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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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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疲惫的瞧了瞧还在输送真气的五人,有气无力的抬了抬手,道了一声,“可以了。”

    滕紫屹和另外四人这才缓缓收了真气,将盗骊扶回床榻躺下休息。

    逾轮抹了抹额头的汗,虚弱道,“好在驸马过来的及时,要不然少主恐怕……”

    滕紫屹淡淡的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盗骊,语气中有着不加掩饰的凉凉恨意,“江随云把盗骊弄成这样,不就是为了牵制住你们八骏奇才,让你们无暇他顾不再有任何作为。如此,他那东雍的江山才能坐稳坐热了……”

    慕容山子这时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惨白着一张脸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少主若是醒来发现自己内力尽失,武功全废,如同废人一般,一定会生不如死。我们几人这才商量出了这么一个凶险的办法,虽然过程确实危险重重,但若能保住少主这一身世间仅有的武功修为,便是再大的风险也值得冒了。”

    滕紫屹没有接话,确实,若是换做是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苦苦修炼几十年的武功竟然一朝尽失,或许也会很难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更何况盗骊还有着很多还未完成的大事要做……

    他若成了废人,如何收复山河,如何报得父仇国恨,又如何助他灭江随云,救回熙儿?

    想及此,滕紫屹看了看盗骊那张仍然苍白的俊颜,喃喃问,“你家少主刚刚……可是醒了?”

    赤骥端了盛着热水的铜盆,拧了湿巾,正在擦拭盗骊额头的汗水和嘴角残留的血迹,他疑惑地转回头,茫然的看着滕紫屹,道,“并不见醒。”

    滕紫屹疑惑,转而看向了一直在替盗骊诊治的慕容山子。

    慕容山子被滕紫屹这样的眼神一看,立即走上前来,给盗骊把脉。

    所有人屏声静气,齐齐地看向慕容山子。

    慕容山子微皱着眉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手,喃喃道,“少主的脉象很是奇怪,怕是确实醒了,只不过……”

    众人皆是一喜。

    “不过什么?”滕紫屹急问。

第814章 :久在樊笼里,何时返自然() 
滕紫屹疑惑,转而看向了一直在替盗骊诊治的慕容山子。

    慕容山子被滕紫屹这样的眼神一看,立即走上前来,给盗骊把脉。

    所有人屏声静气,齐齐地看向慕容山子。

    慕容山子微皱着眉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手,喃喃道,“少主的脉象很是奇怪,怕是确实醒了,只不过……”

    众人皆是一喜。

    “不过什么?”滕紫屹急问。

    盗骊在这间八骏院名下的私产养伤的事情对外属于绝对机密,平时都是赤骥在这儿贴身侍奉,来往的也都是八骏奇才本人,连他们最亲近、最信任的属下也未带来一个。

    滕紫屹属于知晓此处的唯一外人。

    慕容山子五指掐算了一番,才道,“少主当日受此重伤,心脉尽断,虽在七七四十九个时辰之内服下了那逆臣江随云的一粒‘还魂’,保住了性命无虞,可是一身功力从此散尽。少主之前研制出来的那些药,能继他的心脉,等到少主醒来后,可以重新练功。只不过,我没料到少主研制的那些药物,与‘还魂’药力相冲,之前虽也有相冲,可是当时的药力轻微,我靠银针疏导,也能勉强度过难关。如今服到了第八帖药,药力甚猛,与“还魂”的冲突也更大,这才导致了气血逆流,呕血不止。接下来还有第九贴药,药力只会更猛,冲突也会更大,如此……不服药便会前功尽弃,若是服药气血逆流太甚,又恐有性命之忧!这可如何是好?”

    滕紫屹看了看双目紧闭的盗骊,而后看着慕容山子,“真的没有其他解决之法了么?”

    “在服药之前,我为少主诊断过,他体内的确没有丝毫真气,可是方才在气血逆流时,我却发现少主当年在修练武功时,竟然在阴处存有了一粒气珠。”

    滕紫屹双眸一亮。

    滕紫屹也在阴处存有一粒气珠,只是他的气珠迄今为止依然真气微弱,只能在最危险之际为自己保命而已。这粒气珠虽然微弱,可是修炼却极其不容易。等闲人士根本无法修炼,内力修为冲破九重后,真气雄厚精纯到臻入化境方才有可能修成。

    滕紫屹没想到盗骊竟然也有这等功力,顿时喜道,“这么说来,他的功力有望恢复了?”

    慕容山子却是摇了摇头,面露难色,“回禀驸马,少主的气珠实在太弱,凭他一己之力根本无力冲出气脉。”

    滕紫屹面色一黯,其余众人也是稍显失望。

    慕容山子却是默默沉吟了片刻,接着道,“除非……”

    “除非什么?”滕紫屹和其余众人坠落谷底的心再次又升起了希望。

    慕容山子却是皱着眉头扫了赤骥、逾轮众人一眼,犹豫了一阵,叹了口气,“我曾听少主提起过这种情况,有一种办法可救少主,只是……只是……”

    赤骥扔下了手中的湿巾,站起身,沉重道,“山子你就说出来大伙商议商议吧,若是确实不可行,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慕容山子抬眼看了看滕紫屹,又沉默了半响才道,“除非有人将自身真气强行注入少主的体内,与少主体内那粒气珠合为一体,壮大那粒气珠,助其冲破堵死的气脉,然后让少主复苏。”

    逾轮抢先说道,“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强行注入真气么?我们几个轮流来,你只要保证不让少主再像这次这般气血逆流即可。”

    慕容山子却是摇了摇头,为难道,“并非如此简单。少主的那粒气珠过于虚弱,一次注入强大的真气,怕也只能吸收极少。而且这真气强行注入少主体内一分,那人自己的真气就会少一分。所以,如若不是功力深厚胜过少主,或者与少主功力相差不多之人,根本没有办法将真气注入少主体内。即便是注入了,也输送不到那粒气珠,不过是白白的耗费而已。只是……普天之下,能与少主功力相当之人,怕是没几个……而且此法,一旦出现意外,两个人皆不保。”

    “这么严重?”逾轮听完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难怪慕容山子一直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又偷偷打量着滕驸马。

    原来这一番言论皆是说给滕驸马听的。

    在场之人,均已了然,滕紫屹尚未回答,赤骥叹了口气,道:“这法子的确不可行。少主已经成了这样,绝不能让滕驸马再涉险境,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咱们再想其他办法……”

    滕紫屹没出声,与众人一起退出了房间,只留赤骥给盗骊擦干净了脸面之后,又为他更换干净的衣衫。

    除了滕紫屹,其他众人皆是面色憔悴,用气过度的模样。需要打坐调息,与滕紫屹告辞之后,便各自回了自己的厢房休整。

    滕紫屹策马如飞,回了熙公主府后,直奔樊笼院。

    樊笼院中还是那块羞辱人一般的蹩脚牌匾,仍是极其简陋的布置,那女人和滕紫屹都曾想为金墨凌搬迁别处华丽舒适的院落,可是金墨凌就喜欢这儿,不愿挪动。

    滕紫屹走进其内,倒是能够理解金墨凌的想法。

    樊笼,樊笼。久在樊笼里,何时返自然???

    如今,久在樊笼里的何曾只有金墨凌一个了?

    况且,这里存留着有她来过的痕迹,那是熙儿重伤醒来后与潇公主的第一次交锋。她当着御景潇的面,坚定不移地宣称:“墨凌是我的。生是熙公主府的人,死是熙公主府的死人。”

    如今想来,那样的慷慨陈词,那样明朗而坚定的熙儿,多么令人怀念。

    在金墨凌还包藏祸心,一心只想里应外合置熙儿于死地的时候,她便能够字字铿锵,掷地有声的对着金墨凌承诺道,“只要你的这份忠心是真心实意的,我答应从今以后善待与你!权当是荏苒十年之后我给你的一份承诺,如何?”

    怕是在那个时候,这样的熙儿,这样沉静而真诚的话语便已经在金墨凌的心中种下了涟漪,从此心湖荡漾,继而暗潮汹涌,再也挥之不去了……

第815章 :可惜了滕驸马这身功夫() 
如今想来,那样的慷慨陈词,那样明朗而坚定的熙儿,多么令人怀念。

    在金墨凌还包藏祸心,一心只想里应外合置熙儿于死地的时候,她便能够字字铿锵,掷地有声的对着金墨凌承诺道,“只要你的这份忠心是真心实意的,我答应从今以后善待与你!权当是荏苒十年之后我给你的一份承诺,如何?”

    怕是在那个时候,这样的熙儿,这样沉静而真诚的话语便已经在金墨凌的心中种下了涟漪,从此心湖荡漾,继而暗潮汹涌,再也挥之不去了……

    也难怪,金墨凌会守着这一方樊笼院,或许他也存留着一个美好的梦想:有朝一日,她还会带着如此明媚爽朗的笑容,清澈坚定的与他兑现这最当初的荏苒十年之约。

    收回思绪,滕紫屹走入院中,金墨凌耳朵一动,继而扬了杨眉,冷着脸,仍然坐在原处,擦拭着那柄乌金窄剑,等到滕紫屹走到了他的跟前,他才仿佛刚刚知道一般,扔下手中的布和剑,站起身告罪和行礼。

    一派尊卑有别,谦逊有加的模样。

    对此,滕紫屹默然不语。

    等了半响,金墨凌轻咳了一声,还是问道,“他没事吧?”

    滕紫屹瞥视了金墨凌一眼,淡道,“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你装得很好。”

    金墨凌冷然一笑,“自从进入了这熙公主府后,哪一日不是在装?早已习惯了……”

    滕紫屹亦是悲凉一笑。

    是啊,以往对着原来的暴虐熙公主,他和他,还是盗骊,还有其他几乎所有人,哪个不是在装?装得最好的莫过于盗骊,其次是金墨凌,而滕紫屹在这个方面向来不敢居高。

    后来,面对一觉醒来后的熙儿,他们也都努力想要再装,可惜一个一个的,全都再也装不下去了,连最会隐藏真实情绪的盗骊,都失了心,丢了情……

    若非真诚以待,倾心而付,向来善于运筹谋划和权衡利弊的盗骊如何会甘愿让自己落成现在这副模样?

    早已将一颗心修炼成透明铁石的盗骊亦是如此,更何况是金墨凌和滕紫屹呢?

    他们曾经真实的笑着,真实的痛着,真实的感受到了什么是想要独自占有。

    本以为他们就会这样一直守着一个她,护她坐拥一片江山……

    却到头来,他们一个一个,全都失职,全都万死……

    如今,他们又在装了,可是却再也装不回当年的心安理得,心底撕扯的痛苦爬上眉梢,爬进眼底,只有真正感滕紫屹同身受的人,才能从中看到彼此,从中看出自责和悲痛……

    滕紫屹和金墨凌一前一后走在幽径中,各有所思。

    到了樊笼院的后院,金墨凌也不惧滕紫屹在场,将手中的白鸽放飞,淡然负手看着白鸽飞远。

    滕紫屹长身玉立站在他身后,冷冷的道,“你这么做不是自欺欺人么?你这瘟鸽子若是都能到她的手中,我又何必还如此劳心劳力?”

    金墨凌也不回头,仍看着白鸽消失在视线中,面无表情道,“呵,本来就是图个念想以慰心安而已。如今金氏族人全部被释放了,墨凌去暗访过,他们都生活的自由自在,安居乐业如同西凉普通百姓无异。为此,墨凌还未正式谢过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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