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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密电码-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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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他追随曾经的上司又回到了南京,还是干老本行,在报社里当编辑。而这家报社则是为当时伪政权(即南京维新政府)代言的喉舌之一,也许阎二在心底里还痛恨着侵华日军,但无论在言语上,还是做事上,他却都没有任何的这种表达,不仅没有表达,而且还靠着他所谓敏锐的洞察力向日伪各方面献媚,以博得各方的赏钱,比如出卖他的独家发现,卖给日伪特务。

    此时的阎二似乎又发现了一个商机,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但他不声张,经过十来天的调查,他终于弄清楚在饭店里看到的两个人的身份,一个是14旅旅长的卫士兼司机陈四虎,他对陈四虎没多大兴趣,感兴趣的是他曾经的校友,还是他的入团介绍人,但现在这个人不叫沈砚研,而叫宁开雷,汽修厂的一个汽车修理工。

    阎二确信宁开雷就是当年的沈砚研,他很好奇,一个大学生,并且曾经家境殷实,这样的人居然当了一个整天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汽车修理工,还改名换姓,加上大学时期沈砚研的特殊经历,阎二不难猜到其中的缘由。阎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跟沈砚研谈判,但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所谓的敏锐洞察力告诉他,这是很危险的,地下党会跟你妥协吗?阎二的脑子里冒出无数个大写的两个字——灭口!

    显然阎二不敢直接与沈砚研摊牌,他怕两句话一出口,就被沈砚研拧断自己的脖子。这个办法他不敢尝试,于是他就想,到日伪特务那里去举报,想来想去,又觉得舍不得,因为他心里有个价目表,日伪特务给的举报奖励与敲诈谈判的数额显然不在一个量级上。阎二还是有心得的,他最想找一个中间人,促成这笔交易,思来想去,他决定冒险去接触一下沈砚白。

    阎二当然认识沈砚白,当年沈砚白还是中学生时,阎二就见过她,时至今日,沈砚白还叫沈砚白,而且是“友好协会”里的人,阎二并不十分了解这个友好协会,但他知道这是日本人为主的一个机关,沈砚白能够在这里面工作,想来并不简单。

    沈砚白的真实身份到底是怎样的?阎二也进行过思考,但他确定不了结论。九年前,沈砚白被抓进监狱,以及后来登报发表“悔过”申明,这件事阎二是有清晰记忆的,当时阎二就是报社的编辑。沈砚白去日本读书的经历,阎二并不知道,但几年后,阎二又知道沈砚白成了军统的少校女教官,那时他知道沈砚白的确很不简单,至于沈砚白如何从一个军统变成了现在的日本人的雇员,他就又不清楚了。

    也是偶然的机会,前些日子阎二在南京见到过沈砚白,只是一直也没机会与沈砚白聊一聊,沈砚白的经历实在是太有故事性了,阎二当然也想过沈砚白现在的身份是否有问题,他特意去收集材料,但他的资源显然是很有限的,没有结果,只能是不了了之了。

    现在发现了沈砚研的不寻常,阎二想促成敲诈谈判,又怕被沈砚研灭口,他便把目光锁定在了沈砚白的身上,关于沈砚白的重要材料收集不到,但在他的努力之下,他知道了沈砚白的住址。也许是点点滴滴的信息叠加,他判断沈砚白还是单身,阎二觉得按沈砚白的年龄推算,她应该是已婚的,单身的原因是什么,阎二觉得无所谓,有所谓的就是她还单身。

    本来是想促成敲诈谈判,发一笔横财,而现在阎二又多了一层想法,这是因为沈砚白长的太好看了,阎二甚至认为单身的沈砚白也应当是很寂寞的,而他更觉得自己寂寞难耐,寂寞得烧心,但他一点也没觉得他寂寞得昏了头……

    阎二的这个想法也是过于简单了,他以为沈砚研的神秘注定了沈砚研的不寻常,也注定了沈砚研有不寻常的手段,所以他担心被沈砚研灭口,而沈砚白就不一样了,一个美丽的弱女子,她能有什么不寻常的手段呢!

    阎二确定了沈砚白下班后回家的路线,他想的挺周全,为确保交易达成,自然是要避开日特的视线,同时还要尽量做好保密工作,以便让沈砚白放心交易,所以阎二特意选了一个相对较少人的地方,时刻准备拦截沈砚白回家的去路。

第185章 半路堵截() 
掐着时间点,阎二来到他预设的巷口,只等待着沈砚白的出现,不出他所料,没有等太长时间,沈砚白下班途经此地,阎二便微笑着出现在沈砚白的面前。

    “沈砚白!呦,真的是你,我以为看错了,你什么时候回的南京?”油头并不粉面的阎二一脸的笑模样,还做出惊喜的状态。

    “你是……”

    “我是阎礼明,我们一个中学的,那时候大家都叫我阎二,我比你高二届。”

    沈砚白摇摇头,“不好意思,我没印象了。”

    阎二并不沮丧,他说:“你再想想,我跟你哥哥也认识的,后来我也去了天津念书,跟你哥哥关系很好的,有一年快开学的时候,我和你哥哥去火车站要去天津,你还到火车站送你哥哥的,我就在旁边,我,阎二,有印象吗?”

    本就觉得眼熟,经阎二这么一说,沈砚白也就记起来了,当年的事情一晃十多年过去了,现在的阎二是什么人,沈砚白并不清楚。

    “哦,是是是,我想起来了,时间真快啊,你要不说,我真的认不出你了。”

    阎二微笑着点点头,“是啊,时间真快,不过你没怎么变,就是变的更好看了,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沈砚白一贯不喜欢这种无谓的交际,尤其这种八杆子才打着一下的所谓熟人,沈砚白根本不想过多的浪费时间,她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说:“哦,不好意思,今天我还有事,改天我们再聊。”

    阎二微笑的脸一下子就变了,或许他觉得沈砚白太不近人情,怎么说也是老校友,这一两句话下来,就说改天再聊,一点面子都不给,你也太高傲了吧。“我有事找你,重要的事,我看我们还得聊一聊。”

    “重要的事?”沈砚白又看了一下手表,“好,那你说吧。”

    阎二环顾了四周,然后说:“这里说不清楚,是你哥哥的事情,上大学的时候,他去向不明,后来我也回到了南京,我还去找过他,但怎么也没找到,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见过他,我挺想念他的,怎么就这么巧,前两天我真就碰见了你哥哥,可他却装作不认识我……”

    沈砚白打断了阎二的话,“你肯定看错了,这些年我们家一直在找他,后来知道了,我哥他已经不在了,你上哪能看见他呢,你肯定是看错了。”

    “不不不,你们家一定是弄错了,我确定你哥哥还活着,这个不会错的,前两天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认错了人,所以特意偷偷拍了照片,照片洗出来后,我仔细看了,没错,就是沈砚研,这我还能看错吗,不信,你看看。”

    阎二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沈砚白,这的确是宁开雷现在的照片,看到阎二有如此的充足准备,沈砚白知道阎二来者不善,但她还是想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骗过阎二。沈砚白接过照片,很仔细地辨认后,她说:“嗯,长的的确非常像,但他肯定不是沈砚研,我哥哥比他还要瘦一点,也比他白,也没这么老吧,我哥哥我还能不认识,你看这脸,还是有区别的,不过确实挺像的,”沈砚白又长叹一声,“我也希望这就是我哥哥,他要还活着,就好了。”沈砚白说完把照片又还给了阎二。

    “你不用伤感,他肯定活着,呵呵……”阎二干笑了两声,“忘了告诉你,我还特意去查了,照片上的人确实不叫沈砚研,他现在叫宁开雷,一个修汽车的,背后什么身份更是了不得,我猜你一定有兴趣想知道,你看这里说话也不方便,是不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一聊,你要实在没兴趣,我也可以换个人去聊聊这张照片。”

    阎二话里的意思,沈砚白已经非常清楚了,“好吧,那这样,难得能碰到你,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

    沈砚白心想,阎二显然是有备而来,自己提出去吃个饭,就是看看阎二是否反对,继而提出他计划好的去处,如果是这样,那就更得小心了。沈砚白随身携带着特高课配发的手枪,实在无法控制局面的情况下,起码可以做到自我保护。

    沈砚白提出一起吃饭,阎二爽快的答应了,至于地点,沈砚白提出到她家。显然阎二也是戒备心的,他说头一次见面,就去你家,怕是不方便,还是在外面随便找一家饭店,他做东。

    于是就在附近的一家饭店,要了一个小包间,点了菜,阎二还要了一瓶酒,沈砚白表示不会喝酒,阎二非要意思一下,沈砚白便也接受了倒上一杯白酒,只是做做样子。

    阎二的心情似乎又很好了,一杯酒下肚,他却不急于说宁开雷的事,而是着重做了些自我介绍,他说了当年上大学的事情,当然也顺带着提到了沈砚研,然后又说自己回南京在报馆当编辑的一些经历。沈砚白还特意问了是哪家报社,得到阎二回答后,沈砚白便大致明白阎二为什么会偷拍到宁开雷的照片而没被发现的原因,沈砚白也不急于谈宁开雷的事,她更想先摸一摸阎二到底什么来头。

    阎二也说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沈砚白问:“你家里都还好吧?”

    阎二说,他现在是孤家寡人,他也说了南京沦陷前夕,家人在逃亡路上遇难的经过,说着也不禁流出了眼泪,阎二猛喝了一杯酒,又抹了一把泪,说:“所以啊,我也恨日本人,这不没办法嘛,总得活下去不是吗,也就是因为我讨厌日本人,所以你哥哥的事,我才来找你的,我可不想去讨好日本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沈砚白点了点头,阎二话锋一转,他还是没说宁开雷的事,“哎,你是什么时候回的南京?我知道的,迁都的时候,你不是随政府都迁到了大后方了吗?”

    “哦,你消息够灵通的,这你都知道!”

    阎二很自信地点点头,“这个不算什么,我在报社干了这么多年,靠的就是对各路消息的敏锐嗅觉,当年你进入军统,一般人都不知道吧,我就知道,这对我来讲,不算是什么秘密,只要我想知道的,基本上我就都能知道,你以后想打听什么消息,都可以来找我,只要你一句话,我肯定帮你。”

    “嗯,看出来了,你确实挺厉害的,以后还请你多关照啊。”

    “没问题,只要你说话,我就想办法给你办,只要我能办到的,那我肯定没二话,”阎二说着端起酒杯,又说:“怎么样,这就是我的态度,你是不是也陪我喝一杯呢,半天都没喝一口。”

    “我平时真的滴酒不沾,好,就冲你这话,我就喝了这一杯,就一杯,我实在是不能喝。”沈砚白说着,端起酒杯,与阎二等候半天的酒杯碰了一下,便一口喝下杯里的白酒……

第186章 酒桌谈判() 
阎二还不忘打听沈砚白的经历,“我搞不明白,在大后方干军统,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你又回南京了,现在的南京,水可更深了。”

    沈砚白说:“是啊,这也是没办法,重庆那边变化也挺大的,我一个教员,既上不了战场,又做不了特情,对军统来讲,我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我有自知之明,所以军统不干了,南京毕竟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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