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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鹰啸-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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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听外面有人说道:“我在外等你啊药丸儿!”药长老大惊,茶碗“当啷”落地摔了个米分碎,而被茶水呛到的药长老弯腰剧烈咳嗽。

    芮南玉皱眉望了望窗外对芮青兰说道:“丫头,快去将前辈劝回房休息,真是黏紧了添乱。”

    待芮青兰劝慰着挟乌秋雨离去,药长老呆坐了半晌,接着喝了几口热茶,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芮南玉满怀关切的望着药长老,虽满腹疑问却不忍当即去问,只待药长老完全宁定下来再慢慢相询。

    过了片刻,药长老忽然问道:“教主,刚才那怪…怪人,难道真…真的是秋…乌秋雨?”

    芮南玉微微一笑柔声道:“药长老,那位前辈想必真的是乌秋雨,她若是冒充的,怎会叫您作药丸儿呢?您这称呼连我们都不晓得。”

    药长老吁了一口气道:“真的难以相信,变化怎的如此之大?真吓死我了。”

    芮南玉拍了拍药长老粗糙黝黑的手说道:“长老,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您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药长老叹了口气,透过天窗遥望幽深见星的天空半晌不出声,之后颓然收回目光低转望地面,缓缓讲诉了四十年多前的往事……

    药长老无名无姓,幼年时便被一位药道高人收养,赐名为“药丸儿”。在药丸儿十四岁那年,他的师父;也就是收养他的药道高人带着他加入了当时鲜为人知的乌血剑教。十六岁那年,师父将自己的药术倾囊授予药丸儿便与世长辞。药丸儿悲痛之余发奋图强,在艰辛刻苦的努力之后,师传的药术与内功已更上一层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终于在十九岁那年;也正是乌血剑教在江湖上异军突起、扬名立威之时被正式任命为乌血剑教的“护教神医”。

    自从加入乌血剑教的第一天起,药丸儿便被男儿性格男儿般外貌的乌秋雨深深吸引,继而从欢喜转化为爱意,连在梦中都在对乌秋雨倾诉深深的爱慕之情,每日里更是百般关怀乌秋雨,时不时的找去问寒问暖,而药丸儿的烦恼从此滋延繁生。药丸儿发现乌秋雨的视线始终在相貌英俊身材修长的谭天望身上徘徊,虽然谭天望似乎毫无反应,但药丸儿的内心却充盈着苦涩酸楚。

    终于有一日,教内宣布谭天望与乌秋雨即将喜结连理,药丸儿满心苍凉,从此整日价以酒度日借酒浇愁。有一日教主设下大宴款待教内众多要员,宴至中途药丸儿已然大醉,乌秋雨一直以来深得药丸儿的关心呵护,自然十分注重药丸儿的行动举止,见药丸儿醉的一塌糊涂不禁倍加留心。药丸儿中途告罪离去,众人举酒正酣并未在意,而乌秋雨发现药丸儿出门后脚步踉跄头重脚轻不由暗暗担心,终于忍耐不住借故离席悄悄跟随。

    药丸儿跌跌撞撞的走向住处,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只是难听的歌声中充溢着悲苍荒凉,走了一会儿便靠在一棵大树上拼命呕吐,乌秋雨心下不忍走过去为药丸儿轻拍后背。药丸儿醉眼惺忪的扭头望着乌秋雨,哑然一笑道:“秋雨,你不日便要成婚,药丸儿恭喜你了。”说罢转头离去。乌秋雨见药丸儿衣衫胸前沾满了呕吐的污秽之物,不由一直跟到药丸儿的住处。药丸儿到得屋内便合衣仰躺酣睡,乌秋雨寻出一条汗巾洗净,为药丸儿擦拭嘴角、衣襟、胸前的污物,再以冷水洗净敷到了药丸儿的额头。冷水敷头,药丸儿身躯一颤猛然伸手捉住了乌秋雨的小手,亦自闭着眼口中喃喃道:“秋雨,秋雨,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为何?为何你要嫁给别人?我不甘心,不甘心!”说着一把抱住了乌秋雨,乌秋雨惊愕之下急欲挣脱,但药丸儿死死地抱住她说道:“我不要你离开我,秋雨,不要离开我!”闭着眼摇头喊叫,犹如精神失常一般。乌秋雨叹息一声伏在药丸儿的怀里,留下了两行清泪。片刻后药丸儿已然沉沉入睡,面带微笑睡意正酣。乌秋雨轻轻挣脱开药丸儿的双臂坐起身,凝望着药丸儿满含幸福甜蜜的睡颜喃喃说道:“药丸儿,你对秋雨的一片深情,秋雨只能来生再报了。”说罢拭去泪水飘然离去。

    后来教内发生叛乱,谭文启抱着中毒昏迷的乌秋雨逃出乌血剑教总坛,此时的药丸儿在一处山顶饮酒正自伤感,见到谭文启便惊问何事,继而出手救治了乌秋雨。谭文启邀请药丸儿与反对谭天望的一众人一同赶赴碧波岛,而药丸儿感觉谭文启好像也喜欢乌秋雨,绝望之下婉言谢绝,离开大巴山去往了独山凤仙教。当时的凤仙教教主芮长松高举双手欢迎药丸儿,并将药丸儿封为凤仙教至尊长老,从此,药丸儿便定居凤仙教总坛的后山,与芮长松专心研究药道,时至今日却已是凤仙教的三代元老了。

    从入住凤仙教之日起,药丸儿除了专心药道之外,便是无尽的思念乌秋雨。每当夜深人静便饮酒思念伊人,每日想念着乌秋雨那不大但乌黑深邃的双眼;冷峭笔挺的鼻梁;微大但丰润饱满的朱唇,这一影像四十年来已深深烙在药丸儿的脑海心田,长久以来浮现在眼前,思慕在心间。而今日忽然出现一怪模怪样的老妪,自称是秋雨,称他为“药丸儿”,这一称呼四十年来已然同乌血剑教的消逝而被人埋藏遗忘,这一突然出现的老妪竟然称自己为“药丸儿”,不能不让他确信此人就是乌秋雨,但此时乌秋雨的样貌与自己四十年来魂牵梦系的乌秋雨何止大相径庭,简直是千差万别甚至奇形怪状,怎能不令药丸儿惊恐万状魂飞魄散?

    药长老讲到此处已老泪纵横,除了叹息便是拭泪,望之令人同感伤怀。

第一一零章 传音示警() 
芮南玉等人已全然清楚事情的始末,这是一段被遗失了四十余岁月的情感,人生悠悠数十载,起始于二十岁以后的四十年,对一个人来说,那是几乎等同于一生了。

    四十年岁月,乌秋雨那乌黑深邃的双眼因常年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而泛白,曾经瀑布般的青丝仅余下寥寥几根银丝,布满皱纹的脸却是毫无血色的惨白,整个面孔确实显得异常可怖。虽说药长老也已年老,但他对乌秋雨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四十年前,朝思暮想魂牵梦系的伊人娇颜忽然变成怪物般的丑脸,难怪药长老恐惧万状心惊胆寒。

    芮南玉对两人的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叹息一声道:“药长老,四十年岁月,整个江山都可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何况是人?岁月不饶人,人老了终归不比年轻时的样貌,但假若药长老这四十年来一直相伴在乌前辈的身侧,一起度过漫长的岁月,那么变化只在不觉间发生,却会不以为怪了。”

    药长老闻言一呆,怔怔的望着窗外好似沉思,随后有所感悟般点了点头。

    ※ ※ ※

    肖翊一路追踪未寻到曹高盛的蛛丝马迹,便不无遗憾的赶往武夷山,这一日天色将晚赶到了位于武夷山东部的下梅村。

    下梅村民风淳朴,乡村气息颇为浓郁。

    肖翊在一家茶馆里稍坐,打算待天色全黑才夜赴清明观,原因当然为了夜探飞雪的闺房,如若飞雪在此,必定知晓肖翊的肚子里藏着多少坏水。

    正自悠闲饮茶间,只听叽里呱啦绝难听懂的语声传来,跟着走进六人,红帽上嵌着黄绒,红衫裹身间赤露着一条臂膀,赫然是六个喇嘛僧。

    来人自然是劫轮教的德坤及其六徒中的五徒,另外一徒早已被济生料理,这也正是德坤师徒孜孜不倦的追杀济生的唯一原因。肖翊未曾与这几个喇嘛僧真正照过面,只是在野庙前匆匆一督追逐济生的身影。

    这间茶馆狭小简陋,只有一中年人独自打理,见这几个僧人走进入座,忙提着茶碗茶壶赶了过来,以抹布擦了擦桌子便摆开茶碗斟茶,手脚颇为麻利,便斟便笑容可掬的道:“几位大师敢情是从西域来吧?这里除了文人墨客外连商人也极少经过,不知几位大师因何而来?”

    那几个喇嘛僧也不知听懂没有,只听一年轻喇嘛操着生硬的中土语说道:“清明观怎么走?”

    肖翊猛然听到清明观不由一震,更加注意这些人的语言动向。

    只听那茶官“嘿”的一声道:“这可奇了,清明观清一色都是女流之辈,你们几个域外的大和尚去清明观做什么?”

    那几个喇嘛互相望了望,其中一中年喇嘛好似颇懂中原语言,皱眉道:“你问这些干什么?我们是找一个和尚。”

    那茶官再次“嘿”了一声道:“这可更奇了,清明观全都是女子,几位大师却是去哪里找一个和尚,哪里来的和尚?那里没有和尚!”

    那中年喇嘛言道:“逍遥派的眼线查探到的,应该有。”

    茶官一愕道:“逍遥派?逍遥派是什么东西?”

    那中年喇嘛怒道:“你啰嗦什么?想挨打吗?”

    茶官微感错愕道:“和尚不是大慈大悲普度众生吗?难道还打人吗?”见那中年喇嘛怒瞪自己便连忙道:“知道知道,从此处一路朝西,十多里地便到了。”说罢喃喃自语道:“和尚到女道观找和尚,真是奇闻怪事,多半没按好心没有好事。”说完见几个喇嘛怒目相向便急忙走开。

    肖翊暗暗思索,心想这几个喇嘛当是奔着济生大师而去,听闻西藏劫轮教的喇嘛僧武功高强,尤其抗击打能力及持续作战能力超强,若在此刻翻脸动手素无把握占得上风,若是赶在这些人头里与济生会合,也不见得胜券在握,因清明观除了残烟真人及飞雪、青云之外再无可独当一面的高手,明刀明枪的接战,己方必有损伤,这是肖翊无论如何也不愿看到的。思来想去终于定下计议,不如干脆尾随这几人身后见机行事,出其不意的出手令这些人措手不及,当可占得上风甚至出奇制胜。

    计议妥当,肖翊好整以暇的慢慢饮茶,暗自留意六个喇嘛的言语动向。

    只见那中年喇嘛叽叽呱呱的对最为年长的喇嘛说了一通藏语,那年长喇嘛听罢望了望窗外天边的日头,微微思索一阵便唧唧呜呜的对其余五人说了一阵,五人听罢面现兴奋之色频频点头,说完有的喝茶,有的取出奶酒啧啧有味的啄饮,全然一副打发时间的模样。

    肖翊暗暗冷笑心道:想来你们是要在入夜后行动,哼,本爷具有夜枭之眼,你们以为夜色可以掩人耳目利于偷袭,想得到挺美,还是做好迎接霉运的准备吧!

    夜色缓缓降临,六个喇嘛饮酒喝茶,见肖翊长时间一直坐在一处慢慢饮茶,不由疑云顿起,中年喇嘛望望肖翊的背影对年长喇嘛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话。肖翊顿觉一道锐利至极的眼光射向自己的后背不由暗暗一凛,心道终于引起尔等的疑心了,想着展臂伸了个懒腰道:“店家,茶钱多少?”说着缓缓站起身右手探进左袖之内,好似欲付清茶钱离去的样子。

    茶官连忙赶来赔笑道:“本家店小利薄,两文钱。”

    肖翊摸了半天只摸出一小块碎银,于是交到茶官的手里说道:“余下的便赏了你罢!”

    茶馆大喜,连忙打鞠作揖道:“多谢客官,客官大爷慢走!”

    喇嘛六人眼望着肖翊离去才回过头继续饮酒喝茶。

    济生在迎客厢房内进行入睡前的例行打坐行功,忽听凄厉的啸声响彻清明观上空,随即灌于深厚内力的声音若远若近;飘渺却真切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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