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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传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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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县长莫不是在开玩笑?”钱轰鸣没有接过许怀南满上的酒,而是问道。

    “钱兄可知我是何方势力派来的?”

    “整个新日县谁人不知许县长是国民军派来的人”,钱轰鸣眼睛一眯,不知许怀南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初来这新日县,见了这石开图四处为害,只想站出来,可谁料这国民军说要低调行事”,许怀南自嘲一笑:“就因为这低调行事,我便看着石开图为恶多年却不能站出来阻止,你说我能不想杀了他吗?”

    “许县长大可不必听那国民军的命令,我相信许县长手下不乏血性男儿,只要你一声令下,就会有人帮你除去这石开图”,这时一旁抱着茶壶的韩参谋说道。

    听了韩参谋的话,附近几张桌子上许怀南的部下站起身来,纷纷附和,却被许怀南压手示意坐下。

    “你道是我不想吗,只是我全家老小在我来新日县时,就被国民军留下,今日我派人杀了石开图,明日我家人就会陪葬”,许怀南叹了口气,重重坐回椅子上。

    “所以你是想让我这七百余兄弟替你。。。”,韩参谋话未说完,便被钱轰鸣打断道:“我只想问,前些日子你说的石开图援军将要来这新日县,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是在两周后吗?”

    许怀南沉吟片刻,方才回道:“那是石开图放出的假消息,他只道骗过所有人,却不知我国军在他方内部安插眼线,早已得知是在五日后便到达。”

    “别再搬你那什么劳什子国军说话,若是有胆,就杀了石开图看看,安插个眼线有什么好吹嘘的。”

    这话说的许怀南好不尴尬,却也只能赔笑。

    “五日吗,我明白了。”

    刚听钱轰鸣说出这段话,韩参谋眉头一皱,立马道:“钱军长,你喝醉了。”

    钱轰鸣右手一挥,却说:“我清醒得很,这石开图一日不除,新日县便一日不得安宁,我钱轰鸣手下七百人可没有一个是孬种,不就是杀个石开图。”

    张二娃第一个附和起来,其他的钱轰鸣一方军士也是大喊起来。

    这酒一喝,就到了深夜,张东恩把店门钥匙交给韩参谋后,就早早回了家,只留下醉倒一地的众人,除去酒量大的出奇的百里平云,还有一整个下午只抱着茶壶的韩参谋,其他人都已醉去,就连柳秀娘也被灌了几杯,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百里平云不忍打扰,脱下了军衣外套披在柳秀娘背上,看了眼她深睡的侧脸,然后走到酒馆门外。

    门外韩参谋正抱着茶壶仰头看着星空,等百里平云走出来后,似乎听见他的声音,头也不转,拍着一旁的位置说:“是平云来了吧,坐吧。”

    百里平云坐下来,看着韩参谋手里的茶壶说:“韩参谋是觉得这酒馆里的酒比不上你上次说的那梅花酿,才只喝茶吗?”

    “难得你还记得梅花酿”,韩参谋笑着说:“其实那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喝酒误事。”

    知道百里平云不明白,韩参谋又说:“我有个故事,你想要听吗?”

    “韩参谋说,我便听。”

    “好”,韩参谋说:“这故事说的是一名女子,是名剑客,我就不说她的名字了,当年她八岁时,在门前抱回家一名弃婴,见这弃婴可怜,便把他养大,这弃婴是个男孩,虽说平时两人师徒相称,但日久生情,更何况这师徒二人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人世所谓的道德伦理怎敌得过两颗向往爱情的心。”

    “他们之间不是亲人关系,怎么会是违背道德伦理呢?”百里平云很是不解。

    “你是不知,江湖里都说,入门的师徒便是亲人,师徒相恋更是***只奈何那男孩天资极高,十八岁把他师父传下的十六路梅间剑法练得大成,这梅间剑法的梅,既是梅花的梅,也是眉头的眉,江湖人就送了他一个梅香儒生的称号。“

    百里平云问道:”这梅间剑法厉害吗?“

    ”不是一流,却也不差“,韩参谋喝了口茶:”梅间剑法讲求的是一年一练,等到梅花盛开的季节,让那树上的梅花落下,在梅花还未触及地面,拔剑刺出,剑尖正好刺中梅花才算,这梅香儒生九岁开始练这套剑法,初练时只能刺中三朵梅花,到了十八岁,正好能刺四十八朵梅花,一路剑法共有三式,这时就是大成。“

    韩参谋顿了顿,说:”闲话就不多说,再来说这梅香儒生,他当时只是个少年郎,一次醉酒后说出自己和师父相恋的事,本来只是和好友说的,但隔墙有耳,也不知被谁听去,但因为梅香儒生剑法高明,也没说什么,他也就不知道。”

    韩参谋嘲弄般的笑了下,接着说:“这便是江湖,不是所有事都会明着来,有一日那梅香儒生听闻附近一带有外寇欺辱国人,就请示师父,去把那外寇杀了,这梅香儒生干的是为国为民的事,但江湖里总有些披着名门正派外衣的畜生”,说话间,那茶壶的壶柄被捏碎也不知道,百里平云听得入神也没反应过来,还是茶壶快要落到地上,韩参谋才有了感觉,不着声色的捞起茶壶,接着说:“那鄂南的金家,祖传斧法闻名天下,而且素有侠名,听闻梅香儒生不在家里,又知道他师父武功远不及他,便派出金家十三斧,把他师父杀了”,说到此处,韩参谋眼睛深处闪过一丝痛苦与自责。

    “一群畜生,这也算名门正派,还素有侠名”,百里平云听了愤怒异常。

    “这也是那所谓正道迂腐,当真可笑至极,梅香儒生回去后见自己师父倒在血泊中,早已死去,愤怒异常,当时附近一带的正派居然帮着金家把这一事隐瞒下来,让梅香儒生无从查起,最讽刺的是,告诉他杀害他师父的人是金家十三斧的,是一名邪派弟子,因为仰慕梅香儒生,不忍见他那般模样。不过梅香儒生寻到金家时,那金家的人也算老实,痛快的说出是他们杀了梅香儒生的师父。”

    见韩参谋突然不说话,百里平云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吗”,韩参谋深吸口气:“后来梅香儒生把金家除了妇孺老人外的七十八口人全都杀了,尤其是十三斧死的最惨,那一刻他就知道,这江湖里的黑白,其实是一种扭曲的黑白,为了一点可笑的理由能把一个无辜的人杀掉,就足以让人心寒,退出这个江湖。”

    “那他退出了吗?”

    “没有,只是换了个角度再次审视这江湖,因为江湖就在人心,只要你不死,就别想有一刻能休息”,韩参谋说话的一刻,语气里满是悲伤。

第十四章 酒后() 
韩参谋突然转过头来看向百里平云问道:“那日送柳秀娘来的人如果我没猜错,是叫做秦作南对吧?”

    百里平云有些惊讶的问:“韩参谋听说过前辈?”

    “以前有幸远远看过一眼,便牢牢记住”,韩参谋眼里露出怀念的神色:“这世间只要他叫了这名字,就没第二个人敢叫了。”

    “韩参谋是晓得得江湖里的事?”

    “以前在钱军长村子里除了当过教书先生外,还说过书,这里面的江湖事有些是见过,有些是听来的,并不出奇”,韩参谋一脸淡然,百里平云也不疑有他。

    “那韩参谋是否知道那前辈的武功如何?”

    “极高,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却有个特点,就是能用一分力解决的事,他绝不用两分力,因此一直以来,没人试出过他的深浅,连一流高手的说法也是猜测来的,擅长各种兵器武功,成名绝技是他那一手一步。”

    百里平云听了这话,和秦作南一般无二,又见韩参谋对这江湖似乎很熟悉,想着,自己父亲与秦作南为好友,当然也不会是无名之辈,便想问韩参谋是否也知道自己父亲的事,问道:“韩参谋,你可听说过百里万渊这个人吗?”

    “百里万渊?”韩参谋眉头微皱,而后摇头:“没听过。”

    百里平云有些失望,但逃不过韩参谋的眼睛,韩参谋想了想,便猜出这百里万渊与百里平云定是有着极深的关系,而且父子的可能很大,但韩参谋不想深究,便说:“你早些休息,时候不早了。”

    说罢,韩参谋起身离去,留下百里平云一人坐在酒馆门外,望着远处早已熄灭的灯火,竟是渐渐睡去。

    夜风微凉,吹去了夜,迎来了清晨。

    有种说法,常喝酒的人,酒量可以不大,但酒醒的也是比常人要快,钱轰鸣和许怀南显然就是这一类人,这清晨刚到,就醒了过来,只是只是这酒后脑袋涨的痛,却是无法避免的。

    许怀南揉着前额,望着逐渐醒来的钱轰鸣,一脸歉意地说:“没想到昨夜喝醉,说了这么多的胡话,钱兄不必当真。”

    “其实酒后吐的反而是真言,兴许这就是我们心里话也未定。”

    其实醉酒后,人醒来多半是记不得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能记住的,只有两种可能,尚未喝醉,或是只喝了个半醉,至于这两人是哪个,就无从得知,却能知道昨日夜里他们说的话,必然是有其含义。

    “钱兄的意思是?”

    “许县长就不用试探什么,我钱某这人说过的话,就一定做到,两日后夜间,我便和手下的人,把石开图给干了,只是这几日的保密,以及两日后晚上的掩护,就看许县长你了。”

    “一定,一定,钱兄大可放心,只要能为新日县百姓除这一大害,这些小事我还是能办到的。”

    钱轰鸣看着附近的军士也慢慢醒来,就对着许怀南拱手说道:“如此就先告辞了。”

    “告辞。”

    二人分别,钱轰鸣、韩参谋、张二娃和百里平云却没有与军士们一同回到军营处,而是去了钱府,坐在了议事的地方。

    “钱军长也看出来了吧”,韩参谋问。

    “看出来了。”

    一旁百里平云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却没开口,但张二娃不同,挠了下脑袋,问道:“你们看出什么,倒是说上一说啊。”

    钱轰鸣叹了口气:“看出这石开图就是不杀也得杀。”

    “急死我了”,张二娃听得坐不下来,在椅子旁踱起步:“钱军长,还有你这寒书生就别打哑谜了好吗?”

    “钱军长的意思是,无论我们有没有动手,最后这杀了石开图的锅,都得是我们来背”,韩参谋深吸口气:“你以为前来的就只有石开图一方的援军吗?”

    韩参谋顿了顿,接着说:“国民军既然能知道日伪军派来的援军提前到来,你觉得就不会派人前来吗,而且只怕国民军的人比日伪军的还快,现在或许就守在县外大道处,只等我们撤离这里,就把我们杀了,然后再杀了石开图,把这锅让我们背上。”

    “那我们不逃,也不杀不就行了吗?”张二娃问道。

    “天真”,韩参谋回答:“我们留在县里,国民军杀了石开图后,就有上百种方法嫁祸到我们头上。”

    钱轰鸣冷笑道:“反正怎样也是我杀了石开图,不如真的动手,这样就不算亏了。”

    说完,钱轰鸣叹了口气:“只是可惜这手下七百多兄弟要陪我一起死”,然后又看往百里平云:“还有便是平云你了,这些天你寻个机会,混进难民堆里,和他们一起离开城去。”

    百里平云还没答话,韩参谋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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