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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人未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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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礼数。

    而今,几年下来她已是不知不觉中变得圆滑世故了,但凡是需要接触的层面她都可以不辞辛苦的去迎合其的喜好。

    至于家中一些辈分大的帮工,她亦以三分尊敬对待,素日里断然不会以主子身份自居。

    或许这也是造就了邱堂华一案的根本。

    念此,施嫣然不免想起了临阳一行一路跟随他们的暗卫。

    如若不是一路上都没见着他有所出格举动,或许早已被秦旭私下里解决掉了。

    也不知当日过后他现今何处,可还安好?

    时至今日,都没有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施嫣然微垂下眼睑,半掩眸底流露而出的一丝丝感伤。

    就任施家东家以来,她早知人心贪婪可怖,却总是防不住。

    就好比如今周岑岑之死,明面上与她无关,实则的却是与她脱不了干系。

    假若没人起念谋害施家,或许便不会有人伤亡。

    树大招风莫过于此。这种事有一便有二,而她能做的就只有坐以待毙不成?

    要真如此,就算她有满腹算计又当如何?

    有道是敌暗我明,若是连基本方向都没有,何谈预防?

    思及此,施嫣然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穴,转瞬却被她人接替了过去。

    “有些事情该烦的烦不该烦的就不要烦,否则啊!不出两年就该长满白头发了。”纪红绡揉着她两边的太阳穴,苦口婆心的劝道。

    “什么是不该烦的?”施嫣然挑眉一问。不都说未雨绸缪么?身处高位思虑的自然也就多,这也算是她这几年过来都没出差错的根本吧。

    “嗯……”纪红绡沉吟了会,而后两眼一亮道:“东家可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被她揉得舒坦,施嫣然不由得闭上眼。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还有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又有谁知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当然,施嫣然这话断然不会在纪红绡面前说出,在她眼里这丫头只需保持一颗平常心就够了。

    直到后来她知道了纪红绡的过往,回想起今日才知她的豁达成就来之不易。

    离开了绣坊,施嫣然掉头去了周府。

    虽说现在外面风头正盛多少避着点为好,但她心中总归放心不下。

    拜见了周鹤,其对她的态度仍旧不冷不热,攀谈上几句,她得已请示去往了周柳氏居住的院子里。

    要说这周柳氏也是个可怜人。

    嫁与周鹤这么些年惟有周岑岑一女,现如今连唯一的企盼都没了,心里边一难受难免身子也跟着垮了。

    据说,自从衙门一行回来以后其便卧病在床至今。

    她敲了敲门,里面半晌没人回应。

    驻足了会。施嫣然几分思索还是决定暂且离去。

    只是刚一转身,她便与茴香撞上。

    茴香端着一碗药汤过来,远远的看见了施嫣然踌躇门外,念着自家小姐的死便不作声色的靠上前去,位身于她身后悄然打量。

    说到底,她还是有把施嫣然当日在公堂所述放在心上。

    这会儿,正琢磨着现下的她与当日的她有何不同之时,正主便回了身将她逮个正着。

    两两对视,茴香没好气道:“你来干嘛?该不是害我家小姐还不够,还想连着我家夫人也一并了?”

    护主心切,施嫣然多少能够理解,故而对于茴香的态度不予计较,有心解释,“你误会了,我今日过府听闻周夫人卧病在床,心有担忧这才过来看看。”

    然而,茴香却不以为然,言辞颇为激烈道:“收起你那一套!眼下又没有别人。何必假惺惺的与我托辞!”

    既然说不通,施嫣然自然不会白费口舌,作势便要离去,结果倒被茴香一个抓住,位置不偏不倚的正好是她受伤的位置。

    把眉一皱,她回头正要叫茴香把手放开,不想手上却是一烫,大碗滚热的汤药顺势泼在了她身上!

    近乎本能,施嫣然抬手就将茴香甩开了去,低眸睨着虎口处药汁覆盖泛红的一大片,秀眉拧起却不是因为手上这份灼热使然,而是刚才拉扯下臂膀上剑伤带来的痛楚。

    茴香快意的盯着施嫣然,目光转而遗落在她手上,神色顿然一僵连忙丢下手头东西,也不顾男女授受不亲,上前一把拉过她的手左右翻转。

    末了,她抬头愣愣一问:“疤呢?”

    施嫣然克制下把她摔开的冲动,耐着性子一问:“什么疤?”

    “就是虎口处的疤啊!”茴香急急指着她的虎口处。“就在这里!”

    恍惚意识了过来,施嫣然也不顾被她抓得生疼,忙问:“什么样的疤?”

    “像是刀疤,在这里有一块……”茴香拿着她的手比划着,眼里溢满奇怪之色。

    她当日确切看到过‘施嫣然’手上有那么一块疤,念着她养尊处优也会留疤,故而才多注意了两眼……

    但今仔细一看,似乎那日她的手远没有现在的细皮嫩肉、纤细修长。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茴香猛地抬头看向一脸思索的施嫣然。下一秒直接松开了她的手跳开,匪夷所思的望着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这天下当真有行易容之术之人?”

    瞧着茴香喃喃自语的模样,施嫣然敛下心神交代,“这事你切莫跟别人提起,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茴香闻声呆呆的望着她,待反应过来之时背脊倏然一凉,当下四下顾盼,生怕当日行凶之人就潜藏于附近。

    “记好了。”施嫣然临行之前又嘱咐了句。随之快步踏出了院子,朝着周府前门方向步去。

    这事她必然不能同官府提起,否则不仅茴香,就连她也会招来杀身之祸!

    她探查周岑岑一死之谜不是为了把自己搭进去,而是在独善其身之时将凶手抓起,虽然执行起来难度颇高,但是总归不是没有办法。

    反之,若是将此事告知官府,的确有助于官府尽快破案。

    然而,在此之前,危及的将是知情人的身家性命!

    凡事都有两面性,在尽快破案和身家性命里,施嫣然毅然决然的选择后者。

    在坐着马车往回赶时,不想路上与卫家的马车不期而遇。

    偏生的卫家的马车挡在她前进的道上,且这条道上的宽窄也就仅容一辆马车通过,不是她施家退就是他卫家退。

    按照往日,两家势必会在这争个不休不止?

    但今,施嫣然已然无暇顾及其他,一个吩咐车夫便让其掉头退至巷口给他卫家让路。

    结果,这卫家的马车到了巷口倒是不走了。

    卫戍臣掀开车帘,望着斜对面的施家马车喊话:“今日这施东家是怎么了?这般轻易的就让了道?该不是怕了我卫家吧?”

    施嫣然本意不去搭理卫戍臣的,经他这么一说,当下便撩开了帘子,隔空遥望上他回话:“笑话,我施家何时怕了你卫家了?”

    “如若不是,施东家可是学乖了?”他意有所指。

    “施某可不像卫少东家的闲散,还有个老东家帮衬。”她出言讽刺。

    听言,卫戍臣挑了挑眉,照这般说来,他闲散还是他的过了?

    施嫣然本已做好被他嘲讽施家无人的准备,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吭声一句,且看他一副琢磨样,该不是还较劲上她的话了?

    这只老狐狸几时这般好糊弄了?

    “卫少东家既然无言以对,不如就给施某人让路吧。”

    “面对施东家,卫某多的是话说,又岂会无言以对?”说着。卫戍臣便从马车上跳下,随手撤开桃花扇轻摇着朝施家马车步去。

    见着卫戍臣过来,施嫣然不免蹙眉,他还打算不依不饶了?

    “我对你可没什么好说的。”

    这算撕破脸皮了?卫戍臣含笑,故作苦恼道:“不知怎的,近来遇上施东家次数似乎有些频繁了。”

    施嫣然心中冷笑,他还知道频繁?

    “估计是上辈子亏心事做太多了。”

    “这般说来,施东家还是这辈子派来拯救……”语顿,卫戍臣的目光径自落在她侧身而出显露一角的臂膀上。“你受伤了?”

    闻言,施嫣然不动声色的利用车厢挡住左边臂膀,“卫少东家盼着施某不得好也无须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卫戍臣端量着她自然的神色,兀自伸手将她拉向他,在她掉下马车的过程中右手自然而然的圈住她的腰间,惯性作用下连人带她的后撤了几步。

    额头磕上卫戍臣硬实的胸膛,鼻尖充斥着一股淡然而好闻的檀香味,施嫣然仍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是自家车夫唤了声方才回过神来。

    当即一把将他推开,怒道:“你做什么?”

    “你受伤了。”卫戍臣拧眉,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臂膀上。

    顺着卫戍臣的目光望去,施嫣然这才发现臂膀上渗出了一块血迹,无须去看也知道伤口崩裂了。

    只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她受伤最该高兴的莫过于他不是么?

    “你在担心我?”

    施嫣然的话音刚落,卫戍臣脸上的复杂神色顷刻湮灭,取而代之的是往日里的玩世不恭,“看来卫某这几日跟张家班学了几出戏有所见效,竟连目光如炬的施东家都给骗了过去。”

    语落,卫戍臣还沾沾自喜的撤开扇子摇了摇,状若不经意的瞅了一眼她的满身狼藉道:“不过,卫某还是奉劝施东家一句,近日避着点为好,以免落入暴民手中惨遭不测。”

    施嫣然心中冷然,“无须卫少东家关心,施某人好的很!”

    最后几字近乎咬牙落下,她转身便上了马车,也不需他卫戍臣让道,径自唤了车夫绕了远路。

    目送着施家的马车远去,卫戍臣手握扇子微微垂下眸,嘴角的笑意纵然还在却是不达眸底。

    半晌,他才吐出二字,“回府。”

    入夜,施嫣然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琢磨着今日从茴香口中得到的消息。

    她回府时有跟秦大哥提起,他虽然不赞同她的想法却还是迫于她的坚持而妥协了,只不过在这件事上明令遏止了她再做插手,一切均由他暗中勘察。

    虎口处的刀疤……

    琢磨着,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端量着自己的手,视线恍惚有些模糊,意识逐渐飘远,抬起的手一个无力垂下。

    裹着一身夜行衣的黑衣人身姿矫健的从窗口偷入,轻手轻脚的摸到床边,面罩之上的一双狭长桃花眼在黑夜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只见他试探性的轻拍了拍施嫣然的脸,确定她人陷入沉睡时,利落的掀开了丝被,将她身上仅着着的一层单薄里衣挑开,露出里面裹得严实的胸口以及平坦纤细的柳腰……

    黑衣人微微眯了眯眼,低下腰仔细的检查着她上半身的每一处,除了肤白细腻以外一处伤痕都没见着,这般距离下还依稀可闻她身上传来的幽香……

    猛地一个直起腰板,他深吸了一口夜间清新的空气,僵在原地许久之后才转身再次面向床上的玉体横陈。

    这次他的动作倒是干净利落,两手并用直接将她左肩处的衣服拉下,露出缠着布条的藕臂。

    似是了解的不够深入。他又坐到床头上,将她抬起靠着他身上,转而将她臂膀上的布条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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