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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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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这里灶上的饭也颇可口,您且去吧!”

    公冶和讨了个没趣,自顾的下了山去。不过心中还是欢喜,这剑法只一遍就记得清楚,这等天赋当真少有。

    牛三赶早来了书院,见公冶和下了山去,心道:“当真天助我也!”于是急忙去瞧沈渊。

    此时沈渊才洗了脸,牛三拎着食盒走进房内,招呼着沈渊道:“小兄弟,这是山长叫我送来的。”

    道了谢,沈渊掀开盖子,只见盒子里三个热腾腾的馒头,一碟腌菜,一盘子熟牛肉,还有一碗稀饭。才练了功,沈渊正觉腹中饥饿,抓起馒头便吃了起来,用的稍急,竟叫两片牛肉噎住了,抬手端起稀饭顺了下去。

    才放下碗,沈渊忽觉两眼发昏,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沈渊不知,原是这稀饭中的蒙汗药发作。

    牛三见四下无人,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放在桌上,扛起沈渊自小门出了书院,奔着登封城北一处废庙去了。

    此时公冶和左撞右撞的进了城,抬眼便看到城墙上贴着的通缉,稍稍一想便知是谭真智做得好事。他也不在意,只把脸给那守卫瞧。那守卫还当是哪来的疯子,半晌才反应过来,七十左右的光景,背后捆着九柄宝剑;又瞧着画像,没一点不像的。大惊之后,速速招了人来,便欲将公冶和拿下。

    公冶和起了顽心,拔腿便跑。他轻功极快,只在城里乱窜,走走停停,好似生怕这些个差人追不上他。一时间城里鸡飞蛋打,一片慌乱。

    这些官差衙役满城的追,左拐右拐,足足来回跑了十多里路,一干人等皆是上气不接下气,到头却再瞧不见人影。

    公冶和扫了兴致,便慢悠悠的往书院走。自沈渊不见了踪影,张谦也没在意,只当是随公冶和出去闲逛了,连那房间都没进去过。见公冶和独自回来,便问道:“公冶兄,怎么没与徒弟同回?”

    两人一碰面,方知沈渊失了消息。急忙进了房间,只见桌上有张纸条,而那北冥剑却还在炕上。那纸条上写道:“此子现在我手,申时,城北废庙,一人前来,过时不候。”

    这下慌了张谦,连连要说报官去罢。公冶和冷着脸将通缉一事说了,更愁坏了老夫子。公冶和骂道:“莫要摆个哭丧脸,几个蟊贼而已!”

    说罢只叫张谦收好北冥剑,独自去了。

    废庙里,牛三也是一脸愁容。癞头王在旁骂着:“这都睡了将近三个时辰了,还不见醒,你是下了半斤的药么?”

    想是蒙汗药下的猛了,牛三心里也没底。那告示上可没说死的也能换钱,若是不能,不仅白忙一场,怕还要挨板子。

    癞头王许是等的烦了,找了由头出去转,实则是与他表舅通风。他那表舅早已领着人伏在暗处,等待时机。

    也不知这庙原先供的是那方神仙,如今连个匾额也没有,那上方神像也只剩下半截,瞧不出个模样。趁着癞头王不在,牛三跪在蒲团上,口中念道着“保佑”。那声音太小,旁的人根本听不清。

    其实沈渊早就醒了,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便一直装睡,同时也暗暗在听着二人说话,得知自己与师父竟被悬赏五百两银子,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没多久功夫,那癞头王便回来了。换了牛三觉得发闷,也出去转了。

    待牛三走后,这时沈渊听那癞头王走近自己,用手在眼前晃了晃后,自言自语道:“牛三这个蠢货,待我抓了那姓公冶的老匹夫,再除了你!”

    听这厮要抓公冶和,沈渊差点没憋住笑,一不小心出了声,癞头王一个激灵,凑近瞧来,见沈渊没有动静,以为自己听差了,便又放下心来。

    那牛三出去久了,癞头王担心自己表舅被发现,忙大声招呼道:“牛三兄弟,快来!”

    牛三听了唤,以为出了什么事,忙不迭的跑了回来,只听癞头王道:“兄弟,哥哥内急,劳你再盯片刻。”说罢急匆匆的又跑了出去。牛三倒不疑有他,坐在沈渊边上,不知琢磨些什么。

    沈渊突然睁开眼,坐了起来。吓了牛三一跳,不及牛三说话,沈渊便道:“你快跑,那个癞头要杀你。”

    “胡说!”牛三倏地站了起来,“我与他无仇无怨,他为何杀我?你这黄口小儿,莫不是诓我!”

    “方才我听得清楚,你爱信不信,杀了你,他便可吃独食。”

    恰巧癞头王进来,见沈渊转醒,正待问话时就被牛三拉着对质:“这小子说你要杀我吃独食,是也不是?”

    癞头王被这一问,心下慌了,片刻没有反应。牛三认定了沈渊所言不虚,便欲讨个说法。癞头王此时不认,两人一来二去扭打到一起。癞头王虽有些拳脚功夫,却耐不住牛三一身蛮力,一时相持不下。

    趁着乱,沈渊拔腿便跑。也多亏此前二人未用绳索捆他,否则也逃不出这虎口。

    癞头王见状急了,骂道:“你个天杀的蠢货,若叫这小子逃了去,那五百两银子咱们谁也得不到!”说着,用了个巧劲,挣开牛三,几步便将沈渊追上。

    沈渊见势不妙,左右打眼扫了扫,顺手拣了根棍子,虽不趁手,却也能当剑凑合使使。心里想着学过的招式,抬手便用了出来。

    癞头王嘲道:“会个一招半势,也想从老子这脱身?”说着便朝沈渊抓了去。

    沈渊仗着身形短小灵便,左右躲闪。癞头王抓他不住,自己却被敲了好几棍子,于是冲着牛三吼道:“还不快帮忙!”

    “哼!”牛三气道:“我不管,那银子你牛爷爷还不要了!”

    癞头王见牛三坐在边上瞧热闹,当真是欲哭无泪。眼前这小子就同这猴子一般,也忒难抓。突然裆下剧痛,低头瞧去,竟是沈渊一棍子撩上子孙根,顿时倒地不起,脸都蹙到了一块,虚汗直冒。

    只听他嘴里惨呼:“表舅,救我!”

    “嘭”的一声,一颗血糊糊的人头落在癞头王眼前,又听老鸹般的声音说道:“这厮是不是你表舅?”

    癞头王定睛瞧去,“哇”的一声,将肚里的东西吐了一个干净。牛三也惧得尿了裤子,面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

    沈渊在旁直干呕,埋怨道:“师父,怎的又杀人?”

    “江湖险恶,”公冶和道,“这些畜生,杀的越多越好。”

    公冶和瞧着沈渊,又道:“放心,我只杀了这为首的,其余的只给了些教训罢了。”

    再瞧那癞头王,浑身发青,屎尿齐流,竟被活活吓破了胆,去见了阎王。

    “呸,便宜了他!”沈渊啐道,“似这等人,即便是死了也不觉可怜。”

    那牛三腿脚发软,站不起来。只得爬向公冶和,磕头认罪:“爷爷饶命!小人一时猪油蒙了心,不知好歹!”边赔着罪边抽自己嘴巴。

    公冶和冷冷瞧着,见他把脸抽的肿成柿子,便拎着来寻张谦。

    张谦见了牛三,得知了始末,也被气得好歹,想送去官府发落,却又怕牵扯到公冶和师徒,抬脚狠狠踹了牛三,骂道:“牛三,你做的好事!你本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怎能昧着良心做出这些勾当!”

    “且住,”公冶和打断张谦话头,冷言冷语地道:“张秀才,老子不管你如何处置这厮,我且问你,老子徒儿在你这遭人绑了,你打算如何?”

    张谦长叹一声,道:“在下失察,难辞其咎。悉听公冶兄吩咐!”

    “如此,老子便不客气了!”公冶和咧嘴笑道,“除了先前要的几部书,将你这骡车与我,另外再拿二百两银子做盘缠。”

    “这…。。也罢,全都依你!”张谦摇头苦笑。

    沈渊扯了扯公冶和,悄声问道:“师父,这,这不好吧?”

    公冶和冲着沈渊双股便踢了一脚,低声骂道“嘘,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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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山长被抓() 
且说公冶和擒了牛三来见张谦,讹了银两、车驾,又一日赶着骡子便启程南下。张谦实在气恼,所治书院竟出了这么个败类,索性将这牛三赶走。

    牛三自此没了生计,心中也生出怨来,一不做二不休,第二日便跑至衙门自告了官。

    衙门的捕快失了人头,当真是本地的大案,知县老爷火急火燎的寻人问话,便从牛三口中得知原委,念在牛三不过是贪财好利,将他打了二十板子,打发走了;至于这嵩阳书院的山长,倒实在落个窝藏重犯的罪名。

    知县当即点好了人马,往太室山去了。县老爷心里想着:“本官辖内的捕快丢了性命,却因此能破刑部下来的要案,也算值了。”

    不多时,到了书院大门。知县发了令,那班差役使着铁链张牙舞爪的闯进书院,将书院自堂夫到门守一律绑了跪在院中;知道张谦与那些讲书先生都是有功名的,不好带枷,于是命人使着水火棍将其赶至先圣殿前。

    院中的学生不知发生何事,见这班差役凶神恶煞的,都不敢多言一句。

    只瞧知县老爷正了正衣冠,使人搬了把椅子,端坐在殿前,面着张谦等人审道:“嵩阳书院山长,你可知罪!”

    围观的学生听了,小声议论起来。这些儒生大多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更不知日前那一老一小竟是朝廷重犯。

    莫看张谦年过花甲,又是个文弱书生,但却有一股子义气。那知县问什么,他便答什么,却也不好叫人发作,只是问道公冶和去向的时候,张谦则闭口不言。奈何功名在身,那张谦跪都不必,更别提用刑。

    不过那知县也有法子。

    虽说奈何不了这些有功名的,那院中用铁链拴着,跪在地上的却任凭他处置。于是叫差役一齐打了杀威棒,这些仆役中,大多不知情,可这大刑加身,也叫张谦不忍。

    倘若不招,瞧着无辜之人受累,是为不仁;可若张谦招了,却又违了朋友之义。正左右为难时,门守却熬不住板子,疼喊着:“小的知道!”

    那知县有些得意,忙叫了停,道:“你且说来。”

    门守颤巍巍的跪着,瞄了眼张谦,小心说道:“前日山长于大门外与那犯人告别,那人与山长说了片刻,我就在那门后,离得远听得不清,只记着那人提了一句‘绍兴’,便走了,小的只知道这些,还望大人开恩,饶了小的!”

    张谦心中一紧,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只听那知县与众人道:“若早些说,也好免了一顿板子,何苦来哉!”

    侧脸看向张谦,道:“张先生,想来今日你须同本县往衙门走上一遭了。”

    知县将其他人放了,拿了张谦;其余众人却都没了主意,有的学生欲联名上告,也有的学生则说先生的确有过,一时间分了两派,争吵不下。

    张谦被带回了衙门,这事自然也瞒不过锦衣卫。

    在何有道离京时,门达便派人暗中跟着,何有道的一举一动,门达皆了如指掌。这一点,何有道心知肚明。

    待入了潼关,何有道只稍加手段便叫这两名锦衣卫现了真身。

    古语有言:有钱可使鬼,而况人乎?

    这二人最初还当何有道起了杀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何有道却与这二人各赠了四锭黄金,又各许了五百两白银的好处,条件便是这一路须听从何有道吩咐,否则这金子便叫他二人有命拿,无命花!

    这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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