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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传承-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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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

    “这人你也认识,不对,你或许只听过他的名字,而且提过。”

    “每日经过我脑子嘴边的名字便是数十上百,前辈这样说可就难住我了。”

    “百里平云你听过吗。”

    黑袍人听到这名字后,浑身一个颤抖,笑容带着几分虚:“那百里平云不是和前辈在一起吗,前辈就莫要来寻我开心。”

    “你觉得我想是寻你开心吗?”

    黑袍人见秦作南脸色不似作假,便道:“难道那百里平云跑了?”

    “昨夜跑的,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黑袍人只能苦笑:“前辈,这昨夜跑的,就是我听风楼也不能这么快收到消息啊。”

    秦作南闻言坐在椅子上,右手一摊道:“那你便去查,我在这等着就好。”

    却说百里平云连夜跑出黄石也不愿停下,直到天色亮了,才放慢脚步,却见一人站在路旁,不禁心里疑惑。

    这人见了百里平云,竟有几分兴奋的招起手道:“兄弟来这里可是也接到任务。”

    百里平云更是疑惑,不明白这说的任务到底是什么,可这人毫不认生,上前来打量一番百里平云道:“看兄弟的样子必定武艺不俗,这番任务看来是成了几分。”

    这人显然是个话唠子,也不等百里平云说话,再次开口道:“前些日子听风楼里便收到任务来此,以为只有一个人,没想到还有兄弟陪我,告诉你吧,这次其实是我第一次任务,所以有几分紧张,兄弟不要见怪。”

    百里平云正要答话,这人看往一旁路上说道:“你看,车来了。”

    来的车是一辆汽车,在这时期能坐上汽车的人不多,或许见过,但多数没上过去,百里平云见后有几分惊讶,以前见过几次这大汽车,没想到今日居然就有一辆停在自己面前。

    那汽车驾驶座上下来一人,看到面前二人眼中几分疑惑,但还是照常例问道:“来人是谁?”

    “讨生活的”,这初时和百里平云答话的人开口应道。

    “为了什么?”

    “大城市能过上好日子。”

    “你说的是哪座城市?”

    “武昌便是,只盼过年能带上几斤肉和散钱回来。”

    百里平云见这二人一问一答,自己完全说不上话,因为这两人用的是听风楼设好的暗语,平常人听了只当是寻常对话,在这时期跑去大城市里的其实也不在少数。

    驾驶座上下来的人闻言点头道:“没错,都上车吧。”

    百里平云正想说上几句,就这么稀里糊涂被先前答话的人拉进汽车后排。

    这路上,那人的话变得更多,显然是怕在这途上有些闷,驾驶位的人对他是爱理不理,便不去自找没趣,选了和百里平云谈起话来:“刚刚忘了说名字,我叫韩自俞,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百里平云。”

    听了这名字,那开车的人眉头一皱,像是在哪里听过,但又没什么印象,便以为是都是听风楼里的,所以才会听过,连着先前对百里平云那一些怀疑也消除。

    这边车辆行驶到了一处地,换了车后,又继续前行。

    另一边秦作南处也在百里平云转车一段时间后,得到了消息。

    那黑袍人走到秦作南前说道:“我这边收到消息,见过一名叫百里平云的人。”

    秦作南放下茶杯,哦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黑袍人干笑一声道:“方才我听风楼的人开车载新人去参与入楼任务时,车上便有一人叫做百里平云。”

    “平云怎会去你听风楼的车上。”

    黑袍人见秦作南语气几分不善,便说:“前辈莫急,其实这些个新人不时都会有,所以载错也是在所难免。”

    秦作南听得黑袍人语气渐弱,便知道此番出错必定是在意料外,而在所难免也只是安抚自己的鬼话,但也不想继续啰嗦,便问:“那他去了哪里?”

    “武昌。”

    “武昌?”秦作南不解:“去武昌做什么?”

    “去,去刺杀一个人。”

    “什么人,说”,秦作南眼神一厉,那黑袍人立马开口道:“是汪兆铭。”

    秦作南一听就知道这下事情怕是有几分麻烦,当下说道:“你们听风楼不是不干涉江湖朝廷之事吗,怎么会让人去刺杀这国民军里的大人物。”

    黑袍人说:“是楼主的命令,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江芷兰听了这些话很是兴奋,拉起秦作南说:“大叔,我们这就出发去寻呆子吧。”

    秦作南此时只能苦笑,他这最怕麻烦的人,似乎在见到百里平云以后,就是麻烦不断,现在那百里平云居然还要去武昌刺杀汪兆铭,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他又哪会想到,这百里平云是被人无端端拉上了车,自己也去的莫名其妙。

    待得离开这小巷,江芷兰也知道为何那听风楼的人会如此惧怕秦作南,原来是那日韩参谋让黑袍人传信给秦作南,让他在日军打到那日前来接百里平云,当时黑袍人仗着听风楼名头,说话语气不甚好,而秦作南当时得了消息心里又急,就把黑袍人教训一顿,带在身旁教育一段时间,让得他见到秦作南不自觉的就会老实下来。

    再说百里平云,他坐在车上对于此行所要做的事,那是一无所知,无奈只能问一旁的韩自俞:“韩,韩兄弟,我们这次是要去做什么?”

    “我也只知道去武昌,但具体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百里平云不禁大奇:“你不清楚为何还要去做?”

    韩自俞眼中露出一丝光芒:“当然是为了出人头地,若是完成这次任务,我便是听风楼的人,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地方,到时候想必就能施展我的抱负。”

    百里平云一看这韩自俞,只觉他不是普通人,比起普通人来,他给百里平云多了一种特别的感觉,就如那时钱轰鸣身上的,但又不太相同。

    几人在车上闲聊,过了不知多久,就到了此行目的地武昌,但却是在武昌外,显然是觉得人多眼杂,难免会露出破绽。

    那司机停好了车,把百里平云、韩自俞二人带到一间荒废的屋子里,此处正站着名接头人,那司机把人带到后,便就此离开。

    接头人见司机离去,望向百里平云二人,递出一张纸。

    韩自俞打开纸后,接头人说道:“这纸上所写的便是你们此行任务,刺杀一个叫做汪兆铭的人。”

    百里平云不解:“这人是谁,为何要去刺杀他?”

    “本来我们听风楼执行任务是不许问缘由”,接头人顿了顿又说:“但你们是新人,我便告诉你们,因为他最近在组建一支叫做招贤会的独立团,如果成了,现在暂时稳定的局面很可能被打破,百姓必定遭殃,就算我们听风楼不管江湖朝廷事,可为了百姓,也得出手一次。”

    接头人的话让百里平云的热血燃起,可至于话中可信的有多少,就无从得知。

    待得百里平云和韩自俞二人离去,那接头人捏了下鼻梁说道:“在这等了他们几日,还未好好休息,这次回去交任务正好看以歇息一番。”

第二十七章 潜入大楼() 
若说此时谁心里最急,那当属百里平云,而不是秦作南,秦作南丢的是百里平云这个人,但百里平云如果错了,丢的可就是小命,事情败了要死,被听风楼的人知道自己是不明缘由的上了车,领了任务,说不准也会被灭口。

    此刻的百里平云想杀汪兆铭这个人,不为什么,就为一口热血,那听风楼的人说的话,就是那口热血。很多时候,人便是柴,火因柴而旺,燃到极时,是怒,是情,或是欲,决定的就是所想之事。

    夜间七分黑,三分灯火照着武昌街道,寻常地方的生活是在白天,大城市的生活,则多是在夜间,纸迷金醉,奢靡荒诞,应了杜牧的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百里平云与韩自俞二人挤在客栈一间房里休息,装扮成来武昌寻口饭的,连着一身衣服也换去,照韩自俞进客栈前和百里平云说的,等明日天明,便按接头人纸上写的,寻得藏于那府邸的人,想法子混入其中,再一举把目标杀掉,看似简单,却一步也不能错。

    此时的秦作南领着江湖众豪杰,从黄石往武昌方向赶去,回头不时看看身后的人,心里十分着急,这批人中不是每个轻功都了得,赶起路来,也只能走着前行。

    “不如这般,我先用轻功赶路去那武昌,你带着人随后赶来,我担心去慢了,平云那小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危险”,秦作南已是几分等不及,便与身边的江芷兰说道。

    但这句话显然不是询问,而是交代,秦作南说完以后,便提神运气,身影如天际飞鸿,浮光掠影。

    江芷兰见状也不怒,只觉更是几分好玩,回头对众鱼龙盟的江湖客说:“方才秦前辈先行一步,怕盟主在武昌惹出什么事来,我们也加紧脚步,莫要太慢了。”

    二人先前只对盟里的人说百里平云去了武昌处理一些事务,具体内容,真实信息都没有说,也是秦作南名声响,众人没有怀疑,还以为到了武昌,能和盟主一起闹出番大动静。

    次日清晨百里平云和韩自俞二人出发前往汪兆铭府邸,而在听风楼楼主其中一处住处。

    一名男子身旁放着一张小桌,平放的桌子上摆着一具茶壶,茶壶用的料,是西洋运来的琉璃,镶上金边制成,男子的右手拇指食指轻捻茶叶,一片片的放入壶内,看似不快,却在呼吸间,茶叶把壶底布满,且分布均匀,共七十二片,没有一片是破损的,覆在壶底不留一丝空隙。

    “属下恭喜楼主功夫又进一步”,说话的,是站立在一旁的仆人,说是仆人,穿的是黑衣长袍,用的料子也是上好的缎子,就是在些地主家里,也只有当家的能穿上的上好料子和手工工艺。

    “小黑随我多久了”,听风楼楼主抬头望向远处升上高空的太阳,此时方才发觉,这楼主面上蒙了一层黑纱,本是女子的黑纱,蒙在这位男性楼主脸上,不显得一丝违和,且透出一股子神秘,那双望向高阳的眼睛,更是写满沧桑,爬满一种叫做岁月的东西。

    “三十七年九月二十天零九个时辰”,那叫做小黑的男子看了眼怀里掏出的那西洋传来叫做钟表的东西,又道:“现在是十个时辰了。”

    楼主摇头轻笑道:“小黑做事一丝不苟便罢,为何算个时间也这般精确,不会少了些乐趣吗?”

    “哪里”,小黑望向楼主的手:“楼主是在学那姜太公吗,用着一根没有钩的钓竿钓鱼”,原来看的是那手中的垂竿。

    “姜太公哪比得我,他用的是直钩,而我用的只是一根细线,我要钓的鱼,必不能是普通的鱼,需能咬得住,才能被钓住”,定眼看去,那楼主手中垂竿上的线确实没有钩,而是只有一根头发般细幼的的线,上面也没有任何饵料。

    “那楼主要的那条鱼找到了吗?”

    “找到了”,顺着现在楼主的目光,能见线的尽头,一条小鱼拼命想要咬住细线,却奈何线太细,而且嘴部力气不够,楼主见状摇头叹道:“可惜太小,还上不得台面,差得远了。”

    “所以楼主才安排那么巧合的事让他遇上?”

    楼主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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