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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凡变-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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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歌看了一眼许落,咬着嘴唇不做声。

    “滋味怎么样?”雷刖继续道,“既然少宗主说不让杀,那给姐姐玩玩总可以吧?放心,绝不玩死咯咯咯,最多玩残。怎么,想杀我?要不然我们避开少宗主他们,私下找个地方?不敢?那你倒是说一声啊,说你青歌怕了,姐姐没准就放过你了。”

    青歌的手在抖。

    许落突然“哇”一声吐出来

    “什么味道,好难闻。”

    他一边说,一边吐,一边从雷刖身旁跑回到青歌身边。

    一个凡人竟也敢羞辱我?雷刖脸色铁青,气到发抖。

    青歌差点就笑出来了,感激的看着许落。许落回应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找死。”雷刖暴怒,抬掌就要向许落打来。

    这一幕正好被刚刚绕过一个弯的辽览安看见了:“雷刖,你有完没完,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你找死是吗?”

    雷刖连忙收回手掌,肃立不敢吭声。

    辽览安看了看平静站着的青歌、许落,挥手道:“走吧。”

    许落很自然的从怀里掏出那个取自山石下,落箭山老祖那里的诡异罗盘。罗盘巴掌大,沾着些泥土,许落无比平常的在上面看了一眼,指着东北方向道:“少宗主,咱们走那边。出了这一块,我就都认路了。”

    辽览安点了点头。

    这一刻,没有任何人对许落手上的罗盘生出怀疑,连丁点好奇都没有,因为他表现得实在太平常和自然了。就像他昨天主动而自然的拔出长刀一样。

第139章 咫尺之遥() 
许落跟着辽览安一行人徒步而行,整体速度说不得故意,但还是被他拖慢了。雷刖等人偶尔会抱怨几句,但见辽览安气定神闲,也不好太过纠缠。

    转眼已是两天之后。

    就这两天内,庆皇暴毙,新皇登基。燕庆两国以兵圣山为界,暂时都按兵不动,据说正在协议停战。

    许落在傍晚时分好不容易等到了辽览安停下休息的指令,两天一夜连续赶路,他的身体已经疲惫至极,但是枕着长刀睡在草甸子上,他其实睡不着。

    这个地方,在同一方向另一条路上,离出圣村只隔两三重山。

    这距离其实不远,只是想见,见不到。

    “也不知村里情况如何了,宋诚将军送到没有,岑木方和王时雨是否已经回去还有溪儿,溪儿可莫把身体担心坏了。都这么多次了,她总该相信我了吧?溪儿,坚强些,你家相公一定会回来的。”

    傍晚,出圣村,许落家。

    岑溪儿坐在秋千下,织夏搬了条小板凳,跟她相对坐着。

    “溪儿婶婶,你别太担心了,传来的消息是说打得厉害,死了很多人没错,但是那些都是凡人呀,许叔又不是许叔一定没事的。兴许很快就到家了。”

    小织夏乖巧的安慰着,伸出小手拍了拍岑溪儿的手背。

    岑溪儿眼眶泛红:“都怪我,是我害相公去的那里,这都十多日了,又打了大仗,相公要是出点什么事”

    “回来了,回来了。”

    春枝的大嗓门,声比人先到,她冲进院子,一把拉起岑溪儿道:“走,村口那边,回来了,回来了。”

    “真的?”岑溪儿激动的蹦起来。

    “嗯,远处暗哨来报,说看见他们了在路上,正往村口来呢”,春枝点头,“快,你快去接他。”

    “好好好,我去,我这就去。”岑溪儿站起来,有些慌张的揉了揉眼眶,把衣服扯平,把头发理了理,问道:“看不出来吧?”

    “好着呢。”春枝说。

    “织夏,你一会儿见了许叔记得别”

    “嘻,我知道哩,我就说,溪儿婶婶可乖了,在家一点都没瞎担心。”

    织夏笑着拉了岑溪儿的手,一起一路小跑向村口。

    她们远远的就望见了被巡守猎户围住的一群人,连忙疾奔向前。

    “相公,相”岑溪儿扒开人群,眼前两幅担架,六七个人,没有许落,也没有岑木方,“我相公呢?”

    王时雨是躺在担架上,被宋诚的亲兵一起抬来的,他当日在巨石后仍被波及,身上也有好几处伤。

    听到岑溪儿的声音,王时雨努力抬起身子,看了看她,似乎不知怎么开口,只好先转向守卫们道:“这些是庆国宋将军和他的亲兵是见阳兄弟安排他们过来求医的。你们先让他们进去,等见过村老,我会做说明的。”

    说话间,村老们也已经赶到了,包括如今身体已经康复许多的马当关在内,十几人一路小跑过来,准备迎接许落,这段时间消息传来,他们其实也担心坏了。

    到场听王时雨这么一说,马奔原当即叫人先带着宋诚的亲兵将他抬去了两个女神医那里。

    “王举人,你呢,你怎么样?”马奔原先询问了一句。

    王时雨表情萧瑟的摇了摇头:“我没事,死不了是许兄弟救了我的命。”

    “那我师父呢?”春生在旁着急道。

    “是呀,王举人,听你得意思,我相公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晚些回来?”岑溪儿也紧张的追问道:“是不是,是不是我哥哥又添乱了,所以耽搁了相公的行程?”

    王时雨眼眶一红:“是。”

    岑溪儿一听,一看,顿时就急了:“那他们会耽搁多久啊?明日能回来了吗?我那个哥哥也真是的,他又做了什么”

    “岑木方要是敢回来,我要亲手杀他。”

    一向温文尔雅王时雨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满场都愣住了。

    村老中有警觉些的,立即把闲杂人等驱散,然后追问:“到底怎么回事,王举人你说清楚些。”

    王时雨木木的点了点头:“你们这里大概有人是知道的吧?许兄弟身上有件青衫,刀枪不入”

    村老们不意外,岑溪儿和春生点头。

    “对不起,我当时受伤昏迷,又逢两军混乱,被人直接行抬了下来没办法将许兄弟的尸骨挖出,带回。”

    全场顿时都哑了。

    岑溪儿整个人晃了晃,春枝连忙将她扶住。

    春生不信道:“怎么可能?你刚不是还说了,我师父身上青衫刀枪不入,他的武功又”

    “可是那青衫,现在或还穿在岑木方身上吧。”王时雨接下来把事情从头到尾,一件一件的详细讲了一遍,最后道:

    “岑木方后来在战场上才掏出青衫穿上,果然是他偷的最后,那个道人爆体伤人,许兄弟呼喊大家奔逃,又把我丢向一块巨石后面躲避。”

    “他当场摔倒了,摔在岑木方身边,他喊,岑木方,挡我岑木方充耳不闻,扭头便跑。”

    “下一刻,许兄弟便被那道人爆体的气劲打在背上,浑身是血,整个人直直被轰进土石之下。而我,也被零散的劲气打昏过去”

    王时雨太愤怒,太愧疚,也太不通人情了,他这么说,等于把岑溪儿往死路上逼,但是他自己全然没有意识到。

    “我,我哥岑木方呢?”

    “他定然还活着,我看得清楚,他跑掉了。”

    “所以,是我,我是我杀了我相公。”

    岑溪儿整个人已经崩溃了,嘴里喃喃的说着:“是我杀了我相公啊!对不起,相公,是我不该让你去找他,对不起,对不起”

    她整个人木木的向村外走去。

    “溪儿你要去干嘛?”春枝一把死死抱住她。

    “我,我要去接相公回家。”

    “那一带现在都被燕庆两边军队封锁住了,怎么去?”

    “不知道,可是相公他一个人躺在山石下呢,他,他青衫也没了,一定很疼”

    织夏跑过来牵她的手,满脸眼泪但是坚强道:“溪儿婶婶,我觉得许叔不会死的。”

    “是啊,溪儿。”春枝也道:“你家那个身上的秘密,还有人比你更清楚的吗?你想想,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这样就死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呢,哪次他不是生龙活虎的回来?。”

    “没错,溪儿姐你千万别绝望,师父的身份王举人不清楚,可是咱们都知道啊。”春生拍了拍胸脯,“要去,也是我去找最好我一定把师父带回来。”

    听到这些,岑溪儿的心理有些还魂了,但仍挣扎道:“可是相公这次没有青衫。”

    “岑木方这个人,唉。”春枝也是有什么说什么。

    正说着话,后方的王时雨终于又开口了:“弟妹,我这里有一封许兄弟给你的家书。”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叠家书,取了许落那封,递给岑溪儿。

    岑溪儿连忙接过来,打开:

    溪儿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回来。你若是听闻什么,不许瞎想,不许担心,免得弄坏了身体,要相信你家相公。我很想你。

    短短的一行字,岑溪儿把信纸捂在胸口,仿佛看见许落又在一边笑着,一边“教训”她总是瞎担心了。他一向最怕她担心,坏了身体

    “相公,对不起。溪儿听话,相信你,等你回家。不论多久。”

第140章 烤鱼() 
王时雨无心之过,岑溪儿差点被逼上死路,就算最后勉强被拦住了,她所时刻承受的折磨,其实也是双重的。

    许落的生死未卜是其一,她只能靠信念和那封简单一句话的家书支撑,就连晚饭,都是织夏泪眼朦胧哄着,才勉强喝了一口汤。整个出圣村都揪着心。

    其二在于许落如果真的死了,岑溪儿断然会认为是自己害死了相公。这一刻再想起自己的那位哥哥,想起王时雨描述的那一幕幕,她内心的纠结和痛苦可想而知。

    对于这一点,其他人则都恨意满怀。

    春生没吃晚饭就背着弓上路了,只身去寻许落。

    他如今已经成长得越发像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了,哪怕内心再担心,再焦急痛苦,也明白自己必须冷静下来,遇事了,其他人乱了分寸,那么总需要有一个人去做事,去解决问题。

    出村之后,春生用许落教给他的空冥秘法隐秘气息,一边向路上的流民收集信息,一边一路沿官道直奔兵圣山。

    许落眼下根本无法知晓这一切,无法知道,以后应该多写信,哪怕出门几天都要写。

    他从草河里摸来两条鱼,又摘了些能做佐料的野菜塞进鱼肚,撒了盐,正放在火上烤着。青歌等人可以不吃饭,许落可不行。

    青歌就坐在他身前不远处的一方石头上,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善意开口道:“要不我替你烤着,你累了先睡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嗯?你还会这个呀?”许落笑了笑道。

    两人现在其实已经颇为熟络了,而熟悉之后的小女魔修,其实还是很像一个天真懵懂的女孩子的,除了关于“杀”——她自小被灌输的观念,杀就是生活,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是荒海不得不学会的生存法则。

    “当然会呀,小时候也是要吃东西的,也嘴馋过”,青歌认认真真的说道,“我看你烤鱼,跟我见过的也差不太多。荒海其实不像你想的,只有魔修毒修整天杀来杀去那里也有你说的诸夏似的酒楼、裁缝铺,也过年过节,元宵也有灯”

    “倒也是,毕竟本身都是人”,许落专心烤着鱼,随口接了一句,“那你若留下来,其实也不难适应。”

    这句话说完,隔了好一会儿青歌都没答,许落抬头才发现,小女魔修的神情有些奇怪,她似乎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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