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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鹰啸-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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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惜真欢喜的叫道:“它们的妈妈来了!咦?这是爸爸还是妈妈?”

    蓝云儿说道:“这是俗称黑子的大山雀,这山雀是雌雀,就是你所说的妈妈。”随即扭过头望着陈惜真笑起来。

    陈惜真瞪了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随即望向上方焦急的说道:“那它能打退毒蛇吗?”

    蓝云儿摇头道:“不好说,这只雌山雀也被这条蛇捉住吃了也说不定。”

    “啊?那怎么办?”陈惜真俏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双眼已是含满了泪水。

    只见山雀来回盘旋,数次冲向毒蛇却被昂首张口的毒蛇迫退,山雀鸣叫声更加剧烈,显然既惊惧又焦急。眼看毒蛇的头部已探至鸟窝窝边,雌山雀忽然俯冲过去啄了一下毒蛇的后颈部,而毒蛇亦异常迅捷,吃痛之下疾旋头部张口猛然噬咬雌山雀,在陈惜真的惊呼声中雌山雀适时急急展翅退开,堪堪躲过致命一击,虽未成功却也暂时延缓了毒蛇向雏鸟狠下毒口之机。但危险丝毫未曾解去,毒蛇缓慢的再次探向鸟窝,山雀再次冒险进袭,而毒蛇似乎早有所备,未待山雀临身便猛然转头张口疾咬,山雀急欲后退却迟了一瞬,翅膀的羽翼被毒蛇死死咬住。

    陈惜真尖叫一声双手捂眼不敢再看,连陈惜童及蓝云儿的心也为之一沉。

    山雀惊恐之下疯狂拍动翅膀,毒蛇似乎被山雀的胡乱拍动惹恼,蛇身紧紧缠绕着树干猛然摆动头颈,扑棱棱声响中山雀终于摆脱蛇口,但一根羽毛亦自咬在毒蛇的口中,另有两根羽毛飘零而落。

    毒蛇口中含着那根羽毛继续昂首探向鸟窝,几只雏鸟亦不知命在顷刻,仍然张大口鸣叫着待食。

    在陈惜真不敢再看,陈惜童不忍再看,蓝云儿心中暗叹之时,忽见山雀再次俯冲而下,而此时不再靠近毒蛇的头颈部,而是绕着树干狠狠啄向缠绕着的蛇体,毒蛇头部无法及时回护,中段、下部甚至尾部均被山雀狠狠啄到。

    “妙计!”蓝云儿拍腿大叫,陈惜童及陈惜真急忙定睛望去,却见毒蛇慌乱至极,蛇身忽然松动,毒蛇亦颓然掉落在地。

    陈惜真一声欢呼,忘情之下忽然抱住呵呵大笑的蓝云儿脖颈,在蓝云儿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陈惜童刚刚长舒一口气,突然见到此情此景不由愕然呆住。

    陈惜真忽然醒转急忙收回双臂,将双手反背在后直愣愣的望着蓝云儿,俏脸上红霞尽现,随即转身急急奔离。

    陈惜童背靠着粗大树干悄悄挪动身体,以致不被离去的陈惜真及愕在当地的蓝云儿发觉。

    只听蓝云儿呆了半晌才喃喃自语道:“我的脸怎会发烫?……女孩子亲上脸竟是这般香甜?…唉,胡思乱想些什么?”说着转身慢慢离去。

    陈惜童待蓝云儿走远才悄悄自掩藏的树干后走出来,若有所思间走至有鸟窝的那株梧桐树下,发现那只雌山雀已安然落在窝边用嘴捋理着翅膀羽翼脱落的部位,随后直是欢声啾鸣好似高奏凯歌。此时羽翼拍打之声自上方响起,另一只山雀叼着一根绿油油的虫子落在窝边,为巢中的雏鸟喂食,好似亦未察觉方才生死攸关的凶险状况发生。

    陈惜童发现这只刚刚返回鸟窝的山雀与雌山雀稍有不同,形体好似大一点点,而且胸腹的黑色稍有差别,但毋庸置疑的这只刚刚觅食返回的鸟儿一定是雄山雀,当然是陈惜真所说的雏鸟的“爸爸”。

    陈惜童饶有兴致的观赏了一番便缓步离去,心中想道:连一只山雀的母爱都如此惊心动魄、情怀感人,何况是人呢?

    想着想着不由想起幼年时已去世的娘亲,心想娘在世之时对他们三兄妹疼爱有加,假若我们三兄妹遇到危险,亦会不顾一切舍命维护,心念间思念及伤感之情如潮袭来。

    不觉间走到山顶高处,遥望着耸立的山峦边云雾飘绕的风景,忽然眼中一亮,远处山下的山道上走上一群人,竟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细看之下心神一动,欢叫一声“芮姐姐”便急忙下山疾速迎去。

    堪堪临至一丈远处却见芮青兰左手疾摆,右手食指竖起贴在唇上显然是在示意噤声。

    陈惜童不由急忙停住疾奔的身形,愕然望向朝自己身后及左右紧张察看的芮青兰。

第一四九章 御风秘笈() 
肖翊盘腿坐下来,芮南玉紧靠着坐在肖翊的身侧注视肖翊手中的“御风之术”秘笈。

    秘笈虽然以防水防气的物事严密包裹,但终因年代久远而显得极其破旧脆弱,颜色更是昏暗泛黄,肖翊小心翼翼翻开首张,芮南玉好奇之心大积,脸颊几乎贴着肖翊的侧脸,一瞬不瞬的凝视向秘笈翻开的页面。

    一阵阵微风轻轻吹来,芮南玉的几缕青丝随风飘逸,纤纤发丝抚拭着肖翊的耳垂、下巴及脸颊,使得肖翊心神浮荡心跳加剧,面孔更是红得似熟透的苹果。

    “御风术,分三层,一顺、二乘、三驭…”芮南玉吹气如兰的语声自耳畔徐徐传来,肖翊不由心神俱醉,但顷刻间强摄心神回归自我,顿觉灵台清明,但双眼却是不由自主的望向芮南玉如清澈水潭般幽深晶莹的双眼。

    “…即顺风,乘风,驭风,集三风乃至御风之大成…肖翊,你看着我干什么?”芮南玉余光发觉有异,转首见肖翊痴痴的望着自己,不由诧声问道。

    “哦?”肖翊吃惊不已,惶急的道:“顺什么,乘什么,驭什么乃御风之术之什么什么!”

    芮南玉呆呆的凝望着肖翊,随后伸出玉脂柔夷,手背部贴向肖翊的前额关切的问道:“肖翊,你怎样了?没什么吧?”

    伊人温润的手背贴着自己火烫的前额,肖翊顿感心火焚燎,当下急忙运集内力强行抑制,口中“风…术…嗯…对”的不知所云。

    芮南玉收回玉手继续念了几句随即翻到下一页,忽然“咦?”的一声说道:“肖翊,这秘笈你曾经看到过?”

    肖翊闻言愕然,随即点了点头,稍一思索又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喻意是肯定还是否定。

    芮南玉愣然瞧了肖翊片刻,随即指着秘笈新翻开的一面说道:“你看啊!”

    肖翊回过神低头观看,只见上书:顺,乘,驭乃御风之术之!与肖翊所言的“顺什么,乘什么,驭什么乃御风之术之什么什么!”分毫不差。

    肖翊不禁“哦”了一声自语道:“真是岂有此理?”

    “什么?”芮南玉不解的皱眉道:“怎么岂有此理了?肖翊你怎么了?”

    肖翊收摄心神言道:“这叉叉的代表的什么?”

    “问你啊!”芮南玉当即认真的答道。

    “难道我肖翊本就无所不能不成?”肖翊心想着再度翻开一页,只见条条箭头纵横交错,显然代表着风行风向,而叉形标记则错落有致的点缀其上,周边则是环绕围行的另外箭头,标注着每一风向关键之处的运行诀窍及运转要领,其浅显的图形所画出的深奥至理令肖芮两人叹为观止暗暗咋舌,此情几已惊为天作。

    “原来如此。”两人异口同声言语道,随即扭头相望,不禁双双捧腹不已。

    两人细看图示,虽然有所感悟但仍只是模糊的轮廓,无法确切定论其中的法门与奥妙。

    “你看!”芮南玉伸出葱玉般的手指指着页面的下方说道:“这是什么?”

    肖翊凝目望去,见下方杂乱无章的写着一行蝇头小字,显然是狂草书法,芮肖两人本非博学之士,古时的狂草更令两人理解的难度大增,只看得懂些许的简单字句词组及文章所专用的符号。

    “好像是注解。”芮南玉言道。

    肖翊心有所悟急忙看向上方的图标,再急急对照下面看得懂的几组简单词句,心头狂喜之下欢声呼叫一声,瞪大眼惊喜交集的望向惊恐愕然的芮南玉,喜悦不胜之下忘乎所以竟伸手“刷”的一下扯下芮南玉的黑色面纱大声叫道:“有了!懂了!好极!妙极!”

    芮南玉白皙绝美的面容惊诧的望着肖翊拿在手中狂喜挥舞的黑色面纱,美目圆睁朱唇张启,端的是明眸皓齿,只是面容上写满了惊恐、羞涩及恼怒!

    肖翊愕然停止挥舞的手臂,愣愣望着手中黑色的面纱,一颗心直往下沉,越沉越深,仿若不断堕向无尽的深渊。

    两人雕塑般的静止凝定,只有湿润的山风徐徐吹来,黑色的面纱更是在停止挥舞的手臂尽端手指尖中随风轻轻摇曳飘舞,好似故意而为之般,不由心胆俱裂惶急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芮南玉伸手轻轻将面纱抢了回去,随即缓缓扭身面向他方,只余下肖翊木雕般的手臂依然保持原式不变,脸上却是写满了“苦”字。想到自己在狂喜激动之下得意忘形,竟然粗暴无礼的将一直以纱遮面的一教之主的面纱狠狠扯了下来,其疯狂举动简直不敢再予想象,更弄不清自己何以至此。

    而芮南玉此时的心境又是如何呢?十多年的以纱遮面,只有曾经在以为肖翊昏睡不醒的情境下自行除下过,因而让肖翊得窥自己的面容。十多年来,也只有自己将面纱除下,其他人根本碰都未碰过,包括芮青兰在内。而如今,面纱被一男子粗暴至极的狠狠除下并疯狂舞动,一股自己的隐秘遮羞布突然被男子赫然剥去以致完**露般的感觉油然而生,此一剧烈的落差教芮南玉如何承受?

    但不知为何,芮南玉许久以来基本上处于古井不波的心湖,在此时此刻却掀起了滔天巨浪,肖翊无意间的疯狂举动却触动了芮南玉暗藏深处的敏感心弦,使其魂魄纷乱刺激异常,兼且有一种怦然心动的奇异感觉。

    肖翊呆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是道歉还是安慰?怎样才能惩治自己的罪恶,弥补自己的过失?

    想着想着竟然鬼迷心窍般挪到芮南玉的身前,茫然伸手取过了面纱,随即朝芮南玉的脸上罩去,如此拙劣的赎罪挽回方式实是令人瞠目结舌。

    芮南玉心神剧震,挥手弹开肖翊的手臂,白皙的俏脸变得火红火红,瞪目望了肖翊片刻后霍然弹身飞快的纵掠而去。

    ※ ※ ※

    芮青兰急赶几步抵达陈惜童的身前说道:“别惊动了乌老太婆,否则非要跟着去或阴魂不散的跟随委实难安。

    陈惜童醒悟般点了点头便望向柳浩然及徐伯一家人。

    “柳大哥好,这几位是…”陈惜童说着以疑问的目光望向芮青兰。

    芮青兰再次看了看陈惜童身后去往总坛的来路,说道:“这几位是来凤药行徐伯一家人,说来话长。”说着拿出一封书信交给陈惜童道:“这封书信交给柳护法,同时可将内容告知药长老、蒲大护法及蓝护法,事情缘由看到书信内容便知,陈妹妹你来得正好,快将徐伯一家带上山去。”

    陈惜童接过书信诧道:“芮姐姐,你们难道不一同上去?”

    芮青兰苦笑道:“被乌老太发现或缠上都不是闹着玩的,妹妹快些走,我和柳郎也要马上走的。”说罢向徐伯等人摆了摆手望向柳浩然道:“我们走。”

    柳浩然微笑着向陈惜童点点头,随即抱拳向徐伯一家人道:“保重。”说罢与芮青兰转身离去。

    陈惜童欲言又止间柳芮两人早已消失在前方山路拐弯处。

    “哪个在叫‘芮姐姐’?是你吗陈丫头?难道芮丫头回来了?”一声嘶哑的喊叫声自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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