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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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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邓程王也全是当初的诸侯国主,战败后得了封爵,成为几个大修行家族。只是强悍一时的慕容家族却不知为何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见一干人都给震慑住了,钟珍心中得意,脸上却是依然一副冷冷的表情,“世人都道宁国大家族知书达理,人人自小习文断字,知晓礼义廉耻。可我现在看见炼魄七层的修者向炼魂期前辈挥刀,我看到竟然有人如泼妇一般冲着修为比自己强大的人口吐唾液。敢问尊卑何在?”

    卢珏轩自大惯了,哪里容得人如此说,“我卢家人说的话就是尊卑,你这个给人骑的小白脸,被人当成男宠暖被窝的货色,也配与我讲话!”

    如果真是个男子,被人这么骂,恐怕会怒发冲冠,与人拼命。不过钟珍倒没体会到其中的真正含义。众人还以为她会大怒,却见她竟然连先前阴沉的面孔都没了,脸上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慕容家族的人,果然修养不凡,难怪这几年外面都在传扬慕容小公子才学惊人。不少人心里这么想着。

    钟珍根本就不打算与这个青白的蠢汉辩论,与他辩论就等于与木婉宁讲道理,白费气力。

    她看都不看卢家的一干人,一言不发,拉着卢瑾瑜的手。走到一个开阔的亭子中。

    “卢叔叔,还请取出那幅《江雪垂钓图》来。”

    卢瑾瑜感激钟珍为她出头,虽然不知她要做什么,理所当然言听计从。

    “此图是我游历中所作的第一幅画,本想带回家给祖爷爷瞧瞧,不过我却想将此画卖出。只是有一个条件,买画者必须发下重誓。不但此画。所有我所作之画,卢家人一概不许碰。”

    众人无比惊异,敢与卢家人叫板。这是疯了,还是背景强悍到根本不在乎?

    钟珍环视了一周,见无人上前,轻轻笑了笑。“怎么,没有人敢买画?莫不是脊梁骨都给抽了。不敢挺起身子做人,难道都做了卢家人的男宠不成?看看你们这个所谓的聚会,吃得是美食,喝的是美酒。有人弯着腰服侍。穿着华服搂着美人,竟然枉称修行者。什么是修行?修行真意,乃是修心修身。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看天下苍生,修炼心境锻炼体魄,这才是修行。”

    她拿起那一幅被人传颂数年的《江雪垂钓图》,双手翻飞,几下扯得稀烂。

    “这画已经在我的心中,我便是毁了,它仍旧存于我心中。可是你们的心里,敢问存着什么?”

    众人只觉得可惜之极,早就听说过这幅图许久,刚才只是看了一眼,就被画中的孤寂意境所撼动,顿时便想起许多前人的诗句,感慨万分。

    不料转眼间就成了一堆废纸。

    所有人已经呆滞,突然听慕容公子高声吟唱着: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注:苏轼定风波。本文无穿越,作者借用,惭愧之极)

    钟珍备有几首诗词,乃是用传信鸟万里迢迢找朱子陵讨要的,这会儿恰好能用上。

    “好词!”

    “一蓑烟雨任平生。。。好!”

    已经有几人眼眶都红了,想起先前卢珏轩对天人一般的慕容公子所说的污秽言语,大家恨不得将姓卢的给狂殴一顿。

    钟珍达到目的,便觉得戏也演得差不多了,随即拉住卢瑾瑜道:“卢叔叔我们走吧!”

    除了卢家的几个人,其他都遥遥仰望天空中,一只细细的箭载着慕容公子与那位姓卢的家臣,速度极其惊人地飞走,只是一眨眼便看不到人影了。

    这样的速度,在场的那些炼魄中期甚至后期的都觉得不如,心中暗惊。

    不少人叹息,卢家那几个纨绔子弟真是蠢不堪言,竟然将这么一个强大的修行者拒之门外,且如此侮辱。看来这个家族,实在没有什么品行,当不得宁国第一世家。

    风刮在脸上生疼,速度实在太快,钟珍忍不住狂呼,“卢大叔你就不能飞慢一点,或者弄个灵力罩。”

    卢瑾瑜一言不发,驾驭着脚下的箭,直接往邓普斯所在的山峰而去。即使降落下来,他一张脸也是臭得可怕。

    钟珍想了想,“其实你飞那么快也好,让他们看看你强大的修为。这样配合我刚才弄出来那一出戏,效果更佳。”

    两人走进客院便闻到一股香味,这些日子都是瘸子下厨,因食物的材料都含有灵力,大伙儿吃起来都十分痛快。被人如此看重,瘸子极其得意,见天泡在厨房,手艺竟然越来越好。

    “难怪你不服气瘸子出生的时候有九斤,你竟然比他少一斤。卢八斤,这名字多好听,比什么卢瑾瑜不知道强了多少条街。我从前认识一个叫做邱八里的人,他说名字是爷爷给取的,希望他将来身强力壮,跑八里路不带喘气。”

    卢瑾瑜不搭理钟珍,依旧是臭着脸,直接往厨房走。

    “想必你家爹娘或者爷爷,也是希望你将来身强力壮,才取了这么个好意头的名字吧!我却是不晓得自己这个名字的由来,听着极其普通。我从前住的那一块儿,有三四家的闺女都叫做什么‘珍’,有王秀珍,李珍儿,黄珍珍。。。哎呀,记不得了,似乎还有一个姑娘。”

    卢瑾瑜终于被钟珍弄得烦了,大吼一声,“停!你就不能停一下嘴巴,说那么多做什么。”

    “这不是要安慰你吗?”

    “你看我像需要安慰的吗?”

    “看起来很像,不过也不要紧,过两天你就好了。说起来当初我第一次遇见你,冒充世家子弟,你就没敢打劫,是不是因为小时候被卢家的人欺负惨了,所以心里害怕那些世家。”

    卢瑾瑜没好气讲道:“你又知道了?什么都给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我很怕老鼠,就是因为小时候给老鼠咬过。小时候娘将我丢给一个极其坏的仆人,那恶毒妇人寻了老鼠来咬我。不过我现在不怕了,因为老鼠没有我厉害。同样的,老鼠一样的人,你用不着太放在心上。”(。)

第二一四章 画中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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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钟珍将自己的经历说得极其之惨,卢瑾瑜没一会儿就觉得十分好奇,倒是开始问东问西。

    最后反而是钟珍十分不耐烦,“停停停,问那么多做什么。既然你已经没事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吃点饭菜。”

    瘸子并未忙完,但是孟来宝与萧成已经守了一阵了,眼巴巴地盯着一个炼丹炉。

    菜是用炼丹炉做的,下面放置着地火石。这丹炉品质一般般,乃是钟珍曾经试图用来炼制魄力丹的,如今便成了一个做菜的砂锅,煲汤极其好用,灵力一点都不散。

    吃饱喝足,卢瑾瑜的心情彻底好了,便好奇地问钟珍,“你就不怕卢家找你麻烦,闹得他们十分没面子。这些纨绔子弟可是最讲究脸面的。”

    “怕什么怕,宁国人讲面子,可是更看重有文采有性情的人,越显得狂放,他们心里就越没底,还以为我真大有来头。卢家的炼身老祖又不可能来找我的麻烦,如果来几个小杂鱼,不是还有卢大叔你吗?”

    钟珍心想,就算卢大叔你靠不住,不还有凌霄老祖嘛。

    再则这么一闹,事情传到凌霄老祖的耳朵里,说不定还能多添点好印象,往后也能顺利地拿到养魂木的一截小分枝,送去给朱老爷交差。

    至于大截的养魂木,那是想都不要想。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邓普斯被关了,不会时不时送一根柳条竹枝什么的,钟珍感觉小日子十分惬意,每天除了吃吃喝喝。便是花大量的时间打坐。

    其间也有人来拜访,不过统统给孟来宝给拒之门外。

    这些来拜访的人也是想碰碰运气罢了。想到慕容公子在聚会中说的那番话,还有吟唱的诗词,如此高洁的品性,自然不会轻易见人,也不已为意,他们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其实钟珍大吹法螺。什么修行是修身修心。她自己都不信。

    经过走火入魔后的一番思索,她已经明白了一件事情。修炼与心境,半根毫毛的关系都没有。

    修炼便是修炼。坐下来,吸收灵力滋养魄息,就这么简单。

    至于心境这个问题,实在是庸人自扰。冥思之前想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为哪般?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魄息被杂乱的思绪干扰。当然有可能被魔障。

    只要什么都不去想,老老实实吸收灵力就行了。

    修炼。是为了追求自身的强大,让身体健壮,行走如飞,小日子过得愉快。如此而已!

    不过别人她可以装狂放不见,但是岳美善亲自来了,却是不能不见。狂也得有个限度。钟珍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师父来了紫霞宫,但是岳美善如今是凌霄老祖的心腹。也只能硬着头皮相见。

    岳美善背着身子站在前厅大堂,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还是如从前那般充满一股平和淡漠的气息。

    “让前辈久等,晚辈真是失礼了。”钟珍在她身后极远的地方行礼。

    转过身来,岳美善再次细细地打量了钟珍几眼,“慕容公子无需客气,我此番前来是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不知公子能否解答。公子看着与我从前见过的一人有些相似,因此冒昧前来打扰。”

    钟珍闻言心中惊异,师父您的眼光真有这么厉害,她对着镜子看半天也不觉得与从前相似,竟然给岳美善看出来那么一二。

    难不成也有陈铁锤看人不看脸,看手臂长短肩膀宽度的本事?再说都多少年没见师父了,如今已经比从前高了许多,就算看体型也未必看得出来啊!

    岳美善微微一笑,虽然慕容卿尘掩饰得很好,但是也看出有一些不安。“公子不必惊慌,你便是与那人有些关联,我也不会说出去。我岳美善向来是一言九鼎,出言如山。”

    这点钟珍倒是相信,与师父相处也有那么些日子了,好像向来言出必行。

    她点点头应承下来,反正师父应该只是怀疑,到时候矢口否认就行了,又不会脱了衣服看看男女。

    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岳美善带着钟珍出了客院,取出一张帕子状的法宝,丢到空中。

    “我们换个僻静些的地方说话,公子无需担忧安全,我乃是凌霄老祖座下的执事长老。”

    别人或许钟珍还不肯跟着走,但是师父却是不同,人品在她所认识的修行者中,算是极其之好的。

    飞过几道山峰,转了个弯,来到一片波光粼粼的漂亮大湖旁边,岳美善降下锦帕法宝。

    这里一目了然,有人没人完全无法躲藏,因此比一些有遮挡的地方还要安全。钟珍不由得佩服师父,到底是老于世故的人,挑了这么个开阔的好地方,既显得她没有坏心,也能随时查探四周是否有人。

    岳美善看着湖面沉吟了半响,好似下了决心似的,从珍宝袋中取出一个画匣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画只打开了一半,钟珍便已经认出来了,这是给黄雅致抢走的那幅踏雪寻梅图。

    “公子可认得画中之人?”

    “敢问此人到底是谁?我从未见过。”钟珍连忙表示不认识,心想这骨头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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