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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唐仙侠-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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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唐王朝的每况愈下,收复河湟之梦想越来越渺茫。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个班定远式的英雄人物。攘除奸凶,光复旧物,手提河湟十一州归于大唐,此人便是张议潮。

    朝廷在沙州置归义军,任命张议潮为归义军节度使。张议潮经营河湟二十年,最后归老长安。并将节度使一职传与侄子张淮深。

    由以上可以看出,河湟之地虽然隶属大唐,只是名份上的。大唐的官差要到归义军的地盘上拿人,也得张淮深同意才行。

    莫聪一行人等走凤翔,过泾原,一路上谨慎小心,倒也没出什么差错。这天看看要过萧关。萧玄衣不禁吁了口气:“最后一关了哈!”

    “那你紧张什么?”李克用笑道。

    “你想想,一路上咱们都没出什么事儿,这是最后一关了,你觉得会有那么简单?”

    “你要是觉得简单,我倒是有个建议。”

    “说!”

    “你现在打马回头,绕着长安城转两圈再赶回来,问题就复杂了一倍。”

    “滚!”萧玄衣骂了一句:“以你这种智力我很难跟你解释明白。”

    “我本来就明白,你也不用解释,你要是一解释说不定我反而不明白了。”

    萧玄衣忍无可忍:“难道我的‘萧玄衣’是白叫的?”

    “啥意思?”

    “萧关啊,萧玄衣。”

    萧玄衣此言一出,众人这才明白,萧玄衣的“萧”犯了这关名的忌讳,李克用哈哈大笑:“你胡思乱想的能力越来越强大了。”

    “心动则有卦,萧大哥说得不是没道理。”孟知微帮腔。

    “白拿你当人了。”萧玄衣埋汰了李克用一句便转向孟知微道:“微弟,你有没有什么预防的办法?”

    孟知微沉思未已,最近看鲁班书有点魔症的鲁奇道:“这得用禳解之法。”

    “怎么禳解?”

    “比如你要有血光之灾,在灾到之前,你自己先见点儿血,就破了。”

    “我觉得也未必是血光之灾?”萧玄衣不愿那么严重:“比如丢点儿钱什么的。”

    “那见血也能破吧。”鲁奇有点不太肯定。

    “为什么非要见血啊?”

    “关键你眼下也不知道有多大的灾气。最严重也就是血光之灾了。”

    “有病治病,无病健身,你快点弄点血出来。”李克用催促。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萧玄衣有点儿不知所谓。按说给自己放点儿血不是什么难事,刚要把手指放进口中,突然暴躁道:“老子还就不信了。”

    “你不怕有血光之灾啊?”李克用恫吓。

    “谁敢让我血光之灾,我先让他有血光之灾。”

    萧玄衣也是自作多情,过萧关时毛事儿没有。回望关口,几个人却高兴不起来:他们急着要离开的,竟然是自己的家邦。

    眼下算是到河西了,前程如何大家心里都没底儿,只有硬着头皮去闯。萧关古道上,已经没有“横战槊,上梁州”的豪情,只有马萧萧,人去去。

    黄土高原上沟壑纵横,一轮落日俯瞰着这无边无际的荒凉。众人都没有说话的情绪,倒是李克用突然冒了一句:“要是露宿,还是早点歇了吧。”

    “如果想碰碰运气,再往前走几里。”莫聪道。

    “啥意思?”

    “看到那个山包了没有?”莫聪马鞭一指:“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再往前走几里,会有一条往左岔的小路到那个山包,山下有个村子叫抱犊岗。”

    莫聪所谓的“记得”,肯定是从地图上看的。李克用不是没看过地图,闻言不禁质疑:“地图上会有这种小村子?”

    “河西本来就是地广人稀。有人住的地方都特别标明。”莫聪停了一下又说道:“不过我看的是一百年前的地图,那个村子还有没有,咱们只能碰碰运气。”

    就是睡牛棚也比露宿强,几人继续前行。莫聪说的果然不错,山路转了几转,众人便看到了茅檐短墙的几处人家。

    一行人来到村口,几声狗叫,便有个半大小子窜出来,盯着他们乱看。莫聪说明来意,那半大小子便跑走了。

    不一会儿,那半大小子又跑回来,后面跟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莫聪便上前跟那中年人攀谈,大家才知道,那中年人是本处的里正。

    看来归义军镇的管理模式仍是大唐的那一套,大家都感到亲切。里正也很热情,领着几个人一边往家里走,一边大声吆喝:“有客人从东边来了!”

    里正的家与别家也并无不同,萧玄衣等人刚在院子里坐定,院门口便挤了一群人,有的拎着鸡,有的牵着羊,有的抱着酒坛。

    里正把这些东西收了,便吩咐一人去拾掇酒菜。萧玄衣看得挺伤感:招待几个客人都要全村帮忙,这帮人过得并不富裕。

    陪酒的除了里正之外,便是本村的几个老翁,其余的人都站在矮墙外面听他们说话,象看一场大戏似的。

    令萧玄衣等人惊奇的是,这几个老翁说的问的都是天宝年间的旧事,几个客人也是蒙顶,不过从老翁们的语气中也能感觉到,他们对故国的无限怀念。

    “这离中原也不远,你们怎么不回去?”萧玄衣冒然问了一句。

    “老家都没人了,怎么回啊?”里正叹了口气,又说道:“再说这里虽然土地贫瘠,官家收的是活租。”

    “活租?”

    “比如今年年景好,收了十斗粮食,官家取一斗。如果年景不好,只收了五斗粮食,官家就取半斗。”

    “要是有人收了十斗粮食,却对官家说只收五斗,那不就省下半斗租子吗?”

    “那不是骗人嘛,那怎么行?”里正很吃惊。

    一番话让萧玄衣几个人很惭愧,他们来这里盗天马,确实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不过既然来了还是早点睡吧。

    第二天大家起来作别里正,要上路时,萧玄衣突然发现:他的白马不见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 捕盗都将() 
里正喊起全村人,山前山后寻了一遍,都没有发现白马。接着又有几个村民说他们家的狗死了。大家这才意识到:萧玄衣的白马被人盗走了。

    天天骑着不觉得,这一丢,萧玄衣整个人都不好了。李克用说话不免风言风语:“这种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还能招贼,这贼也太厉害了吧。”

    再往下扯,抱犊岗的村民就有监守自盗的嫌疑,话说昨天刚受过人家的款待,莫聪连忙止住李克用,対萧玄衣道:“昨天你不就疑神疑鬼嘛,看来也该有此一劫。”

    “丢点儿钱我也不心疼,那白马”

    “你就当缘分尽了。”孟知微打断萧玄衣的话:“缘分一尽,骨肉还得分呐。”

    里正在一边直搓手:“这事儿弄的,在我家里把你们的马给丢了。”

    越说下去,气氛越尴尬,莫聪便跟里正告辞,里正连忙说道:“各位再等一会儿。官家一会儿就来了。”

    “官家?”

    “这附近有个捕盗厅。”

    在抱犊岗住了一夜,几个人总算找对了自己的位置:此番是来偷人家的。俗话说“再大的老鼠也怕猫”,几个人当即有些不自在。

    “这点小事儿没必要惊动官家。”莫聪连连摆手。

    “丢就丢了吧,还是赶路要紧。”鲁奇说着就去牵马。

    里正连忙拦住鲁奇:“你们这马是在我家丢的,这事儿要是不弄清楚,我以后怎么跟乡亲们交待?”

    “我们丢马,你跟乡亲们交待什么?”李克用拿话绕里正。

    “不行不行,我已经派人去叫官家了。几位务必再多等一会儿。”里正拿定老主意。

    一帮人正厮让间,村头来了一人一骑。里正见状连忙迎了上去。

    来者就是里正所谓的“官家”,约摸三十来岁,瘦脸长颊,十分干练。

    “这几位就是中原来的客人。”里正介绍。

    那人便拱拱手,拿出腰牌照了一照:“本人曹义金,是此处的捕盗都将。哪位的马丢了?”

    萧玄衣连忙答应,曹义金又问:“你的马长什么样儿?”

    “白马,雪白雪白,没有半根杂毛,这么高,这么长。”萧玄衣连说带比划。

    “别的还有什么特点?”

    “漂亮!”萧玄衣顿了一下:“很漂亮!”

    曹义金便不再问,丢下萧玄衣走到拴马的地方看了一遍:“你们夜里就没人听到什么动静?”

    “我倒是听到狗叫了一声,也没当回事。早上就发现狗死了。”一个村民站出来说。

    “大概什么时候?”

    “睡得迷迷糊糊,谁知道。”

    “村里一共有几条狗?”曹义金问里正。

    “五、六条吧。”

    “都死了?”

    “嗯!”

    “此人来头非同一般。”曹义金脸色一沉。

    “弄死几条狗就非同一般?”李克用表示不服。

    “这么说吧。抱犊岗这地方你们也看到了,有什么值得偷的吗?”

    见大家默认,曹义金接着分析。盗马贼肯定是看到了萧玄衣的马才开始打主意。然后跟踪来到抱犊岗。

    从临时起意到得手,也就是几个时辰的功夫,在这几个时辰里,他首先要弄清抱犊岗有多少条狗,还得偷偷摸摸的,这一件事就够难为人的。

    俗话说,一犬吠影,群犬吠声。狗的听觉比人灵敏太多,稍微有点动静,全村的狗就叫起来了。现在这些狗全死了,并且没有惊动村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身手?

    李克用无言可对,曹义金又问:“死狗还在吗?”

    “在!”

    曹义金让村民拖过一条死狗来,狗的身上并没有伤痕。曹义金又是掰狗眼,又是扯狗舌。最后在死狗身上抚摸起来。

    突然间,曹义金停住了,手一抖,两指间多了一根狗毛:“这个盗马贼应该是党项人。”

    “党项人跟狗毛有什么关系?”莫聪好奇。

    “看清楚了,这不是狗毛,是一根针。”

    萧玄衣正要用手接,曹义金道:“有毒!”萧玄衣连忙缩回手,就听曹义金继续说道:“这针有个名堂,叫‘牛毛针’,党项人习惯用这东西。”

    “为什么这么说?”这种害人的东西竟然有人习惯用,萧玄衣搞不明白。

    党项是个奇怪的民族,他们象汉人一样定居,却不种庄稼。也饲养牛马,却不游牧。这么一来,什么都弄不成景儿,要养家糊口那就得另辟蹊径。

    对党项人来说,偷盗差不多是一种职业,所以党项人里面有很多此种高手。最富盛名的当数盗王拓拔妙。

    竟然碰到一个偷盗的民族,看来这事儿有些大,白马要白丢了。萧玄衣满脸沮丧,里正却松了口气。

    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曹义金又在拴白马的地方看了一番,指着地上问萧玄衣:“这个蹄印就是你的马蹄印吧?”

    “这个我弄不清了。”萧玄衣一脸茫然。

    “那你记住了,你的马蹄印就是这样的。”

    马都丢了,还记毛的蹄印,然而萧玄衣没说出来。这时曹义金连推测带观察,一帮人跟着他走出村外。经过一片兽迹斑驳的晒场。一行马蹄印越来越清晰。

    曹义金从马蹄印里捏出一撮土来,凑到脸前,又搓又闻:“你的马应该是寅时被盗的。”

    “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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