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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99天,我的完美先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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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心相贴的瞬间,对方肌肤上的温度仿佛触电一样传来。

    一瞬间,两人都有些尴尬,却谁都没有动弹。

    窒息一般的静谧中,从主楼那边,突然间传来孩子凄厉的尖叫声。

    是容嘉洛的声音。

56。【056】你让谁滚出容家?() 
056你让谁滚出容家?

    主楼大厅,一片人仰马翻。

    苏雪宜沉着脸,正命令佣人:“马上给他拿出来,丢出去扔了!”

    容嘉洛用身体护住怀里的小乌龟,固执地不许任何人靠近――

    苏念赶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情形。

    佣人不敢违逆苏雪宜的指令,只得硬生生去容嘉洛怀里取出乌龟。

    容嘉洛剧烈挣扎,使劲抵抗,两边肩膀不断起伏,俨然在情绪崩溃的边缘。

    眼看事情又要闹大,苏念赶紧上前安抚:“嘉洛,你乖,咱们不玩小乌龟了好不好?”

    容嘉洛却丝毫听不进去,他眼珠急得通红,嘴里吭哧吭哧发出一种痛苦的呜鸣,忽然,毫无预兆地一口咬住苏念的肩膀。

    八岁孩子还是有些力气的,陡然间的剧痛从肩膀传来。苏念知道这是自闭症受到刺激的应激反应,只抱紧弟弟,默默承受着痛楚任由他发泄。

    容嘉洛嘴里的呜鸣渐渐减轻,良久,才低哮着松开牙齿。

    他整个人仍在发抖,只把头瑟瑟埋在苏念怀里,仿佛受到极大的惊吓。

    苏雪宜还在盛怒中,喋喋质问:“给他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知不知道你这样只会把他越惯越娇!”

    苏念解释:“嘉洛喜欢小动物,这个是他想要很久的,我才买给他当成奖励――”

    苏雪宜横眉打断:“他马上就九岁了!哪个九岁的孩子是他这样的!你准备让他一辈子就是个只会玩玩具的废物!”

    “废物”两个字刺痛苏念的心,再一次听见母亲这样形容自己的弟弟,她疾声辩解:“是,他是已经九岁了。可他是病人,你不能用健康人的标准去要求他!”

    “我管教儿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划脚!知不知道你很讨厌!当初就不该让你再回到这个家!嘉洛以前很乖很听我的话,自从你回来!你看他都变成什么样了!”

    “那你整天到晚控制他,监视他,又算什么母爱?他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犯了罪的犯人!天底下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

    苏雪宜瞬间就扬手,一巴掌狠狠扇到女儿脸上,“我生你养你,你敢跟我顶嘴?再这么不知好歹,现在就给我滚出容家!”

    下一秒,同样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苏雪宜脸上。

    “你让谁滚出容家?”

    容琛一步上前,霍然横在继母和苏念之间,语气冷淡,眸子里全是寒冰。

    苏雪宜一直最忌惮这个继子,现在冷不丁挨了他一耳光,惊怒交加地捂住丽容上五个指痕,竟是不敢再出声。

    容琛寒声警告:“还有,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废物’这两个字,嘉洛不是废物,也轮不到你来侮辱他!做过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就该知道收敛。这些年我忍你,看得是谁的面子,你应该清楚。”

    苏雪宜气得嘴唇颤抖,却哑口无言。

    “放肆!你还有没有规矩了!”楼梯口,容怀德从二楼书房出来,看到这一幕顿时阴了脸:“她再怎么也是你的长辈,你的书都读进狗肚子里了么!”

    苏雪宜一看到丈夫出现,立时捂住脸坐回沙发,嘤嘤开始无助哭泣。

    容琛一点没退缩地迎向自己父亲的怒火:“那只是爸爸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从来不认为一个六亲不认,自私阴毒,还间接害死我母亲的女人是我的长辈。”

    “混帐!”容怀德盛怒之下未及多想,随手抄起旁边一只细瓷茶杯,就朝他砸了过去。

57。【057】目无尊长的混帐() 
057目无尊长的混帐

    容琛丝毫没躲,任由茶杯堪堪从自己眉骨边擦过,那里瞬间冒出了血。

    瓷器砸在地板上,哐啷一声碎得四分五裂。

    容怀德指着他怒骂:“别以为你现在翅膀硬了!哪怕活到四十岁,五十岁,你也依旧是我容怀德的儿子!只要我在一天,就不许你这么目无尊长!”

    容琛双拳紧握,只是淡淡冷笑:“目无尊长的到底是我,还是你?当年我外公把盛和交给你时,你是怎么对他承诺的?结果他尸骨未寒,你就让我母亲含恨自杀,让另一个女人登堂入室,顶上容太太的头衔。事到如今,你敢去我外公、和我母亲墓碑前说一声你问心无愧?”

    容怀德脸色一僵,脸上恼羞与愤怒交织。

    容琛扔下这席话,头也不回,冷冷拂袖离去。

    容怀德气得几乎站不稳,苏雪宜赶紧上前扶住他,无限伤心自责,“都是我不好,你别跟他生气了。”

    满屋子的佣人都不敢言声。

    苏念晓得再留在这里,只会惹苏雪宜生嫌,犹豫再三,歉意地对容怀德道:“叔叔,今天的事我有责任,给您说声对不起。嘉洛情绪很不稳定,我就先带他去我那里了,你们早点休息。”

    -

    容家大门,那辆幻影静静停在那里。

    黄昏夕阳下,那人低头靠在车身抽烟,他眉骨的伤口还在洇洇浸着血,此刻却全然不曾在意。而神色里以往惯有的强硬,也在这一刻似乎也荡然无存。

    苏念屏住呼吸,静静看着这个从前她以为刀枪不入的男人,在这一瞬间,不为人知的感伤。

    她知道,刚才和父亲的一闹,他必然是想起了他的母亲。

    容家的旧事苏念听说过一些。盛和控股的前身是一家生产丝绸的民企,乃容琛的外公潘卓兴一手建立。潘卓兴只有一个独女,遂把女儿嫁给他赏识的下属容怀德。等潘卓兴去世后,容怀德理所当然地成为盛和实际控制人。

    只是后来容怀德临老入花丛,邂逅年轻自己二十岁的苏雪宜,掀起一段轰轰烈烈的婚外情。原配妻子为此气得抑郁症自杀,随后,苏雪宜也理所当然地嫁进容家。

    容怀德与苏雪宜当年固然做得过分,但做为第三者的女儿,苏念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发表什么意见。

    那边容琛捻灭手里的烟蒂,抬头瞧过来,看着她,嗓音暗哑:“上车,我送你们回去。”

    -

    汽车在华灯初上的城市匀速穿行,两人依旧一路无话。

    到达苏念租的公寓楼下时,容嘉洛早已歪在苏念怀里睡着了。

    他个子已快一米四,苏念有些抱不动他,那边容琛已经下车过来,替她开了车门,随即,抱起睡着的容嘉洛。

    两人下车,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整个过程,彼此都保持着沉默,又仿佛在沉默中达成一种微妙的默契。

    她静静掩饰自己的局促和尴尬,而他缄默地选择配合。

58。【058】需要难得糊涂() 
058需要难得糊涂

    出了电梯,苏念找出钥匙开门。摁开灯,因为出国在即,她把不用的家具、摆件都送了人,该整理的行李也一件件装了箱,房间里有些杂乱。

    指了指卧室的方向,“先把他放去里面吧。”

    容琛进去把容嘉洛安顿好,出来时,她找出备用药箱:“你的伤口需要处理下,天气这么热,容易发炎。”

    容琛没说话,却配合地坐下来,阖眼仰靠在沙发上,似疲倦已极。

    苏念拿棉签蘸了酒精,小心替他伤口消毒。

    客厅里灯光有些暗,他的脸也染上一层淡淡光泽。容怀德那一下砸得不轻,伤口的血有些止不住。

    苏念替他处理好,忍不住建议:“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容琛闭着眼,略微皱眉,摇头。

    苏念说:“不去医院也行,隔壁街就有社区医院,不远――”

    容琛这才睁眼瞧了瞧她,目光迫人,又把下午小书房里的问题重新问了一次:“下周真的要走?”

    苏念语滞,点头。

    又一次冷场。

    他又问:“还回来吗?”

    “应该不了。”

    他再不说什么,站起身交待:“嘉洛今天呆在你这里,你明天要是方便就把他送去我那里,不方便就打给张叔。”

    苏念起身,准备送他。

    谁知抬头时,额头碰到了他的下巴。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怔愣。

    下午书房里那场暧mei仿/佛又在此际卷土重来,气氛有瞬间僵持的空白,空白得令人窒息。

    仅有的一丝理智,在提醒苏念,现在应该尽快送他走。

    然而大约是因为今天那几本旧日记,唤醒某些尘封多年的记忆,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催眠,被蛊惑。

    数番犹豫,终于还是低声问:“有件事,我一直想弄清楚,彼得森教授推荐信”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容琛迅速打断,语气微冷。

    她说:“小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他大步出门,直接往电梯口走,看起来极其冷静:“那又怎样?”

    苏念跟上前,“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容琛唇线紧抿,额上青筋微微颤动,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最后烦躁地别开脸,“有些事,没必要弄得那么清楚明白,人一辈子需要难得糊涂。”

    苏念自嘲:“你可以难得糊涂,但我需要一个解释。我不想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稀里糊涂被人操纵摆布。”

    仿佛安静了半个世纪那样长久,她终于听见男人低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苏念,我为你做的一切,你永远不用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所有事都是我心甘情愿,你不需要回报什么。”

    “叮”的一响,电梯到了。

    他再不与她多言,决然走进去,毫无犹豫地摁了电梯开关。

    电梯双门缓缓关上,将她与他彻底隔绝。

59。【059】屈服给自己的心() 
059屈服给自己的心

    夜色正浓。

    霓虹灯五光十色,车流熙熙攘攘。

    容琛发动车子,缓缓穿行于夜幕下的城市。

    前方路口红灯亮起,他刹车。

    一对打打闹闹的小情侣穿过马路,女孩娇俏,男孩阳光,画面煞是养眼。

    变故只在转瞬之间,一辆酒驾的别克嗖地一声驶过。

    “砰”的一声闷响,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女孩骤然间躺在了血泊中,当场就没了声息。

    路人围拢过去,男孩抱着断了气的女友哭嚎得声嘶力竭。

    容琛静静看着,心潮起伏。

    生活或许就是这样,今日相聚,明日就有可能死别。

    刚才她问他的那一刻,他觉得已经把毕生的意志都用上了,然而他什么都无法解释。

    曾经为她做过什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她在美国的那六年,他从来不曾停止过关注她的动向:

    得知她申请导师被卡,用最短的时间联系到业内最权威的教授为她写推荐信;

    他知道她经常与精神疾病患者接触,他请了小叶做她的助理;

    他知道她在国外很节俭,课余时间同时打几份工,他就暗中为她安排收入不错,压力较低,又不让她察觉异常的兼职;

    他是她在纽黑文租的那间学生公寓的真正房东,是他把房子买来,打点好一个信得过的当地人,再把房子用便宜的价格租给她;

    她22岁那年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房东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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