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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也是一个天才，不信？这是表哥说的，不信也得信。（。。）
第两百二十六章：人世间（十一）（）
正当三人交谈之际，一个仆人一阵小跑出现在三人面前。
“来了！”
聂凡暗叹一声，旋即起身，止住气喘吁吁的对方，问道：“何事匆匆忙忙，等气匀了再说不迟。”
“老老爷，老爷叫我请两位少爷和少奶奶去大厅，有贵客登门。”那名仆人感激地看了聂凡一眼，并没有如同聂凡所说喘匀了气再说，主人家那么说是御下宽厚，你要真的当真了，那就是你的白痴了。
“嗯！那我这就前往。”说罢，便疾步向着前厅而去，身旁邓佳玉紧紧跟随。
“哎，表哥，表嫂，你们等等我啊！贵客，会是谁啊！”吕宋沉浸在贵客二字之上，却是没有注意聂凡两人的行动，直到两人快要走到小院尽头才反应过来，急忙跟上。
“除了你的好姐夫，还会有谁？”空中传来聂凡淡淡的声音。
“姐夫？我哪有什么姐夫啊！哦，表哥你是说四皇子吗？那倒也是真的算是贵客了！”
当聂凡和吕宋赶到前厅之时，果然就看到上首四皇子与老大人吕远山两人正相谈甚欢，远远就听到吕远山开朗的笑声，其间，聂凡还看到了自己父母以及一名中年，其相貌与自己母亲颇为相像，想必便是自己大舅，吕氏下一任的家主——吕钦言。
“孩儿见过爷爷，大舅，父亲，母亲。”聂凡一拱手，向着上首的四人行礼道。
“儿媳见过爷爷。大舅，父亲，母亲。”身旁的邓佳玉也是跟着行礼。
“孩儿见过爷爷，大舅，姑父，姑母。”姗姗来迟的吕宋见状也是连忙行礼道。
四人点了点头，算是见礼了，目光落在聂凡的身上都是满怀骄傲与满意，吕远山咳了一声，说道：“这次传召凡儿过来。一是因为你得了这一届科举的探。也算是为我呂府增色不少，而来也是四皇子殿下来此，希望能够见你一面。”
“哦？”淡淡的眼神飘过，聂凡的目光锁定在了一旁客位之上的四皇子。后者回以一个微笑：“不知四皇子此次前来是为何事？”
“呵呵！”对于聂凡语气的淡然。四皇子不以为杵。笑着说道：“本皇子此来首先是恭喜聂兄此次金榜题名，夺得探之位，以后再仕途之上大展宏图指日可待。”
“四皇子过誉了！”聂凡拱了拱手。没有做任何表示，既然有首要，那么必然就会有其次，这其次怕才是对方这一次前来的主要目的。
“聂兄不必谦虚，你之才学，本皇子心里有数，此次只夺得探之位，其实还是小觑了聂兄才是。”四皇子再次笑着道，语气里满是真诚：“这其次嘛，明日父皇将召见这才金榜前三商定前程，本皇子希望聂兄能够争取前往本皇子属地，如何？”
图穷匕见，众人都是恍悟，难怪今日四皇子会亲自前来登门拜访，却是再一次向着聂凡递出了橄榄枝，争取前往他的领地，那不就是希望聂凡成为他的属臣，也难得四皇子能够在聂凡拒绝了他两次的情况下还一意坚持。
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这名皇室贵胄，聂凡没想到对方对他竟然是如此地不肯放过，是真的欣赏他还是？
不过不论对方为何如此，至少眼下对方是真的诚意十足，即便聂凡对这个世界除了身边之人外一切都有些漠不关心的心性也不由得有些感动：“聂凡能得四皇子殿下如此看重，是聂凡的荣幸，必不负殿下厚望。”
既然你如此地有诚心，那么我就答应你，又如何？大不了还你一个景秀江山，只希望你最后不要让我失望的好，皇室！皇室？皇室。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道出了此刻面目欣喜之人心中的自得。
“那本皇子就等着聂兄的大驾光临。”转头向着吕远山一辑首：“府中事务繁忙，就此离去，还请老大人海涵。”
“无妨！殿下既有事务要忙，老朽也不好继续挽留，殿下与妙妙的婚期将至，到时候就是一家人了，有的是时间相聚，不差这一分一秒。”吕远山笑着道，没有挽留，因为有一些事情也需要商量。
四皇子显然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拱了拱手，转身告辞离去。
顿时厅内的气氛为之一静，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聂凡的身上，特别是老爷子吕远山和他的长子吕钦言，两人的目光中充满好奇和探寻，想要看看自己这个外孙（外甥）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奇特魅力，值得一国皇储如此在意。
至于另外四人则是骄傲与崇拜，聂父聂母与邓佳玉三人就不必说了，见识过聂凡之前只人单剑灭杀数十马贼的场面之后，他们就不怀疑聂凡的能力了，至于吕宋？领教过了自家表哥的实力后，他就一直奉之为神人。
“既然已经决定了进入四皇子的麾下，那么就必须要好好辅佐。”良久，老爷子才开口说道：“其实这也是最好的选择，当年你母亲离开我的身边，已经很让人心痛，我不希望再一次经历亲人分离的痛苦，唉！”
踏踏的脚步声，行去的老人背影有些凄凉。
“父亲！”“岳父大人！”
三声话语响起，吕钦言富有深意地看了聂凡一眼，急忙向着老父追去，聂父、聂母也是在愧疚之下紧随其后，连与自家儿子说句话都来不及，说到底，当初确实是他们两人做的不对，如今，确实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身后，聂凡默默伫立，他自然知道老爷子所说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随着吕妙妙与四皇子的婚事临近，不论当初吕家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和期望，如今又是有着怎样的分歧亦或是不甘，他们都毫无疑问地被划分到了四皇子一脉，提前介入到了大宝之争上。
此刻，聂凡的选择自然是让老人开心的，已经有过一次伤痛，难道还非要再经历一次吗？聂凡默默伫立无语，尽管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
第两百二十七章：人世间（十二）（）
上京，上京，天上白玉京。
尘世三国，潜武帝国帝都上京是最为繁华和热闹的，素有白玉京之称，其中最为有名的便是帝都皇宫，那是一国腹心，也是一国最为华丽的地方。
抬头仰望，本是极为辉煌大气奢华的皇宫落入聂凡的眼中却平添一份小气，不知为何，聂凡总觉得这座尘世最为大气磅礴的皇宫在他的眼中确实显得庸俗不堪，缺少了一种真正强者的沉淀，失了一分身为霸皇的威严。
聂凡知道，这肯定又是那不知道隐藏在何处的真实的记忆在作祟，不然这样的皇宫在他的眼中绝对不会变得如此不堪，即便是幻境，也是真实的幻境，历史的沉淀不缺，皇者的气度也依旧，唯一不同的只是两分记忆两种眼光的区别罢了。
摇了摇头，聂凡不再想这些无谓的事情，驻足停留在午门之前，身旁是他的大舅陪同。
今日是金榜三甲入殿觐见皇帝的日子，一大早聂凡便被呂府众人簇拥着除了府门，与大舅吕钦言一起来到了这午门前，等待着皇帝的传唤。
同样在午门前等待的还有很多人，这些人除了聂凡他们三个金科三甲之外，最少都是官拜正五品的官员，这是进入金銮殿的最低要求，除非是皇帝传唤，譬如聂凡三人的状况，不然一般人是无法得见天颜的。
“想必这就是金科探了，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就在两人刚刚站定的时候。一旁突然传来一句话语音：“来的还真是准时呢，应该说你架子大呢，还是吕家一向以来都是这个教养？”
软中带刺，聂凡疑惑的目光看向来人，那是一名眼角阴鹫的男子，他不知道为何对方突出讽刺，他可不记得有认识过对方，随后看到身旁吕钦言铁青的脸色以及对方最后的话语，聂凡若有所悟，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不需要他出手。有人便会反驳。
“秦天英，我吕家怎么样的教养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果然，对方话语刚刚落下。聂凡身边的吕钦言便回应道。
“哼！”对方也知道继续说下去也没有什么实质的好处。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那是上京秦家的人，家里老头子是名满天下的学者，曾经历任宰相之位。他秦家也是当朝文官之首。”不等聂凡问出声，吕钦言便小声解释了起来，面色依旧漆黑。
“哦！”聂凡恍悟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自古文武分家，文人看不起武人，认为对方皆是草莽之辈，有辱斯文；武人同样看不起文人，认为对方手无缚鸡之力，身体羸弱，不堪一用、
秦、吕两家身为潜武帝国文臣、武将之首，自然是相互看不过眼，谁也看不起谁，子弟间有些夙愿也是情理之事，说不定这其中还有皇室的原因，一片谐和的部下，可不是一个领导者愿意看到的，这不符合他们的帝王心术。
“上朝，午门开，请各位大人们入宫觐见。”
一声唱喏，一名公公出现在城墙之上，向着下方喊道，顿时，午门之内传出一声声机括滚动声，“隆、隆”的声响中，巨大的午门缓缓向着两边展开，众人随之鱼贯而入。
这就是太监啊，啧啧，还真够白的，阳气不足的原因啊。
跟随在吕钦言的身后，聂凡巡视着过往的一切，特别是在那些已经不是男人的男人身上目光流转，此前他都只是听说过太监这种生物的存在，还没有真实见识过呢，这次进皇宫倒是长见识了。
“大人们入殿觐见，状元、榜眼、探三位还请留步，候在此处，不要乱走，不要焦急，等会儿自然会让三位入殿觐见。”
来到一处偏殿之内，一名老公公拦住聂凡三人。
三人自是没有不允之处，也知道自己三人还没有资格与那些老大人们一起觐见皇帝，能够得到皇帝的召见，就已经是缴天之幸，遂都是心平气和地在此处等待。
期间，另外两人看着聂凡的目光之中都是有着一些敌意和轻视，聂凡察觉到之后，仅仅是轻笑一声，便安然等在一旁，任两人单独斗法，没有在意。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古文人相轻，聂凡又只是探之位，在三人之中名次最后，两人轻视他是正常的事，如果反而重视他的话，那才是怪事了。
时光飞逝，很快，另外两人都是先后入殿觐见皇帝，独留聂凡一人等在原处。
“探郎，皇上宣你觐见呢！”一个尖利的声音在聂凡的耳边响起。
聂凡拱了拱手，没有露出一丝异色，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尖利的嗓音了：“有劳这位公公了！”
“哪里，哪里！奴只是依令传话罢了。”脸上出现一抹笑意，那名公公客气地将聂凡引向金銮殿。
跨入大殿，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盯向聂凡，聂凡脸色纹丝不动，仿佛没有感受到注视的目光一样：“臣聂凡见过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上众人都是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目光中有着欣赏。这个少年郎表现的不错，进退有据，面对众人的气势压迫都是丝毫不见紧张，不骄不躁，着实不错，这份心性比之之前的状元和榜眼都是要强上一筹，未来不可限量啊。
上首的皇帝也是目光有点复杂地看向聂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