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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辞-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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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身陷乱世难相与功名但向马上取三千弃卒守令居百战还生心犹悸剑锋之上血尚滴百里秦川芳草凄古来良将实难觅扬鞭东指胡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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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时代背景以及设定问题() 
自从一个多月前,小夜开始动笔写这篇构思了很久的历史文开始,已经完成二十余万字了。意外的,居然还获得了签约资格。想来这一月之间的酸甜苦辣,几不足道也。

    在此,感谢那些我的书友们。有你们在,才更加坚定了我写下去的决心。谢谢大家。

    本书背景设定在公元321年后。神州陆沉,衣冠南渡。西晋王朝经历了不过短短几十年,便轰然坍塌。五胡蜂起,中原大乱。秦汉以来发展的枝繁叶茂的中国北方,遭遇了毁灭性的浩劫。

    随着司马叡在建康称帝即位,东晋王朝拉开了序幕。北方中原地带的匈奴汉赵,与羯族石赵,也分别占据关中与中原,这两个胡人政权正在各自积蓄力量,准备谋图他们期盼已久的宏图霸业。西晋王室在北方硕果仅存的一位亲王——司马保,亦是在陇西河南地苟延残喘,随即被反叛的部将张春杀死。司马保的另一部将陈安随即攻灭张春,占据了陇西河南地。

    而主角,便是穿越之后随难民逃难到了凉州。凉州因其地理原因,并未随着西晋的覆灭而没落。在文中年代里,依然是掌握在晋朝派遣的州牧——张氏一族手中。

    张氏一族经略凉州,到了文中的年代,已历三代人:张轨、张轨长子张寔、张轨次子张茂。这三代人可谓是凉州基业的奠基人。在东晋建立之后,凉州张氏一族,因与东晋中央政权通信断绝,此时依旧使用西晋末帝——晋愍帝年建兴。由于西晋灭亡后张氏西凉与东晋中央的通信断绝等一系列原因,史学界一般已将这个时候的凉州,划为一个半独立于晋朝存在的半独立政权,史称前凉。有兴趣的书友可以翻阅《晋书·列传第五十六·张轨传》以及南北朝时期,北魏的崔鸿所著的《十六国春秋》两本书。

    作为一个身穿者,主角这样一个小人物,在如此乱世之中来到一片相对的净土。然而若想做出一番事业,却只能循序渐进地一步一步来。喜欢金手指和无脑爽的书友可能会感到失望。

    小夜是想通过自己笔下的历史故事,向们传达一些自己的人生经验,或者是有用的、正面的东西。本书不开挂,不种马,无后宫。主角由目前无比弱小,敌人无比强大。五胡之中,不仅只有氐羌乌合之众,匈奴、鲜卑、羯胡战力还是相当强悍的。小夜期待目前尚在看这本书的书友们,能陪着我一起坚持到主角逐步强大起来,而后百战余生、雪满弓刀、逐鹿中原,以至天下初安的那一天。

    再次感谢大家的,祝大家事事顺利,家庭美满!

第一章 沧海桑田() 
永嘉乱,祸延年,刘渊反,胡戎叛,尽起大军东都陷,京观十里人胆寒。

    崇荣华,尚虚诞,太尉衍,好谋算,王师十万朝夕散,将帅如云莫能战。

    国将完,士子叹,秦川中,血没腕,千里江山皆丧胆,惟有凉州倚柱观。。。

    苍凉的民谣声在旷野中回荡,李延昭抬头四望,天空是湛蓝色的,仿佛穹庐笼盖着四野,静静注视着天下的苍生。然而带给李延昭的,却只有一种无穷无尽的陌生。

    是啊,陌生。陌生的时代,陌生的空气,陌生的人,甚至于,天空的湛蓝都是完全陌生的。

    “我不属于这个时代啊!”李延昭双手紧握成拳,在心中呐喊着。周围三五成群的人各自坐着躺着,他们的样貌各有不同,然而神情却是相似的惶惶不安。

    “贼老天!为何安排我来到这个时代!我不属于这个时代!我要回去!”李延昭仰着头望天,这些心思不断试图变成怒吼冲口而出,然而脑海中残存的理智却把它们死死地堵在了喉咙里。李延昭此刻才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神情恍惚间,一位老者走到他身侧,席地而坐。见李延昭神情悲苦,不由心生恻隐,缓缓道:“小郎君可是想念亲眷?”

    李延昭回头望了老者一眼,他只知此人乃是关中雍州下辖一小州的里吏,只因汉赵与石赵之间战端再起,汉赵刘曜为充军需,对治下百姓横征暴敛,税赋高出往年数倍。

    偏偏今年初雍州地界不大不小闹了旱,粮食歉收,雍州的官员兵丁却根本不管那么多,对交不上赋税的平民不由分说,直接全家锁拿带走。连老人孩童亦不能幸免,各州县官道旁,走不几步就能见到一具一具头发花白的老人遗骸,想来便是走不动路因而被押送兵丁虐杀在路旁。三秦之地处处家破人亡,哭震天。目睹了周围州县的惨状,老者当机立断,毅然带领治下几十户人家背井离乡,直奔西方而去。

    李延昭回过神,感觉已经红了眼眶,对着老者拱了拱手道:“里长明鉴。在下确因想念亲眷,故而神伤。”

    老者露出了然神色,沉吟半晌,又道:“小老儿冒昧相询,故亲眷可在世乎?”

    李延昭苦笑了一下,答道:“在却是在,然尽我此生,怕是再难相见了。”

    老者拱拱手,说道:“小老儿观郎君相貌气度,定非寻常人家,令高堂于此乱世之中,也必多有福祉。切莫忧心,当保全贵体,以期来日与高堂重逢才是。”

    李延昭暗自叹了口气,却对老者的关心感到了一丝暖意,遂道:“多谢老丈吉言。”老者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了一只糠菜窝头,递给李延昭:“小郎君,老儿看你昼夜水米未进,想来定然饿了,拿去把它吃了吧,有了气力才好赶路,想来郎君这样的富贵人以前定是锦衣玉食,然而路途条件所限,还望郎君莫要嫌弃。”

    李延昭看着那个窝头,那窝头灰不溜秋的,不知道是什么野菜和着麸皮做的,令人看着就没有食欲。然而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李延昭别无选择,向老者道了声谢,颤抖着双手接过了那只窝头,凑到嘴边咬了一口。

    一块窝头入口,李延昭顿感嘴里干巴巴的,仿佛唾液都瞬间被那窝头吸了个干,窝头又苦又涩,难以下咽。老者似乎看出来了李延昭的苦涩,从腰间的皮囊里倒出来半碗水,递给了李延昭。

    李延昭接过水,猛灌了两口。那一块苦涩的窝头终于下了肚。然后他发猛似的一口接一口咬着窝头,咬下一口嚼两下便和着水囫囵吞下肚。一昼夜水米未进,饥饿毕竟还是占据了上风。他无法再挑剔食物,回想着曾经的生活,老头儿称作“锦衣玉食”的生活,他心中满满的不是滋味——相对于现在他手中的这一个糠菜窝头,当初的日子何尝不是锦衣玉食?可笑的是当初的自己竟还挑三拣四。心底泛着和窝头相似的苦涩,李延昭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窝头。

    将碗递还给老者,李延昭道了声谢,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复坐下与老者攀谈起来。

    “老丈带着乡邻,欲往何方?”

    老者眯起眼睛静静看了看西方,回李延昭道:“凉州。永嘉之后,天下纷乱,胡戎之间互相攻伐,可是苦了中原的万家百姓。”

    “永嘉年时,便已有大批百姓为避战乱,南渡大江去了江南地,老儿治下乡邻多不愿背井离乡,加之户户有田,日子倒也过得去,便不曾打离乡的主意。哪知刘姓胡人打着复汉的旗立了国,杀了长安城里那位圣人,转头对关中的百姓便是欺凌备至,赋税一年比一年重。交得出税倒还好,一旦交不出税,胡戎官府的衙役捕快和兵丁却不会跟乡亲们客气。”

    “好一点的官差把家中青壮年带走,并不强征老人家。有些官差呢,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他们不仅把家中老人也强行押走,走到半途还要借口说老人家走不快,直接把老人家打杀了扔在路旁。小老儿之前今年的赋税去治所找治书史相询,亲眼看到一幕幕惨象。若老儿不当机立断的话,恐怕此时我治下的乡邻亦步前人后尘了。”

    “老儿细细思虑,若我等往南欲渡江归晋,则须有舟船相渡。然而渡口均在胡人官差手中,若是走了此道,怕是难以善了。老儿遂带领乡邻往西,好歹河西之地如今仍在我晋人手中。”

    顿了顿,拿碗倒了一点水喝下去,老者又压低了声音,悄然问道:“小郎君可知被胡人官府拿走的乡亲们哪里去了?”仿佛知道李延昭答不上来,老者便咬牙切齿地自答道:“他们……他们……统统都被胡戎狗贼充作了军粮!胡人称他们为‘两脚羊’!”语毕老头儿痛心不已,两眼泛泪,唉声叹气地思虑了半天,又心有余悸地重重叹了一口气。

    听了半天老者的讲述,李延昭终于明白了,他将要生存的,是怎样的一个时代。他将要面对的,是怎样惨绝人寰的景象。

    那是中原千年不遇的浩劫!是汉民族几近亡国灭种的边缘!

    李延昭曾经在前世的中学历史课中,学过有关这一时代的历史课程。他依稀记得,那一刻的标题叫做《北方民族大融合》。包括后来也从网络上不经意间了解到了这一时期的另一个称谓,叫做“五胡乱华”。然而他却怎么也想不到,一千七百多年后课本上的一篇无关痛痒的课文,竟是这一时代的无数人流尽鲜血写就的。西晋八王至高权力打了个头破血流,却引得胡人趁虚而入,中原大乱,汉家儿女成了胡人统治阶级眼里引颈就戮的猪羊一样任他们宰杀。

    后世里,自己也只是一个小人物。没有权,用自己勤劳的双手拼死拼活挣了一点家业,命运却和他开了这样一个大大的玩笑,救自己的未婚妻一命,他坚持参加了一个尚在试验阶段的时间旅行项目,不知是出现了什么样的故障,还是上天看他还是不够惨,于是跟他刻意地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把他丢来这个中华文明史上最乱的乱世,给了他一副重于泰山的担子。

    李延昭苦笑着在心中怒骂,贼老天安敢欺我!我就是一个小人物,为何让我背负这样重大的责任!

    心里暗自骂完了老天,李延昭把心思拉回了现实。作为一个时间旅行者,当务之急莫过于让自己融入现今所处的这个时代了。

    带领这些逃难民众的里吏,就是与李延昭攀谈的那位老者,名叫刘仲康。李延昭知道自己相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可谓是奇装异服的打扮总难免会让旁人感到疑惑。至少他来到这个时代,遇到刘老先生带领的这一群乡邻时,旁人诧异望着他的目光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好在他自己的头发留得颇长,因此除过披头散发奇装异服之外,似乎也没有太过异于常人的地方。刘老先生看到他生得白白净净,浑身上下一尘不染,举手投足倒也算得谦恭有礼,便心道大抵是哪家官宦或是名门流落世间与亲人失散的后生。倒也不疑有他,邀他同行,一路上对他也是颇为照顾。

    而那些老百姓看李延昭,虽然诧异,然而待他却是满满的善意。李延昭总是感叹后世的人心难测,然而现在在他面前的,这些历经苦难的普通而平凡的百姓,带给他的却只有一缕缕的温情。

    夜色慢慢降临了,这支特殊的逃难队伍在刘老先生的带领下,攀上了附近的一座小山,在山上的背风面找了一块稍微平整些的地方,青壮们砍来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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