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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剑江湖-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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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于正道:“好!”望着六人背影隐没在车黑暗中,四周又静了下来。他闭上眼睛,继续运气调理身体。心道:“经过这一役,自己元气大伤,下见再见到他们,别说斗不过林菊,怕是连华远也斗不过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也是时候归老林泉,种上三分薄田,过上些休闲日子。”

    卫天玑等六人连夜到开封城外,找了间客店住下。第二日雇了一量马车给李逸航和华远乘坐,但华远嫌车里气闷,只坐得一天,便下车骑马。

    李逸航受的内伤颇重,虽吃了聚力丸,也是好得不快,一直躺在车中休养。四五日后到达陕西凤翔府郿县,又一日来到太白山望日峰下。梁平一和伍长岭先行上峰报讯,太白派其余十多名弟子都迎下峰来,拜见师父。李逸航见这些弟子年纪都甚幼,大多在十五六岁到二十二三岁之间,其中有五名女弟子。太白派规矩以入门先后为序,因此有年纪较大的弟子,叫年纪较少的弟子作师兄师姐。

    此时别说行车,便是骑马也不行,李逸航只好下车行走。好在他身体复原也有五六成,走山路攀登悬崖峭壁难不了他。他随着众太白弟子登上了望日峰。随着山势渐高,气温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山脚还绿意盎然,山腰处却已满地积雪。李逸航心想:“怪不得下峰来迎接的弟子身上穿那么厚的衣服,想不到山上竟然这么寒冷。”林菊对他道:“登太白山古诗有云:朝辞盛夏酷暑天,夜宿严冬伴雪眠。春花秋叶铺满路,四时原在一瞬间。你穿得这么单薄,可觉寒冷?”李逸航笑道:“咱们练功之人,这一点寒冷算什么,你也不一样的单薄?”

    上得峰顶,但见山势险峻,千峰竟秀,万壑藏云,峡谷深幽,峰峦叠嶂,云雾翻腾,四野弥漫,峰如海岛,岭似飞舟,身临其境,有飘飘欲仙之感。李逸航感叹道:“我少年时候的愿望,便是要游遍神州大地的山山水水,登高揽胜,如今见识了各地的名胜,我华夏之地果然是千姿百态,美不胜收!”林菊道:“太白山上还有无数名胜,安定下来后我带你一一游览,看看你能不能如诗仙李太白,诗圣杜甫那样,作出些脍炙人口的千古绝句出来。”李逸航笑道:“文章之事最头痛,如酒仙一般喝个天昏地暗也是随随便便,哈哈。”

    晚饭过后,卫天玑将李逸航林菊华远等众弟子等一起叫到了厅上,待李逸航坐下,问道:“李兄弟,你师父玉衡现在在那儿?”李逸航听他问起师父的事,一时不知卫天玑意图,沉思未答。

    卫天玑见他脸上有怀疑之色,便道:“你尽管说出来,我和玉衡是师兄弟,要好得很,只是这二十多年来各散东西,久无音讯,前些日子和你对了一掌,发觉你体内有混元七星神功内力,和咱们练的一模一样,这才收回掌力,留你一命。而后得你知师父是玉衡师弟,旧时在黄山上的情景便浮上脑海里,一起练武玩耍打闹的往事历历在目,我和你师父无话不说,亲密无间,是我最要好的师弟朋友,这二十多年来对他的思念是与日俱增,可我在江湖上多方打听,未得他丝毫信息,还道他已然先我而去,那日从你口中得知他仍在世上,心中十分的激动难抑。”

    林菊等弟子这时才得明白,师父那晚在开封城外如此高兴,原来是为了这个自己从未谋面的玉衡师叔。

    李逸航又惊又喜,当即抢上两步,拜倒在地,叫道:“卫师伯在上,请受侄儿一拜!”说完咚咚咚磕起头来。

    卫天玑微笑道:“李贤侄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李逸航站起身来,人人见到他额上红肿,刚才磕头可真是用了狠力。林菊喜道:“逸航,咱们如此有缘,一见如故,却那能料得到咱们竟然还是师兄弟,当真是千里因缘一线牵啊!”五名女弟子以为他说的是“姻缘”二字,都忍不住掩住嘴,脸上满是笑意,更有三人底头窃窃私语。

    卫天玑又微笑道:“李贤侄,现可告知你师父所在了吧。”李逸航脸色暗了下来,道:“禀报师伯,我也不知道师父的去处。”当下将师父走火入魔之事详详细细说了出来。卫天玑听罢,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冯师弟为练咱们北斗派至高无上的七星神功,竟然自行躲进地牢里,排除外界干扰,刻苦修炼,用心不可谓不良苦,可最后竟然练得走火入魔,真是天难遂人愿,令人心痛惋惜!”

    李逸航道:“是啊,师伯,我现在十分担心师父的安危,不知他老人家现在可好。”卫天玑道:“贤侄不必担心,你师父是十分聪明之人,就算疯了,也不是全无认知,必会逢凶化吉,你不是说吗,他时而清醒时而错乱,说不定他清醒时已然想出了医治之法,现下已然是痊愈,武功也是更上一层楼了。”李逸航道:“希望如师伯所说那样,师父他老人家逢凶化吉,一切安好。”

第二百一十四章 另一个她() 
林菊道:“师父,刚才你说咱们练的混元七星神功是北斗派的,难道师父您老人家是从北斗派出来的?”卫天玑沉默了一会,才道:“不错,为师少时确是在黄山北斗派中学艺,是北斗七子之一,其实我从未脱离过师门,到现在也还是北斗派的人,只是为师自下了山后,这二十余年来从未再踏上黄山一步而已。”

    太白派弟子从未听师父讲起过他的身世和武功来历,此刻得知师父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北斗七子之一,自己所在的太白派可说得上是名震江湖的北斗派的分支,无不惊讶异常,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言语中难掩兴奋之情。

    李逸航道:“卫师伯,不知您是大师伯还是三师伯?”卫天玑道:“北斗七子中的大师哥早于二十多年前已然去世,我在七子中排行第三,现任北斗派掌门的钟天璇是你的二师伯,你师父冯玉衡排行第五,其上还有个四师伯宋天权,其下有六师叔朱开阳和七师叔范摇光,除了我和你师父之外,其余四位师伯师叔都还留在黄山上。一眨眼便过去了将近三十年,时间可过得真快。”说完后陷入了长长的沉思,脸上显出了落寞与不舍的神色。

    众弟子静静地瞧着师父,谁也不敢说话,过了良久,卫天玑从追忆中回过神来,见到弟子个个神情严肃,便道:“我如你们这般年轻时,可活泼好动了,每天要说无数的话语,兀自觉得天色黑得好快,怎么你们却一句话不说,古板呆滞,那里有半点年青人朝气蓬勃样子?”

    七师妹刘若竹是个十八九岁长相甜美娇俏身形婀娜多姿的姑娘,平时颇受师父的喜爱,胆子比较大,说道:“师父,我们怕吵着你老人家思忆往事。”华远也道:“是啊,师父,你老人家在沉思,我们怎敢吵闹?”

    卫天玑道:“胡闹胡闹,谁说我在回思往事,你们便不能说话?我就爱看你们热热闹闹、追追打打的样子,你们都散了去吧,逸航贤侄,你留下来,我还有事要问你。”李逸航道:“是!三师伯。”众弟子一听,全都三三两两出了厅,只林菊一人留了下来,未出厅门。卫天玑道:“菊儿,怎么你不出去溜达溜达?”林菊道:“徒儿想多陪师父一会。”

    卫天玑道:“好,也好,多一个人说话热闹些。”三人坐在一张小桌上,卫天玑问道:“逸航贤侄,开封城外我内力攻入你体内,发现你体内除了咱们北斗派的混元七星内力外,还有一股更强劲的真气内力护住你心脉,可不知你还修炼了什么内功心法,竟然有如此之高的成就?”

    李逸航知道他问了是自己体内的异种真气,便道:“三师伯,那道更强劲的真气,不是我自身修炼而来,是凭空钻出来的。”

    “凭空钻出来的?”卫天玑吃了一惊,显然他不信李逸航的说话,问道:“怎么凭空法?”

    李逸航道:“三师伯,这股异种真气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将异种真气最初开始出现,发展到现在等各种经过情况,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全说了出来。卫天玑听他说得有头有尾,绘声绘色,不像是捏造出来的,不得不信,他想了一会,问道:“你说三年前在张震天家里时便有这种情况出现?”

    李逸航道:“是的,不过那时还很轻微,我根本没放在心上,是在棺材里睡了将近四个月的长觉之后,异种真气才突然变强,变狂乱。”

    卫天玑又是一惊:“在棺材里睡了四个月?”李逸航点了点头,道:“不错,在棺材里睡了将近四个月。”又把苍南山墓中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直听得卫天玑和林菊二人大呼奇怪,虽绝不相信,但见李逸航神色肯定,语气坚决,绝不留半分质疑之处,又不得不信。卫天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很多事,很多现象,以我们现在的学识认知水平,是很难解释得清的。”

    林菊也道:“不错,就如上古奇书《山海经》,里面记载之事,在今人眼中看来过于荒诞无稽,连大史学家司马迁也不认同里面之事,认为它是方士之书。可我认为书里的故事内容,绝不能被认为是虚无缥缈,无根浮萍,只是我们眼光短浅,见识有限,没经历过而已。李师弟能在棺材里不知不喝不呼吸,睡了四个月而不死,世人绝不会相信,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

    卫天玑道:“菊儿,你这番见解很独特,很有意思。”林菊脸上一红,道:“在师父面前胡乱发表意见,还请师父不要见怪,不嫌徒儿多嘴。”卫天玑道:“我怎么会见怪,一个人,不论他的学识有多高,成就有多大,武功有多强,如果没有属于自己的见解与观点,只人云亦云,墨守成规,因循守旧,那么他永远也成不了一代宗师,成不了各个行业中奠基级的人物。你们二人在学武练艺的道路上,也要有自己的见解,要不断创新,不能盲目迷信前人,不畏权威,不断质疑前人留下来的练功方法与招式,就算是咱们祖师爷留下来的武功招式与秘藉,也不一定全部正确,都需要咱们在修炼当中不断加以纠正,知道没有?”

    林菊和李逸航双双站起,齐声说道:“是,师父(师伯)的教诲,弟子必定铭记在心中!”卫天玑又道:“逸航,你师父练七星神功第七阶,在第一步上便走火入魔,有可能是你师父对神功内容理解得不够透彻,也可说神功口诀上记载的文字产生了歧义,因而你师父没能准确掌握祖师爷所要表达的意思,这才导致他岔了真气。”

    李逸航道:“三师伯,弟子可不可以这样说,我师父走火入魔,主要在于他老人家的原因,其次也可说是祖师爷留下的练功口诀表述不清,令人产生歧义?”卫天玑脸上露出赞赏之色,说道:“不错,师伯就是这个意思,千万不能盲目迷信前人以及流传下来的经典。我举这个例子,不是说你们祖师爷的留下的神功口诀不对,因为练功不同于算数,一加一就是等于二,练功却不一样,个体差异极大,特别是练内功,同样一门内功,有人练得风生水起,有人却怎么练也没有进步,这原因主要还在于练功者本人体智不同,境况际遇不同,不可一概而论。”

    二人听了他这一番意义深刻的谈话,都陷入了沉思当中,久久不能回味。

    卫天玑喝了一口茶,问道:“逸航,在张家之前,我猜想你应该还有故事,把你的奇遇说给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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