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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域谜局-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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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篱瞎了一只眼睛?”费停止哼唱,一把拉起马德:“他怎么会瞎了一只眼睛?说!”

    “我不知道,他拿到紫石回来的时候遇到其他人袭击,受伤了。”马德一头冷汗,如果让他们知道范篱是怎么瞎的,以后自己无法在社会上混下去。

    不是近身攻击,想要弄瞎范篱的眼睛可能性几乎为零。冯藤卓想起李若融曾对他提过范篱过着非常艰苦的生活,他基本已经料到范篱的眼睛是怎么瞎的了。“不管他是你的儿子或者手下,他跟过你,我的原则是,和你有关系的人全部干掉。”

    “他不是我手下,”马德喘着粗气说:“我也很恨他,我可以替你们派人把他干掉。你们想要活的、死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们的要求,只要你们放过我。”

    “不。”冯藤卓拒绝他的请求,示意费动手。

    费得了命令,右手直插马德的心脏,吓地马德哇哇大叫。

    “放他走,他没有破坏你们的任何行动,他什么也不知道。”座位上的司机突然发话,费的行动噶然而止。

    冯藤卓没有回头,他淡淡地说:“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司机沉默了一会说:“因为我是范篱,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干的,和马先生没有任何关系,他全部不知情。没有契约,杀这样一个老人,有什么意义?”

    “听上去的确不合理。”冯藤卓点头,直视着马德的眼睛,口气却异常平淡:“马先生运气真好,关键时刻能有人出面替你顶罪,你可以走了。费放了马先生,他快吓得尿裤子了。”

    马德受了惊吓,坐着没敢动。

    “快下车吧,后面可以拦到车的,座位后面有伞。”范篱提醒马德。

    马德这才恍然大悟,推门滚下车去。

    “我最后问你一次,您只有一个儿子吗?”冯藤卓看着匆忙下车的马德问。

    “说的没错,我只有一个儿子,不会再人其他人做自己的儿子。”马德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在雨里狂奔而去,他的话在滂沱的雨里蔓延了很久才散去。

    是的,你只有一个儿子,那个人一定不会是我。看着后视镜里远去的背景,范篱只是平静地垂下眼皮,把视线移到方向盘上。世界真残酷,是不是魔鬼的娱乐场?

    “你在陨落街就离开他了,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费按捺不住,跑到驾驶座想把范篱拖出车子。他看见的范篱和从前有太多的不一样,身形单薄,脸上贴满了纱布,有一只眼睛也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另一只眼睛则比以前更加忧郁、充满哀伤。“他对你做了什么?”费后悔放马德走,接着,他看见更加让自己震惊的情景,范篱的一只脚和车内部的铁链相互连接着,他根本无法离开车子。“络铁!他们用络铁锁你,没有感觉吗?”

    范篱尴尬提嘴角,避重就轻:“不痛的,皮外伤,快好了。”

    费看着范篱同样被纱布包裹的手,他清楚范篱身上应该有更多伤口。“不要骗我,我还没瞎。”费钻近副驾驶座,找能够结开络铁的钥匙孔,希望通过自己的开锁技术,还范篱自由。络铁是一种特殊的锁具,全名叫做联络铁索,是一种专门锁在脚踝上的索,通常采用精炼钢制成,刀枪不入。它的上锁方式非常残酷,通过锁头的合成皮革刺铁扎入脚踝之内,然后将钢管整条横插过脚踝,两头上密码锁和机械锁。密码锁和机械锁互相联系,如果不熟悉它的构造随便开启,很可能导致密码内感应芯片发生反应,启动机械锁内的机关,整个破坏脚踝,甚至可能把整个脚和小腿分离。络铁通常用来锁要犯和一些被惩罚者,用在家庭司机身上的情况实属少见。

    “费看清楚它的构造结构,不要拆和车联系的锁头,那里有很多敏感线路,随时可能发生情况。”冯藤卓在车厢里说。

    “有密码保护,我怕输入失误会启动机械部分的机关。”费看着锁和未干的血迹说:“如果我直接弄机械部分又怕碰到感路器,现在手上什么器材也没有,不好下手。”

    “范篱,是不是董家的人已经发现了你的身份?”冯藤卓淡淡问,他需要确定一些事情。

    “应该不知道,我用了假的身份证明。”范篱回答。

    “不知道,你还敢去董家做司机。你不怕拆了纱布以后,姓董的一家把你大卸八块。”费急道。“我明白了,董家是利用锁锁住车,以保证司机可以全力开车,万一有意外情况也不能放弃开车,拼尽最后一份全力,真够变态。”

    范篱没有回答,这些问题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别管我了,这是我应得的。只求你们不要碰马德,一切的责任由我来承担。是我背叛了组织,也是我破坏契约,抢夺资源,都怪我不好。”

    费着急了,按照他的思维模式,好不容易找到好朋友,就不应该轻易再放他走。他摇着头说:“怪?怪谁?你?如果老大真的怪你,不会同你取消契约,如果怪你,不会到处打听你的消息;如果怪你,不会每次提到你都让他吃不好睡不好;如果怪你,不会兴师动众的找你。范篱你别忘了,这些纱布有天是要被拆掉的,到时候你如何面对董先生,如果他告诉自己的女儿你的状况,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他是在怪我,上一次去沈府乘这辆车的时候,我就应该让他跟我走的。”冯藤卓从车上下来,周身淋着雨:“的确怪我,没考虑到你的脚和车子连着,又怎么来找我们呢,是我想得不周到。”

    “您不要在雨里淋着。”范篱把头低得更加得低,他想表示道歉,他做错了一个又一个的决定,他太想回到团体里,可是,他有什么颜面回去呢?

    “我可以理解人人想回到家庭温暖的心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总是喜欢往温暖的地方靠。”冯藤卓没有丝毫责怪他的意思:“回来吧,我们这一大伙人应该还有点热气吧?”

    冯藤卓的话最后击碎范篱的心理防线,范篱努力点头,他真的太想回来了,他迷路得太久,这一大圈,除了寒冷,他的手心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暖。

    得到肯定的回答,冯藤卓拨过一个电话号码:“董先生,另外增加一个附加条件,车上联络铁索的密码是多少?机械锁如何转动?”

    “你要这个做什么?”

    “我正准备放走你的女儿,你是不是希望我”

    “别伤害我女儿。密码是078628361,锁向左转两圈,上移,左转就可以了。”

    “你确定?”冯藤卓向他确认。

    “我女儿在你的手上,我怎么敢胡说。”

    “等你女儿回来吧。”冯藤卓挂上电话,对费说:“密码是078628361,锁向左转两圈,上移,左转就可以了。”

    费按照他提供的密码和转锁方法,很快把络锁彻底打开。去掉两头的锁,就是把钢管从脚踝抽出来,费把两只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用一块布包着管子以防打滑,他拍拍范篱的肩膀示意他放松,然后握住钢管一把将钢管从脚踝里抽出来,鲜血飞溅到他衣服上,他能听见范篱忍痛的闷哼。“行了,你自由了。”

    见事情办妥,冯藤卓发消息让郭源放人,让费把范篱扶到后车,由他来开车回聚点。我们是一个团体,如果有缺失,我也会很难过。

7、入冬() 
毕竟入了冬,偶尔上升的空气也不能让人舒服,客厅里静得出奇,似乎有事情即将发生,可是,又似乎平静如常。

    这份平静逼人透不过气,首先是费。他在房顶上爬来爬去,无聊地看下头客厅里每个人的反应。冯藤卓一直坐在他的位置里看书,他好象正准备签署新契约,桌子上有锦绳绑着的洋皮书卷。

    郭源从银行回来,走得急,没看见沙发上坐着人。过会他狂风一般从房间里冲出来,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一把沙发里的范篱抱起来,高兴地说:“小子你知道回来啦?想死我们了。你的脸是怎么了?要不是我太熟悉你们这几个家伙的身形,我还以为你是出土文物呢。”

    “好久不见。”范篱尴尬地笑,郭源抱得他快散架了。

    “什么好久,是很久很久。”郭源大嗓门地笑。

    没过多久,吉莫极也从外头回来,见到范篱更是乐不可支,问长问短,小嘴没一刻时间停的。紧接着阿克鲁也让费一个八百里加急的电话叫回来,他路上就知道范篱回来的消息,赶火车似得赶,一跑进来就嚷嚷着见范篱,见他一身的伤痕,直骂是谁干得,非找到对方的帐户密码,把那家伙所有积蓄捐慈善机构。

    大伙围着范篱好一阵热闹,客厅里立刻充满喜庆欢快的气氛。冯藤卓依旧看着他的书,表情上看不出任何变化和想法。

    “老大?你怎么不笑?”费从墙壁爬下来,把脑袋搁冯藤卓肩膀上,见他正看一本介绍造纸的古籍。

    冯藤卓指自己胸口,表示自己是乐在心里。

    “我说呢,我的判断怎么会错。”费复又爬到天花板上,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继续看下面热闹的场面。

    时钟敲过五点以后,郭娉、博克明也从外头回来。郭娉看见范篱自然高兴万分,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又关心他的伤势,最近的状况,告诉他自己有特制的药物,保证不会让他留任何疤痕。博克明的反应保持了一贯的冷漠态度,他对范篱微微点头,就表示打过招呼了,也欢迎他回来。

    “今天动物园去得如何?”冯藤卓问正从厨房出来的博克明。

    “只有鸟干。”博克明示意手里的袋子。

    “看来他们还没有到从36区带出活鸟的技术。这鸟干倒正合我意。”冯藤卓点头:“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是出去吃还是在这儿吃?”

    “楼下新开了一家川菜馆,我们把东西叫上来吃如何?”费在天花板上说。

    “可以。”冯藤卓让费和郭娉下去点菜,其他人则忙着张罗桌椅碗筷。

    范篱蹒跚着走到冯藤卓的面前,低着头说:“对不起老大。”

    冯藤卓放下书,看着他,没有责怪的意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没有人会怪你。事情发生总会有缘由,既然回来了,就不要深究了。记住,我们是一个团体,彼此之间更多的应该是信任。”

    “我明白。”

    “范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包括这里的那里的,”冯藤卓低头不语的范篱:“至少让自己不要继续难过,这是我对你回来唯一的要求,能做到吗?”

    “能。”

    饭厅里大伙已把东西预备齐全,郭娉和费把菜都叫上来,半个小时以后菜色一一上齐,大伙围着桌子,好不热闹吃了一顿。的确有很长的日子没有吃过如此热闹的团圆饭,现如今缺的人也回来了,他们又成了一个整体,自然每个人都满心欢喜,吃起东西来也更加香甜。

    饭毕,费、郭源、郭娉、范篱、四个人围着桌子打牌,吉莫极和阿克鲁观战,据点又恢复到从前的热闹景象。

    “看来上次去沈府的时候没有看走眼,的确是范篱。”博克明喝着热咖啡,和冯藤卓下围棋。上一次去沈府做保护任务的时候,他就认出司机是范篱,只是当时任务在身,不便揭穿。“他怎么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是不是马德干得好事?回头我干掉他。”

    “别冲动。”冯藤卓下黑子微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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