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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海异闻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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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最后一天夜里他仍在梳理奇经八脉时,忽然感到有一丝异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北边的十几丈的方向出现,那种感觉非常奇怪。如果说天地元气给他的感觉像是一层粘稠的水雾的话,那么这个东西就像是水雾中的一条游鱼,在小心翼翼的游动。这个东西和天地元气有一种如鱼得水的交融,但又明显不像是修士们吸收元气的样子。秦游暗中在神识中与青柳说了此事,青柳用心感应了一下,告诉秦游说:“公子,那好像是妖物,而且是道行不高的小妖。”

    秦游有点紧张又有点的兴奋的问:“柳儿,你给我说说妖怪的事情。”

    青柳说:“妖怪来源不一,有的是天生异种洪荒时代的上古神兽的后裔,天生就法力无边;有些是野兽成精,有的是草木成精,还有一些就特殊了,是物品年深日久成精成怪。”

    说道这,她不点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小婢的本体其实就是一株柳树成精,后来被人毁去,是我命不该绝被华仙师路过救下神魂,以秘术,用鬼魂的形态存活了下来。”

    “不过我现在以鬼魂之身却是法力大减,只能使用一些幻术和对神识的攻击,当年我的攻击性的法术都运用不得,万一遇到与人斗法就只能偷袭惊吓一下对手了。”

    秦游好奇道:“那可有什么好办法让你恢复实力吗?”

    青柳思忖了一下,认真的对秦游说:“华仙师曾说过,有三种方法。第一种最难但是对我最是现实,就是找到一株有灵气的树木把我的魂融合其上,我可以慢慢的重新修炼。但是这方法有很大的缺陷,一是有灵气的树木很难寻找,尤其是在天地元气衰弱之后,二是一旦成功,我必须要进行一段时间的融合,而且一旦融合在我没有达到化形的水平之前无法移动。这第二种方法最是简单但对我的隐患最大,就是把我的魂魄融在一件法器之中,做法器的器灵,这样能最大的提高法器的威力,也让我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法力。但这方法的隐患很大,首先我一旦和法器融合就不能靠自己修行提高修为了,只能依靠法器晋级。而法器不能自己晋级,只有经过不断增加禁制和融入大量的天材地宝才能使它有所提升,可以说一旦这样做,我的前途就等于止步于此了。其次一旦法宝被毁我就彻底灰飞烟灭了。这第三种方法最艰难但是最有希望,就我以鬼魂之身继续修炼,直至凝结金丹成鬼仙之道。但是这条路太过漫长,就是我有本体的时候都没能结丹,现在这种情况就更难说了。成为魂魄之后不能接着吸纳元气,只能靠像天庭的须弥戒,混元令这些东西才能让我沟通天地元气。我在山中苦修了近千年也没能摸到门槛,还差一点就魂飞魄散,还是得了公子的精血才有所突破。”

    秦游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鬼魂修炼之道如此艰难。从他的角度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青柳融进从山神庙得来的法器之中,这样他就可以提前操纵一样法器,实力大大提升。但是他却不愿意让青柳因此而停滞不前,面临灰飞烟灭的危险。

    所以他想了想,说:“我看为今之计,最好是你现在须弥戒中继续修炼,一旦我们能找到天地灵木让你重新融合就事半功倍了。”

    青柳没想到秦游竟如此为自己打算,心中大是感激,原本她也想过自己得秦游的精血等于是有了血契,就是秦游要把他融入法器她也只有认了。

    两人正商量之间,那个东西竟朝着秦游的方向过来了。虽然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但秦游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便对青柳说:“我看咱们不妨用隐身法藏了行踪,然后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形。”

    青柳也没有好主意,只好点头说:“也好,但是公子咱们尽量小心,如今你我都没有太大的能力和人斗法,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强出头。”

第十三章 初踏修行路() 
听青柳讲了这么多,秦游方才有些明悟,原来在失去了天地元气之后的修行要这么艰难。他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如果我按照上古修士的修炼之路,又当如何走呢?”

    青柳开心的一笑说:“公子你真是福泽深厚啊,如果你以天庭的练气之法,开始修炼,除了一开始结胎、入窍这两步不能省略,后边的感应、凝煞、炼罡这些阶段,可以直接略过。因为你是以天地元气结胎,洗练窍穴,所以从根本上你自然就会和天地产生感应,也不用采集地煞和天罡,就可以直接冲击金丹大道。不过呢,所谓有得也有失,这样做的结果是你和其他的修士比有二点不足。第一,是你的身体没有经过罡煞的冲击这种极端的锻炼,在体质上会比他们弱一些,这种弱可能要一直到经过天劫温养之后才能消除。因为天劫虽然可能会灭杀修士,但是如果挺过去了,对身体是又一番大的改造。第二,就是如果再出现一次天地元气大面积流失,你就要面临和上古修士一样的窘境。但是你在对法术的使用,天地元气的调动上,却是现在的修士无法比拟的,至少是和你同级的修士远远不及的。而且,这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法,你也可以在铸就金丹之前效仿他人去采集罡煞,在自家的体内融合,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只是小婢先要说明,这种方式是非常痛苦的。”

    秦游听到此处,可说是解开了他心底的所有疑团,眼前豁然开朗了。他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多亏有柳儿指点我,也多亏你恰巧在那日醒来传音与我。不然我可能就要做那多此一举之事了。这么说来,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那日我义兄使用小五鬼搬运术时以咒符催动,我就纳闷这和紫府禁术上记载的不同,现在想来是因为他的境界没到金丹之境不能调动天地元气,所以只能用其他方法来完成法术。”

    青柳闻言,抚掌大笑,说:“公子灵慧,能举一反三。你所料不差,有些法术在能沟通天地元气之前,却是难以使用,只能以符箓催动。不过公子你吉人天相,小婢及时醒来阻止你也是天意。天心难测,一切种种看来是偶然,其实是只恐是冥冥中早就注定也未可知啊。”

    此后秦游便夜夜招青柳出来指点他修行,这青柳的道术虽然低微,但是毕竟得过华风行的道统传承,用来指点他一个刚刚入门的毛头小子是绰绰有余了。

    就这样秦游每天在温习功课之余,便是发疯般的拼了命的按着两册天书上的功法进行修炼。以清心诀不断的引导天地元气,冲刷洗练着自己的经脉和窍穴。大凡人的身体,分为正经和奇经两类。正经有十二,即手足三阴经和手足三阳经,合称“十二经脉”,是气血运行的主要通道。奇经有八条,即督、任、冲、带、阴跷、阳跷、阴维、阳维,合称“奇经八脉”,有统率、联络和调节十二经脉的作用。虽然时间短促,但在青柳的点拨之下,他先用天地元气滋养这正奇二十条经脉。然后重点对奇经八脉进行改造。也亏得这清心诀最是温和中正,不然换个法门像他这种玩命的修炼必会对经脉造成损伤。

    这一日,安信法师座下的小沙弥文远,急匆匆的奔到田庄。见过秦游后,对他合什一礼,说道:“秦施主,监寺师叔祖请您即刻过去到他禅房一叙。”

    秦游问道:“文远小师傅,可是那水陆法会开始了么?”

    文远嘻嘻一笑说:“施主真是玲珑之心,一猜便中。水陆法会已经开了两天了,今天不用那么忙,有几位京里的大官约了监寺师叔祖单独论法。因此上他老人家着我请公子爷过去。”

    秦游称了声谢,随手从袖中拿了二两碎银子递了过去,说着:“劳烦小师傅知会秦某,秦某心中实是过意不去。这一点点小小心意,望小师傅千万不要推辞。”

    文远一叠声的说着:“使不得!”手却早已接过了银子,迅速的收到自己的袖子里。便赶忙带着秦游去了安信长老那里,到得长老的静室,却见有四位官员正在与安信谈经论道。其中一位摇头晃脑,正在引经据典的说着什么,其他几位听了他的话,无不大笑,都齐声打趣说:“高论,高论,纪年兄,你的学分越发的见长了。”

    秦游听了,心中便了有些分教,知道这人必是他父亲的同年进士张奇张纪年。此人是现任鸿胪寺卿,主管与他国的外交,他生性诙谐,长袖善舞,在京城内外都有很多说得上话的好朋友。

    见秦游进来,几个人收住了笑声。他们都是大陈的股肱之臣,私下里一起时便不顾及身份,插科打诨,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

    安信长老笑吟吟的看着秦游进来,转头对众人说:“各位,你们看这位小友可有几分眼熟啊。”这话出口,几位便着意的打量起秦游,秦游也不做作,便大大方方的一站,笑呵呵的迎着他们的目光而去。几人看了又看,互相交头接耳,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忽然有一个高大威武的中年人说:“此子看面目,倒是有几分像刘颍川,刘大人呢。”

    其他几人经他一说,也是纷纷说:“像,像,真是像,尤其是此子日角(左侧额角)峥嵘,颇有几分像刘大人。”

    安信哈哈一笑说:“虽不中亦不远矣。”

    秦游冲几人一躬,深施一礼说道:“小侄秦游秦横海,颍川公乃小可外祖父是也。”原来啊,这刘颖川就是秦游的外祖父刘崖字卓山,曾做过右拾遗,他是甘州颍川人士。士大夫之间不呼名讳,往往用其籍贯代称某人。因此上,众人才尊称他为刘颍川。

    这话一出口,众人恍然大悟,连说:“原来如此。”只有张奇,嗟叹到:“外孙长得像姥爷,这也正常,只不过可惜了克非兄。”

    左手边一位瘦削的官员奇道:“此子气度不凡,身材修伟,仪表堂堂有何可惜啊?”

    张奇撇了撇嘴,说道:“只可惜克非那老儿,年轻时是生的何等风流倜傥。如今他儿这面目却生生像了颍川公,岂不惜哉!”

    原来秦游的父亲秦正己,生得是玉树临风,从前是朝中有名的四大美男子之一。秦游的外公,刘崖长得倒也不难看,只是这老人生性严肃,不苟言笑。久而久之两道法令纹竟有如刀刻一般的在两颊上,令人一望之下顿生畏惧。当年他在中书省任右拾遗,在朝中行谏议职责。素以刚正不阿闻名,听说当时德宗皇帝一见那张冷脸,就心中打鼓。以至于传出过,朝中三宝之说:“临溪笔,户州谋,不及颍川一面。”说得是当时的宰相临溪人崔权和左仆射户州人郑兴德,二人能谋善断,但是都不及这刘崖的一张冷脸让皇帝更加忌惮。

    张奇这般说,让大家一阵感慨。秦游听他说自己不如父亲潇洒,既不着恼,也不尴尬。他笑笑说:“几位叔伯,小侄却是没有家严那般倜傥。不过我想好男儿建功立业还是要在胸中的丘壑上,能有副好皮囊更好,若无有,也不见得是坏事。想当初我大陈开国有一位相州王齐瑾,他因自己容貌太过漂亮还特意用青铜打造一副狰狞的面具戴着上沙场(此借兰陵王高长恭之故事,笔者祖辈也是山东高氏,深以为荣)。就是家严(对父亲的尊称)也不是凭长相才当的这吏部侍郎啊。”

    众人闻言无不惊奇,心中暗道,此子真是不凡。这份雍容的气度,和激辩的智慧,却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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