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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奸臣-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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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长顺请他去縣典狱,是为了确认一下那两个小毛贼。尽管是在漆黑的环境下,但徐茂先多少有点印象。在縣典狱内,徐茂先意外的发现,其中一人竟然是以前杨忠奎的手下,那个矮挫蛤蟆嘴捕快。

    看到这个家伙,徐茂先无由地想起,初到柳城縣的那个夜晚,自己莫明其妙地被人恶意缉拿,还被冠以私通的罪名。而蛤蟆嘴捕快也认出了徐茂先,当四目相对时,对方忍不住地周身发颤。

    他从徐茂先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复仇的怒火,这次真的完蛋了,碰上了老冤家。

    事实上,他们也不知道当晚被刺的是谁,只是后来探风听人说,柳城縣的知縣被人刺伤险些丧命,他们才知道自己捅破了天。

    前后在外面躲了几个月,原本以为风声过了,谁知道刚回柳城縣,就被董长顺带人给抓了个正着。可是行刺案告破,但是三千两银子依然没有下落,俩人宁死不说。

    行刺徐茂先的下场不用说,被董长顺打了个半残,断了十多根肋骨,双腿一寸一断截。另一个刺伤徐茂先的凶手,不光是断手脚,连眼睛都被打瞎了一只。

    这便是得罪徐茂先的下场,两个人在典狱内疗养了一阵时间,马上就被送进宜阳府重判,私闯縣衙,盗取官银,行刺朝廷命官,判秋后问斩!

    当日午夜,两人双双被毒身亡,到底是谁拿了巨款?一夜便又成了悬案。

    这天傍晚的时候,碧玉带着泪水,出现在徐茂先卧房门前。她向徐茂先诉苦,说周书才多次纠缠自己。昨天喝了点酒,还差点把碧玉给非礼了。

    徐茂先当即问清了缘由,碧玉便细说了事件的整个过程。周书才迷恋碧玉已久,这事连徐茂先都听说过,可碧玉却对他始终不理不睬,这让周书才大为恼火。

    不就是一个生了娃娃的乡野寡妇嘛?!给谁弄两下不是弄?还装哪门子清高?

    老子堂堂朝廷正九品官吏,看上你那是莫大福气!居然大半年也攻不下这座堡垒,周书才就来了招破釜沉舟,打算霸王硬上弓,先睡了再说。

    碧玉衣服被撕破,胸口被他抓了一大把,最终还是挣扎着逃了出来。

    因为这事,碧玉整整哭了一个晚上,又不敢找徐茂先说。因为前段时间,柳城縣风传得很厉害,说她与徐茂先有染。碧玉自己倒没什么,只怕害了徐茂先的清白就不好,毕竟人家是未婚的年轻知縣。

    可是今天正午,周书才又拿着足有三两重的大金锁,跑到碧玉面前赔罪,顺带骗婚,见此计不成又露出狰狞嘴脸,扬言要弄死碧玉的娃娃。这下碧玉是彻底怕了,于是才找到徐茂先告状。

    看来这个周书才是真的没救了,为情所困那是夸他,说不好听就是精神病,疯子!

    堂堂一个縣城官吏,大好的前途,竟然鬼迷心窍地纠缠一个未亡人。其实喜欢一个人本没有错,只是他用的方法实在不妥。

    在柳城縣里,暗自打碧玉主意的人挺多,主要是碧玉实在太漂亮,太性感,太撩人心魄。是男人就喜欢这个调调。以前杨忠奎如此,现在周书才又是如此。

    一个妩媚妖娆的寡妇,门前自然是非多。

    很多人看到碧玉这么妖艳的一朵花,就这么闲着没人摘,似乎不把她推倒弄几下,心里就憋得难受要命。

    徐茂先从碧玉的话中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周书才的黄金锁。一个普通的九品官吏,年俸不过七两银子,他哪来的钱,买这么奢侈的物件?

    三两黄金若要兑换银子,最低也能过百两了,况且又是做工精美的金锁头。。。。

    将这一重大线索透露给董长顺后,董长顺暗中锁定了周书才。最终,三天之后,从周书才的住处地下,挖出了还没有来得及挥霍的千两官银。

    劫银案破了,周书才被押解到宜阳府受审,期间他一直闭口不言,对罪行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如此便让某人变得惶恐不安,吃不下睡不着,感觉活着就是遭罪。

    (没有看到数据变化,有些承受不起!难道我的书就真不值得一看吗?心桑啊——)

    (本章完)

第44章 知人善用() 
把周书才那里追回的一千多银子,再从縣里弄了点钱,凑足了三千两,终于把四百多田亩地给梳理整平了。

    种植基地项目,正式进入公开招标阶段。

    而往年的秋雨终于到来!

    柳城縣的雨季,象男人的钢枪一样,持久而勇猛,并且寒彻刺骨。这场倾盆暴雨下了大半个月。

    事实再一次验证,徐茂先当初的决定是多么明智。永定河再一次暴发洪水,河水气势汹涌,顺流而下,沿途连连告急,险情一触即发。

    隶属于惠山府的永定縣,两衙的所有头头齐聚河堤现场,由惠山府知府滕海指挥抗洪,防范于未然。

    看着洪峰一次又一次汹涌而来,一次又一次通过了那些危险地段,永定縣的知縣和縣令便忍不住奇怪,而身在惠山十几年的滕海,更是惊得无以复加。

    每回见到洪峰汹涌而来,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里,每次都能把人吓得半死。可这次不同,永定河堤始终安然无恙,丝毫没有决堤的痕迹。

    “走!到下游看看去。”滕海大手一挥,身后跟着一班人马,直奔下游宜阳柳城縣境内的望溪村。

    为何今年这么大的水量,永定河反倒没事一样呢?

    由于通阳渠在永定境内只有一小段,佟扇屏与滕海协商的时候,这位老知府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我说佟老弟,这点小事交给下面人办就行了。你放心,我一定叫他们办妥,好好帮衬你的门生。”

    所以这件事,就没有通过任何决议,由下面永定縣出面解决了,而滕海对这件事的理解,还停留在帮衬徐茂先捞政绩的层面上。

    其中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通阳渠登上《荆州通文》的那段时间,滕海正回祖籍为家中老母办丧,人忙心累都不记得引流开渠的事,甚至人工河完工,被取名通阳渠都不清楚。

    距永定河下游节点望溪村,还有十里左右的样子,滕海坐在轿子里正越过一个山坡,这个坡恰巧是那一天,徐茂先和柳温查看地形所驻足的位置。

    在这个位置上,刚好可以看到通阳渠横贯南北,汹涌奔腾的河水一分为二,浩浩荡荡分流开去,直奔更下游的宜阳府。

    “停轿!”滕知府摆摆手,轿夫立刻将轿子稳稳地停在山坡上,让老知府等人,刚好可以看到整个河流的全景。

    从轿子上下来,有人立刻撑起了伞站在滕海身后,一群人立在山坡上,期待着大人的指示。

    “精妙的构思,好大的气魄!这是宜阳府横贯南北的大手笔啊!”滕海指着通阳渠赞道。

    宽达十米的通阳渠,河流翻滚,浪花涛天,如万马奔腾般直指远方而去。“我们惠山府怎么就没有人想到这一步呢?永定縣年年防洪,年年抢险,年年救灾,到头来还不是治标不治本?”

    面对大人的质责,下面的官吏个个面红耳赤,包括永定縣两衙一把手,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知府主簿段文远在滕海耳边轻轻道:“据说修这条渠的建议,是一位名叫徐茂先的年轻知縣提出来的,具体规划和实施,都由他一手布置,荆州府还专门上了通文表彰此事。”

    见滕知縣没有说话,段文远继续道:“据可靠消息,修渠经历了四个月零十八天,动用了全縣四千多人力,花费了一万七千余两白银,全渠宽十米,全长近五十里。”

    段文远准确地说出了水渠详情,与徐茂先所统计的一字不差。滕海听过之后,不断地点头称赞。“五十里只花费了不到两万两银子?这个年轻后生不简单嘛!”

    听到知府大人赞扬徐茂先,段文远心里便踏实起来,这意味着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让滕大人很满意。虽然是表扬徐茂先,却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

    于是,趁滕海在观察水势的时候,段文远又提供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滕大人,据卑职所知,这个徐茂先并没有受到重用,至今为止有功无赏,依旧是柳城知縣一职。”

    “相信前不久的《荆州通文》,滕大人您可能看过了。柳城铜矿塌方案,还是这徐茂先亲自带人,组织人力到矿下施救,这才创造了矿难零伤亡的奇迹,否则这事情肯定不会这么圆满解决。”

    滕海点点头。“这事我听说过。这徐茂先倒是个好苗子。只可惜在冯老鬼手下,终究是容不下他的。”

    对于宜阳知府冯德启的作风,滕海却是心知肚明。冯德启这人派别意识浓重,只要是跟他过不去的,或不跟他一路走的,哪怕你能力再强,本事再大,他都会极力打压。

    与冯德启相比,同窗佟扇屏在宜阳府的实力,显然弱了不少。是不是向荆州府请示一下,将这个徐茂先调到惠山来?滕大人突然想到一个不怎么地道的问题——这是挖老友的墙脚啊。

    就在惠山知府盛赞通阳渠工程的时候,徐茂先闲来无事,正窝在书房与唐家大小姐飞鸽传情。

    西厂的信鸽就是不一般,从柳城縣到湖广行都司,来回也才一个时辰,换成普通驿站的信鸽,最快也要上午发下午到。

    他信中写道:凤菱啊,我们的关系还是趁早定下来吧?

    这几天,徐茂先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生物,徐茂先似乎也不例外,自从那晚破了身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空闲的时候,总会莫明其妙有那种方面的冲动。

    可做为柳城縣知縣,他又不可能天天跑去望云轩,那不是他的为人。倒不如和唐凤菱把关系定下来,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所欲为了,生娃娃都没人说闲话。

    想到未来的美好生活,徐茂先忍不住得意地笑了。

    唐凤菱看着手里的笺条,实在不明白他的心思,为什么突然间便想通了。以前,徐茂先的父母明里暗里提到两人的事,徐茂先总是毫不搭茬,漫不经心的德行。再加上两人年纪不大,唐凤菱也没想急于成亲。

    而且成亲是成亲,恋爱又是一码事,唐凤菱不想错过任何该有的过程,也不知徐茂先吃了哪门子邪药?突然想到和自己确定婚事?如果她知道徐茂先的险恶用心,只怕当时就飞过来,掐死这头白眼狼。

    一个时辰后回信:我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吗?你指的是哪一方面,人家不懂唉?

    唐凤菱虽然疑惑,但不妨碍心里偷着乐,语气上又装着糊涂。这混蛋,终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了吧,哼!

    “还能有什么,难道不喜欢我吗?”

    书信来往的时候,徐茂先便会放下官场上的架子,和唐凤菱说起了甜言蜜语。

    “美死你,谁喜欢你了,哼!”看着笺条,唐凤菱抿着小嘴,脸蛋都快笑成一朵花。

    “唉!原来一直是我自作多情啊!”

    回信的笺条上,徐茂先语气中透着沮丧,委屈地道:“如果不是今日鼓起勇气向你明说,我还一直蒙在鼓里。既然如此,强扭的瓜自然不甜,那我祝你幸福!我还是去找个喜欢我的人娶了吧。

    竖子尔敢!

    唐凤菱从字里行间中,看出一股酸酸的味道,这笨蛋不会来真的了吧?唐凤菱听到徐茂先要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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