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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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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来天音散人怕崆峒派会有不肖弟子以桃花岛武功行凶作恶,遂也入了崆峒派,名为天音堂,超然物外,不理派中事物。

    而自己虽然也收弟子,不过教的功夫也只是崆峒派的内功心法,偶尔也会教上一招半势桃花岛的掌法拳法,虽不能登峰造极,却也足以自保。

    即为天音堂,自然少不得会叫些音律。

    加之以内功催动,足以扰乱心智,杀人无形。

    天音散人将搜集天下琴谱,以《碧海潮生曲》运功法门为基,自创杀人无形的《天音琴谱》,又不知从何处寻来一方古琴,煞有其事的称为天音琴,以桃花岛内功催动,威力无比,击石断木,宛若宝刀利剑,从此威震武林!

    为保桃花岛武功正统,天音散人同程英祖师一样,也只收了一个关门入室的弟子,倾囊相授。

    也就是柳四娘的师傅,穆云兰。

    只可惜,穆云兰虽然聪慧,却不善教人。

    柳四娘穷其一生,也只将师祖天音散人自创的《天音琴谱》练得炉火纯青,此外还有桃花岛的《碧海潮生曲》以及《玉箫剑法》也还算精通,其他的除了《弹指神通》略通皮毛,余下的竟是一概不会。

    诸人就如听书一般,津津有味,但同时也不免唏嘘,传说中的五绝之一,东邪黄药师的绝学就这般没落,实在有些惋惜。

    而且赵汗青、钟不负,当然还有禾南絮,林月瑶这四个人,更是好奇,这般隐秘之事,蛇婆婆到底从何得知。

    蛇婆婆瞧得出四人心思,不待有人发问,便道:“穆云兰也算老身的恩师。”

    “什么?”

    四人更为吃惊。

    柳四娘点头道:“先师收她为入室弟子时,我还只是一个普通弟子。只不过,师姐她乃是白驼山庄的后人,师父恐她图谋不轨,便将她逐出了师门。”

    “白驼山庄?”

    诸人苦思良久,也不知此为何地。

    钟不负开口问道:“白驼山庄又是甚么地方?怎么没有听说过?”

    蛇婆婆看向禾南絮道:“絮儿,你还不知道婆婆本姓甚么罢?”

    禾南絮面带愧色,道:“絮儿不孝。”

    蛇婆婆难得笑道:“絮儿言重了,与你无关,是婆婆没有与你说罢了。”

    钟不负忍不住问道:“不知婆婆高姓?”

    蛇婆婆望着那根蛇杖,目光似陷进回忆一般道:“老身复姓欧阳!”

    “莫非,”

    钟不负瞠目结舌,“婆婆竟是西毒欧阳锋的后人?”

    今日所闻,实在是叫人不敢相信!两百年前江湖上的风云人物,东邪西毒,其传人、后人竟同时出现在眼前,钟不负只觉有些头晕目眩!

    蛇婆婆长叹一声,道“我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与人说我这姓氏了。”

    原来自欧阳锋叔侄克死中原后,西域白驼山庄便逐渐式微,好在欧阳克有个几个子嗣,至少西域欧阳家不致绝后,或许是欧阳克作孽太多,几个子嗣之中居然只活下来一个。

    而白驼山庄也被人逐渐侵蚀。

    人丁不旺,家道中落,日渐凋零,到了蛇婆婆这一辈,竟然是剩下她一介女子,欧阳氏已无法在白驼山生存,于是便流落中原。

    而白驼山庄的武功也失传大半,仅留下的几本秘籍,也是残缺不全。

    家中传了下来的灵蛇杖法、拳法、还有那驱蛇引蛇之术,蛇婆婆每日自学苦练。

    后来投奔了天音堂,穆云兰见她根骨极佳,便收了她为入室。

    没想到一次蛇婆婆暗中偷练毒蛇阵时被穆云兰撞见,这才得知蛇婆婆这欧阳复姓,竟是始于西毒。

    或许穆云兰觉得传说西毒欧阳锋品性卑劣,为人所不齿,若是其后人修习了桃花岛的武功,只怕会污了祖师之名,遂将蛇婆婆逐出了师门。

    辗转流浪至百花谷,被先谷主所留。

    蛇婆婆讲完这些因果,这室内却安静至极,一瞧诸人,皆是神态各异,有吃惊,也有惋惜。

    这时候柳四娘道:“老姐姐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柳四娘行事确实对不住祖师。况且,此次屠魔大会另有蹊跷,想必诸位也听得一二,此次若是不察,我也怕这其中会有祸事。”

    蛇婆婆忽然问道:“那你可知公冶和被押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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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露出马脚() 
柳四娘道:“公冶和前辈就关押在天台峰之上的石牢内。”

    蛇婆婆是个果断急躁的性子,一听此言,当即便道:“既如此,事不宜迟,咱们今夜便将那老家伙救出来罢!”

    钟不负摇头苦笑,道:“蛇婆婆,不可莽撞啊!”

    柳四娘也道:“钟大侠所言极是,老姐姐,不可冲动。”

    “这又为何?”

    蛇婆婆眉毛一竖,道:“救人一事,宜早不宜晚,难道还要等到武林各派齐至,于众目睽睽之下强行夺人不成?”

    只听柳四娘道:“即便知道剑奴前辈就在天台峰,只凭我们几人,也怕是难以成事。”

    蛇婆婆皱着眉头,问道:“为何?”

    “天台峰四面绝壁高崖,险峻异常,只有一索桥架在狮子岭与天台峰之间,除此之外别无通过之法。”

    柳四娘担心蛇婆婆冲动,忙解释道:“那索桥宽只容一人,易守难攻,天台峰上诸多有诸多崆峒弟子把守,还有大醉堂的秦堂主、奕剑堂的付堂主坐镇于此。”

    蛇婆婆想了想,问道:“崆峒的弟子可不计在内,只秦山关、付连城二人,以我们四人之力,难道还怕这两人不成?”

    “但凡就这二人,我柳四娘也不会拦着!”

    柳四娘哭笑不得,“只是,除了他二人,峨眉四老就守在石牢之外,有这四人在,即便我将我这天音堂上下二十余弟子,还有赵堂主带来的十余人马全都搭上,也只怕咱们讨不得一丝便宜!”

    “这。。。。。。”

    一听峨眉四老,蛇婆婆再无先前那般自信。

    赵汗青此时说道:“既然有这四人,强夺自然难以成事,只得智取了。钟贤弟,你智勇双全,不知有何主意?”

    钟不负站起身来,慢慢踱着步子,蹙眉深思。

    余下之人屏息凝神,只盼他能有妙计。

    而此刻钟不负心中却想着先前贺冲云与他说的话,片刻之后,道:“这屠魔大会不简单,何况还没有与我义弟相聚,只好以不变应万变。赵兄,明日崆峒掌派可是要在玄空堂为天下群雄设接风宴?”

    赵汗青点头。

    钟不负道:“明日我与你同去,看看能否遇见沈渊,蛇婆婆不再受邀之列,就委屈在天音堂暂住,待明日宴后,再行计议!”

    禾南絮站起来道:“我也要去!”

    钟不负摇头,道:“南絮妹子,你与蛇婆婆舟车劳顿,还是再次休息一日,一是此处安全,蛇婆婆也需你来照顾;二则是我担心明日人多眼杂,若是认出你来,难免会横生枝节,如此一来,只怕会误事。”

    禾南絮是个聪慧女子,稍一琢磨便晓得轻重。

    虽然心里最为急切的是要见沈渊,可眼下这节骨眼实在不宜儿女情长,而且她也实在是说不出口这羞人的事来。

    既然如此,索性也不急在一时,只见禾南絮忽然有些扭捏道:“钟大哥,若是见了沈渊,劳烦与他说一声我亦在此。”

    钟不负才想答应,只听禾南絮又摆了摆手,轻咬嘴唇道:“罢了罢了,还是不要与他说了!”

    瞧着禾南絮一改往常,脸色绯红,钟不负不禁想起一句诗来正是应景:“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他摇头淡笑,只道这女子怀春,亦是一番趣事。

    一切安顿妥当之后,已近傍晚。

    此时三清观内,沈渊也已恢复的七七八八,虽然这全身的骨头还有些隐隐作痛,但他此刻便已在空地上慢慢舞起太极剑法,也是在适应着塑骨之后的这副身躯。

    “怎么样,可是能动了?”

    墙角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道士,却操着一口娇滴滴的女声说道,“玄空堂距此至少还有两个山头,若是再不动身,待天色一暗,这山路陡峭崎岖,可就不好走了!”

    沈渊剑锋一顿,回头瞧向那中年道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闭着眼睛劝道:“苏师姐还是变作男声说话吧,师弟我这心里头实在是别扭!有点。。。。。。有点反胃。。。。。。”

    那中年道士正是易容后的苏婉儿,只见她白了一眼沈渊,不过还是换做男声道:“能不能动身?”

    沈渊收了剑,绑在背上道:“走罢!”

    东风徐徐,小径崎岖。

    两个武当道士在山林之间时隐时现,正是沈渊与苏婉儿所化。

    虽然这山路断断续续,更须攀山越涧,但二人脚下生风,却是越走越快。

    沈渊暗暗心惊,这苏婉儿虽然一介女流,但轻功造诣实在是不可小觑,自己所识之人中,除了钟不负,便是这个神秘的女子了。

    不自觉的沈渊竟是升起了比较之心,暗暗发力,原本跟在苏婉儿身后,呼吸间便走到苏婉儿身前。

    苏婉儿闻弦知雅意,嘴角一扬,眼中却多了一抹戏谑,随即不动声色,脚步款款,姿态万千,眨眼之间便又将沈渊超过,拉开了两步之远。

    眼前那粗布道袍里藏着的玲珑身姿,隐隐约约,抬头再瞧那模样,沈渊不禁一阵恶寒。

    摇一摇头,不敢直视,只再运足内力,想要赶超过去。

    只是苏婉儿好似猜透了沈渊,几乎是同时,苏婉儿也加快了脚步,故意将这前后距离拉在两步之远。

    沈渊微恼,暗道:“难道我还比不过你一介女流不成?”

    飞身一跃,径直落在丈外。

    回身一瞧,除了那山林茂密,蔓蔓蓁蓁,哪还有苏婉儿的身影?

    忽然沈渊汗毛竖起,同时“呼”得一声,一道人影便从树上落在其身后!

    沈渊转身撤步,抬眼一瞧,正是自己这位“师兄”!

    苏婉儿道:“如何?”

    沈渊点头赞道:“好轻功,不过在我认识的人当中,你还算不得厉害。”

    苏婉儿闻言也不动怒,浑不在意道:“人外有人,有何稀奇?不得不说,你这轻功也不错,方才能赢你一筹,我亦是尽了全力。还比吗?”

    沈渊摆一摆手,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勇、便是蠢。”

    苏婉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却没有做声。

    二人脚下不停,直至翻过一个山头,登高望远,豁然开朗。

    此刻红日西沉,眼前峰峦起伏、千岩竞秀,天际朦胧,云兴霞蔚,已然是阴阳交替,昼夜难分的时候。

    苏婉儿停下脚步,沈渊也随即站住。

    苏婉儿伸出手来,指着对面山腰间一片屋宇楼阁,道:“那便是玄空堂。”

    沈渊远眺,道:“这玄空堂落在这山腰,远远望着,上不接天,下不及地,倒真似悬在这半空之中,实在巧妙的很。”

    抬起脚来,正要迈出这一步,却听苏婉儿忽然问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勇便是蠢,不知师弟你是勇还是蠢?”

    闻言,沈渊心头一震,刚抬起的脚竟有一个呼吸停在半空中,当他的脚落下时,苏婉儿在他背后,嘴角上扬。

    沈渊转过身来,笑道:“师姐此言何意?”

    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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