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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奇侠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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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烧水做饭,然后你们尽管在殿里歇息!”

    觉信安排二人放好行李,坐下歇息,自己跑到殿后小敞篷的灶前点火煮粥。女先生刘松绮过来帮忙,觉信婉拒。一会儿,便端上粥饭咸菜。看来两人确是饥渴已极,连那女先生也狼吞虎咽起来。

    觉信问道:“看那信上,两位曾在保定府读书,为何却来这里教学?那是大地方,咱这偏僻小县远不可比哟!”

    杰群笑说:“故土难离啊!再说,而今的那一带,已是虎狼横行。”

    觉信茫然,不无惊诧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第五章 金杰群慷慨话救亡() 
觉信不无惊诧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问:“先生是说鬼子已到了那地方?”

    杰群神态肃然:“鬼子占领山海关,又在北平、天津一带大举增兵,侵占华北的意图暴露无遗,我们的国家,土地遭践踏,资源遭掠夺,人民遭蹂躏大丈夫岂能甘做亡国之

    奴,忍受如此屈辱!”

    一旁的松绮悄悄使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下去。

    杰群说:“不要紧,我对谁都不屑遮掩观点,我不怕。而今外寇闯进家门,我们的政府

    仍在忙于剿共,向强贼屈膝而兄弟间自残,令人扼腕啊!”

    觉信点头说:“看得出,金先生好气概咱们这地方,鬼子也会来吗?”

    杰群叹气:“日寇野心勃勃,我们就是要回家来动员乡亲父老,组织起来抵抗外寇。”

    觉信颇受感染,却不免心有疑虑:“鬼子势大,政府军队节节后退,共产党的军队弱小,而且正遭受围剿谁能抵抗鬼子?”

    杰群说:“停止内战,举国抗日!动员起全国的老百姓,必定能把小鬼子赶回东洋!”说着攥紧拳头,猛力挥动。

    觉信点头,却又摇头:“只是难啊!听说,不少政府官员都带上家眷钱财向南逃跑了”

    “坚持抗战的大有人在,共产党领导的红军,国军中不少有名的将领,都力主抗战这应该是民心所向!”

    “看来,金先生是共产党了?”觉信吃惊且钦佩地看着杰群。

    “不,我不是共产党。”杰群笑说,“不过,我赞成共产党!”

    “这样说中国还有希望?”

    “当然。法师可听说这句话: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杰群说着,挥动拳头敲击着身旁佛像,“国难当头,有人屈膝,有人逃命,有人乘国家危亡谋取私利,也会有不少人舍生忘死、抛家弃业,英勇抵抗各色人物都会表演一番的,爱国还是卖国,忠良还是奸贼,为百姓还是为一己,都会暴露无遗的!”

    松绮轻拍丈夫肩膀,笑着提醒:“你怎的敲打起佛像来?你正发烧,还得求菩萨保佑尽

    快痊愈呢!”又转身对觉信说,“法师不要见怪,俺们虽不信佛,但却尊敬佛祖!”

    杰群歉意地点头:“噢,对不起,我失礼了。她说是真话,请法师不要介意。”又诙谐地一笑说,“咱们中国的命运,恐怕也要求佛祖保佑呢。”

    觉信说:“看得出,你们都是有知识的好人。”

    夜已深了,觉信给杰群夫妻安排好地铺,自己裹起僧袍,走进殿后的敞篷。

    天色微明,觉信听到殿门有响动,起身看时殿内已空寂无人,这对年轻夫妻已悄然离去,在泥塑神佛的旁边发现一张钱票和折叠起的白纸,上写:“谢谢法师,谢谢佛祖。”

第六章 觉信僧化身张石匠() 
觉信当即收拾行装,趁天色未亮离开灵台寺。此后许久,无人知晓他去了何方。

    不出智通长老所料,觉真和尚又回来了。

    这觉真是智通长老的大徒弟。他自幼无父无母,四处流浪,智通长老见他可怜便收留在身边,也曾供他上学识字,十三岁上出家为僧。其与智通不仅为师徒,甚或堪称父子。但生就的贪婪狡诈,与忠厚诚实的师弟觉信大相径庭。

    这段日子风闻鬼子南侵,天下将乱,觉真便趁师父病重之机,背着他和师弟觉信悄悄转卖卖寺产,获利颇丰。接着又多次奔走天津,与一个叫做平田二郎的日本商人勾搭上,秘密洽谈起一桩新的生意——意欲倒卖灵台寺的镇寺神石。觉真把有关此石的传言添油加醋,说得神乎其神,让这个贪婪的日本商人垂涎欲滴,志在必得,当即以重金许诺,鼓动觉真尽快出手,趁师傅病危,抢夺这块旷世绝尘的奇石到手。

    觉真这次回乡,可谓来者不善,他买通当地一帮地痞恶棍,乘夜包围了灵台寺残破的殿堂。他雇来的这帮人手,手持掀镢锤镐,如狼似虎般冲进空寂的寺院,仅存的三间殿堂顷刻变作瓦砾场,泥塑佛像被捣得粉碎,整个院子挖地三尺,凡能卖得些银钱的物件,全部一扫而光这座数百年历史的古老寺院,终于在他手上彻底土崩瓦解。只是,他刻意搜寻的那块奇石却不见踪迹。

    觉真对着一片废墟哀声长叹:“苍天啊,你好无情无义,我觉真一片心机尽付东流了!”

    适逢当时的民国政府史志办派员考察被流传为无影碑的奇石,觉真懊恼地嘶喊:“上天入地,沙掩土埋神石无影碑没了踪影,我怎么知道它的下落呢?”

    一场暴发美梦眼看化为泡影,觉真失望至极,且害怕天津日商追索定金,畏惧政府追查盗卖寺产一案,变得丧魂失魄,当即潜逃远方。

    两年后,觉信重新现身灵台寺旧址。含悲忍痛告别自幼生长的故土,告别出家修身的古寺,一袭僧袍一只钵盂,伴他浪迹天涯。两年间,他从关内到关东,又从南满到北满,所到之处遍地狼烟满目苍凉,凶狂的日寇如魔兽般猖獗,万千生灵无辜遭受荼毒,让他愤懑感伤。看情势日寇很快就要大举入侵,觉信心中念念不忘师傅的嘱托,即便辗转回到家乡。当下他已蓄发留须,穿一身百姓服装,身份是一位张姓石匠,没人料得到他便是当年的觉信和尚。很快,他凭借精湛的石刻手艺和诚实厚道的人品,在方圆数十里赢得声誉。然而,张石匠并未着意于赚钱养家,他是专为那块被称作无影碑的奇石回乡而来,借承揽石匠活计,遍寻侠肝义胆忠贞报国的仁人志士,以践行师父的遗训。

第七章 忧家国情系山里人() 
农历刚交十月,冬天便过早地降临北满大地。绵延的山岭,苍莽的原野,到处冰封雪盖。

    黎明的小城风卷雪拥,令人窒息的严寒中弥漫着恐惧和怅惘。妙春堂药店老板万永义打开店门,抬头怅望着白茫茫的天地和冷寂的街巷。

    七岁的女儿青莲喊着“爹爹”,飞快地跑过来,扑在永义怀中。妻子金月姑跟着过来,看看丈夫眉宇间流露的不安,轻声劝慰说:“先吃饭吧。天气不好,兴善也许今天不会回来。”

    月姑说的兴善姓吴,与永义同年、同乡,要好的街坊弟兄,在家是万家多年的佃户,在这异乡小城,是协助照料药店的主管。

    “嗯。”永义叹口气,俯身抱起偎在身边的青莲,在女儿冻得红红的小脸蛋上亲着,“莲儿好乖,又读了什么书?你哥呢,还在睡懒觉吧?”

    “爹,兴善叔还能回来吗?你看,雪下得这么大,远处的山看不见了,路也看不见了。”青莲扑闪着大眼睛,并没有直接回答父亲的问题,而是试探地猜侧着父亲的心事她从父亲焦灼的神态,意识到兴善叔是去做一件重大的事情,父亲在牵挂着他。

    月姑注视着丈夫。年纪刚过而立,虽不失英俊潇洒,但头上丝丝缕缕的白发,冷峻的脸孔隐现的焦虑,显示出与年龄不相称的老成。月姑抬手扬起宽大的衣袖,抽打丈夫身上的雪花,抱过青莲,伸手挽起丈夫的胳膊,“走吧,咱们先吃饭兴善不会误事的!”

    永义皱起眉头:“我在担心山里那些人天寒地冻,缺粮少药,在深山老林、冰天雪地中与鬼子周旋也怕兴善出事。要知道,倭贼心毒手狠哟!”

    月姑说:“本来我打算去的,可你太多虑。其实,我去可能更安全,一个女人家,不会引起注意。”

    永义没有回答,只缓缓摇头。这实际是坚定的拒绝。他仍在凝眉思忖着,假如兴善出现差错,也决不能让山里那些人挨饿受冻,只好再次乔装亲自进山永义数次见过山里人,他们是豪杰,是义士,为抗击倭贼舍生忘死的英雄,而眼下正是他们最困难的时期。永义本来要亲自去,送去药材和银元。只是,他的行踪或已引起当局的察觉——一个有名气的药店老板,数次傍黑天只身去山里,这举动是可疑的。店前的小街,已有便衣警察出没了。所以,他同意了兴善的意见,而拒绝了妻子月姑。其中固然有心疼爱妻的因素,也因兴善办事稳妥可靠,让兴善去,应该不会出现问题的。

    永义挽起妻子的胳膊,转身走回后堂。

    忽然,巷子里一辆黑色警车疾驰而来,在店前倏然停下。两个伪满警察从车上下来,气势汹汹地走进店来。

    永义回身看见,心里猛地一震,随即便平静下来。月姑大惊失色,紧紧搂住丈夫的臂膀,盯着走到面前的警察。一个年约十岁的男孩从后堂跑过来,惊恐地喊叫着抱住永义。

    “你是万老板?”伪警察晃着脑袋,有些神气活现。

    “在下万永义。”永义神态坦然,不亢不卑。

    “请上车吧!我们局长请老板到局里一叙。”伪警察阴笑着。

    “在下与局长大人素无交往,敢问”永义沉静地说着,同时一手揪住偎缩在身旁的儿子的发辫,悄然用力上提,青山搂抱着父亲的双手松开,挺直了腰杆。

    两警察凶相毕露:“少罗嗦!你自己做的事,还不清楚?装模作样走!”不容分说,将永义推搡着上了汽车,警笛鸣叫,旋即消失在迷蒙的雪幕中。

    月姑抱着孩子追出门外,怀中的青莲哭着大喊:“爹”青山惊得目瞪口呆。

    沿街小店的门前窗口,探出一颗颗脑袋,慌乱地东张西望,惊恐地议论,同情地叹息当然也有幸灾乐祸地冷笑。

第八章 遭残害义士逝英年() 
天色昏黑,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青山跑去打开店门,竟是兴善,一身霜雪,两脚泥水,一副风尘仆仆的疲惫神态。

    青山呵斥着:“你跑哪儿去了,才回来”说着拽住兴善肩上褡裢,伸手掏摸,试图找到什么好吃的,却摸到一块冰凉梆硬的黑馍,随即丢在一边,又把手伸进褡裢。

    月姑领着青莲从后堂走出,将青山一把扯个趔趄,“让你叔坐下说话!”

    兴善着急地问:“永义哥掌柜呢?”

    月姑两眼含泪,摇头不语。

    兴善立刻明白了什么,长叹说:“都怪我,还有这天气雪封了山,只好绕远路”

    月姑问:“事情办妥了?”

    兴善压低声音:“妥了,那些药品放在一家小杂货铺里,那些钱,我亲手交给了刘队长。他们是刚成立的一支游击队,属于抗联的人。不知道为啥事,队长再三嘱咐我快回来,让永义哥马上远走,可没想到这么快会出事。是不是设法打听一下消息,托人走走门子?”

    月姑泪水涌出,“永义不让。上车时只说:甭怕,安心在家等我,我会回来的。”

    兴善摇头搓手,嘴里嘟哝着:“那,咋办哩?”

    店外一阵喧嚷。一辆警车在店前稍停即离去,昏迷中的万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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