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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凡变-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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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是岑溪儿印象深刻又或者,她已经在怀疑什么了吗?也难怪

    “老伯住得也很远,在几十重山外,眼下兵荒马乱,去不了的。”

    许落说完小心翼翼观察岑溪儿的神情,但见她目光清澈,没有半分疑心,却有些失落道:“那便可惜了,相公除了读书,身上本事都是老伯教的,我原还想带些山货,当面好好谢谢他呢。”

    原来是这样,还真是当局者迷啊!许落放心了。

    “对了”,岑溪儿突然神秘兮兮凑过来道,“老伯的事,咱们绝对不能透露给旁人知道,对吧相公?”

    “”许落点点头道,“正是。这件事,就和我身上青衫,你头上银簪一样,都是咱们家的秘密。”

    “嗯,溪儿知道了”,岑溪儿郑重的点头,过了一会为,又有些犹豫的小声问道,“那相公将老伯教的强身法门又教给了春生,这样没事么?”

    “这个,没事的,反正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仙术,而且我已经叫春生不许泄露了。至于昨晚的情况,我也想过了,这事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春生自己的天分旁人哪怕学去,也不可能有他那般力气你看我就是这样,学得比他早,力气还不如他。”许落搪塞了几句。

    “相公也很厉害了的”,岑溪儿竟是安慰起许落来了,帮着宽心说,“不一样的,春生本就是猎户人家出身,而且自小有名的力大,而相公的本分,是读书呀。咱们不比那个。”

    “好。”许落点了点头。

    “那,溪儿祝相公金榜题名。”岑溪儿又给两人满上了酒,举起来道。

    “这个谢谢溪儿,我一定尽力。”

    “嗯。”岑溪儿把酒喝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顾自嘀咕说:“好好的打什么仗呀,唉,也不知打仗还考不考科举,会试原本就是今年的相公这般用功,若是不考了,多可惜。”

    “打吧,打得再凶点,把科举停了,不然看溪儿这架势,这期待我可怎么活啊?!”许落听见了,在心里祈祷。

    从年初二开始,许落和岑溪儿便把出圣村里的村老和亲戚人家都走了一遍。

    马奔原家也去了一趟,但见他虽然虚弱,心情倒是确实不错,且也有人照顾,便少了许多担心。

    马当关家里是许落初四的时候临时提议要去的,岑溪儿当时有些犹豫,但也没说什么。

    两人提着东西走到他家门口,还没敲门,许落就听见里头马当关在说话,语气中竟是带着几分哀求:“求你了,回去吧,你一个姑娘家,日日跑来照顾我,像什么话?”

    什么情况?许落有些困惑。

    马上,屋里就有一个声音回应,“照顾你怎么了?你本就是为了大伙才伤成这样的。村老安排了各家轮流照顾,我空得很,多来几趟又怎么了?”

    彪悍的答案。春枝的声音。“这姐姐不相亲了吗?”许落把困惑的目光投向岑溪儿。

    岑溪儿似是有些尴尬不好开口,犹豫一下才磕磕巴巴道:“马家大哥今年三十七,春枝,春枝十九那个,马大哥妻子故去已经好些年了,只有一个女儿,也嫁在了很远的地方,回不来。所以,马大哥孤身一人,他受伤以后,村里就安排人手轮番照顾,春枝原本也只是这样的,但是照顾着,照顾着总之春枝自己本就很急,而且她自小就喜欢马大哥那样的英雄汉”

    许落指着屋里,“所以”

    岑溪儿点点头,“你自己听吧。”

    果然,屋里立即又传出了声响。

    “你做什么?你,你要做什么?”曾经能与虎狼搏杀的马当关,除夕夜射杀不下二十人的马当关,此刻的声音竟是夹着巨大的惊慌和恐惧。

    “我替你擦擦身子啊”,春枝姑娘道,“擦完了好帮你换药。”

    “你你,换别人来。”

    “今日本该黑子的,我跟他说好替他了,没别人。”

    “咳,咳咳别碰我,别春枝,你是姑娘家,而且你还没嫁人呢,你知道吗?”马当关语气郑重又急切,“这要是传出去,你想想,你还能嫁人吗?”

    “唉,那你说怎么办?”

    “什么我说怎么办?”

    “我嫁不出去,不是你害的吗?你自己刚刚说的。这事就赖你了,要不反正你也没女人”

    果然彪悍啊,许落听出来了,春枝姑娘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啊!

    “出去,你给我出去”屋里头,马当关愤怒的大吼,“我今日告诉你,你若敢再来,我,我就一头撞死。”跟着一阵响动。

    春枝出来了,看见许落和岑溪儿也不尴尬。

    “溪儿早就知道的,妹夫也知道的吧?”她说,“正好,这人太犟了。你们帮我劝劝。我先回家。”

    春枝走后,许落和岑溪儿没敢立即进门,两人退回到院外。

    “这事,春枝家里能答应吗?”许落问岑溪儿。

    岑溪儿点头,“男人年纪大个十几岁,本就平常的。续弦也是。而且春枝家里本就是仗义人家,马大哥早年在山上还救过她爹爹性命,他们家,其实几年前就有过这个意思的,只是当时谁也没说破。如今,马大哥身边少不得一个体贴人,春枝自己也愿意。她家里,春枝私下跟我说过,一样不反对的。”

    “可是马大哥这回或许会落下残疾。”

    “这个我也问过了,春枝说,她和她家里,都清楚的,不差这一张弓。春枝还说,等生下儿子,几年就养大了,铁定又是跟马大哥似的好汉一条到时多生几个,啥也不用担心。”

    果然是彪悍妹子啊!许落整体了一下思绪,才拉着岑溪儿进门。

    “你怎么”

    “马大哥,是我。”

    “哦,是许兄弟啊!”

    “是啊,马大哥以为是谁啊?”

    “没,没谁。”

    “哦”,许落笑了笑,很是直接道,“其实,春枝姑娘也不错啊,为人大方热情,身板也好你如今身边,不就需要这么一个人吗?”

    “别说了,许兄弟。你要是说这个,哥哥就不陪你聊了。若是说别的,先坐茶,茶只好劳烦溪儿帮着泡了,你看我这”马当关躺在床上,叹一口气,一脸死灰。

    他今后的人生,或许就是这样了他才三十七岁,而且曾是这个村子里最强的男人。你让他怎么甘心?

    “春枝又哪里不好了?好好的来照顾你,却被你这样嫌弃。”岑溪儿一边泡茶,一边替好姐妹愤愤不平。

    马当关被哽住了一下,不好去说岑溪儿,只好叹息一声道:“不是她不好是我,我以后就是一个废人了。只此一点,你们若还体谅,就别再说了。”

    岑溪儿还想劝说。

    许落将她拦住了,因为他知道,没用,这是一个死结,是一个曾经强大的男人最后的自尊心。所以,这件事,除非马当关身体恢复,否则怎么也解不开。

    但是关于他的身体,许落也没办法,哪怕他有本事取了凝灵草也没用,马当关不是修士,凝灵草也不是伤药。

    两人之后便没再提这个话题,在马当关家里坐了几个时辰,期间许落帮他换了伤药,又等到轮换照顾的另一班人来,才告辞回家。

    这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从年初五开始,岑溪儿日常不经意的时候常常会露出一些哀伤的神情。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几天,许落注意到了,忍不住询问。岑溪儿犹豫再三才说:“也不知道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他虽然有些事做得不好,可是毕竟是我亲哥哥溪儿总还是免不了担心。就他那个样子,也不知道在丰城过不过得下去,有没有找事情做,钱花完了没有”

    许落明白了,他对岑溪儿的这个哥哥只有听说,并没有太多印象,更谈不上什么情绪,但见岑溪儿担心,便道:“既然溪儿担心,要不,我们去丰城看看他?”

    岑溪儿摇头,“我听闻因为燕军进逼,涌进城的流民又太多,丰城年初三的时候,已经闭城了。”

    丰城闭城了?

    那那些流民往哪里去?

    当天下午,出圣村外,流民逾千。

第32章 村老的野心() 
夜色降了下来,在火光的映射下,其实一如白天纷扬的雪片,给人感觉也好像大了许多。风则是真的大了,也更寒了,呜呜嘶鸣着,像刀一样刮过的流民的头脸。

    就在这片积雪、覆冰的地面上,上千流民住了下来。

    有人拿毡布搭起了简易的窝棚。更多的人,则只能围着某个火堆,裹着被子把自己和一家人缩起来。还有的,只能躲在别人的毡房背面避风,不敢睡,因为一睡,就可能再也醒不来。

    出圣村的村口,三层拒马桩依然架着,只留下一个狭窄的出入口。

    村口外面除了两个巨大的火把,还支着一只烧开水的大铁锅。锅里一直冒着热气,因为放了骨头和谷粒的关系,它或许也可以叫做清粥,或者肉汤。

    这锅热水其实救了很多人的命,虽然有些人并不满足。

    流民的数量从过往的最多百人一下增加到了千人的规模,而且这次看样子并不只是路过。

    为此,出圣村紧急加派了人手,一队二十人,一夜三队轮换。最是青壮的猎户们被选派出来,背负长刀,手持弓箭,彻夜巡逻经过除夕夜的一战,他们身上如都今已经增添了一份肃杀之气,看着就不好惹。

    没有流民敢挑衅或靠近,正如他们选择来到这里,哪怕夜再寒也不敢离开一样。

    出圣村除夕夜阻击贼匪那一战的消息,这几日已经传出去了,而且作为这场屠戮中唯一山民获胜的战例,正被越传越玄。比如说杀匪的数量,已经传到过千了,而且还在增加。再比如,流民们听说,猎村有个少年,一箭就洞穿了十余名刀枪不入的匪首,那弓大得不得了,就连箭矢都有一人粗,几米长,所以才生生把十几名匪首串成了一串糖葫芦。

    这些传言本身都有一定的事实做依据,在其他的贼匪与逃兵团伙看来,是一种威慑,但在流民们看来,代表安全与庇护。在丰城闭城,迁往西南的路径被断绝之后,出圣村就成了这些如今已经无处可去的流民们,最好的选择。

    许落这一夜若是没去参加村老们的会议,或许就将自他入世以来,第一次见到修行之人,虽然他过往未必听说过,一个叫做阴煞宗的小宗门。

    流民聚集区域后方,两名踏着黑色葫芦样法器的黑衣修士在夜色的掩护下,浮在半空观察。

    “还是没有吗?”其中一人开口问道。

    “法器没有反应,看来也不在这伙流民里。”另一个持着绿光罗盘的黑衣修士摇了摇头,他们一路追来,已经查探过不知多少流民了。

    “那就是已经进丰城了,我们快些赶去吧”,前一个道,“宗主不惜耗费寿元才算出来‘纯阴厄难体’出世,而且正由庆国东北往西南移动我们若是错过了,只怕要进万毒窟。”

    另一个很是忧虑的点头赞同,“是啊,我现在最怕,是万一被人劫胡”

    “还有其他宗门知道这件事?”

    “就算眼下不知,迟些总会知道的,还是早些找到的好。走吧,去丰城。”

    两人本就着急,说完几句,便自驱动脚下法器,一前一后往丰城方向掠去。

    一样是在马奔原的房间里,围着火盆的这次多了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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