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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夺妻:庶女很嚣张-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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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声说着,凤无双拎起酒壶,又给陆樱斟了杯酒。

    改变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凤无双已然决定要回去了,必定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更何况,自己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耽误他。

    既然他还没走,不如好好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陆樱深吸了口气,拍拍脸绽开了一个自然些的笑脸。

    “这就对了”

    凤无双笑着喝了口酒,继续低头烤肉,继续絮絮叨叨的说所有他想说给陆樱听的话。

    炭炉里的火映红了凤无双的脸,也将他眼中的落寞和不舍,映照的一清二楚,不过,这一切,只有他自己知晓。

    只希望,他离开的时候,能让陆樱觉得,他还是从前那个洒脱随性的他,这样,她心里也能好过些吧?

    肉是好肉,酒是好酒,说话的人,也说的极好,总之,迷离中被丫鬟搀回房里休息的陆樱,只觉得这一晚是最畅快惬意的一晚,没有心事,没有委屈,也没有平日的疲惫,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

    陆樱走了,凤无双一人独坐在雪庐内,只觉得偌大的世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说不出的孤单寂寞。

    明明还是刚才那个热气腾腾的雪庐,眼前也还是刚才的美酒佳肴,可他怎么就觉得那么不对劲呢?

    只不过少了一个她而已

    一个人又独坐了好一阵子,凤无双自斟自饮的都快醉了,忽的顿了一下,扬声笑道:“既然到了,便请殿下进来喝杯热酒吧。”

    帘子掀起,平王低头进来,目光扫视了一圈,坐在了凤无双对面,方才陆樱坐过的位置。

    “你带走她几日,带不走她一世,更何况,她牵挂的人都在上京城,她迟早会回来的。”

    沉声说着,平王面孔冷峻的盯着凤无双。

    凤无双耸耸肩,“我也没打算带走她一世。”

    说着,在平王意外的目光中,凤无双闲散的斟了杯酒递到了平王面前。

    等他接过,凤无双才笑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带走她。”

    他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目的,只是做给平王看,让他知道陆樱不是非他不可,如果他不好好待陆樱,自己有的是办法带走陆樱。

    至于是不是陆樱愿意的,只看她在他要离开这件事上有多不舍有多难过就知道了。

    这未必是男女之情,可凤无双相信,只要给他机会,陆樱未必不会愿意。

    这一次,是因为平王和陆樱之间有误会,两人没有说清楚罢了。

    可若有下一次,若是没有误会呢?

    明白了凤无双的意思,平王的脸色好转了些,“放心,你不会有机会带走她的。”

    “但愿。”

    凤无双笑着,仰头一饮而尽。

    “你要回去了?”

    喝完杯中的酒,平王径直伸手又倒了一杯,脑海中也渐渐的清晰起来。

    凤无双不置可否,一杯又一杯,喝完了酒壶里的酒,这才罢休。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凤无双转身朝雪庐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樱樱喝醉了,要两个时辰才醒来。我呢,恰巧没给你准备客房,就委屈平王殿下在这儿消磨两个时辰吧。”

    说着,凤无双掀开帘子走了。

    看着脚边快要燃尽的炭火,再想到自己过来时周围连个下人都没有,平王不禁好笑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再一想到凤无双的小心眼是为了陆樱,平王脸上的表情又不那么愉快了。

    另一边,陆樱还在沉睡中。

    虽是酒醉,可大多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缘故,陆樱在睡梦里,都能闻到鼻前有一股好闻的味道,说不出的清香冷冽。

    像是置身于小舟上,摇摇晃晃的泛舟于荷塘之中,陆樱惬意的叹了一声,伸开双臂伸了个懒腰,下一瞬,就僵住了。

    缓缓睁开眼,正好看到垂在自己腰畔的一只胳膊,陆樱惊的坐起身,看着已经睁开眼的平王,长呼了一口气。

    平王坐起身,没好气的瞪她,“怎么,你还妄想是别的男人不成?”

    陆樱白了他一眼,转身掀起车帘望了一眼。

    正是回上京城的方向。

    心头知晓凤无双已经走了,他是用这样无声的方式在跟自己告别,免得又要经历那种分别的痛楚。

    尽管如此,陆樱心头仍旧有些难过。

    下一瞬,身子一轻,便被平王抱起来放在了怀里,“只许你为其他男人难过这一次,再有下一次,绝不轻饶。”

    “哼,准保还有下一次,你能将我唔”

    陆樱的话没说完,就被平王霸道的吻给阻断了。

    一别一年多,流连着她熟悉的香甜气息,平王这才真实过来,仿若这一年多身在东南边境的那个他是个木偶人一般。

    终于平息下来,看着脸颊粉红眸中潋滟的她,平王只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燥热。

    好在,再过些日子,她就能嫁给他,成为他的女人了。

    “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都是我的错”

    轻声说着,平王牵起陆樱的手,在她掌心里吻了一下道:“你要怎么罚我,都随你,好不好?”

    “真的怎么罚你都可以?”

    陆樱转转眼珠,巧笑着问平王。

    不由自主的点着头,平王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犯错了。

第472章 易储() 
陆樱回到上京城的时候,已是九月二十二,离她的及笄礼只有三天了。

    陵山候府里布置的喜气洋洋,仿若笃定她会赶在及笄礼之前回来一般。

    招呼都没打就“离家出走”了这么几日,陆樱颇有些不好意思,一路往寿安堂去,都在想该怎么说才好,然而,陆老夫人和薛氏,包括其他所有人,都像是忘了这回事一般,压根没人提起,就好像陆樱是打了招呼,然后去城外的庄子上小住了几日似的。

    从一开始的别扭转过弯来,陆樱陪着陆老夫人和薛氏说了会儿话,见陆老夫人有些乏了,这才牵着圆哥儿跟着云姨娘一路回了陶然居。

    圆哥儿嚷着要去翠竹园看坤哥儿,云姨娘打发了乳母带着他去,这才拉着陆樱悄声说道:“侯爷说,殿下误会你,惹得你生气了,所以让你出去散散心。也好让殿下瞧瞧,咱们的樱儿不是非定了他的,有的是人惦记呢。”

    这是把凤无双的身份也隐晦的告诉陆老夫人和薛氏了。

    陆樱失笑,想起那桩让平王误会了自己的事,遂问云姨娘,“那如今呢,东宫那边什么情形?”

    提到东宫,云姨娘的表情不自禁的肃然起来,“惠王妃被诏进宫去,再就没出来,人都猜测,是不是被皇后娘娘秘密处死了。太子虽不承认此事,可人证物证俱在,如今,已被幽禁在东宫了,据说离被废之日也不远。”

    说着,似是担心隔墙有耳,云姨娘左右四顾看看周围,声音更加轻巧了,“这些日子,侯爷忙的脚不沾地。我听老夫人和夫人的意思,现如今朝臣们分为三派,分别支持平王、瑞王和景王,其中景王殿下的呼声最高。”

    李君钲最得元显帝和陆太后欢心,其母白娴妃母族也背景深厚势力强大,这三个人比起来,他确实最有实力。

    瑞王的母妃是宁妃,论后/宫地位或是母族势力比白娴妃都差一点儿,可瑞王惯会笼络人心,这几年在上京城里与许多朝廷官员相交过密,就朝堂上的情况来说,又强于李君钲。

    反观平王,就明面上看起来,似乎他是这其中最没有胜算的。

    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对上云姨娘担忧的目光,陆樱笑道:“外头的事情,自有殿下和父亲他们去筹谋打算,咱们啊,不想那么多。”

    可是,真的能不想那么多吗?

    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寇,平王一旦夺嫡失败,在元显帝那里就会失了好不容易得到的那些恩宠,一旦新帝继位,恐怕也容不下他,到时候,已经成为平王妃的陆樱跟着平王还能有什么好日子不成?

    云姨娘忧心忡忡,可对上陆樱没心没肺的灿烂笑容,也只得把愁绪都强压下去,为三天后的及笄准备起来。

    陵山候府内一派喜气洋洋,可上京城里,却是一片风起云涌。

    太子作为储君,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什么作为,成日只知吃喝玩乐并打压其他有实力的皇子,抑或让门下在远离上京城的几个郡县大肆贪墨圈地,此次的事情甫一露于人前,便有朝臣接连参本,一时间,太子的形象已经一落千丈。

    相比与从前的拥护派和反对派,如今,朝堂上废储的呼声已经一日比一日高,只余裴皇后及其母族还在苦苦挣扎。

    没几日,陵山候的一道奏折,彻底将太子推上了死路。

    陆澄的奏折里,提到的是五年前的一桩旧案,也就是陆彦韬失踪一案。

    奏折有理有据,涉案的官员已经尽数被关押在大理寺,其中还有他们供认不讳后画押的状纸。

    包括元显帝在内,朝臣们都没想到,太子竟然丧心病狂至此,连军饷都能贪墨,还妄图将前来接应粮草的五百兵士尽数杀戮殆尽,以掩盖事实。

    这桩旧案,成为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九月二十五的早朝上,元显帝下旨,废黜太子,贬为庶人。

    旨意下达后,裴皇后当即晕了过去,而后/宫中,白娴妃的霜华宫,宫门门槛险些被人踩扁。

    翌日,陆樱的及笄礼。

    此番,因着陵山候绊倒了太子,而陆樱一旬后就会嫁入平王府成为名正言顺的平王妃,是故,她的及笄礼,竟比陆彦韬成亲当日还要热闹。

    而及笄礼上,平王府送来的恭贺陆樱及笄的礼物,更是让席间众人瞠目结舌。

    陆樱回到潇然轩的时候,就见院子里已经摆的满满当当的,竹音颇有些哭闹的说道:“小姐,小库房里可是一个箱子都塞不进去了。”

    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还如此招摇,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是吧?

    又是无奈又是好笑,陆樱摆了摆手道:“先找个空屋子堆起来吧,你们清点一下,能留的就都留给姨娘和圆哥儿,不能留的,过些日子随嫁妆一起吧。”

    及笄礼过后,离大婚就没几日了,陆樱静下心来,将这两年间绣好的嫁衣等一应物件重新整理了一遍。

    另一边,薛氏将挑选好的陪房,也都跟陆樱嘱咐了一遍。

    废太子拖家带口的离开上京城那日,陆樱没去送,只知道陆芸回来后眼睛肿的如同金鱼眼,那日之后更是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了。

    朝堂之上,李君钲再次陈情,志在边陲,希望这一世能做个保疆卫国的大将军王,为大隆开疆拓土,年后会再次前往边境。

    李君钲的这道自表奏折,无疑是告诉所有人,他无意帝位。

    陈情奏折在仪安殿当庭念出,消息传到后/宫,白娴妃气的七窍生烟,一口气喘不上来,当即晕了过去,那日后,同裴皇后一般,闭了宫门,再不见人。

    同样晕死过去的,还有陆太后。

    她把母族昌盛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李君钲身上,连景王妃的人选都已经定好了。

    那是安远侯府的嫡长女,今年年方十六,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的也是绝色倾城国色天香。

    如今,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只等着到了年节时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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