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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昼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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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锦衣轻笑一声,迅速向后一跃接住落下的竹伞,运功使竹伞朝着卫卿笑旋转而去,竹伞的边沿似乎多出来无数根利刃一般令人不敢靠近。

    卫卿笑运功向后退避开竹伞的旋势,可那柄竹伞像是带着眼睛一般一直将他逼到退无可退。

    好深的内力。

    楼阁上的楚修翳眯起双眸,像是盯紧了自己的猎物,危险至极。

    以内力驾驭竹伞高速旋转已经是不易,他居然可以使竹伞随时改变方向。这个人,深不可测。

    楚修翳看着自己已有一面之缘的夜锦衣,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击打着。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来此依靠楚门的庇护。

    卫卿笑此时正好被逼退到比武台的边沿,于是借势踏上台上的围栏,一个轻盈的后翻越过不停进攻的竹伞,朝着夜锦衣闪去。

    在他看来,夜锦衣此时根本不可能来得及停止运功接住自己这一招。

    夜锦衣见卫卿笑避过竹伞的攻势,朝自己而来,并没有停止手中的运功,继续控制着竹伞,而自己同样迅速后退,接着围栏,后翻跃至卫卿笑身后。

    那柄竹伞依旧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卫卿笑旋转飞来。

    卫卿笑似有所料,手中骨扇的扇柄突然间弹出锋利的利刃,极细极薄,却看起来锋利无比,闪着锐利的光芒。

    他猛地向后转去,却不防夜锦衣依然没有躲避,反而徒手来接卫卿笑这一招。

    卫卿笑反而有所退缩,并不是打不过夜锦衣,而是他知道这利刃太过危险,只是区区一个比武,他难以忍心伤及夜锦衣。

    可却在此时,夜锦衣突如其来地进攻,反手合上了他的骨扇,并且握住骨扇力道越来越大。

    “好小子,感情是来夺骨扇的。”卫卿笑心里咒骂着,正打算运力送他夜锦衣重重一掌,让他吃点苦头,结果抬头却看到朝着他们飞过来的竹伞。

    此时的夜锦衣虽然没有运内力,可是那柄竹伞倒是保持着原来的轨迹和攻势飞过来,况且此时,夜锦衣抢夺他的骨扇,恰好是背对着那竹伞。

    他快速松手,奋力接住了伞柄,手却被震得生疼。

    少了卫卿笑的桎梏,夜锦衣顺利夺过骨扇,“啪”地将骨扇张开,将骨扇架在卫卿笑脖子上,利刃正对准他的脖颈。

    胜负已分,台下一阵的欢呼。

    “夜锦衣,你怎么跟女人似的胡搅蛮缠,连夺人兵器的事都干得出来。”

    卫卿笑没好气地夺过自己的玲珑骨扇,把竹伞丢给夜锦衣,一步跃下比武台,头也不回地走出人群。

    夜锦衣只是站在原地,脸上带着微笑,他微微抬起头,扫了一眼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面色紧张的楚云棠,又侧头看了看人群之外突然多出的一个黑衣男子,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果然,那黑衣男子张开双臂,从人群中飞跃而来,落在夜锦衣对面。

    夜锦衣仔细端详这男子,大约二十出头的模样,面容冷峻带着一丝青涩,墨发高高束起,胸口五枚飞镖,飞镖的尾部皆是黑色羽毛,那似乎是他的武器。

    重要的是,夜锦衣又抬头扫了一眼楚云棠,她的眼神果然是锁定在这男子身上。

    “这比武也过了许久,夜某敢请楚庄主,不如就将这一局定做最后一局吧。”夜锦衣正色抬头,看着楚云棠身旁严肃冷峻的楚修翳,泰然自若道。

    闻言,楚云棠猛地看向楚修翳,黛眉紧蹙,手紧紧地握住自己的衣袖,似乎在等他的回答,此时的她好像突然因为比武的结果而紧张起来了。

    楚修翳在沉默,他的眸中没有丝毫波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在这波澜不惊之下,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下面的夜锦衣依然看着楚修翳,他在等,等一个肯定的答案。

    卫卿笑站在人群外面,使劲地摇着扇子,像是在消火气:“嘿,居然这么急着要当楚家女婿。”

    “卫兄错了。”一直安静站在远处看着台上情况的王诜闻言,淡然摇摇头,“锦衣向来不问男女之事。”

    卫卿笑停住了手中的扇子,又抬头看看台上的夜锦衣与那黑衣男子,也扫了楚云棠一眼,才恍然大悟地问:“难不成他想要帮那个小子和楚云棠。”

    “好。”楚修翳终于站起来,看着楼下的众人,大声宣布道,“此一局为决胜局,胜者便可迎娶吾妹云棠。”

    此言一出,台下沉默了,有人不甘,可是又不敢说什么,毕竟楚修翳这样郑重开口,谁敢反驳。

    况且刚才卫卿笑与夜锦衣的比武他们也看到了,卫卿笑本就是摽梅宫宫主,武功自然高强。

    而夜锦衣他们虽不知是什么来历,但刚才的以内力驾驭竹伞攻击的实力已经震撼了很多人。

    即使,他们不怎么情愿,可是又不得不心服口服。

    夜锦衣拱手道:“谢楚庄主。”

    说罢,他便转身看向那黑衣男子,微笑扬起左手,那男子似乎不屑于夜锦衣的谦让,冷声道:“你已战一局,此局便你先。”

    “也好。”夜锦衣微笑拱手,抬头之时便突然出手,手中的竹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但是却并没有向那男子攻击,只单单在比武台上空旋转。

    与此同时,两人一起运功朝那柄竹伞飞去,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个人脚尖点在了伞面的两端。

    台下的众人都惊叹地张大嘴巴,两个人同一时间站在了悬在空中的伞面,并且平稳如履于平地。

    此等轻功,实在是太过少见。

    此二人,一个白衣翩翩,一个黑袍猎猎,如同白鹤与黑鹰落在这竹伞之上,令人惊叹。

    两个人单脚点在伞面之上,不断向那竹伞输送内力,并且在这伞面上徒手打斗。

    只是此局中夜锦衣不再以攻击为主,招式中似乎都在躲闪,不断地向后跃开,却又不断向前接住黑衣男子的招数。

    那男子倒也不急于攻击,只是不知疲倦地跟夜锦衣缠斗,却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加大攻击的强度,而且速度也开始越来越快,夜锦衣更是不断后退躲闪。

    正当夜锦衣借轻功避开这男子的攻势之事,这男子突然抽出一枚黑羽射向夜锦衣。

    而夜锦衣并未防备,一枚黑羽飞镖直直地射入他的左臂,他吃痛从竹伞上落下去,有些不稳地站在了比武台之上。

    那黑衣男子也轻轻飞身落下,接住竹伞,抬手递给夜锦衣:“承让。”

    “冷寻。”见胜局已定,楚云棠终于深呼一口气,朝着那黑衣男子大喊一声,快速下楼朝他跑来,脸上尽是喜悦的神情。

    而夜锦衣低头看自己左臂上的黑羽,忍痛拔下,将黑羽放进宽袖中,右手拿起竹伞环视四周想要归还,看了许久,人群中却不见那女子的身影了。

第七章 暗夜冷雨() 
“那叫冷寻的小子分明不是你的对手,你倒好,跟我打了半天偏偏放水给别人做了嫁衣裳。”卫卿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尽,没好气地抱怨。

    夜锦衣已经记不清这是卫卿笑重复的第几遍,只得无奈地笑着给卫卿笑斟酒,一声不吭。

    而王诜坐在一旁练字,也是时不时抿嘴笑笑。

    “既然你不求胜,干嘛跟我纠缠,不然,今日我就是最后赢家了。”卫卿笑终究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拧眉看着夜锦衣。

    “卫卿笑,你并非真心要娶楚云棠。”夜锦衣给自己斟杯酒,抿了一小口,指腹摩挲着杯盏,嘴角带着浅笑,“虽然,我并不知道缘故。”

    卫卿笑听到这句,抬头仔细端详夜锦衣,此时的夜锦衣只是安静地饮酒,似乎这世间发生的事都与他无关,左脸的银色面具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好像也遮住了他人窥探他内心的那条路。

    可即使无法窥视,卫卿笑也清楚地认识到夜锦衣有着深不可测的城府,这城府,足够看破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隐秘。

    “那你呢?既然不为招亲,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听到卫卿笑的疑问,王诜也停下手中的笔,侧头看向夜锦衣,这也正是他疑惑的问题。

    今晨夜锦衣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洛阳城外,又恰好遇见了自己,这未免太过巧合。

    夜锦衣手一顿,杯中的酒顿时洒出大半。

    此时,距离他离开东京已有整整四天,任啸决的情况依然不乐观,而他,即使知道哪里有血玉能救任啸决,也不能够贸然行动,只能等待时机。

    而时机,就在今晚。

    他放下杯子,从袖中拿出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自己的手指,面不改色地抬头,泰然道:“我父亲病情沉重,此番来洛阳只为求药。”

    天色渐暗,白日来绝崖山庄拜访比试的众人已经纷纷下山去了。

    倒是楚云棠,挂念着白天的事情,坚决留夜锦衣三人暂宿绝崖山庄。

    卫卿笑自然是很乐意的,对他而言,天下为家。

    而夜锦衣和王诜因为白天的伏击之事为了安全起见,也暂时住在绝崖山庄。

    晚膳过后,夜锦衣独自一人上了听风台,夜色浓重,人站在高处,不免有些不胜高寒的意味。

    他斜坐在雕花栏杆上,看着绝崖山庄夜色中的灯火辉煌,心里却莫名地堵,像白日那般情景一般,似有旧疾正在隐隐发作。

    越是美丽的地方,背后才越可能潜埋着最丑陋的过往。

    越是明亮的地方,越是无法看清周围黑暗处那些潜藏的、未知的危险。

    这可能才是这座庞大华丽的绝崖山庄真实写照。

    夜,愈发深了;危险,愈发近了。

    楚修翳未睡,只是斜倚在一个房间的榻上看书,只是细细看来,这房间应是间女子闺房。

    房间内各色陈设都显得有些陈旧,但是却干净整洁,尘埃未染。

    隐隐有匆匆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却在房门口停下。

    “庄主,庄后出事了。”侍卫停在房门外禀告,迟迟不敢踏进一步。

    楚修翳抬眸,扫了一眼门外的人影,将手里的书放在桌上,轻轻走出房间,似乎怕惊扰到什么,站在房门口冷声道:“何事?”

    那侍卫似乎有些迟疑,思忖良久才硬着头答:“玉小姐的墓碑······被毁。”

    “唰。”一股强大的内力从楚修翳掌心发出,直直地朝着侍卫射去。

    那侍卫被打出一丈有余,摔在地上无法起身,口吐鲜血,没多大会功夫,便一头栽地上没气了。

    楚修翳的脸色在听到那句话后骤然变冷,本来阴沉不定的脸更显得戾气十足,黑眸越发阴鸷起来。

    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个即将爆发的嗜血狂魔,似乎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试图摧毁周围一切事物。

    他想杀人,很想。

    风越来越大了,已略略发黄的树叶在树枝上哗哗作响,已有些许叶子经不起狂风的摧残,被风吹落,席卷在这阴晴无常的天地间。

    天越来越暗了,本来还隐隐可见的星辰此时被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乌云遮挡地严严实实,让人没来由闷地慌。

    “今夜,要下大雨了。”夜锦衣站在听风台上,看着渐渐隐没的星辰,感觉到猎猎狂风卷起他的白色衣袍,喃喃道。

    楚修翳站在陵园中,看着面前那块墓碑,那块刻着“爱妻玉展颜之墓”的碑。

    那碑仍然是直立在泥土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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