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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世歹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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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终究与相公缘浅…”

    “为娘不许你轻言放弃!”

    利亮的女声急急截住她的话,沈描妆微怔的娆致脸孔透出几丝慌乱。“我知道从前你受了许多委屈,可…”

    “可那是我自愿的,甘之如饴。”

    她家儿媳妇稍稍垂低脑袋,“我甚至祈求母亲你,不要为我做主。”

    “是啊,你这个傻孩子。”

    沈描妆玉手抚上她家珣儿的漆发,不无怜爱。

    “如今我不傻了,我不愿意再受委屈了,母亲该为珣儿开心吧?”

    小脑袋扬起,小女儿家笑得调皮。

    “开心,怎能不开心--”

    沈描妆笑出泪花,湿了眼角,示意身侧的梦回疾步过去。“既是开心的事,咱们娘儿俩好好坐着说便是。”

    “珣儿还有些放肆的话要说,不敢起身。”

    赵明月眼神澄洁,推开梦回手肘的动作带着些坚决。

    沈描妆不觉又是一怔,心下暗凛。

    她家媳妇儿,何曾这样冷静果决过?

    不好的预感,便如远处的日头般缓缓中天。

    “珣儿斗胆,求母亲做主,请母亲庇佑。”

    赵明月面上无波,掩在裙后的那只小手却下意识打了哆嗦,忽觉当下的自己心态便如赌徒般,虽不是千金散尽后的孤注一掷,却也有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

    “珣儿恳请母亲,赐还叩凤令。”

    兆凌之凤,亦是青焰之凤,千人膜拜,万人叩首。

    不过,这不是重点。

    依宛若所言,这块宝贝令牌若给破猪圈拿了去,她便得乖乖陪睡,某操死无葬身之地。可若她自己得了此令,至少名义上掌握了主动权,可以义正言辞地拒绝…这才是她最稀罕的。

    柔腻的掌心压上她的额头,感应到正常的温度后便是蹙起的弯眉。

    “你这念头动了多久了?”

    果然不会那么顺利么?

    赵明月心起不安,习惯性地勾起手指挠额头,挠了小半会儿没触感,一抬眼,方才恍然。

    敢情是给她美貌婆婆挠痒痒呢。

    婆媳俩一高一低,媚眼对灿眸,一时间万籁俱寂。

    终究是沈描妆先按捺不住,清俏地笑出声,面上一星半点的凌厉也就此散去。

    她家珣儿这般憨娇讨喜的模样,她见了都止不住的欢欣,也难怪她那拴不牢制不住的儿子会转了性子,开始挂肚牵肠。

    可是,面上的乖纯磨不灭心里的嶙峋。她家儿子真正入了眼动了心的,该是这点。

    沈描妆暗叹,一个情字,不只你追我躲,更是有取有还。往时珣儿与了知雅儿不少,现下这情形,便是知雅儿想还,珣儿怕也不想要了。

    “母亲不多斥怪,可是允了珣儿?”

    赵明月捉下美貌婆婆的腕子揉捏在指间,又开始卖娇。

    管她先前那会儿有多少不悦,只要没开口严责,她便还有寄托。

    “珣儿,为娘相信这件事你已想得清楚,可为娘却委实做不了主。”

    沈描妆反手握住她的,结结实实的安抚,满满当当的…心虚。

    “是珣儿思虑不够周全,教母亲为难了。”

    赵明月轻扯嘴角,苦兮兮一笑,前刻还明澈的眼瞳瞬时如坠迷雾,幽暗茫渺。

    饶是疼惜,比起破猪圈那亲生亲养的手心宝,她这疑似手背上的肉还是薄了许多。

    “乖孩子,咱们老青家对不住你。”

    沈描妆此言一出,她家儿媳妇立马抻展眼睑伏低秀颈,喉间逸出压抑的怪声。

    那么高大上的辉煌姓氏,给这风韵明雅的贵妇一说道,转眼就接地气接到田埂上去了。

    平静下表情,赵明月拽着沈描妆二度伸出的手臂慢慢站起身。该说的不该说的都齐活了,她这会儿膝盖有点疼,嗓子更是干渴得紧。

    “你若真得了叩凤令,便要失了雅儿的护荫…”

    “珣儿明白。”

    赵明月转眸看向自己那杯冷掉的茶水,神色凄怆,眼底腾起的浓雾化成沈描妆心里半晌穿不过的迷障。

    好像从前到现在,没有那块令牌的她一直蒙破猪圈护荫着似的!

    叩凤令在手,就意味着她对入驻自家夫君,嗯,老青家某隽的内心,彻底放手,其他一切福利,王妃之名,管府之实,全权保留,统统照旧。

    最关键之处在于,不!用!陪!睡!

    如此好事,哪能轻易成实?

    红滟丰唇撇了又撇,眼泪看着就要掉下来。

    “哎呀乖孩子,”

    沈描妆望着半晌不语的俏人儿泫然欲泣,忍住阵阵心虚声声叹息抚掌玉立。“为娘也不是全然做不了主…”

    睁着眼说了半天瞎话,好歹借着这罩了几分真的一句挽回了丝缕诚意。

    她家儿媳妇仍是不说话,只拿了水汽氤氲的眸子直勾勾注视着她。

    接下来便是姹紫嫣红的数日光景。

    得了美貌婆婆的承诺,有了内服外敷的好药医着,兆凌某高仿王妃媚眼儿一挑脑筋儿一跳,好歹挤出些为人媳妇的自觉,安生稳静地陪鸾,神思宁畅地伴驾,既来之则安之的心境淬炼得愈发自然。

    吃吃喝喝游游乐乐,欢生的日子滑得很快,某人的小脚恢复得也蛮快,从能脚踏实地起就不断轻跺悄蹬,难得不求回报地检验着御药的效用。

    夜里睡觉时也不放松。

    电闪雷鸣之际,嫩白脚丫划破帐幔,脆亮的裂帛声依稀可辨。

    赵明月猛地坐起身,动作利落得自己一阵头晕,才想倒头下去接着做美梦,沉重的眼皮忽地大撑,困意淡去不少,睡意更是直接飞掉。

044 伤重不减色心() 
手心无声无息地聚力,临头一掌拍过去的同时,当胸一脚也毫不含糊。

    趁着对面黑影微愕,呃,黑暗中看不清他表情,微愣吧…的间隙扭头就嚎:“杀人啦!放火啦!快来人啦!”

    高高大大的身躯一僵,快过闪电地侵至她颈边,一语不发就抚上,大手魔魅,辗转放肆。

    另一只手还牢牢地举着她勾破帐幔的那只脚。

    亏了那阵响雷,先前深眠的赵大姑娘被震醒后反应不慢,瞪着乏力的眼眸,锋利的小尖牙也不用磨,咔嚓就咬。

    觉察那人邪气渐起,黑暗中的目光不怀好意,香肩玉臂流连,锁骨腹背痴缠,渐累邪恶,手上的动作不慢不停,微凉的室温悠转热烫,似乎带着火热的电光,赵明月早恼意四起,唯一自由的那只手恨恨地攒齐了内力积足了怒气,不管不顾地冲着某人的心脏位置直直重击过去。

    效果出奇的好。

    那人似乎连闷哼的力气都没有就想倒下,果真脑袋一歪往赵明月肩上一靠,灼热的额头贴上粉润的肌肤,更是起不来了。

    赵明月挥完拳,发觉自己好像被那人传染了般,严重失了心力,索性放弃无谓推拒,左右她也哼了声回应门外叩敲,耳听着脚步声迅速移近,满室辉煌透亮。

    手执珠盏的纤瘦少女瞧见不远处绮丽宽榻上的男女,脚下一个踉跄,干脆地上下睫毛一合,眼不见…脸不红。

    帅也勾魂,美也动魄,就是穿得少了些,气氛诡异了些。

    紧随她脚步的少女嫩气了点,明显不如她淡定地细声叫了一嗓子,趔趄着夺门而去。

    “滚!”

    急急赶到的太医被冰寒浸骨的低徊嗓音刺得浑身僵凛,只稍见灰白的头发竟让人产生瞬间全白的错觉。

    “立正!”

    微微扬高的女声跟着响起,肃厉里缠着怒气,清亮却不掩无力。

    举步维艰的某资深太医自觉地别开脸,脑海里开始给粗略一瞥初步断定的病人开药方。

    一个脸蛋浅红肌肤粉红,一个漆瞳灼红胸膛…血红。

    王妃娘娘好身手,王爷好…身材。

    他好命苦。

    “青知雅,滚过去给太医检查。”

    赵明月老僧入定般地盘腿坐着,眉头皱得再紧,比不上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薄衾裹得死紧。

    这人有病!

    好吧,他这会儿确实有病,发着高烧,流着热血。

    “段玉珣,你求了我母亲什么事?”

    “你的母亲,我能求得了什么事?”

    鼻间萦绕着混合了渐浓血腥气的雅香,赵明月将俏生生的眉眼扭曲得生人勿近,心里头直想将“亲”字与“的”字调个个儿。

    “段玉珣,咱们母亲允了你什么事?”

    仿佛先前,甚至从前的冷冽暴戾俱是梦幻泡影,老青家某知雅这会儿面上风平眼中浪静,慢条斯理从善如流,一下下抚着他家媳妇儿的大手露骨温柔。

    “自然是好事。”

    边躲过他的手边扯开裹尸,呸!裹着她的薄被,抬手招呼惊声尖叫的某丫头给她着装。

    “什么好事?”

    那人不依不饶,胸口的红色汩汩往外冒,也不知道兴奋还是激动,总归成功揪紧了赵大小姐的视神经。

    “好像不关你的事。”

    意识到生气容易老,赵大小姐散去愠恼,跳到地上抖手抖脚,云淡风轻地做起了脸保健操。“你知道汗血宝马吗?”

    “知道。”

    青隽跟着下了榻,嗓音轻温,眼神明亮得过分。

    “你知道你不是汗血宝马吗?”

    嘴上嗤笑着,小手已经拖着他往玫瑰金落地纱罗外的美人榻走去。

    让她几天几-1夜便能活蹦乱跳的哥舒太医,正等在那里。

    可身后的病人加伤员除了积极地玩着大手牵小手,其他完全不配合。

    “青知雅,你还有理了?”

    赵明月撇头的同时沉下脸,空着的左手毫不留情砸向他的肩。

    她现在心火肝火双管齐上,态度只比采花贼附身的某任性贵胄更没得商量。

    “告诉我。”

    青隽眼珠不错地盯着她,气势磅礴的一瞬,气息微弱的久恒。

    连夜奔回,无眠无休,带伤剧动,心下惶恐,他其实…头昏得很。

    “先就医。”

    赵明月眉头一挑,嗖嗖地放眼神飞刀。

    掌灯之前闪电频仍,她早认出了他的脸,确认了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奈何某人采花决心坚韧,她饶是自觉机敏,当下也只能急智到拿命护某操,不可谓不心酸体寒…

    前头才连蒙带演地哄了名义上的婆婆一张保…贞符,她暂时还不敢让人家见到自家儿子被她拍得热血流溢的惨状,不然,她极有可能在下一秒被砍得热血…汹涌。

    青隽凝望着她,干脆不说话。

    她如他所愿,喊了他“知雅”,却丝毫不带情意,他不爽;

    她真性情流露,可没有半点真情,他不爽;

    她滑腻香软的小手被他握着,时时往外挣脱,他不爽。

    于是大爷他就,岿然不动,原地站岗。

    “你听话,我就说。”

    赵大小姐难得哄人,还是这么大个人。

    “你说了--”

    青隽昏着头,第一次觉得女人的手劲大得惊人。那只莹嫩小手,一径儿挣脱,气得他心口疼,勉强攥在了手里,又掐得他掌心疼。

    不同属性的痛感,却带给他同样的深深不安。

    不被因高热而混沌的思绪掩盖的,清晰的不安。

    在小手的主人离去后的日子里,在他的入骨愧悔蚀骨思念里沉淀得愈加清晰的,名为“执手无望”的,

    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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