青一惊,继而飞快转身十分惊险避开,而那一枚细长的银针牢牢扎进一旁的树墩的侧面,针入木桩,足有一寸深,可见此人功力了得。

    “你……”毒青吃惊地看去女子,难以置信地问出口,“你…你的伤好了?”此时面上是震惊,而仔细看其实更多的是悚然。

    看去一脸惊慌的毒青,女子冷冷一笑,“呵,毒青,你当我这数个月来的疗养是闹着玩的么?若不是前一段时间我手上伤口未愈尚且动不得,哪还轮得到你这废物动手!门堂之人,徒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该当死。”说完,女子立即凛着脸色,从袖子里取出一排似游丝一般的长针,手上用力,将一排长针飞投掷而去。

    也许是女子说话到动手这一连贯的动作太快了,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毒青纵然凭着敏锐的眼力速速避过,但无奈速度始终是比不上那用足了功力掷出的长针快,最终还是被一排长针中的一枚刺中,刺入血肉,一阵尖锐的疼痛。

    毒青应声而倒,身体直直扑向满地败叶的地面上,枯黄败叶压下发出清亮的响声。霎时,身体里一阵寒凉,冷透全身。

    是毒!

    “你……”毒青口中生生吐出一口血,瞪大了双布满血丝的眼,眼中满满的震惊。

    “毒青,记着,这便是规矩。”杀人无数的门帮代代传下来的规矩如此,凭谁都动不得,何况此前她还是一门之主,成事不足者必得以死谢罪,谁都不例外。

    女子稍稍抬眼看去倒在地上的毒青,除了冷淡,面上并无丝毫多余的感情,似乎这一条命在她眼里是不值得一提的。对着肃冷的夜色,到最后她还是低下头来,俯下身子轻声在毒青耳边说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极狠的笑容来,而听进耳里的毒青那双瞪得血红的眼即将要张裂,一道辛辣的闷气堵在胸口,又生生吐出一口温热的鲜血来。

    “你这个蛇蝎女人……”目光狠毒地瞪着女子,只恨不得马上撕碎了女人。只是毒青重重咳下几口血,唇色迅速发黑,便再无后话。

    冷冽的夜风吹过,渗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飘进肃杀冷寂的空林里,给这诡异的夜色添了一分阴冷。

    蛇蝎之心?女子慢慢地将自己的双手摊开,微弱的光线看不大真切手心的线条,只知道那纤细如丝带的手,方才是毫不留情地取了人性命。

1938。第1938章() 
心中不由冷笑,是了,这才是原本的她。

    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夜色渐深,策王府高墙忽而掠过一道身影,趁着如墨的夜色,一身黑衣淹没在王府墙角的一隅黑暗中。只是那样一闪而过的飞影似乎是引起了此时恰巧途经的冷风主意,方才飞影一瞥,似是有人翻墙而入。

    “谁!”

    冷风拧着浓眉,沉着步子靠近,只当再往前走一步时,却瞧见了躲在高墙阴暗处走出来了一只花猫,那猫眼在夜里是绿幽幽的颜色乍一看有些阴森,但此时看见人是受了惊,撕扯着嗓子哀哀叫了一声便飞快地向墙外面一纵而下。

    看是外头的夜猫闯进来了,冷风脸上才稍稍轻松了,再看了看阴暗处一眼,并无异动,便转身离去了。

    高墙那端阴暗的角落处,一双阴翳的双眼,藏着些冷光,直直地看去转身离去的背影。

    京都乐陵,艳阳高照。

    十里长街,浩浩荡荡的御辇立在城门口正中央,在城门两侧被士兵用拳头刀鞘拦住成了一道墙,堵住了翘首张望的人,街道上挤满了为求得一见龙颜的百姓,人有或有妇人,或是老人,人山人海,人头攒动,场面十分的壮观。

    此次的皇室狩猎之盛宴,除了狩猎之外,由于队伍途径过最为繁华的乐陵长街,实际也相当于一次彰显皇家威严的游行出巡。显然当局者先前已经考虑到这一层,所以才显得此次的狩猎仪仗队伍隆重非常。而百姓大多是没见过何等煊赫辉煌的场面,如今有机会能见识一下大世面,还能亲睹一样圣上,都免不了来凑热闹的。

    在前方,约莫是一千几百御林军护在御辇左右,为保御驾安全紧步随行,士兵衣甲闪耀,秉持手中刀剑如林。适时,城门奏起了沉稳乐声,正式起驾,十来名宦官扛起冠盖仪仗,亦步随行。

    “哼,当真是皇恩浩荡。”霍策天指尖掀开马车里的窗幔,看去外头踮脚张望的人群,冷冷笑道。虽说是冷笑,但语气中不免藏有一丝嘲讽的意味在。

    说起来,他作为皇室宗亲,理应是该亲自策着马与御辇一并同行才是的,奈何有人还是提防着要紧,费了好大的力气动了一群儒臣,到他跟前来费了半天的口舌将他‘请’进了马车里头。

    说是他策王的身份不大合适。

    他霍策天是什么人?哪能是轻易由得外人摆布的人,当时他只是冷眸斜下,冷冷看去那群人一眼,不用开口说一句话便让嘴上叨叨不停的儒臣们唬住了,都噤了声。只不过如今他老实呆在马车里,完全是出于自己情愿。

    沈若沫跟着,他总是要顾一顾。

    坐在他对面,听到他这话时若沫轻轻抬起眉眼来,看去窗旁冷眼嘲笑的霍策天,半晌不说话。心中略略有些沉闷,想到一些沉重的事情来。

    凭她之见,权倾朝野的策王,拥得如今半壁江山而安然度世,势必是与朝廷有不少的隔阂,试问,有哪位当权者愿意与他人共享秀丽江山呢?怕是没有的。

1939。第1939章() 
自然的,如果真要再往下追究,能挑出许多藏在后头的理儿来。如今看似天下太平,国泰民安,但是稍有见识的国人怕是都知晓的,边疆问题多年未解,虽说没有大动静的战乱,但是大大小小的纷争战火依然是游走在远塞边疆上。

    另外,有心观世的人都知道,如今朝廷中势力两极分化得厉害,策王一势,皇权一势,两两相争未果,争权落得的下场终是浮尸遍野,这才是最为可怕的。自然了,常人断是不会想到这层的。想来也是,处江湖之远的匹夫怎会懂得庙堂高处暗中涌动的争斗?

    政权,从来都是人在厮杀抢夺中得来的,只不过有时候是分了哪些是原本就该得的,哪些是不该得的。不过,最后不管是该得的或是不该得的,权总是归强势的一方,古来如此,日后也如此。

    其实吧,有时候为权而活所谓身份煊赫的人,倒还不如布衣百姓来得自在呢,就比如她沈家,夹杂在权力的风暴中心,不知道什么会被这场风暴撕了个破碎。想到此处,若沫若似苦笑一般轻轻叹出一口气来,世事原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何况自己还是异世之身。

    然而,一直盯着窗外的霍策天却注意到了她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叹息,反应十分快速,转过脸来问她,“不舒服?怎么叹气了?”看见她紧缩郁结的眉心,似有千万愁绪积攒在心中,郁郁寡欢。

    黯淡的面容似有压制不可自己的忧虑,对霍策天而言,这种感觉是十分不好的。就像一下子,她就去了很远的地方,根本碰不到一样。

    “没有。”若沫再抬头看他时,面上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笑意。说也奇怪,再看去眼前这个眉目俊逸如刻的男子,对上同样专注着自己的视线时,心中便莫名安定了不少。徒然笑起,霍策天,到底还是对她存着几分真心。

    是啊,一介女子之身,旁有护你无虞的男子,何须再想那么多?

    “没有?”霍策天扬扬眉,似乎是不大相信。正要准备说话时,突然马车颠簸了一下,这一下不重也不轻,兴许是撞上了这搁在路上的小石子,这会儿他好不容易稳住了,却见对面的面色泛白的若沫稳不住就要扑过来,伸出手想接住她,却不想将整个人都给接了过来。

    “你看,是不是说谎了?”霍策天手是护在她肩上的,只是看见她一副发愣的小样,又忍不住要笑话她了。说是取笑她的,实际是这语气是带着淡淡的宠溺,“你就是有本事啊,本王才一不注意你小会儿,便就这样不安分了。”

    马车依然在前行,只是此时若沫头上的步摇一颤一颤的。她瞪了他一眼,本想直爽地驳回他一句,可想着自己还是被他护着呢,不能太嚣张,“这路平坦,王爷休要赖臣妾。”

    语气很是委婉地说完一句后,若沫就想抽开身,坐回原来的位置去。可是她才稍稍动动腿呢,就被他死死按住。再抬眼看去他时,面上还有几分很是认真的肃色。

1940。第1940章() 
“你也知道这路不平坦,还想到处折腾不是?”霍策天这话说得有些沉了,突然挨了骂若沫面色有些不好,似乎霍策天也是注意到了,难得有人给他脸色看也没有恼意。看着怀里娇柔的女人,于是他又耐着性子再讲下去,“这路上少不了颠簸,本王看着你便省了你折腾,也不必劳累了。再说了,你经得起折腾,难道肚子里的娃儿能折腾了?早知道本王就不该听那什么狗屁话,带着你出来,让本王费心。”

    他语气是带着一贯的冷硬,只是耐着性子说出一番话来,听来总是像温声细语一般。霍策天这是关心她,还有孩子。感觉到他的手掌虚虚掩着她肚子那块儿时,若沫的脸腾然泛红,霍策天这笨蛋,拉着她捂着她肚子干什么?不去抬头看他,就是闷着脸不说话。

    马车内流转着温温的气息,一方布幔将里头和外头掩得实实的,马踏尘土,一路飞扬。

    “沈若沫?”稍稍低下头,霍策天轻声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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