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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刑纪-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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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诸多种种,眼花缭乱,叫人疑惑,也叫人好奇呢!

    无咎默然片刻,掐动手诀。虚掩洞门的禁制,悄然消失。随即挥袖轻拂,面前的晶石碎屑被风卷起吹向洞外。门前的崖松一阵摇晃,斜倚的扫把“啪嗒”倒在地上。见衣衫破烂,他转动指环,找了一身灰白的长衫换了,并将星海宗与元天门的令牌丢在榻上。而他刚刚抬脚下地,又禁不住打量着简陋的洞府,并走向一旁的石几,伸手拿起一个陶制的坛子,

    坛子空的,颇为小巧,举起轻嗅,还带着淡淡的酒香。

    这坛子很熟悉,曾经装着烧酒,由两人共饮,酣畅之际,还有诗为证:寒池残荷人伤悲,纵情千古买一醉:睡卧云霄花影斜,梦里落日蝶双飞。

    无咎端详着手中的酒坛,眼前好像浮现出一个黑发披肩的女子。

    记得她时而默默恬静,时而挥洒豪放,时而含笑温柔,时而又关怀备至随和亲切。不过她那丑陋的面容,总是与一个俊俏的公子交替闪现。一时之间,看不清她是谁……

    不管她是谁,能够于患难中相伴,凶险处搭救,并留下丹药与护身的法宝,如此真情实意叫人感怀颇深。此外,她的洞府也便宜了自己。当然喽,那位丑兄弟还是有不妥的地方。逃走的时候,为何就不能带着本人?或许她也有难处,却不知何时才能重逢,我尚有诸多疑惑,等着她揭晓呢……

    无咎放下酒坛子,不由得抬手抚摸着头顶的发髻。少顷,他捡起地上的扫把放归原处,抬脚到了洞外。脚下悬崖,迎面便是空旷的山谷与重叠的远山。昂首仰望,虽有护山大阵的阻隔,而午后的日光依然透着明媚,倒也叫人心旷神怡而平添几分的悠然。

    不过,虽然佯作昏迷,又借口疗伤闭关,而四个月以来,始终有人关注自家的动静呢!

    无咎在洞府门前驻足片刻,转身咧嘴一乐,旋即背起双手,循着石径踱起步子。

    果不其然,百丈外有人打招呼:“无咎,伤势如何?我放心不下,便就近陪伴。要知道你曾是我千慧谷弟子,如此渊源非同一般。我当然要关照你……”

    那是阿胜,没有了曾经的矜持傲慢,反而人情味十足,只是话里话外,依然占够了便宜。

    阿猿与阿金、阿离也在举手致意,同样显得颇为的亲近。

    冯田则是凝神打量,似有诧异。

    而阿三则是抢先相迎,又大惊小怪道:“我的师兄,你如今是何等的修为……”

    转瞬之间,双方临近。

    无咎慢慢停下脚步,举起双手:“多亏了阿胜前辈与几位同门的悉心守护,本人的伤势已然大好!”他说到此处躬身一礼,很是郑重其事。

    阿胜颇感欣慰,手扶胡须连连点头,却又神色一凝:“你的修为……?”

    无咎直起身来:“稍有寸进!”

    阿胜猛然瞪大双眼:“咦,我记得你是羽士五层的修为,短短四月,九层圆满……”

    阿猿已有猜测,却还是颇为意外。阿金、阿离以及冯田、阿三,尚在好奇,顿时面面相觑,一个个更是难以置信。

    无咎依然带着满脸的谦逊之色,轻描淡写道:“不足道哉!”

    “稍有寸进?不足道哉?”

    阿胜扯着嗓门反问了一句,然后看向左右。阿猿与冯田等人,犹在错愕不已。他转而瞪着无咎,已是面带不悦:“以五层境界,修至圆满,至少数十上百年的苦功。而你短短时日,修为暴涨,固有奇遇,也无须如此的卖弄!年轻人,切忌轻浮猖狂,哼!”他拂袖一甩,气哼哼扭头走向自己的洞府,“砰”地一声禁制紧闭,竟是再也见不到人影。

    怎么了,何至于这般大的火气呢?

    无咎很是不解,两眼茫然:“诸位……”

    阿三还在冲着他上下打量,忍不住抱怨道:“师兄,你怎能这样呢,我要闭关去了,失陪……”话音未落,他也是转身便走。阿金与阿离好像感同身受,随其返回各自的洞府而闭门不出。

    原本亲热相迎的场面,转眼冷冷清清。而阿猿与冯田站在原地,同样的神色尴尬。

    无咎依然是满头雾水,却无意多想。他见落脚处尚算平坦,盘膝坐了下来:“我无咎最为讨人嫌弃,两位不妨自便……”他转而看向远方的山峰,自言自语又道:“你我既然成了玄武崖弟子,莫非元天门也没了?唉,闭关数月,诸事不明,谁来教我……”

    与之瞬间,一道光芒从几丈外的洞府中飞了出来,随即响起阿胜的话语声:“休得再提元天门,你乃星云宗弟子……”

    无咎伸手一抓,是块白玉令牌,上面刻着“星云”以及他“无咎”的名讳。他微微一怔,便要询问,而洞府封禁,再无动静。他低头端详手中的令牌,又添几分疑惑。

    成为星云宗弟子,倒也无妨,暂避之所而已,谁会在意呢!而为何不能再提元天门,其中有何缘故?

    而阿猿与冯田终于没有离去,就近坐下。

    “师兄,莫怪阿胜师叔,只因你修为暴涨,着实有悖天理……”

    冯田已然恢复常态,而神态中依然有些发涩。他如此分说,又道:“苦修、苦修,当苦中修行。即便如此,也未必有所侥幸。你却一步千里,叫我等无所适从啊!只怕要不了几日,阿胜师叔便该与你平辈相称,他之郁闷,人之常情……”

    无咎恍然大悟,旋即无语。

    哦,原来如此!

    幸亏我未能修至筑基,否则岂不让人疯了?

    说我有悖天理,则是胡说八道。知道我承受多少煎熬,又多少次的死去活来吗?知道我沦落天涯之苦,丧失修为的彷徨吗?阿胜他还敢郁闷,简直就是嫉妒作祟!

    而人性如斯,与我何干?不过,以后还须多加小心。怎奈我也是性情中人啊……

    却听阿猿说道:“只因我家门主迟迟未能到任,惹得尧元子长老大怒,指责我元天门心存异志,即使阿隆长老也劝说不能。三月之内,倘若他老人家再不现身,你我前景莫测啊…”

    无咎尚自摇头苦笑,蓦然一怔:“且详细说来,究竟出了何事?”

第五百零二章 门主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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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阿猿的口中得知,去岁初冬,元天门的泰信与冯宗两位长老,便带着数百菁英弟子离开了百济峰。而所去的地方并非别处,竟是万里之外的星海宗。彼时彼刻,正是星海宗远征的季节。当元天门的众人赶到此处,恰逢星云宗的苦云子兴师问罪。谁料强大的星海宗,竟然不攻自破。于是元天门趁势而为,与各家高手联手,竭力协助星云宗,一举扫荡十二峰。

    而随着观海子的出逃,星海宗也终于遭到灭门的下场。

    星云宗大获全胜,事后免不了论功行赏。元天门长途奔袭,当为大功一件。但凡参与攻山者,即刻纳入宗门。并将玄武崖,送给元天门安置弟子,并由瑞祥,也就是元天门的门主,担任玄武峰的长老,一并管辖玄武谷中的各家弟子。

    如上所述,倒也寻常。既然元天门有心投诚,不妨给予弟子们一个更好的归宿。要知道星海宗一家独大,从此再不用担心仙门纷争。而安稳修炼,远离凶险,大道可期,也应该是每一位仙者的初衷。

    不过,元天门的门主瑞祥,在获悉星海宗灭门之后,非但没有赶来接任长老一职,还让泰信与冯宗带着弟子返回山门。苦云子对此不置可否,却让阿隆与尧元子两位大长老自行决断。阿隆答应,而尧元子不允,指责瑞祥居功自傲,有以下犯上之企图。阿隆不便劝说,只得听之任之。于是尧元子独断专行,命瑞祥在三月内到任。倘若不然,便以忤逆论处。

    瑞祥乃是一门之主,他得罪了尧元子,便是罪了星云宗,只怕下场难以预料。而倾巢之下岂有完卵,说不定元天门的弟子也要跟着倒霉。如今的玄武崖好像秩序井然,而宁静中却透着不安……

    洞府门前,无咎在打扫着地上的落叶与尘埃。待脚下清爽,他放下扫把,撩起衣摆,盘膝而坐,又缓缓抄起双手,一个人悠然远望。

    出关至今,转瞬过了半个月。

    那日与阿猿、冯田叙谈之后,便在山上山下闲逛了一圈。山顶的冥风口成了禁地,没有允许不得靠近。途中所遇的弟子,多为筑基修士与羽士七八层以上的高手,却都不认识,而看向自己的时候,又一个个神情古怪的样子。想要返回玄武谷看一看,却被告知,说是长老吩咐,严禁擅自外出。即使想要去往别处走走,也同样有人阻拦。

    原来住在玄武谷,尚能随意走动,如今成了星云宗弟子,反而处处受禁。无奈之下,且顺应其变。而阿胜与阿猿等六人忙着闭关修炼,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于是,每日这般坐在自家的门前,看着孤寂的远山,想着一个人的心事。

    想什么呢?当然还是阿猿说过的话。

    阿猿,只是一个普通的羽士弟子。他所知道的,无非所见所闻。而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即使他的所见所闻,也叫人出乎所料。若是将他无意的话语,一一牵连起来,更是草蛇灰线,处处透着玄机。再联想之前的种种迹象,诸多疑惑渐渐明朗。

    在玄武谷的时候,元天门为何以弱示人?

    我无咎杀了玄火门弟子,不仅没有遭受严惩,反而提前得到开释,为何是阿雅替我求情?星海宗的高人,又怎能理会她一个筑基弟子?

    尤其攻打天心门之际,阿雅与阿威为何一反常态?如此倒也罢了,事后她又为何要急于返回星海宗?

    说白了,元天门,应该早有反叛之心,并与星云宗暗中勾结。派出归顺的弟子,无非混淆耳目罢了,只为里应外合,最终一举颠覆星海宗。怎奈弟子们修为低劣,不堪大用,再有意外,死伤惨重也是在所难免。而元天门能够成事,与一人不无干系。阿隆长老,或许便是背后的靠山。而阿雅应该知晓一切,始终隐瞒……

    啧啧,星海宗,乃是贺洲数一数二的大仙门啊,说没了就没了,好像很简单,却错综复杂而又难以想象。

    不过,元天门既然立下大功,煞费苦心的门主瑞祥,本该欣喜才对,他为什么又要得罪星云宗呢?

    苦云子所谓的不置可否,实则是一种不满。尧元子心领神会,便对元天门刻意打压。而阿隆虽为大长老,却是归顺者,为了避嫌,他也不敢庇护……

    唉,不想则罢,想起来,满满的套路,真是叫人头痛呢!

    至于元天门以后又将怎样,与我无关。三、四百弟子呢,且混于其中。若有不虞,且临机应变。却总不能整日里傻坐,也该未雨绸缪……

    无咎从远处收回眼光,伸个懒腰,站起身来,抬脚走进洞府。

    他蹬掉靴子,撩起衣摆,上了石塌,盘膝而坐。而看着简陋的洞府,熟悉的陈设,他又禁不住伸手抚摸着头顶的发髻,微微咧嘴而神色莫名。经过多日的折腾,发髻有些凌乱。而比起披头撒发的模样,还是要清爽许多。尤其上面所插的玉簪,颇显与众不同。那应该是有熊王族之物,她倒也有心……

    无咎默然片刻,摇了摇头,收敛心绪,随即掐动法诀。法力凝结,符阵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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