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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神棍-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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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仪之趁此机会,问出了很久之前就深藏在心的问题。

    “既然是骗人的,那为什么赵大姑娘你每每都能说对?”许仪之轻声道,“日食、暴雨、让我们去找深藏山中的神医…”

    这个问题,就很难回答了。

    总不能承认:哈哈哈哈哈是因为老道我已经活了一世,故而事事皆知吧?!

    她若说了,可能会被抓起来,然后送进宫,给一心修道企图长命百岁得道成仙的昭德帝做研究。

    “骗人也是需要技巧的”,檀生说起老本行,语气很轻快,“水城反背处为客,多少时师误杀人,如何做到骗人骗到点子上这就是一门学问了,如今一时半会同你是讲不明白的。你只记得,就是在定京城,这一套也是吃得开的。”

    夜晚的风吹得让人舒服到了骨子里。

    就算同她东拉西扯,也感到很快乐。

    许仪之手在背后撑在围栏上,也笑道,“那要多久才讲得明白呀?”

    “最少三年吧。”

    她就是入观三年方出师。

    先背经书,再初涉道家经典,然后跟在师父身上学,最后方能独挑大梁。

    “三年呀?”许仪之笑道,“也就是说这门学问,赵大姑娘要同我讲三年,我才能明白?”

    檀生想了想,没觉得哪里不对,点了点头。

    许仪之又笑起来,“那可就劳累赵大姑娘了,今儿夜太晚了,明日还要赶路。等咱们在定京重逢时,赵大姑娘再同小生讲好了。”

    一语言罢,许仪之贴心地再加一句,“咱们不着急,慢慢讲,讲个四五六七八年都没关系。”

    檀生“噢”了一声,便同许仪之一前一后抬脚回舱房。

    回了舱房,檀生方觉出不对来。

    什么叫讲四五六七八年都没关系?

    她为什么要去给许仪之讲这些东西?

    不对。。。

    她不是都要回来睡觉了吗??那她为什么还要搭许仪之的话!??

    檀生一脸发懵,完全不知自己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许仪之一趟到床上,合上被子一脸满足地含笑入眠。

    就是呀。

    就算明日分道扬镳了,不过半月以后,就能在京城再次重逢。

    更何况。。。

    他们还有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年可以慢慢来嘛!

    翌日清晨,在赵老夫人与赵显交相辉映的千恩万谢中,赵家阖府在绥州下船,下船即换乘马车,赵显做主多雇了一辆,让檀生单人使用,为此赵华龄又一次气红了眼。

    檀生私心觉得,赵华龄整日整日被气红眼,都快赶上兔子了。

    一路马不停蹄,越临近京师,李氏情绪越浮躁,过定京城门至杏花胡同那一小段路,李氏满眼含泪,紧紧抱住赵华龄,激动道,“阿龄,咱们回家了!”

    赵华龄眼神迷茫,轻轻挑开帘子看向胡同口。

    胡同内外有进进出出许多人,或搬家俱,或搬盆景,胡同口领头站着一个面庞微胖,身形矮短,蓄短须的年愈古稀的男人,其身旁站着一个望眼欲穿,面露戚戚然的中年妇女。

    马车还未停稳,李氏赶忙撩开车帘,冲了下去,哭道,“女儿不孝!女儿回来了!”

    那妇人也哭着将李氏扶起,“怀玉!”

    两人瞬时哭作一团。

    檀生默默跟在赵显和赵老夫人身后,忍住想翻白眼的心。

    每年李氏都长途跋涉地要不回定京过年,要不回定京过端午,要不回定京过中秋,每年都能见面,何苦如此要做出一副生离死别再相聚的模样…

    赵显跨步上前,单膝叩地,神情激昂不容有假,“岳丈!女婿不孝!”

    李质朴上前扶起赵显,一笑脸上就乐呵呵如弥勒,“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夫妻一个说女儿不孝,一个说女婿不孝,怎么着?是想一回来先哭上一哭好堵住老夫教训的嘴?”

    赵显面色潮红,嘴上嗫嚅,显示出十分尊敬的样子。

    李质朴很是受用,拍了拍赵显肩头,“进去吧!进去瞧瞧老夫给你们找的房子合不合心意!”话音一落,李质朴漫不经心地眼下一扫,越过赵老夫人看到了敛眉顺目跟在身后的赵檀生,“老夫人和小姑娘们都累了,就别在胡同口吃沙吹风了!”

    一行人穿过大门,过游廊,过花间,赏后院荷花,最后进了布局雅致、饰物精细的正堂和风堂,赵显谦让李质朴与王氏高坐正座,赵老夫人与李氏分别落座于左右下首,几个小辈规规矩矩地站立一旁。

    赵显待李质朴刚一坐稳,便撩袍跪地,响亮地磕了三个头。

    李质朴眉目未动,生生受了赵显的磕头,待赵显抬起头来方语带责备般似笑非笑道,“一来就行这么大的礼?还真是要先发制人好堵住老夫的嘴不成?”

    赵显仰面高声道,“学生不孝,行事不妥,办事不牢。如今已过而立,还劳老师进进出出为学生打点官途、看房定房、甚至还劳累老师帮学生打理家宅…学生无能,未曾护住家眷,在路途中惨遇水贼致使箱笼尽失…学生…学生简直无颜再见老师!”

    赵显眼眶发红,感情很真挚。

    李质朴手一抬,“你是学生,更是我爱婿,小老儿帮姑娘姑爷跑一跑住处,打理打理庭院怎么了?老夫满心乐意。”

    赵显顺势起了身。

    李质朴再笑道,“更何况,老夫爱婿为官有道,年年考评甲等,如今更是升任京官。上朝时,老夫身旁站着半儿,岂不更风光?至于那水贼,俗话说舍财免灾,也未必不是好事——一路与平阳县主搭伴回京,可曾学到不少好处?”

第一百章 职业规划(下)() 
李质朴言语意味不明,赵显不敢妄自搭腔。

    自古文人相轻,如今皇帝撒手不管,偏信信昌侯爷与九清道长,内阁夺权争利如火如荼。他这个岳丈明面上不偏不倚,可暗地里到底是哪门哪派,他初来乍到,全然不知。

    赵显躬身,恭敬道,“平阳县主在我们的船遭到伏击时倾囊相助,实在高风亮节,颇有君子之风。”

    一番话,只表达了平阳县主对赵家施以援手的感激。

    其余的半分未提。

    檀生在其后挑了挑眉。

    其实,赵显能步步高升,也和他自己会做人密不可分的。

    说他全靠女人吧,也不是。

    七分靠自己,剩下的九十三分靠的女人吧。

    檀生重新定了性,老神在在地静观李质朴究竟来者何意。

    李质朴听赵显回答后,神容莫测,隔了一会儿方笑道,“好一个君子之风。”李质朴眼风一扫,语声四平八稳,“所以当初让你出去历练一番是没错,如今回来沉稳了不少。”

    赵老夫人坐在下首,一副敛眉恭顺的模样。

    闷气却堵住了七孔八窍。

    李质朴那三寸人,在他们赵家跟前永远都是一副施恩者的语态和高高在上的样子。

    麻烦你搞清楚,这是他们赵家的房子!

    就算你动了动嘴皮子,派人找了房子,立了地契,寻摸了家俱,可这院子的银子是谁出的?她赵家可曾短了你李质朴一分一毫?

    您可别忘了,这房契上写的赵显的名字!

    谁叫你一进屋子就堂而皇之地坐到正座上去的?

    谁请你坐到正座上去的?

    一个老丈人到姑爷家里来,是叫做客!

    这理所应当登堂入室,又是哪里来的教养!

    不过就是瞧不起他们孤儿寡母罢了!

    可认真算一算,她们家阿显调任京官,一是靠檀生威逼魏朝夫人写下的那封推举信,二是靠她儿子自己争气,年年考评甲等,这三是靠老天爷赏下的运气。

    李氏倒是写了信回京呀,顶了个屁用呀!

    人家说丢块石头进水里都能激点水花,李氏写了封信啥作用都没有!

    赵老夫人手里数佛珠,眼皮子向上一伸,瞅了李质朴和他那婆娘的模样,心下打鼓,莫不是真叫檀生给说对了?选了后一条姻缘路,就只有止步不前,庸庸碌碌过完一生了?还是说李家只能在她们跟前充一充大尾巴狼,放在这偌大的京师就是面破旗,丝毫不顶用了?

    赵老夫人眼珠子一转,抿了抿嘴,再把眼皮子耷拉了回去。

    那厢赵显正笑回道,“当初,老师为学生求得下放江西提刑按察使司的机会,亦是经由深谋远虑才做出的决定。学生眼浅皮薄,也知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的道理,今次回京越发感怀当初老师的用心良苦,也必当好生做事,好生做人,好生尽孝。”

    赵显这番话说得有水平。

    既含蓄地表达了不忘恩情,又以“尽孝”二字明白地表示这次回京,无论如何他都是死死地站在岳家李质朴的阵营里。

    李质朴脸色缓和。

    李质朴老妻王氏连声道,“行了行了!又不是上级考较下属,是老泰山见姑娘姑爷!”王氏眼眶一红,伸手向赵华龄揽去,“我可怜的外孙儿啊!这一路上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赵华龄扑上前来,“外祖母,阿龄好挂念你!”

    “外祖母也挂念小阿龄!”

    祖孙二人顿时相拥而泣,好似荒岛重生。

    简直是折子戏精附身。

    檀生默默地送出了本日第二个白眼。

    李氏拿手帕子抹泪,“我与阿龄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您,还有大木胡同里的那些槐树花儿、小草栅栏、看门的小柴犬…”

    王氏一边搂一个,祖孙三人俱是苦作一团。

    在檀生还没来得及送出第三个白眼之前,赵显一声,“阿容、阿芝。”眼神在檀生身上停留片刻,似是权衡之后终于再道,“檀生,快过来给外祖外祖母问大安。”

    吕姨娘在马车上便耳提面命了许久。

    “到了京师,就是夫人的天下了。”

    “在江西,靠巴结老夫人,你我母女还能有一席之地。这一套在定京可是行不通的。”

    “巴结好夫人!巴结好李家!到时候随意给你寻一门读书人的亲事,也算是了了姨娘的一桩心事!”

    如今看赵显对这位身材五短的短须老人毕恭毕敬,赵华容“噗通”跪得毫无芥蒂,磕了三个响头,仰头高声道,“阿容给外祖、外祖母请安!”

    王氏看赵华容的眼神里有丝丝嫌恶。

    这是戏子生的那个庶女。

    有点脏。

    王氏脚往里不由自主地缩了一缩,眼神一闪求救似的看向李质朴。

    老妻喜好风花雪月,不喜俗世凡尘。家中中馈是嗣子媳妇傅氏打理,嗣子尚未成亲时,是他忙完朝廷杂事后再来管内宅诸事,老妻十指不沾阳春水这么几十年,每日插花、弹琴、吟诗作对,倒也让他很高兴。

    李质朴自仆从手中接过三只香囊,乐呵呵地赏了一个给赵华容,耐住性子问了年岁、喜好、可曾读书,赵华容一一答过后退到一旁,掂了掂香囊的重量,眉梢里有藏不住的高兴。

    李质朴目光敏锐,笑道,“四姑娘可以打开看看,看看合不合心意。”

    赵华容闻言,心头一喜,打开香囊,里面是一只沉甸甸的金镯子,不由更加高兴地福身说吉祥话。

    赵华芝紧随其后上前行跪拜大礼,也如愿得了一只香囊。

    李氏手风紧,赵老夫人抠,赵华容就算是有亲娘也只是拿份例银子过日子,赵华兰虽素来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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