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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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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就要你了!”

    单子胥手上用力,小鱼想要挣脱,却始终也挣脱不了,顿时慌张起来,求救一般看向禾南絮和赵汗青。

    此时他二人亦是被单子胥这反应惊得呆了,禾南絮感受到小鱼目光,一抬眼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去拉单子胥,劝道:“单神医!你这是何故?”

    自觉失态,单子胥忙松了手,不过也不看禾南絮,只对小鱼道:“姑娘,你且放心,我单子胥在此立誓,若是医不好你,我便万箭穿心而死!”

    这话惊了众人,也惊到了小鱼。

    禾南絮赶忙劝道:“小鱼,还不快多谢神医!”

    “噢。。。。。。是!”

    一时间,小鱼姑娘不敢相信,经禾南絮这么一提点,急忙就朝单子胥跪了下去,道:“奴家小鱼,拜谢神医!”

    “莫非是因何有道的缘故?”

    钟不负方才听到那一声喊,却是吓了一跳,心道这单子胥抽得哪门子风,一时好奇下了床来瞧,走到门口时听得单子胥的话,便知道了怎么回事,于是靠在门上,问道。

    禾南絮一见是钟不负,问道:“钟大哥,你怎么。。。。。。”

    摆一摆手,示意无碍,又听钟不负问道:“来时,你曾与我提过,那何有道是你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惊。

    只听单子胥道:“不错,我与何有道皆是岭南药王的弟子。”

    “你是说岭南药王谷的药王?”赵汗青瞪大双眼,满是不可思议。

    “这天下间还有第二个药王?”单子胥白了一眼赵汗青,又道,“药毒不分家,药也是毒,毒亦是药。做我们这行当,无论是治病的药还是那害人的毒,都要明理!只因他在师门之时,却常常研习毒物毒理,更是钻研蛊虫,那正经的药理医术倒是敷衍了事,于是师父断定他心术不正,将他逐出了师门,赶出了谷。”

    “后来呢?”禾南絮忍不住问道。

    单子胥顺手将小鱼扶了起来,道:“我们药王谷有三大宝典,皆是我派镇派至宝。一为《药典》、二为《医典》、三便是《毒典》,前两本是救人之术,而《毒典》却是杀人的,师父教导我等之时,一向谨慎,孜孜不倦劝我等定要向善。只可惜出了这么一个败类!将何有道赶下山时,师父一时不察,那《毒典》却被他盗了去!茫茫江湖,再无他的踪迹。”

    钟不负缓步进了屋子,道:“后来他便凭借《毒典》,在黔南自立门户,号为‘百毒门’?”

    单子胥点头,一阵叹息道:“师父年迈,早已行将就木,动不得身,出不了谷。可心里最放不下的便是怕何有道会以此害人!除了何有道,我们师兄弟一共七人,派出去六位师兄前去清理门户,却是一个也不得回,师父终是等不到夺回《毒典》、除掉何有道的那一天,最后郁郁而终!”

    顿了顿,单子胥接着道:“临终之时,师父叫我不得再寻此贼,我又何尝不知,师父他老人家怕我同六位师兄一般,有去无回!若非师父叫我对天发誓,要我不得涉险,将这药王谷的传承传下去,我单子胥又岂会苟且偷生至今!”

    抬眼看向小鱼,“既然报不得仇,我就偏与那何有道作对,他害人,我便救人,我专要研究解药,来克他的毒!他养蛊童,我便将这姑娘身上的蛊毒尽除干净,或许我眼下无能为力,但若多许我些时候,我必能将这蛊童医好!”

    话说完,引来得却是沉默。

    “今天这话,说多了。”单子胥虽然摇头,心里却是痛快了许多,“小鱼姑娘,此间事了,你可愿意跟我走?”

    小鱼闻言不知所措,只看向禾南絮,见禾南絮微微一笑,点了头,于是道:“小鱼愿意!”

    又有谁想就这般等死?

    明明知道自己最终死的凄惨,却又无能为力,只得接受这如此不公的命运,想来这才是最叫人恐惧和悲伤的事情。

    单子胥又回到床边,小鱼识趣的将门关了严实,只怕有邪风入室。

    只见单子胥翻了翻沈渊的眼皮,手指搭上脉,探了片刻,抬头与禾南絮道:“虽说此次多亏这小子关键时刻扭转乾坤,可待他醒了后,一定要告诫他,这《九字剑经》再不可乱用了!”

    “《九字剑经》?”

    恰好汪直行至门外,才欲敲门,便听道单子胥的话,只叫他心中激荡起伏,暗道:“陛下命我寻找此秘籍,没想到。。。。。。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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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前去求情() 
乍闻这消息,禾南絮只觉不可思议,忙问道:“赵堂主,你可知是何缘故?”

    四大金刚与沈渊、禾南絮可谓不打不相识,走了这一遭,众人又是齐心合力,一同进退,这其中情义自然也不同以往。眼下听闻这消息,她心下定然担忧。

    似赵汗青这等忠肝义胆的大侠,更是不解汪直为何这般作为,故而得了消息后急匆匆的跑来报信。

    “这却不知,我只是听下人们说,方才汪大人来此之前,便听闻他们所住的院内便是剑拔弩张,势同水火的,听动静好像是王海大人突然劫持了汪公公,意图行凶,这才将人拿了。”

    禾南絮面露疑色,道:“这却不该,王大人一向沉稳持重,因何与汪直撕破了脸?莫非。。。。。。。”

    “莫非什么?”赵汗青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关键,屏退了门外下人,才道,“南絮姑娘不妨直说。”

    “等等,”单子胥起身摆一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我先出去,最是不爱听这些腌臜事,小鱼,去叫人抓药,越快越好,我去西厢房等着。”

    话音还未尽落,人已是出了房门。

    禾南絮点点头,将他们出京之前袁彬大人与他二人嘱咐的话,告诉了赵汗青,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还有这些故事,庞大人他们回来后,这屁股还没坐热,便被汪直命人拿下,岂不是说汪直已是按奈不住,要杀人灭口了?”

    禾南絮回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沈渊,轻叹一声,道:“汪直既然如此,必不存什么好心,只可惜渊弟身负重伤,一时又醒不过来。。。。。。”

    “不行!”

    赵堂主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转身便要出门而去。

    禾南絮怕赵堂主冲动,忙道:“赵堂主留步!你要去做什么?”

    “南絮姑娘,赵某已是近半百之人,自然分得轻重。”赵汗青叹道,“只是四大金刚赤胆忠肝,人所共知,老夫心中实在不平,尽管人微言轻,亦要找汪直理论一番,最不济也要替庞大人求个情,我信庞大人绝非不查时务之人,只将李子龙这事烂子肚子里便好,汪直根本不必赶尽杀绝!”

    禾南絮点头称是,道:“赵堂主所言极是,只是我这心中总觉得此事不会这么简单,罢了,赵堂主,我与你一同去!”

    “也好,”赵汗青点一点头,“南絮姑娘与汪直怎么说也有些交情,有南絮姑娘同去,也好说话些。”

    汪直被单子胥拱了一肚子火,一路上面色不善,韦英紧随其后,陪着他回了别院,才进了屋子,便听有人禀报道:“启禀厂督,赵堂主、禾姑娘求见。”

    “大人,他们此刻前来,是不是听说了庞、王二人的消息?”韦英拱手问道。

    汪直脸色露出一丝玩味,冷哼一声,道:“听说了又如何?”

    那来传话的校尉不敢多问,只单膝跪在地上候着。

    韦英瞧了瞧,道:“那院外二人,大人还见么?”

    “见,为何不见。”

    那校尉得了令,正要起身去传,忽听汪直一声:“慢!”

    校尉转身又半跪在地,道:“大人还有何吩咐。”

    汪直背着手,思索片刻道:“罢了,还是不见了,你就去说,咱家劳累,恕不见人,打发走便是。”

    那传话的校尉才说了声是,便听外面传来禾南絮那清澈如水,宛若莺啼的声音,微微含怒道:“汪大人真是好大的架子,只凭几句话,便将本姑娘打发走么?”

    顺着声音,汪直一抬头,忽见禾南絮身如飞燕,踏墙而入,落在汪直跟前。赵汗青紧跟其后,一跃落在禾南絮身旁。

    禾南絮越想越气,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汪直,质问道:“汪直,本姑娘问你,你为何无故关押庞大人、王大人?”

    赵汗青一旁不禁腹诽:“明明她劝我不要冲动,眼下却是比谁都按奈不住性子。”

    这些时日禾南絮只觉的自己与往常想比,实在大有不同。以前的她古灵精怪,敢想敢做,说她胆大妄为也是不为过的。更不似寻常大家闺秀一般温柔如水,知书达礼,反而更多了一丝刁蛮任性,倒也可爱。

    直到遇见沈渊,仿佛自己变了一个人,仿佛自己心中也有了主事的,且沈渊又一直陪在她左右,凡是遇到了事,大都是沈渊挡在她身前做主,而她呢,当真就像寻常女子一般,越来越乖巧温柔。

    只是她自己还不察觉,直到方才在汪直那院子外面等了许久,便来了气,想起自己若是以前早就闯了进去,必要问出一个青红皂白!

    越想越是有气,于是禾南絮只对自己暗暗道:“你可是禾南絮,为何在这小太监门口受这个气来!”

    她虽然有气,可却不莽撞,眼珠一转,脚下一点,轻轻一跃悄悄扒在墙头侧耳偷听,连赵汗青也不及阻拦。而此时她也恰好听见汪直叫人来打发他们,只叫她登时发了火,不管不顾的直接跃进了院子,直接质问汪直。

    汪直见禾南絮怒气冲冲,就这般指着自己的鼻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厌恶,可脸上还是淡淡笑了笑,道:“不知禾姑娘为何有此一说?在下实在不明,咱家实在是有些累了,不送二位,韦英送客。”

    “二位,请。”

    韦英站到前面,伸手送客,面无表情。

    只说了一句话,便下了逐客令,莫说禾南絮的刁蛮脾气上来,便是赵汗青亦是暗暗恼怒。

    “你!”禾南絮果然脾气更胜,冷笑一声,“好,既然你不承认,也无所谓,权当是本姑娘看错了你这个人,庞青、王海二位大人,本姑娘救定了!”

    “南絮姑娘,稍安勿躁。”

    赵汗青劝了一句,错身来到禾南絮身前,那态度不卑不亢,一拱手道:“赵某一介草民,本不该过问朝廷之事。不过,庞大人与王大人皆是忠义无双的好汉,此役更是功不可没!许是与大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在下想替他二位求个情,还请大人网开一面,放了他二人,赵某以性命担保,有些话庞大人与王大人皆是知道轻重的。”

    赵汗青这话意有所指,虽然没有挑明,可汪直又岂会不知他所指何事?此刻心中厌烦至极,眼中那杀意一闪而逝。

    汪直语气骤冷,道:“赵汗青,别以为此役出了些力气,便能忘了你再与谁说话,本公公怎么做事,还需你来指手画脚吗?”

    赵汗青闻言,气得双手微微发抖,道:“草民不敢,不过汪公公也别忘了,山西境内多有匪患,公公回京路上可千万小心,莫要出了差池!”

    汪直眼皮一抬,阴阳怪气道:“你是在威胁本公公?”

    “不敢!”赵汗青双手一放,哼了一声。

    “汪直,你一定要置庞大人他们于死地么?”禾南絮杏眼圆睁,气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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