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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域谜局-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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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融从地上爬起来,四下里更黑了,她望着前后漆黑的道路,硬着头皮往黑暗里走。

    “还有半个小时的路,越往前越黑。”博克明在他身后冷飕飕地开口。

    李若融的步子无论如何迈不开了,她转过身对着不远处的博克明大叫:“我的狼狈你看够了没有,别忘记了,吓死我就没人知道范篱的预言诗了。”

    “求我,我看你可怜送你回去也可以。”博克明站在原地不动。

    黑暗里她的头发已经湿透,衣服也没有一处干的地方,现在还要受这个家伙的控制,真是极度心有不甘。“我我自然可以找到人来接我,我我只需要找到公用电话。”李若融知道自己这样说话很不地道,只能利用刺激来达到自己安全回家的目的,但也有可能博克明会掉头走人。

    还好,她的激将法起了效果。有一种妒忌已经没有办法让博克明任意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他口气霸道地说:“你还不快走,真以为自己是水做的。”

    “我比你走得比较前面你难道不用眼睛看的?”李若融走在前面嚷嚷,总算舒口气,不用一个人走黑漆漆的夜路。看着博克明走上来,李若融突然想到车,于是问:“你的车呢?”

    “我车子抛锚了。”博克明说得相当随便。

    “抛锚?”

    “对,不能动了,否则谁愿意走那么多的路来找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博克明已经走到李若融的前面:“回去快把预言诗抄给我。”

    “你个王八蛋!“

    一路吵吵闹闹回到住所,从正门走太不雅观,所以李若融和博克明悄悄从后门穿过客厅,去书房。因为这里只是临时住所,所以房子里的人并不多,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所有人都睡熟了,两个人进房未有人察觉。

    “你家不养狗吗?“博克明抽手插在口袋里进书房。

    “没考虑过。”李若融递给博克明一条毛巾:“擦一下吧。”

    博克明接过毛巾:“用过吗?”

    “新的。”

    “擦一下吧。”博克明突然把毛巾盖在李若融脑袋上,替她擦头发。他的动作并不粗暴,那种感觉还有点温暖,却让李若融突然手足无措。“脸也擦一下。”博克明继续用毛巾摩擦着她的脸,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看清楚了她的眼睛,他停下手,低头,李若融却避开了。

    这样被压迫感步步逼近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他靠近我的时候,我却害怕的只敢后退。不是因为倔强,是谁翻出陈年旧事,时刻刻薄地提醒我,幸福只是假象。李若融目光不定地问:“你想喝热茶吗?”

    博克明擦干自己的头发,把一张纸和一支笔丢到李若融面前:“写、快!”你理解我的意图,每次却总是拼命挣扎着试图脱离我的温暖,我了解,所以我无法给予,因为有人说过三十六区,大家都不快乐,才是平衡。

    李若融拿着纸仔细思考,被博克明粗暴而蛮横推一把。“你不要催,我立刻写,”李若融瞪一眼他:“用词和语句都是有讲究的,写错了,会出大事。”

    “直接说自己语文差不结了。”博克明在旁边说风凉话:“你到底写不写?”

    “写。”李若融奋笔疾书,把想好的语句落实到纸上,递给博克明。

    博克明接过纸,随口说:“手指好冷。”当他的眼睛把纸上所有的话过一遍目,他的眼光就完全冷了下来。纸上这样写道:是谁太残忍夺取了你的笑容?忘记陨落街的教训是你犯下最严重的过错,角落里也无法藏匿恶毒绽放的轨迹,失去所有是必然的趋势,而失去只是最轻地惩罚。所有挣扎都是徒劳,化解是梦的部分与现实无关,你最后一口气都会向着伤害张开怀抱,歇斯底里惨叫会每天在你脑海回响。你的世界没有幸福,即使有也是假象。或许会有一场瑞雪,用你的血液和它作对比,用你的血液将它融化,绽放最后无望的果实,谁采摘到,都会不断哭泣。可是,千万不要哭泣,因为眼泪是认输的标志。“你确定没有写错一个字?”

    “没有。”李若融肯定。

    博克明双眉紧锁,这是一首无望的诗歌,说得都是绝望的话,对范篱太残酷了。外头的雨下得更加疯狂,博克明看一眼窗外说:“我回据点了。”

    “车库里应该还有一辆车的。”李若融从抽屉里找出一把车钥匙:“你开这车回去。”

    “你是怎么看这首预言诗的?”博克明接过钥匙突然问,他很少问李若融的意见。

    “残酷。”李若融打开书房的门:“不过,我需要作进一步地分析,因为预言诗有时候是有很大暗示性的。”

    博克明点点头,再无多话,下楼拿车。

3、死讯() 
外头还在下雨,一直下,一直下,还不肯停。一切都变成了灰色,衬托着孤寂灰色的三十六区,衬托着糟糕透顶的心情。

    王志死了,今天早晨从新闻里听到的消息,他死在家里的床上,被人捅了三十刀,所有财物被洗劫一空,典型的入室抢劫杀人。

    冯藤卓望着窗外不曾停歇的大雨,昨天晚上王志的声音还如此清晰。认识王志是三年前的事情,没有什么特殊的经过,做一个契约的时候,顺便认识的朋友。王志的工作是采购贸易,全国各地地跑,所以有的时候冯藤卓会托他带些东西或者查些资料,王志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们的交情一直都很不错。再过三天就年三十了,王志却死了,在异地租屋里,一个人孤单、痛苦、恐惧地死去。

    关掉电视机,冯藤卓陷入一种长久的沉默状态,他坐在病床旁边不说话,范篱也张着眼睛不说话,病房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最近烦恼还真是拉着手一起来了。冯藤卓又想起凌晨博克明的电话,博克明告诉他的预言诗让心头一沉,这首诗几乎承载了所有绝望,难道范篱余下的人生都会在痛苦里进行吗?

    沉默直到郭娉进入才被打破,安静的病房里终于有了一点声响。

    “首领,我来换你的班。”郭娉将雨具放进洗手间,提着保温瓶走进来。她看一眼范篱,眼里露出难过:“他还是不肯说话吗?”

    冯藤卓摇头:“一句也没有说过。”

    郭娉叹口气,将保温瓶里的汤倒进瓷碗里,一勺一勺喂范篱喝下。范篱的眼睛依旧直直注视着前方的墙壁,黑暗之光碎了,再也没有东西可以为他掩饰瞎了的左眼,亦如被捅破的关系,是无法愈合的巨大伤口。郭娉难过得几乎要哭出来:“范篱你说句话,至少让我们知道你还有想法,我们真的很担心你。”

    范篱却依旧看着墙壁,一句话也没有回答。

    冯藤卓站在窗边,他也没有有效的办法促使范篱愿意说话,游轮的经历是一个梦魇,如何带他走出来,却无从入手。冯藤卓看一眼范篱,又沿着他的视线看墙壁,那是一块涂了白色油漆的普通墙壁,最下面放着电视机和电视柜,墙壁上有几根钉子没有拔掉,可能以前还挂过一些画。

    雨下得更急了,冯藤卓从窗台走到病床边,这个角度几乎和范篱是一条平行线,墙壁笔直进入自己视野,那几根钉子的排列也发生了变化,原来范篱是在看它。冯藤卓忽然伸出手遮住了范篱的眼睛,他感觉到范篱皱了一皱眉,冯藤卓轻轻地说:“范篱,我命令你闭上眼睛,躺下睡觉,没有我的命令,无论什么声音都不允许睁开眼睛。”当冯藤卓拿开手的时候,果然范篱闭上眼睛,乖乖地躺下了。

    看着郭娉一脸迷茫,冯藤卓小声在在耳边说了几句,她点头,立刻出去置办。过了一会儿,郭娉拿了一把老虎钳、一把榔头和一张大海报走进来。冯藤卓搬来凳子踩上去,先用老虎钳把钉子一一拔掉,竟然有十六根之多,然后,订上郭娉拿来的海报,正好把原来钉子造成的小洞遮盖。那是一副很漂亮的实景山川照,群山绵延,云雾袅绕,让人看了不免心情舒畅。收拾停当,冯藤卓才让范篱张开眼睛,果然他的眼睛不再定定只对着墙壁,终于有了些情绪,冯藤卓嘴角才挂上笑,自己猜得不错。

    病房的门被人轻轻敲响,推门而入的人,让房间的空气突然凝固。马德的到来很令人意外,更令人意外的是他一个人只身而来。郭娉想上前与马德理论,却被冯藤卓阻止。看着马德一手提水果篮,一手拿保温杯的样子真是滑稽透顶,再配上他的面部表情,不去考表演,实在可惜。马德又局促,又尴尬,但他毕竟经历的事多,稍微保持镇定以后,立刻把水果蓝子放在地上,把保温杯在桌子上搁好,勉强挤出笑容问道:“他怎么样了?”

    冯藤卓眼里带着笑,看马德像看马戏团里的小丑:“托您的福,命捡回来了。”

    马德点点头,欣慰道:“我今天特地来看看范篱,游船以后一直没查到他具体住哪一家医院,才拖得这么晚来看他。”

    “你们聊。”冯藤卓提嘴角,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拉上一脸不满的郭娉直接出了病房。

    医院外面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一样边有石椅,冯藤卓在中间地段坐下,有点凉,毕竟是雨季又是冬天。

    “头领难道不害怕他再加害范篱?”郭娉皱着眉头说。

    冯藤卓坐在走廊的石凳上,喝一杯速溶热咖啡,嘴角依旧似笑非笑:“他不敢,除非他决定和我们成为永久的敌人。”

    “难道他那样对待范篱,还不能成为我们永久的敌人吗?”

    “至少为了范篱,我暂时没有这样地考虑。”冯藤卓淡淡说:“别担心了,坐下喝一杯咖啡,这样的雨季还需要熬很久,你不冷吗?”

    “我担心得无法喝下任何东西。”

    “放心吧,马德不会如愿的,最后的幸运早已被他用完,他今天的行程没有太实际的意义。”冯藤卓望着滴水的屋檐,他想起博克明带回的预言诗,幸运从来没有眷顾过范篱,最后关键时刻,给得都是绝望。是不是应该找一次李若融,对于预言诗,最好咨询一下出诗的本人。“先把先前借的东西还给医院吧,免得待会来要。”

    “知道了。”郭娉看看手里的老虎钳和榔头:“对了,刚才为什么您又拔墙壁上的钉子,又贴大海报。”

    冯藤卓笑笑说:“因为墙壁上的钉子组成了一副很有意思的抽象画,像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小孩子。你知道心理暗示吧?这其实也差不多,心理状态已经很不稳定的范篱看见这样的画面,自然会受到暗示和影响,天天看着不开心的画面,心情怎么可能会恢复。所以我拔掉钉子,换了张大山的照片,遮掉了伤心的部分,脑子才好有时间和机会想想其它的问题。”

    “马德突然来企不是完全把您的安排破坏了。”

    “不会的,他不会一直待着,他离开就没事了,更何况范篱的脑子里还有没有他还是个问号。”

    郭娉稍有些放心:“好,我暂时听你的,当马德是飘进房间的空气。我先去还东西,咖啡凉了,要换一杯吗?”

    “不用,快喝完了。”冯藤卓摇头笑,雨势依旧不减,能出会太阳就好了,虽然阴暗不能完全被晒干,至少让它蒸发一点也好。

    病房里实际开着暖气,但去无法温热气氛。马德望着坐在床上的范篱,身体部位多处被绷带牢牢包扎,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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