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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门-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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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杉摆摆手,插嘴说:“你还没听我说完。分理处刚刚草创,目前就招到你一个负责人。未来还会招一个前台秘书,财务我会转包给会计师事务所。你需要做的是通过电话每天像我汇报当日行情,我们会在分析之后给出翌日具体操盘手法,你只需要按图索骥就可以了,不需要发挥主观能动性。”

    这下张铭晟明白了,感情所谓的分理处负责人就是遥控指挥的傀儡啊。“可明天的操作……”

    “你放心,明天的操作我会提前给你操盘方案。”

    就如同余杉说的那样,滨海的分基地顶多算是草创,人手目前就张铭晟一个。期货市场上机遇与风险转瞬即逝,余杉掌握了来自一五年的资讯,他需要一个专业团队来将资讯转化为实际操作手段。打个比方来说,滨海交易所今天豆粕的行情是开盘一千五百点,收盘的行情是一千五百六十点,余杉那五十万的资金不可能全部都在一千五百点建仓,同样也不可能都在一千五百六十点平仓。建仓需要一个过程,平仓同样如此。而且余杉还得控制自己流入市场的资金,以免引起庄家的注意。否则一个技术回调,余杉那点儿钱就得打了水漂,被开户行强行平仓。

    也是因此,余杉才初步估计,自己一行在滨海停留的时间最起码要十天半个月。目前看来,预估的时间还是短了。组建团队的事儿一个月能忙活下来都算不错了。

    听说余杉跟操盘方案,张铭晟这才放下心来。他们约谈的地点在左岸咖啡,商务气息十足。事情谈妥,杨睿开车,带着余杉、徐惠与张铭晟去了刚刚弄好的写字间。

    两天时间,写字间大变样,门牌多了‘远东金融’的铭牌,九十七平米的写字间隔出了办公区与一个独立的办公室。空调、电脑配置齐全,装修基本没动,打扫干净之后显得还算体面。

    一到写字间,张铭晟始终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之前他都琢磨好了,万一余杉要是跟他提押金之类的,他直接扭头就走。

    把钥匙留给张铭晟,余杉又给张铭晟下达了一个任务:招募前台与操盘手。前台好说,随便去哪儿都能招到,难的是操盘手。所幸余杉放宽了条件,不限专业,不限实际经验,本科生最好,专科、中专的都行,大不了招进来慢慢培养。

    临走前余杉将明天期货豆粕的操作方案给了张铭晟,还给囊中羞涩的张铭晟留了两千块钱做公司周转。离开写字楼,余杉又找了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将整个工作室的财务外包,谈好了一个月六百块钱。这价钱请个财务老手也差不多了,本来这事儿二、三百就能办了,可架不住余杉要求每三个工作日清理一次账目,所以这价钱自然而然的就上来了。

    虽然多花了点儿钱,但余杉放心了。有财务监管,就不用过于担心老张会卷款跑路。这事儿完了,余杉总算能歇歇了。除了余杉之外,不论是徐惠还是杨睿都没来过滨海,总不能来一趟什么都不玩儿吧?

    余杉一说要去玩儿,几个人都高兴了,四个人开着车先去了老虎滩。这年头的老虎滩只有个虎滩公园,极地馆还没影儿呢。不但如此,收门票的星海公园里头也没有海洋世界。四个人挨个景点转了转,拍了不少照片,还坐观光船出了一趟海,玩儿的还算尽兴。

    转过天赶在开盘之后,余杉带着张铭晟到了那家名叫鼎盛的期货公司。对方给了一个期货账户,张铭晟可以通过电话联系交易中心的交易员,进行期货交割。余杉显得很平静,反倒是张铭晟紧张的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九点钟开盘,豆粕价格是1867,。张铭晟看了余杉一眼,得到示意之后直接通过电话下单,卖空二十手。开盘技术回调一样稍稍上涨,随即豆粕开始下跌。十点二十二分,豆粕价格跌到了1855,张铭晟按照指示买入二十手平仓。十五分钟之后,豆粕价格上涨到了1862。赶在上午收盘之前,胆子大了不少的张铭晟再次出手,卖空二十二手。

    吃过午饭,下午重新开盘。豆粕的价格僵持在1860始终不动,收盘前十分钟,豆粕价格突然暴跌,从1860跌到了1849,抢在收盘之前,张铭晟买入平仓。

    收盘之后,鼎盛的经理一看操作记录,再瞧张铭晟的眼神都不对了。试探着问:“您以前在哪家公司做操盘手?”

    张铭晟擦着汗很谦虚:“没干过这行,就是以前在南昆士兰大学商学院上学时学过点儿皮毛。”

    无形中,张铭晟在经理眼中的逼格蹭蹭的网上蹿。这年头甭管什么野鸡大学,能当海龟的都不是一般人。

    于是乎经理更热情了,寒暄几句,招呼前台给余杉等人沏了茶,拍着胸脯保证说:“操作的很完美,几个点都抓住了。就我个人看,比我们公司专业操盘手的操作还要好,肯定会通过总公司的考核。”

    经理将账户操作记录上传给了总公司,翌日通过电话告知余杉,张铭晟通过了操盘手考核。约定好了时间,余杉亲自过去在鼎盛开了账户,然后直接往账户里转了五十万资金。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余杉带着张铭晟扎根在了鼎盛,亲自盯着期货市场。一开始两个人操作的小心翼翼,分批买入每次都是几百手,很少有过千的时候。适应的几天,等到礼拜一重新开盘,正好赶上了一波大行情。

    九八年的时候,受东南亚金融危机影响慢慢扩散开来,先后影响了日本、俄罗斯,整个世界的经济都不景气。受此影响原油、铁矿石、焦炭一路下跌,连带着农产品也在一直往下跌。余杉操作着资金,主攻豆粕,在1853点左右逐步建仓、增仓,礼拜一的上午风平浪静,豆粕价格始终在1850左右震荡。到了下午风云突变,大笔的空单抛出来,豆粕一路下跌。等到收盘的时候已经跌到了1830。礼拜二早晨,豆粕轻微回调,开盘不过半个钟头,又一路走低。四天的时间里,愣是跌破了1800,礼拜四收盘时价格停在了1796。

    因着增减仓都是逐步操作,余杉也没那么大胆子满仓操作,是以加上之前小赚的,最终收益了二十七万。

    二十七万啊!单看数字还没觉得怎么样,等冷静下来张铭晟一琢磨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四天赚二十五万,这钱来的比抢劫还快啊。

    按照余杉与张铭晟的约定,总收益的千分之五是张铭晟的提成,算算一个多礼拜赚了一千多,再算上底薪,老张顿时觉着分理处前途远大。

    这段时间里,其他几个人也没闲着。前台很快就招到了,小姑娘中专毕业,是滨海本地人,长的很清爽,最难得的是能说一口普通话;操盘手成手一个没招到,倒是招了俩学化学,一个商专毕业的专科生。这仨人每天跟着余杉跟张铭晟,长期驻扎在了鼎盛公司。什么都不干,就看着其他操盘手怎么建仓、平仓。余杉对他们的要求很简单,不需要专业的期货交易知识,只需要知道具体操作,能严格按照余杉的指令操作就可以了。

    事实上抛开专业的分析与知识,期货操作没什么难的。在合适的价位买入,甚至止损线,达到预期收益之后平仓交割,就这三步。

    余杉赚了钱,心情很好。不同于之前倒腾旧手机,那绝对是一锤子买卖,每次穿越过来只能带一批,数量有限不说,收益还有限。期货交易对于掌握了一五年资讯的余杉来说,就跟现金奶牛差不多。需要的时候,只需要挤一挤就有了。

    余杉很高兴,当即宣布晚上聚餐。加上徐惠、丁大侃等人,九个人正好定一桌。余杉也不吝啬,直接找了家海鲜酒楼,连酒水带席面花了快两千。席间余杉的手机响了,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余杉一接听,就听到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声说:“是你让我给你打电话的?徐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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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杉拿着手机出了门,徐惠这姑娘紧跟着也出去了。就冲电话里怒气冲冲的中年妇女声音,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王韬的母亲。但余杉还是明知故问了一句:“你是谁啊?”

    “我是王韬的母亲,你又是谁?徐惠呢?我没功夫跟你浪费口水,叫徐惠接电话!”

    余杉说:“这样,有什么事儿你冲我说,徐惠的事情现在我负责。”

    话音刚落,中年妇女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怎么难听怎么说,什么骚狐狸、扫把星的,骂起来没完没了。余杉直接拿开手机,等了半天,直到对面没了声音,他才重新将手机贴在耳边说:“骂完了?骂痛快了?行,就冲你这态度,要么你上诉咱们接着打官司,要么就等着你儿子坐牢吧。”说完,余杉直接挂了电话。

    接电话的过程中,徐惠一直紧张的盯着余杉,紧咬着嘴唇,那些难听的脏话让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余杉笑着安慰说:“别瞎琢磨了,现在她怎么骂你的,回头她还得怎么收回去。”

    “嗯。”徐惠只是用力点了下头。看得出来,余杉的宽慰并没起到什么作用。

    余杉知道对方还得打过来,索性待在酒店大堂里就没走,跟徐惠俩人找了沙发坐将下来。果然,还没过一分钟,电话又响了。余杉理都不理,直接挂死。现在是他掌握主动,该着急的是王韬他们家,这种情况下那泼妇还能骂的出口,余杉真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或许跟王韬一样,觉着全天下人都欠他们家的?所以得处处谦让着?

    手机响了挂掉,挂掉后又响,来来回回好几次,直到手机第五次响起,余杉才接了起来:“你要再敢说一个脏字,不但你儿子的事儿解决不了,你也得摊上事儿。”

    让余杉意外的是,电话那头换了个男人:“我是王韬的父亲,你怎么称呼?”

    “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咱们还是别客套了。”余杉对王家人没好感,不客气的说:“先说说你们打算怎么解决吧。”

    “我们会上诉,徐惠必须在重新开庭的时候撤诉。”

    “行,没问题啊,撤诉可以,那你怎么付出什么代价?”

    电话那头王韬的父亲都傻了,愣了片刻,顿时怒不可遏起来:“我还要付出代价?你知道我是谁么?你打听打听去,问问我王建业是什么人。还代价?我没追究徐惠的责任都不错了。”

    余杉乐了:“你的意思是你能量很大是吧?那成,我觉着没有谈的必要了。你要是走法律口,那咱们就接着打官司;你要是想玩儿威胁、恐吓那一套,我全都接着,看看最后谁能玩儿的过谁。”说完,余杉挂了电话,随即把手机关机。

    余杉长这么大,不讲理的人遇见的多了。不讲理外加没理搅三分,这种人要么是破罐子破摔的赖皮缠,要么背后多少有点儿依仗。听王韬父亲的意思,王家属于后一种。对付这种人余杉知道该怎么办,他只需要展露出比对方更狠的手段、更深的背景,对方立马就会变得惶恐不安。

    “余大哥……”

    没容徐惠说什么,余杉径直揉了揉徐惠的头发:“瞎琢磨什么呢?王家人也就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大,不信你就等着瞧,回头他们家人一准跟孙子似的来道歉。”

    打趣的话把徐惠逗乐了,这姑娘边笑边说:“我不怕王家找麻烦,我就是觉着认识你之后,竟给余大哥你添麻烦了。”

    “嗨,你这算什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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