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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凡变-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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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中浮现出来织夏的一张小脸,“不行不行,一定要克制这个念头。一定要克制。”

    可是那是缔造过史上最强尸傀的纯阴厄难体啊,“呸,许落,你给我停止。”

    无上阴厄尸傀啊,“呸,许落,你还是人吗?溪儿要是知道我在想这个,一定跟我拼命。”

    “我就是先随便看看。”

    许落安慰了自己一句,随手翻开了这本曾缔造史上最强尸傀,引发无数腥风血雨的旁门圣典。

    神降尸傀录造得古朴平常,初看起来,就像是文人世家书架上随意放置的一本书页发黄的古籍,没有任何出奇,更缺少修行典籍本该有的神圣感和诡秘感

    但是许落撕它,撕不破,咬它,咬不动,砍它,刀崩口了。

    “看来这位魔道前辈还真是史书上记载的那样,是个怪人。这册子,就像是刻意为凡人准备的。这么说来,史册上说他本是俗世落榜书生出身,意外走上了修行之路,或也是真的。”

    看书,书的内容也十分简洁明了。

    整体内容最前面的一块,是几句话简单概括的尸傀录凡人篇。

    之后,由凝气、筑基、结丹,一直到元婴、化神,一共五个修士篇章。至于问鼎篇,没有,诸夏数万年,问鼎修士总共也就那么些,除去飞升成仙的极少数,大多正常寿元耗尽而死,固然,其中也有少数意外陨落的,但是从没听过,哪个问鼎大能最后凄惨到被人炼成尸傀的。这世间,问鼎修士之间的差距兴许不小,但要活捉炼化,几无可能。

    整本册子最后单列一篇,洋洋洒洒数万字,介绍各种特殊体质——似乎这才是这本神降尸傀录的核心篇章。

    许落随手翻了翻,看到了不少自己听闻过,甚至有几种是他曾见过的特殊体质,但也有些,他连听都没听说过,就更别说见过了。

    小织夏所拥有的纯阴厄难体出现在最后部分,是全文介绍最详细的一篇,毕竟据说那位前辈本身,就是那具史上最强阴厄尸傀的主人。

    文中对纯阴厄难体的评价极高,将它列在三甲第二名,而第一名,文中推测已然绝迹。

    独斩问鼎初期,仍非强横极限。

    就在阴厄篇中,许落突然扫到了这么一句脑海中小织夏的小脸又浮现出来了

    “克制,克制。”

    以修士炼尸者,不论祭炼、控尸,皆受自身实力限制;然特异体质,可以不同。

    全书最后一页,许落又看到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许落往下仔细看了看,意思其实很简单,一个人若要祭炼和掌控一具结丹尸傀,那他自身,至少也得有筑基的实力,以此类推。

    但是,特殊体质,若是依据这本尸傀录的特殊方法和要求操作可以不受实力限制。

    这个方法建立的基础在于,特殊体质的身体本身就是有成长性的,哪怕被炼成尸傀之后,这种成长还是会自然继续下去。而神降尸傀录,能提供从一开始就彻底掌控这类尸傀的方法。

    这也就等于说,按照神降尸傀录的方法去做,一个凝气一层的修士,若是幸运的得到了一个刚觉醒的纯阴厄难体,将它祭炼成尸傀那么,未来就可能出现一个凝气修士掌控着一具问鼎实力阴厄尸傀的逆天情况。

    这似乎还是那位魔道前辈穷尽一生研究的结果如此逆天,如此荒诞,如此没必要,他想干嘛?

    许落没法思考,因为脑海中,小织夏的那张小脸,又浮现出来了

    “克制,克制。”

    许落最后一咬牙,把神降尸傀录仍在了地上,为了转移注意力,顺手拿起来神婆包袱里的另一件东西。

    一块圆形的牌子,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但是造型古朴大气。以神婆的经历而言,这牌子想必是和神降尸傀录一并得到的。许落没有灵气,无法探知它的威能,但是据此两点就可以推断,手中这牌子,当是一件很是不凡的灵器。

    “咦,有个小阵法。”

    牌子上有一处机关,不难发现,但是被一个小阵法锁住了。

    这阵法,凡人野路子出身的神婆自是不懂的,所以,机关一直没被触动。

    但是事实上,这个阵法对于任何一个筑基以上的修士而言,都是再简单不过的对于曾是元婴大修士的许落,就更是如此了。

    “哈,最后便宜我了。”

    终于要得到这番入世悟道以来的第一件灵器法宝了,而且或还是一件重宝。许落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小心翼翼解开阵法,一手按上那出机关

    “砰。”

    什么情况?必然不凡的灵器玉牌,就这么碎了?

    碎裂的玉牌中冲出一道黑色气息,毫无阻滞进入许落身体,而后直冲命魂所居之意海

    许落终于想明白了,那位古怪的魔道前辈,根本就是存心要把这本神降尸傀录留给后世凡人的啊!而他一并留下的这块玉牌,更根本不是什么灵器法宝——它就是为了防止尸傀录被修士得到,专门设计,用来坑杀修士的。

    那个小阵法于凡人无解,于修士这么简单其实很明显了不是吗?我竟然没想到。

    “到底是什么样的怪人,什么样的怨念才会做出这种怪事啊?!失心疯啊,脑子被雷劫炸过啊!”许落哀叹一声,顺口又骂了几句。

    此刻,冲进它体内的那道黑光正在源源不绝涌进意海,冲击命魂。

    “我本该死了,元婴命魂当时遇上它,我都必死无疑。”

    许落能感觉到,那位前辈留在玉牌中的这道黑色气息极其强大,就算是元婴修士的命魂被攻击,也必死无疑。

    当然,现在的许落死不了,因为他的元婴命魂,早就抽空了,而那道来自古弓,先入为主的气息,正在对抗黑气。

    “好像还是古弓的气息强一点。”

    许落能感觉到,先前窃据意海的古弓气息正在一点一点吞噬着那道刚刚入侵的黑气。

    只是速度有些慢。

    所以,许落死不了,但是他的身体处在一个昏迷的状态中。若没有外部助力,这种昏迷也许会持续几天,或者几个月,甚至几年总之一直要到古弓气息将黑气彻底吞噬完毕为止。

    在地上躺了一阵,许落隐约能感觉到,岑溪儿进来了。

    她在哭,在害怕,她把我扶到了床上,她无措了

    许落是修士,对于修士而言,哪怕昏迷再久一些,也就几年时间而已,真的不算什么,很多时候修士一次闭关都不止几年。

    许落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不明真相的岑溪儿,会不会因此不惜犯险去做些什么比如,那株凝灵草。

第46章 蛇口取药() 
床头油灯有些暗了,岑溪儿一脸倦容站起来,身体因为虚弱微微晃了晃。

    她抚额勉强站住,拿来剪子剪了一截灯芯,火光重又亮堂了些。

    岑溪儿坐回床头,一样仔细的看着那个人,仿佛一刻不看好了,他就会没了似的。

    许落依然那么沉睡着,纹丝不动。

    三天,又三天。

    小织夏没醒,这是许落叮嘱过的,但是相公自己呢?怕还是那一日迷困阵中苦战,一度停了呼吸,其实伤得很重,并没有完全恢复吧?终究是我太粗心,当时就那样放心了,直以为相公什么都厉害。

    “终是相公疼我的多,而我对他关心少了。”小娘子自责的想着,眼眶渐渐就又有些发红。

    这几天时间下来,出圣村人已经把附近还能请到的郎中全都请遍了,也有人去看过被燕军围困的丰城,可惜实在进不去。

    药汤喝了不少,不见一点效用,郎中们也没个说法,只说等。

    但是岑溪儿哪里还等得下去?

    因为那天在迷困阵中,许落一度已经气绝,所以他这次昏迷在岑溪儿看来,就是当时情况又反复了。岑溪儿觉得,许落若是再这样等下去,很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

    “溪儿没办法了,不敢再等了,相公。”

    “那天崖壁上的那株药,是相公在老伯那里见过的对吗?”岑溪儿回忆着许落看到凝灵草当时热切的神情和目光,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了那株她并不认识的药草身上。

    “明日,春枝和春生会来照顾你,溪儿去替你取那株药。”

    她一句一句对着床上昏睡的许落说着,虽然明知不会有回应,但就是想都交代好了,就不算不听相公的话。

    “相公不用担心,那条大蛇,它不咬溪儿的。这事你也知道。所以,不怕的。”

    关于崖壁上的那条赤火蟒,岑溪儿之前其实是有断断续续问起过的,毕竟没法不好奇。而许落,也曾语焉不详的说过一些。

    “那条怪蛇?!相公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是一百头鬼狼对上它,最后会被它吃掉十头,咬死咬伤一半,剩下的仓皇逃命就这,还得看它心情怎么样,追还是不追。”

    “啊?这么,这么厉害?”

    “那是。就算是春生除夕晚上那一箭,都未必射得死它,更何况,那一箭也不是春生日常能射得出来的。”

    “哦。可是它不咬我欸,是因为银簪的关系吗?”

    “似乎不是。你不是说你成亲后第一次去攀那座山壁就没带着银簪吗?现在看来,银簪好像也没有用的。”

    “那它为什么不咬我?”

    “这个我也不知道,没准就是不喜欢吃你,哈。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没动那株药草还好,动了,估计它就是再不喜欢吃你,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哦嗯?是因为那株药草很珍贵吗?相公。”

    “这个,倒也不是。”

    “一看就是,那相公若是真的很想要的话,我们等它不在的时候去偷?”

    “傻瓜,那株药它看得命一样重,再怎么也不会离开太远的,而且一有人靠近,它就会知道。”

    “啊?真神奇不过看来相公是真的很想要啊。”

    “哪有?我就是说说而已。不是,那破药真的不珍贵的。”

    这是过往的对话,岑溪儿清楚的回忆着。许落当时说到那株药草并不珍贵的时候,岑溪儿其实觉察了,他脸上有些失落和遗憾,只是努力掩饰过去了。至于其他的,倒像都是实话。

    正是因此,岑溪儿才一直忍住了没对出圣村人说出那株药草的存在,因为按许落的说法,他们去了也是送命,春生也一样。

    岑溪儿准备自己去,毕竟那蛇,曾是不咬她的。

    但是,许落说了,这个前提是她不能动那株药草而岑溪儿明日,就是要去取那株药草。

    要说心里不怕,那是假的。

    后半夜,村庄一片寂寥,因为还是冬天,就是虫鸣也没有。

    岑溪儿嘴里的话,渐渐的开始变了味道。她在回忆,也在交代。她明明就是因为许落一直不醒才去冒险,却又总想着,若是他有一天醒来,我不在了

    “相公回来就是寒冬,溪儿给你做的春夏衣衫,你都还没穿过呢它们就放在第二层的箱子里,漆红的那个。相公你若听得见,要记住哦。若是听不见到时,到时好好找找,总会找着的。”

    “银钱都装盒子里了。盒子,搁在床底下呢。相公不愿当家,都是我管的,其实也不少了呢。我会交代春生告诉你。”

    “春生这孩子很好,对相公的感情也不下亲人。若是,万一总之溪儿相信,他也一定会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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