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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密电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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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带你回家() 
列车抵达了终点站——南京。

    万里之行,今天终于站在了家乡的土地上。

    这一次回家,齐联春没有事先电报通告,主要是电报里似乎无法说清楚,带上一个外国少女,而且还是跟人家结了婚的。齐联春也在想,回家以后这得要解释老半天,再者,这个海伦到底如何妥善安置,到现在齐联春也还没有完全想好。

    此前,在上海还专门逗留了两天时间,为的也是海伦,因为齐联春听领事馆的人说,在上海有一个犹太人聚居地,那里也有不少的维也纳人。

    齐联春想碰碰运气,万一在这个聚居地里找到海伦的熟人呢,或许这也是一个比较好的安置办法,齐联春甚至都想好了,如果能够把海伦安置在这里,一切费用,包括以后的生活所需费用,他都可以一力承担。

    现实似乎总是没有想像的那么好,犹太人聚居地果然是找到了,遗憾是的,这里没有海伦的朋友、同学,甚至连个脸熟的人都没有。

    其实齐联春也能感觉到,当海伦明白自己的意图后,她就非常抵触去寻找这个聚居地,海伦虽没有明确拒绝,但是在犹太人聚居地漫无目的地找寻什么熟人,这个过程中,齐联春留意到海伦的眼睛泛红,他不敢多说一句,生怕海伦会哭出来。

    背着这么多的行李,还有小号手赠送的那把小提琴,齐联春想想也挺自责的,自己是否太自私了,好像是甩包袱一样,在拼命努力地寻找合适的场所。

    再看看这里的环境,齐联春终于心软了,“不找了,就是找到了,我也不会把你丢在这儿,你跟我一起回南京。”

    听到齐联春这么说,原本内心努力压抑的那种委屈反倒像是决了堤一样,海伦的泪水夺眶而出。

    齐联春有些无措,他连忙放下行李箱,想着要帮海伦擦眼泪,却又不知如何下手,慌乱中的齐联春说:“别哭啊,海伦,你相信我,我再也不跟你分开了。”

    在海伦看来,这句话显然是一个承诺,刚才还仿佛是海浪中无助飘泊的一叶小舟,此时却像是突然间找到了避风港,正如那一叶小舟一样,海伦一下子就扎入齐联春的怀里,她抱的很紧,怕是齐联春也会被海浪卷走一样。

    看着怀中呜咽的海伦,齐联春不敢挣脱她的双手,此时齐联春有些后悔自己言语不周,再看街边几个犹太人异样的目光,齐联春拍了拍海伦的后背,说:“好了,别哭了,别让人看笑话,哭花了脸,不好看了,赶紧走吧。”

    走出南京火车站,齐联春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叫了两辆人力车。一路熟悉的街景又仿佛很陌生,看着离家越来越近,齐联春心里反倒越来越忐忑,他在想,回到家,爸妈看到自己一定会很高兴,看到海伦呢?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齐联春的脑袋里闪出了无数个问号。

    看到了最熟悉的小洋楼,齐联春叫停了人力车,付了车钱后,海伦问道:“这就你家?”

    “对啊,”齐联春看见海伦有些拘谨,他说,“放松一点,没关系的。”

    海伦像是很努力地点了点头。

    齐联春笑着说:“不用紧张,我家又没老虎。”

    正说着,院子里突然窜出一条大黄狗。看得出,狗不认识齐联春,隔着铁栏杆门就是一通狂吼,海伦很害怕,连忙躲在齐联春的身后。

    齐联春有些无奈,看着大黄狗说,“什么时候养了条大狗,这么能叫,别叫了!”

    没有肉包子,大黄狗可不吃你这一套,依旧乱叫着,也许它心想:这是我家,你是什么人?跑来干什么?

    齐联春显然没办法回答这条狗,他一边按响门铃,一边向院子里喊道:“谁养的狗,还有没有人管了!”

    小洋楼的门很快打开了,佣人刘妈匆匆忙忙走了出来,她眼神不是太好,也或是很久没有见到齐联春的缘故,她一边匆匆走来,一边大声问道:“你找谁啊?”

    大黄狗见到刘妈,叫的更起劲了,仿佛是要彰显一下自己捍卫领土的功劳。

    “是我呀,刘妈。”

    “谁?小少爷!”刘妈的声音有些颤抖,顾不上那条狗的狂叫,刘妈加紧脚步上前,“小少爷,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做梦呢。”刘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铁栏杆门。

    大黄狗着实通人性,它应该是看懂了状况,不但不乱叫了,反而快速晃着大尾巴,围着齐联春和海伦一个劲地嗅着,那意思很热情,又好像是为它之前的不礼貌表达歉意一样,海伦吓坏了,紧紧贴在齐联春的身后。

    大黄狗也太热情了,刘妈嫌它碍事,猛一跺脚,“去”,大黄狗又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低眉顺眼地跑开了,也不跑远,依旧晃着大尾巴,跟在刘妈的身后。

    打开院门,刘妈激动地拉着齐联春的手,“小少爷,你……”刘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泪水禁不住滚落下来。

    此时的齐联春还不在的家里的变故,他以为这只是刘妈一时激动而落泪,便说:“刘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哭了呢。”

    “是是,回来好,回来就好啊,你看看我,都老糊涂了,”刘妈一边说,一边赶紧拎起地上的行李箱,这时她才留意到海伦,一个外国少女!刘妈有些意外,她不解地盯着海伦。

    齐联春连忙作介绍,“这是我好朋友的妹妹,她叫海伦。”

    刘妈连忙鞠躬,“海伦小姐好。”

    齐联春也对海伦用德语说:“这是我们家的保姆,小时候对我可好了,我们家从来没把她当外人。”

    “刘妈?”海伦小声向齐联春征询自己的汉语发音,齐联春点点头,海伦这才冲着刘妈大声说:“刘妈,你好,我叫海伦,很高兴认识你。”

    “呦,你会中国话,这姑娘长的真好看。”刘妈擦着眼睛里的泪花,微笑着说,“别站着这了,快进来吧。”

    齐联春、海伦,还有那条晃着大尾巴的大黄狗,一起跟着刘妈走进了小洋楼。

第39章 惊悉变故() 
“老爷,老爷,”刘妈一进门就朝楼上喊,“小少爷回来了。”

    正在二楼书房的齐甫诚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抓着本书就冲出书房,不等他看清楼下的人,齐联春便喊道:“爸。”

    “连春?”齐甫诚来不及想,便“咚咚”地快步下楼。

    拉着齐联春的手,这才发现手里还拿着本书,将书扔在沙发上,双手拍打着齐联春的肩膀,说道:“哎呀,长大了,长大了,唉,你怎么回来了?也没发个电报?”

    “爸,我故意不告诉你们,我这么大人了,还要你们去接,多麻烦啊,发不发电报还不是一样,反正我回来了,你高兴不?”

    “高兴,高兴,”齐甫诚也看到了海伦,他有些不解,问道:“这位是?”

    海伦听得懂一些简单的汉语,她连忙答道:“爸爸,你好,我叫海伦。”

    这一声叫的!本就在疑惑中的齐甫诚更是愣在那儿,不知如何回应了。

    齐联春连忙对海伦说,“哎,你不能叫爸爸,”然后又用德语说了一些,其中还夹杂着两个汉语“伯父”,海伦有些不好意思,原本白皙的脸庞红得越发明显,她跟着又说:“伯父,你好,我叫海伦,中国话,我说的不好。”

    齐联春笑着解释说:“海伦,我最好朋友的妹妹,她不太会说中国话,正在学呢,她太紧张了,其实她分得清爸爸、伯伯,就是太紧张了。”

    “紧张”两个字,海伦显然已经掌握了,于是她也跟着说道:“对,我紧张,我紧张。”

    “哦,”齐甫诚长舒一口气,便爽朗笑了起来,“没关系,没关系,快快,都过来坐,看我,也紧张了,老半天了,还让你们站着。”

    此时刘妈已经将行李箱归置在客厅一角,三杯新沏的茶也端了上来,刘妈说:“小少爷,喝茶,”刘妈盯着海伦看,“这个……”

    齐联春猜想刘妈怕是忘了海伦的名字,于是帮着说:“海伦。”

    “对,海伦小姐,可能茶喝不惯吧。”

    经过齐联春的翻译,海伦从沙发站起来,对刘妈说:“很喜欢,我可以喝茶,我喜欢,谢谢你。”

    “呦,海伦小姐,不好说谢谢的,我去做饭了,”刘妈说着便转身离去,还一边说:“今天要多做几个菜。”

    齐联春喝了一口茶,问道:“哎,这半天了,我妈呢?”

    还沉浸在喜悦中的齐甫诚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其实他知道这个问题终将要面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齐联春这么一问,他还是被噎住了,只觉得胸口发闷,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一样。

    见齐甫诚低着头,原本舒展的双眉也紧锁起来,齐联春又紧着问:“哎,我妈呢,这半天了,在楼上?”

    齐联春说着就站起身,齐甫诚见他是要上楼去,本想着直接告诉他,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着父亲的表情,齐联春已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他不再多问,急匆匆地奔向楼上,海伦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看着齐甫诚没什么表达,也就跟着齐联春一起奔向楼上。

    齐甫诚心想,这样也行,但总是要有解释的,于是朝厨房里喊道:“刘妈!”

    “来了,来了。”刘妈放下手中的活儿,赶忙跑了出来。

    “你去看看。”齐甫诚指着二楼,对刘妈说。

    看着沙发是空的,刘妈知道齐联春和海伦是上二楼,至于之后的场景,刘妈也是能够料想的,刘妈来不及多想,“咚咚”地往楼上跑。

    刘妈还没有上到二楼,齐联春就从母亲卧室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捧着母亲的黑白相框,冲着楼下喊道:“爸,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齐联春急切的声音,刘妈紧跑两步,抓着齐联春的手,说:“少爷,你别着急啊,少爷,咱们下楼慢慢说。”

    刘妈说着,就要拿过齐联春手中的相框,齐联春抓得很紧,他轻声又急切地问:“刘妈,你告诉我,我妈呢,我妈呢?”

    刘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泪水禁不住滚落下来。

    “刘妈,你说啊!”

    刘妈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悲痛,她抽泣着小声说:“太太,她……她不在了。”

    “不在了!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海伦大致也明白那黑白相框意味着什么,她很想安慰齐联春,却不知道怎么做,也只是跟着一起流泪。

    就在这个时候,齐联杵开车到家了,打开门,就看见父亲不寻常的神情,抬头便看到了齐联春,手里还捧着母亲的遗像。弟弟的回来着实突然,此时此景,齐联杵也能想见弟弟的心情。齐甫诚则像是看到了援军一样,虽没有言语的交流,但神情已然做了交待。

    显然齐联杵没有选择,硬着头皮也得上。生老病死,也只能如实说一下情况,尽量安抚。

    作为儿子,遭遇这么大的变故,心情当然是能够理解的,齐联春只是不明白,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电报通知一下。

    齐联杵解释说,一来母亲病的突然,即便电报通知,齐联春也没办法赶回来看最后一眼,最重要的是,母亲坚决反对齐联春回来,其中的理由不难想见,母亲一是因为路途遥远,再是国内局势很不稳定,母亲担心齐联春回来会有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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