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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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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话若沫还是在心中反复提醒着提醒着自己的。稍稍皱眉,看去郑馨华,只见那笑意冉冉的脸上似乎并无丝毫的恶意,可是自己多虑了?

    一同是听着郑馨华的话,旁边花琪这会儿的反应可比若沫要直接得多,哼,这鬼心思百般多的女人,该不会是又想着什么别样的把戏吧?

    “姐姐所言极是。”玲妃急忙上前再附和一句,看去霍策天,那面色委婉而真挚,“凭臣妾手上拙艺胜了王妃,臣妾实在是愧不敢当。”

    看去底下两人婉言求全的女人,心中是有些意外了。什么时候,这府上的女人都这般礼让谦卑了?霍策天浓眉微扬,再看去若沫,终得启唇开口问了,“那依馨儿之见,当下该如何?”

    郑馨华微微上前一步,“既然是平分秋色,那便是让两人各饮一杯清酒,以示同好便是了。”真奇怪了,这郑馨华难不成在一夜之间转性了?

    似乎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看去面露异色的若沫,霍策天最后唇角微微扯起,“那便这样办了。”省去了两杯,倒不让她喝醉了。

    既然已决定如此做了,若沫自然也不矫情再添置半句搪塞的话。安分地听从,正巧当她抬手要拿起酒杯之时,郑馨华却又突然开口了,掩下若沫的手,再轻笑道,“既然难得王妃与玲妃平分秋色,那何不如请王妃为玲妃斟上一杯,以表姐妹情深呢?”

    这话说得含蓄,却在理儿。若沫抬眼看去郑馨华,只见对方依旧是和声轻笑,好似并无恶意。这笑容很和气,这话也说得十分和气,这一下一下倒让若沫对自己生了些疑问,总是警戒着郑馨华,是否是自己太敏感了?

    “那便有劳王妃了。”玲妃低着眉眼,小心翼翼般将酒杯伸向若沫跟前,那感觉就好像是等着若沫来恩赐一般,“今晚能与王妃一较高低,此乃臣妾的荣幸。”一句话说得是谦卑而大方。

    若沫静静看着那色泽圆润光亮的酒杯,杯子边沿闪着灯影冰冷的光线,一下子照在人的眼里,总是有些刺眼的。随后,若沫只弯唇浅浅一笑,“自是姐姐言重了。”复而抬手拿起了那酒壶,轻轻地给玲妃端在半空中的酒杯漫上了酒。

    看着酒杯面上的涟漪,若沫面上始终是浅淡笑着,人家玲妃都这样说了,她若再不再给玲妃倒上酒,可不是让外人说了她气度小,容不下玲妃么?

    玲妃起袖遮住脸,一口饮尽了若沫倒上的一杯酒,酒尽下肚,末了唇角不经意染上一丝极浅的笑,散在迷离的火光里隐隐有些危险的味道在。玲妃喝完过后便给若沫的酒杯上也满上了,而若沫也没矫情,同样是爽快地一饮而尽。

1897。第1897章() 
霍策天就在上面静静看着,不发一言,只当若沫仰头饮酒那刹那,恰好他手里正捏着盛满酒的酒杯。 目光一直锁在她身上,不肯轻易离开,在那抹淡雅的身影前,似乎场上那么多艳丽娇媚的女人都黯然失色了。

    倏然,他唇角扯过一丝笑,也不知是使了什么心思,沈若沫总是有本事引得他注意的。

    “如此便好了。”这时郑馨华笑道,面上万分欣然,就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而一旁的胡研言似乎端倪出别的异样来,看着玲妃再看看郑馨华,似乎稍稍猜出些什么来,最后亦是笑起,附和着郑馨华的话。

    没人留意,红唇边的笑意染上了阴险的狡黠气息,仿佛在向人小声道着,就等看戏吧。

    一场晚宴就如此平和无事地结束了,可到底是各自相安无事呢?还是另有所谋呢?

    目前若沫是一无所知的。

    罢宴,当下夜已深,人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得到那散在夜空中沉重的夜雾,似乎拽着人脚步一般,每走一步都要格外的费力。

    “王妃,你可是醉了?”花琪忧心忡忡地看着脸颊泛红的若沫,一边手轻轻扶着她,眼看若沫就要踩偏了路子,花琪又得叫唤一声,“当心呐!”

    这往清竹苑的路子不好走,就一条黑路走到底,如今夜深露重的,走起来更觉费劲。

    脸颊确实有些发烫,不过眼下若沫更多觉得是头疼,手紧紧抓着花琪伸过来的手,最后还不忘乐呵呵笑出一声,“花琪,你忘了,我可是千杯不醉。”

    闻言,花琪鄙夷了一番,翻翻眼,“得了,就你。”

    若沫笑笑,不置一词。想起今晚自己惊险的一举,心中便觉得有些滑稽了,过后嘴边还捻着一丝恶作剧的笑,她弹的是什么?哈哈,映山红啊映山红。

    夜晚的星十分明亮,就如同此刻她光亮闪烁的双眸。

    破晓时分,晨晓的阳光刺破王宁静安详的夜,初升的太阳稍稍露出一小边儿,悄悄端在那屋顶的琉瓦之上,犹似远在天边等观闹剧一般。

    难得今儿若沫也起得算早,对着铜镜中清丽颇有活气的模样,这一刻自己倒是想笑话自己了。她这人向来不能沾酒,谁想昨夜沾了酒气,她非但并无感觉不适反而睡得更加香甜了。

    一杯醉倒,也是有些好处的啊。嘴边挂着一丝笑,再抬眼看去窗外清爽的院子,若沫柔下目光,静静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一把简洁无华的木梳正一下一下轻轻梳理着那光滑如丝的秀发,动作轻得很。

    这日子平淡无奇,倒是十分惬意的。

    “王妃……”花秀面色苍白,十万火急的模样气吁吁跑到里屋,直向坐在梳妆台前的若沫奔去,这边抓住若沫还握住木梳的手,张口就是惊恐之言,“王妃不好了!”

    一瞬,思绪骤然被扰得干干净净。若沫怔怔从铜镜前回头,再放眼看去惊慌而来的花秀,可见平日里那秀气的脸上苍白中透着一丝红,想是跑得急给弄的。

1898。第1898章() 
平日里花秀做事有条有序的,万不会像今日这般毛躁无束,看着花秀气喘得厉害,便想到了平时横冲直撞的花琪,若沫轻轻笑了,顺手放下手中的木梳,站起拍拍花秀后背,还不忘开玩笑道,“可是给花琪附身了?从没见过你这样着急的,可是有什么十分要紧的事?”

    这会子她可真不是开玩笑的。 花秀赶紧咽下一口气,转身抓住了若沫的手,神色紧张,“玲…玲妃出事了!”

    闻言,若沫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心中再悄悄漫上不详之感。玲妃出事了?笑意散去,面上复而漫上是大事将至的凝重。

    “什么事?”

    稳住呼吸,花秀再抬眼看着若沫,看着若沫方才一脸的松散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惊恐戒备的肃真,花秀徒然心中升起一丝同情,暗叹,她们王妃真是事事不尽如她意啊。

    若沫看着面露难色,又迟迟不肯开口的花秀,自己倒是有些急了,走近再轻声问,“到底是怎么了?”

    花秀抬眼看着若沫,半晌才呐呐说出口,“今儿传来消息,说是玲妃中毒了。”

    中毒!闻言若沫心中万分惊诧。好稀奇,这人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心中震惊过后便是不安,凭着直觉,总是感觉十分糟糕的。若沫眉头微微蹙紧,脑中闪过不好的讯息。

    “听下人说玲妃中毒是十分的厉害,眼下所有人可都聚在相华园里,这下就连王爷都惊动了。”花秀说着,看一眼若沫,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过会儿,怕是有人要来咱这请王妃你过去了。”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却足以让若沫听见并悄然间意会明了其中深意。

    这事突然也颇让她意外。若沫眉头锁得紧紧的,心中千百念头闪过却又一时整不出一条清晰的思路来,许久才镇静地问出一声,“玲妃中毒,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不敢看若沫,此刻花琪声音越来越低。

    昨晚!若沫霎时混沌的头脑似乎被人狠狠敲了一记闷棍一刻便清醒了,心中恍然大悟,昨晚昨晚,玲妃喝下的那杯酒,可是她给倒上的啊!

    若沫这厢已是震惊不已,于困惑焦虑中不能自拔,而此时上天似乎还不肯轻易放过她,因为她缠上的麻烦之事不止这一遭。

    花秀再抬头时,眼中已是蓄满了泪水,“王妃,咱们得赶紧赶去相华园才行。花琪今儿早上就被当做投毒嫌犯,被郑夫人和胡姨太的手下的人扣押了起来,再不快点……”一向镇定自若的花秀这会儿是绷不住了,说着泪水就直往下掉。

    这人都被抓去关着了,拖得再久一些可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花秀这一句无疑又是当头一棒打在若沫头上,今儿晨起才消得一刻,这会儿的功夫里,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形势居然已经变得如此严峻。如今看,她们分明就是伸刀于她酣睡之中,一朝死于他手而不尽知,多阴险!

1899。第1899章() 
她是领悟了真理,果然王府里的女人始终视她为眼中钉,无论她是否争宠争艳,只要她一天是这王府的王妃,那些女人都是分分刻刻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才痛快。

    再说,她也是实在疏忽大意了,本想着这玲妃平日里与她并无过节,实在不需时刻提防着,殊不知,她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她该是清楚的,这深院女人,人心最是险恶。防人之心怎么无?眼下,她要做的,是万不可让窥伺时机害了自己身边人才是,心中决心一定,若沫再抬眸时,眸中多了一份决然的坚定。

    “花秀,咱们走!”

    相华园,里屋静悄悄的,笼罩在人头顶之上,是一片沉沉的死寂。

    “说!到底是何缘故?”霍策天一声暴喝惊得跪在地上请脉的太医一个惊秫,抖了手中的针灸,许是错了穴位,引得床榻之上面色苍白的玲妃发白的嘴唇溢出一声痛苦的**。

    跪在地上的太医匍匐在地上可是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生怕这策王一时怒气难下,将他的小命给端了,现在来看那都是十分有可能的。伸手往头上抹了一把冷汗,这太医许久才呐呐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回策王爷,玲妃中毒至此,乃是不慎服用了少许经人精炼冰凉花粉末所致。”

    “中毒?”霍策天再重复着这两个字,此时阴沉的脸犹如一面湖上的腊月寒冰,人只用看一眼便已惊然而不敢轻言。斜眼看去跪在地上吓得不敢抬头的管家,冷冷道,“玲妃起居向来是由府上的管家所安排,此前从未出事,如今是怎么了?”

    “回…回王爷的话,奴才不敢疏忽,所有有关玲妃娘娘的起居所用皆是正经从账本上记上数儿的,并无丝毫偏差啊”那跪在地上的管家早已是背脊冷汗直流,此刻是不敢抬头看盛怒的主子,为了撇清干系证明自己清白却又不得不再说上一句,“王爷倘若疑虑,大可差人到账房查个清楚,奴才是万万不敢犯下大错。”

    “混帐!”霍策天随手抄起了丫鬟手上捧着的茶杯,直直朝那跪在地上的管家砸去,杯盏落地瞬时砸得个粉碎,“本王心思何时轮到你来猜!滚出去!”

    王爷这下是十分恼怒啊。跪地的管家也不敢含糊了,听见主子让他滚了,就立马呐呐站起转身快步近乎逃一般地跑了。他是不敢再呆在这阴沉得要憋死人的地方了,想要保住小命,赶紧滚。

    郑馨华胡研言两人对看一看,稍稍使了使眼色,郑馨华便上前说话了,“王爷息怒,犯不上跟下人们置气。照臣妾说,这管家只管在后院走动,歹说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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