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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宠妖妃:娘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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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第一次见着这场景我也有些害怕,但想到若不及时替芍弋止血他会离开我心里便觉着更害怕。

    但他的血是怎么也止不住,我见状想再扯一块布来替他敷上,他却突然吐出几个字:“走……走开……”我木然抬头看他,他这是赶我走么?

    “无论你想不想见着我,都无所谓……你的伤很重,要止血。”我来不及伤心已伸手撕下一块布,又替他敷上,鲜血不断渗透白布,他的脸已白得不成样子,我见着很是心疼。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芍弋见阻止不了我也再没气力开口,索性闭了眼不看我,任我替他包扎伤口。

    半个月前,我还不曾这样担心过他。

    那是我偷走的前一日,芍弋曾被天君暗地派去调查件甚么事。直到扶灵回来告诉我他受伤时我才知道他在调查过程中不幸遇到突袭,最后还是被人搀着回来的。

    当时我还很奇怪,为甚么翻墙回来的那个晚上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原来那时他已负伤在身了啊。

    不过短短十几天,我的心竟变得如此之快。快到连我自个也不敢相信

    。

    我没有听他的话,满脑子想着的只是他这伤该如何治好,若是不及时敷药那伤一定会害死芍弋的,但我又并不太熟这地方,也不知道拿甚么药来替他敷,只好一边看他伤口一边在旁干着急。

    “白誉……”他突然出声,“可以……药……”拒他说得断断续续,但我仍能听懂。他的意思是白誉有药能疗伤么?

    听罢我连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灰,打算去找白誉。但芍弋再次叫住我,他惺忪的目光盯着我唇边,

    “怎…么……”他问。

    顺着他目光我不自觉地伸舌舔舔唇边,一股铁锈味窜入口腔。嗯,这是方才为了摆脱父神故意咬破的舌上的血,不知怎地竟流到唇边。

    “哦,方才不小心咬破了唇,没甚么大碍,放心吧。”我故作轻松地安慰他,“我去找白誉带药回来,你莫到处走,免得我找不着你。”他没有摇头亦没有点头,我便当他默认。

    想走时看他那副模样心跳却突然加剧,我怕,再回来时,他已悄悄消失,不留痕迹,似阿娘那样,连最后一面也不曾见着。 于是我又倒回头不自觉地搂着他。这是第一次,我主动抱他罢。我苦笑,不曾想他受伤后我还能顺理成章地揩一把油。

    芍弋因气力全无,所以抱着很沉。这副身躯,这个触感,为甚么我迟迟不愿松手?

    微弱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只要有这个就足够了。我只要他活着,有这个呼吸声证明就足够了。

    为甚么最后,我连这个卑微的愿望都实现不了?

    紧紧地抱他一把后,我不舍地看他一眼便捏了个诀去找白誉。

    自从那小子上次在凡间不辞而别后我就心有芥蒂,他这样做不是摆明让我担心么?从小他就是个不爱拖累别人,无论坏事好事都爱自己扛的人。往往因为这点吃了很多亏,也让我同家里人常常替他担心。

    这次若让我找着他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一声不吭离去会让我有多担心。

    加快了祥云速度我却突然听见云中有人叫唤:“素真?”声音很熟悉,而且具有穿透力。

    我猛地收紧速度停下,回头看见的却是同样风尘仆仆地赶路的白誉。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不等白誉开口我已抢先问道:“你是不是有药能治芍弋的伤?”

    白誉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明明是这么要紧的关头他却给我装糊涂。于是我心急如焚想也不想便一手抓着他衣领恨恨道:“药,给我药,我只要药!”

    白誉怕是很少见我这幅模样,他惊讶地看着我,然后摇头闷闷道:“素真你每次激动起来就甚么都不顾。”手上的劲道加重,我确实是太激动,“我只要药!!药!!不懂么?”我越是这样白誉就越不愿意开口。他紧抿双唇,淡淡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他的安静让我突然冷静下来。良久,我放下抓着他衣襟的手。揉眉抱歉道:“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他眨眨眼,一边顺眼抚平衣边一边凉凉道:“从前你一激动就容易暴怒,这性子得改改。”顿顿又问我,“芍弋怎么受伤了?”

第二十九章 为君上寒山() 
天界有个寒地,因气候极端生长着许多珍贵草木。若非特殊允许,外人是不能随意擅自进入那个地方。

    我的阿爹曾在那个地方,汲取仙草精华,打伤王母心爱的冰懋兽。

    这里,怕是会有他当年战斗过的痕迹罢。

    眼前的草地早已被冰霜覆上,厚厚积雪压在面上,其实脚下的草早已被压死了罢。但是它们也曾茂盛过,不求长存,但求拥有,这也足矣了罢?

    冰冷刺骨的寒风透过我衣服的间隙钻进体内,不一会儿脖颈连着后背的地方全被冻硬

    。我拢紧衣服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白誉看我一迅速脱下外衣递给我。

    他穿的衣服也不很多,若是给我最厚的那件外套剩下的衣服穿了岂不等于没穿?况且他身子也单薄,不似我这般经历过些风雨。

    于是我连忙摇头推回他的衣服。

    “若觉得太冷你也可以升保护罩。”看我推得很坚决白誉也不固执,缩回手利索套上外袍。

    他其实也是冷得不行了罢。

    “那样做会被王母发现,我不想冒这个险。况且……这点小问题算不了甚么。”我说得很轻巧,像是刚刚的喷嚏只是一个路过人打得。

    他认真听我说完这番话,略一点头,忖道:“倒也是。为了那个人,你甚么都做得出。”

    他这话说得像是在责备我从前为了芍弋而伤了其他人一般,我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想开口时白誉已转身走入寒风中。

    虽然我一向认为自己记忆力很好,但这并不代表我方向感很好。走过的路也许过两天又会忘了该怎么走,这导致扶灵常常要拖着我的手走,不然我一定又会莫名闯入他人房间造成混乱。

    白誉因为是天界的人,所以不需得到特权便可轻易张开结界让我进去。他对这地的掌管其实也有部分责任,只因这地本是属于他爹,也就是玄冥真人的掌管地。

    老爹不在,儿子自然要担起他的担子。

    这样算来,其实白誉在天界的职务怕是很多的。一边要替他老子管这地方,一边还要替天君那厮到处传话做事。难得他这些年都坚持下来了,我真是打从心底佩服起他。

    白誉不声不吭地走在前边,我一路颠簸不停地跟着他。皑皑白雪中他的背影看着让我觉得很萧瑟,仿佛同记忆中某个背影重叠了。

    依锨得,那个背影的离去,还让我伤心了好久。

    但我,到现在为止始终没有回想起那个人是谁。

    寒山的路很难走,拒地面已被雪覆盖了几层但仍有露出角的石头绊倒我。

    好吧,本仙就勉为其难地承认我不过是因为太冷所以没怎么认真看路而被那些石块绊倒的。

    当我扑倒在雪上第四次后白誉终于看不下眼,他从雪地上拉起我,替我拍掉身上的雪团,拽着我的手道:“你一个人走不好路罢?不如我牵着你?”

    感受到从手心传来的温度,我憨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当我冷静下来将芍弋的伤情转告给白誉时,他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最后果然闷闷摇头道:“那样的伤,只能上寒山给他采药用了。我是没有能治那种伤的药的。”

    白誉对寒山很熟悉,许是管理时来过几次。

    他轻车熟路地带我来到悬崖边,指着崖下那一片灰白的土道:“扒开那些土,下面的药能替芍弋疗伤。”

    我很佩服他连这么隐秘的地方都能找到,于是忙不迭点头伸手就习惯地打算捏诀飞下去,但白誉将手搭在我要捏诀的拇指尖,握着那几根红肿的指头摇摇头:“你是想被王母发现我私带你入来么?”

    他这么一点我才记起今时不同往日,我不能再靠法术做事

    。现在一切都只能靠我自身行动来完成。

    我捏掉手上的决印,擦擦手走到崖边。

    脚下的雪很薄,大多数是掉下崖了。我踩在那雪上心似悬着般,空得没底儿。

    我蹲下身子测量那片灰土同崖边的距离,不太远,只要我的身子能伸下去刚好能碰到一点边。但现在的我如同凡人,若要单纯靠自己力量下去怕是很困难的。

    于是我打算回头叫白誉帮我一把时却突然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气流从头顶传来。

    我反应一向不怎么快,直到白誉捂着我的头将我带到一旁时,我还停留在头朝上的动作上。

    飞起的雪团砸到我脸上,冰凉透顶!

    我猛地一惊,顿时回神。再看过去时悬崖边已多了一个身影。体型硕大,长毛垂地。看起来应该是个野兽甚么的。

    我使劲眨巴眼睛看着那银白毛球慢吞吞地挪了一个位,然后转过身子正对我们。

    它头上顶着一对磨得很钝的角,双眼大而迷离。两个鼻孔喘出的气热得连面前的雪都融了些。

    那野兽一边不耐烦地摇头一边还呼哧呼哧地磨嘴皮子。看这样子,它许是饿了。

    因为不敢用法术,我只好干干抓着白誉衣服,咽了口口水问:“真的不能用法术吗?”

    白誉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开口道:“如果你想去天牢坐坐的话……”听到这我连连摆手,“不要不要,被它吃了我也不要上天牢。”但是转念一想无论用不用法术我们都难逃一死,何不搏一搏?

    不过是来替芍弋采药疗伤,我何曾想过这竟会搭上自己的命。说明白点,本仙虽然是神仙,但也会怕死的。我还年轻,还有好多事没做过,我不想就这么被野兽活吞了。

    那野兽已开始不断刨地,身子稍稍后退,它这姿势不是摆明了要进攻么?

    白誉仍甚么动静也没有,静静地站在那儿。

    我推推他,有些抑郁道:“你想不开也无需用这种方法结束生命……”

    我说完这番话后清楚看见他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他没有看我,而是咬牙切齿,恨恨提醒我道:“若是连一块地都管理不好,天君还会让我呆在天界这么多年么?”

    夹杂一丝责备的语气,他索性转头不再搭理我。我也只好挠挠头尴尬地哈哈笑道:“那是那是,若连自己的分内事都做不好你这么多年也算白混了……”

    不知怎地,我今日说话净是刺。就连自己,听着也觉得不舒服,更何况被说的人?

    但白誉脾气一向很好,不会把我说的话当真。想着这么安慰自己,我也就变得好受些了。

第三十章 心中的位置() 
那野兽许是按耐不住,它刨地的动作突然停住,接着脚猛地往地上一踏,双角对准我们,迷离的眼神顿时变凌厉。

    身子微微后俯,前脊凹下,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但此时我已不担心,皆因白誉方才的那句话,我心宽了许多。既然是他管理的地,那么我也就不用担心他会被伤害了罢。

    方才说话时白誉已悄悄告诉我该如何拨开那些灰土采药。为了让我能更安全的采药,他愿意做诱饵去吸引那野兽的目光,而我,可以趁此机会溜到悬崖边爬下去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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