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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也淡淡开口道：“前国师凤天虽然也姓凤，但是我们都见过，绝不是眼前这个摸样！”
太后，皇后等人也连着点头说是。
青尘叹了口气，将红灵被害以及五个封印之事娓娓道出，顺道也诉说了遇到黑衣人袭击事情。
皇帝脸色惨白，呼吸急促，胸口不停起伏，眼睛瞪得浑圆，死死看着凤亦，转眼看到红灵时，又化为了一滩悔恨。指甲深深刻入龙椅雕刻之中。太后听闻后失声痛哭大声道：“哀家丹棠啊！”。
皇后和贵妃面色苍白，端坐一旁。
青尘接着道：“幕后那个黑衣人数次被我打伤，但是每次见你都神采奕奕，敌对之时，却可以感觉到受伤不轻，所以一直也没有怀疑到你身上。”
凤亦笑道：“这不是正说明我不是你口中前国师和什么黑衣人吗？”
青尘摇头道：“可惜，你做了一件事情让我怀疑了你！”
“哦？”凤亦不解道。
“我和六王追到了东升镇，想解开武贤皇后第五个封印，那时我们东升镇见到了你，想找封印皇后身体女尸却扑了个空。”
凤亦笑道：“我同苗南收集善缘，去了东升镇，那里正闹妖怪，我便与苗南分头行动，想为民除害，这有何不妥？”
“恐怕你那时早就猜到了我们跟你后面，你杀了樵夫老张，就是为了迷惑我们，让我们继续进山，或者一人跟着你，一人跟着苗南。但是恐怕我们就算跟着你也是一无所获！”
“此话怎讲？”
“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情，为什么第三处封印，你明明可以拖延我们长时间却突然召回了女尸。东升镇时候，当时你身受重伤，从那种深山之中运走尸体是需要很长时间，我们紧随你之后，你时间紧迫。
此外还有个苗南跟你身边，也并未看到你搬运什么尸体。
这些尸体意义对你来说至关重要，你连自己干儿子，属下都不愿意讲，所以也不是你属下帮你运走。那么你是怎么让我们东升镇扑了个空呢？”青尘将自己一直以来疑虑娓娓道来。
“所以我怎么会是你口中黑衣人呢？”凤亦笑道。
青尘没有理会凤亦，接着道“我不知你用了什么方法，让修为大进，练成了魔丹，但是你取巧之法，却让你修为不慎坚固，若是你真是一步一步练成了魔丹，我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与你交手了数次，我破魔之物只能伤你元神，却对肉身没有什么影响，所以综合以上事情，我一直想一件事情，你现身体根本就不是二十多年前那个身体！”
“步侧妃话真是匪夷所思，骇人听闻啊！如此说可有什么凭据？”凤亦仍然笑道。
青尘接着道：“北定王有个妹夫，叫刘安，曾经说过，黑衣人让他一个山谷见过姜家所有人尸体，唯独没有北定王姜成海。甚至我南郊凤栖山连姜成海灵位都没见到过！所以我猜，那位姜王爷身体恐怕是被你夺走了！”
“我猜想，姜家人应该有什么特殊血统，非常适合修炼，所以你一直利用姜家人，还有红灵身体炼制一些秘术，你害死姜家人不单是为了报仇，也有你野心其中。姜家只有姜丹棠，姜成海是嫡子和嫡女，姜丹棠是女人，又有修为身，夺舍自然不你考虑范围之内，而姜成海，身材修长匀称，长得如潘安再世，又有上好修仙资质，还不会道法，自然是夺舍上上之选。”
“所以我猜想姜丹棠后一个封印，不别处，就你身上！你一直利用我们习惯思维，让我们认为后一道封印，必然是一个女尸身上，从而想不到这个封印你身上，而你身体就是北定王姜成海身体！之所以着急召回第三具女尸，就是为了吸取她修为为你疗伤。若要验证这个非常容易，只需让人洗掉你易容术便可以了！”
青尘作此猜测还有别原因，比如圣轩殿为何自己会看到二十多年前姜成海，为何会对那身形产生一点点熟悉感，想必是冥冥当中，北定王残魂呼唤。
第89章 合谋8者（）
凤亦低着头；嘴角扯出了一个微笑，道：“你知道还真不少；我到了现才明白；你为什么会选今天这个日子，八月十五，阳气盛之时；破蛊破魔好时机；你早就估算好了这个日子，才装作让牡丹显形，引我来此；我倒是大意了，没想到你竟然知道了这么多！”
这话一出；也就是承认了方才青尘所言；青尘却心下戒备，这个老狐狸老奸巨猾，心狠手辣，如此痛承认了，反倒让青尘心存戒备。周围侍卫各个将枪端了起来，蓄势待发，将凤亦团团围住，随时等待一声令下，将大殿之上凤亦绳之于法。
凤亦抬起头，看了一眼红灵，接着又抬眼扫向皇帝道：“姜皇后算是我害死，又不算是我害死，因为她心已经死了，她当年得知了真相，就心灰意冷，想一死了之，我只是从了她意愿！”
皇帝嘴唇抖抖，望着红灵似乎想说什么，又止住了，浑身抖厉害。突然伸出手捂住自己心脏，大声喘着气。几个公主和嫔妃惊叫道皇上，贵妃徐徐走上前，抚着皇帝胸口。
皇帝突然伸手将贵妃一把推开，手努力扶着龙椅让自己坐直。贵妃愣了一下，推倒了一边。
红灵仍然愣愣看着凤亦皱着眉头似乎努力想什么。
凤亦看着这幅模样红灵突然哈哈笑道：“武贤皇后记得凶手事情也是你们演戏吧，若是她有记忆，怎么会如此平静站大殿之上。况且你也知道，后一道封印我身上！”
青尘道：“你迷惑人心本事倒是一流，不过这个谎言确实很拙劣。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武贤皇后多想一走了之，但是她有个儿子，不过两三岁年纪，她有选择话怎么会把儿子扔了一群虎豹当中？”
一旁冷冽六王也散发着阴沉之气，眼中却有挥不去悲伤。
“丹棠当日突然离开，只留下了一封书信，说要远离尘俗，回修仙界继续修炼，让朕将远儿交给萧贵妃抚养长大！信纸上面有她用自己道术留下海棠花印，没有人能仿造。朕知道她法力高深，所以认为她是已经不再爱朕，才决心远去，所以朕便将她消息都封锁了，不让她名字再出现朕面前。但是每次看到远儿，朕都忍不住想起。”皇帝悲伤说起了当年事情。所以他才会那么冷淡对待闻人思远。
说道这里皇帝略恢复了些精神，喃喃道：“原来她不是故意舍我而去。”说着便蹒跚走到大殿之上，想轻触红灵，青尘忙道：“陛下，您有五爪金龙护体，武贤皇后已经是灵体，无法承受你触碰。”
红灵看到一个陌生长得不错老头跑过来想摸自己，自然也是往后跳了一大步。
皇帝见到红灵如此抗拒，眼中出现了一抹伤痛。
青尘道：“陛下，红灵记忆被封掉了，自然记不住您，请不要悲伤。”
皇上忙收回了手，回到龙椅上，不住打量姜丹棠。
“姜皇后当时身处戒备森严后宫，凭借你修为多也就是和姜皇后半斤八两，若是硬碰硬，绝对会惊动许多人！”青尘缓缓对着凤亦说。
顿了顿，青尘又道“姜皇后消失这么无影无踪，必然是心甘情愿，所以才没有任何响动！”
“步侧妃这话倒是自相矛盾！”凤亦笑道。
青尘没有接话，接着说：“当时姜王爷一家都已经遇害，唯一活下来刘安跟姜皇后也没有深交，皇上武功高强，身边又侍卫众多，何人能伤害到皇上！所以，唯一能让姜皇后心甘情愿去死人只有一个。”
说道这里，青尘将目光转向闻人思远，脸绷得如同冰山一般，没有一点表情，但是微红眼眶，颤抖双手出卖了他心情。
“那就是当年三岁不到六王爷。”
闻人思远虽然早已经有心理准备，听到这里时候，心脏仍然似乎被重重击打了一下。
青尘挑剔看了一眼凤亦道“看着你现修为，就知道你资质并不怎么好，当年若是想进内宫挟持六皇子，恐怕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所以你一定宫内有同谋！”
凤亦没有答话。青尘却觉得有股怨毒之气从凤亦那边传出，令人不寒而栗，他已经不再压抑自己气息了。这股气息与钦天监画像之中凤天如出一辙。
青尘又对着皇上说：“不单姜皇后，连二王爷死也与凤亦和他背后人有关，请皇上宣十王爷觐见。”
皇上微微点头，身边大太监立刻宣旨。
一身僧衣了缘和尚走入皇宫，想皇上行礼之后，缓缓将三年前之事慢慢道来。一面泣不成声。
三皇子面如土色蜷缩一旁，皇后也圆瞪双眼。
皇帝怒不可遏想凤亦叫道：“说，你宫里同谋是何人？”
凤亦不语，低声笑了笑，转眼对着青尘道：“你不是很聪明吗？不如你来猜猜看吧！”
青尘道：“十四年前，四皇子，刘贵妃，赵惠妃几乎同一时间被害，若是我没猜错，必然是这位假皇子因杀害了皇子，气息不稳，所以必须用多人生气来维持自己生命，三年前，二皇子不知怎么从当年相关人口中得知了此事，便去追查，却被你宫内同谋发现，让你埋伏于南郊。二皇子约十皇子去凤栖山边议事之事有可能是你引导，也有可能是巧合，但是你是早就知道了消息，他身边有你眼线。而且这个眼线还是他很亲近人，好比六王爷身边冬芷。不一样是六王爷早有防范，而二王爷对此人确实全部信任。”
凤亦笑道：“冬芷是身边得力属下，不过王府这么多年，竟然一点有用消息都没探听出来，枉费了我对她信任！”
青尘心道，人家都为你而死了，此人当真是冷血无情。
继续道：“虽不知此人是谁，但是你们一伙人放胡才人身边眼线却是个草包漏了马脚！”
青尘又向皇帝请求带柳儿和王公公上殿。十王爷退到了一侧。
柳儿一见此时情景，吓得两腿一软，普通一声跪了下来。
“柳儿，我且问你，是何人让你将胡才人一举一动都汇报与他？”青尘问道。
柳儿腿一软指着旁边王公公道：“是，是他！逼我这么做，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柳儿先前被太后关押，不得与外界有一丝接触。根本无法出去想王公公报信，王公公方才才被从皇后宫中拎了出来。此时也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是他终究是经历过大场面人，强保持这冷静态度。
“皇上英明，老奴冤枉啊！这小宫女血口喷人。”王公公道。
青尘微笑着对柳儿道：“我知道你收了钱财，做了不该做事情，但是你不知内情，只是被利用了，如果能说出全部事情，将功补过，不但不会有人责罚你，还会重重奖赏你！”
柳儿不知如何是好，目光四处游移。
皇帝开口道：“若是你道出一切实情，朕会赏赐你！”说罢狠狠瞪了一眼皇后。
柳儿这才收了惶恐心理，磕了几个头，将自己如何去照顾胡才人，如何收到王公公钱财，怎样将胡才人消息向王公公汇报事情讲一清二楚。
有理有据，时间地点，收到财务，尚未用出钱财存放何地都讲有理由条。如若没进过皇后凤仪殿后园，没见过王公公断不能讲如此细致。
王公公见不能抵赖，心一横道：“奴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请皇后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