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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渊剑-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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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继文又有些语塞,道:“这。。。。。确实只是为了照顾她。。。。。。”

    周隐立时变了脸,冷哼一声,道:“实话说了吧,不是你们冯家逼迫她嫁给孙转运使的吗!如此仇怨,还叫我同你们做亲戚?”

    冯继文脸色大变,连忙解释道:“周公子,这实在。。。。实在是误会啊,这。。。。。我们实在也不知道她原先和你有婚约啊,这她也没告诉我们。”

    周隐闻言,将扇子往桌上一拍,喝道:“她是闺中女儿,这种事情,你叫她如何说与你听?我就问你,她有没有说她不愿意?”

    冯继文被他问的无法应对,只能吞吞吐吐的应道:“这。。。。。确实。。。。”

    周隐冷冷道:“我一想到昨日在这里,她被你们逼的差点自尽,心中气就不打一出来,幸好她没有损伤,否则你以为我还会和你在这里说话吗?”

    冯继文又道:“只是。。。。。只是。。。。她毕竟还没出嫁,而且她母亲也确实将她交给我们照管。”

    陈素青听到这里,心中暗道,糟了,正是冯秋贞那封信要命,现在被重新提起,也不知道周隐应付不应付的了。

    周隐闻言,丝毫没有反应,立刻站起来,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高声喝道:“怎么!你还想同我要人吗?”

    冯继文见他发如此大怒,心中也有些惶恐,连忙站了起来,口称不敢。

    周隐冷笑一声,道:“冯伯父,你也要扪心问问,你对二姑娘,既无照管之功,又有逼婚之怨,此时此刻,有什么资格同我在这里要人。”

    陈素青见周隐动怒,心中却暗暗赞叹,他平日里看上去有些玩世不恭,但没想到这一发怒还真有些气势。

    周隐见冯继文惶恐的站在一旁,无话可说,又缓和了语气,道:“你同我父亲同朝为官,我尊您一声伯父,也劝您不要再纠缠此事,你若非要再和二姑娘扯上关系,到时候我不追究您一个拐带妻子的罪过,孙转运使和我父亲只怕也要问您一个挑拨长官的不是。”

    他软硬兼施,又道:“所以,我劝您,还是就此算了,只当做不认识二姑娘,这件事也不要再对旁人说。”

    冯继文昨日已被知州狠狠训斥了一顿,今日里他本来畏惧周隐父亲官大,心中十分恐惧,本来出门前,她母亲宁氏同他商量了一番话,可到了这里,被周隐几下就唬住了,也不敢多说了。

    周隐见了,一撩袍子,重新回到位子上坐下,也不看他,冷冷的不言语。

    冯继文继续站在那里,也有些尴尬,只能道了一声告辞,悻悻的离开。

    他离开房门之后,陈素青立刻趴到窗子那里看了一会儿,确定他真的离开了,才放下心来。梅逸尘见了,道:“咱们立刻就走,他回去问了那老刁妇,只怕又要想什么法子。”

    周隐闻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梅兄所言,颇为有理,我这也是一时唬过了他,若是他真要与我较真,我也没法子了,如此说,我们现在赶紧走吧。”

    陈素青点了点头,连忙去隔壁寻陈素冰,只见陈素冰坐在那里,默然不语,眼角微微有些笑意,见她进来,道:“周公子把他教训走了啊。”

    陈素青点了点头,道:“不过还是不能防松警惕,你们收拾东西,咱们马上就离开这里。”

    陈素冰闻言,一脸错愕,道:“现在就走吗?这。。。就去蕲州吗?”

    陈素青点了点头,便指使着抱绮和香凝拿东西,又让福伯去套马,她拉着陈素冰走下楼去,将梅逸尘和周隐也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在等着她们。于是对梅逸尘道:“这一会儿,咱们也来不及去崔家亲自道歉了,你派个随从先去告知一声,咱们以后要有机会再去道谢吧。”

    梅逸尘便依她所言,派了一个随从骑马前去报信,其他人便乘车离开了扬城。周隐因为怕冯家的人察觉,也暂时跟他们一路出城。

第二零二章 迫无奈话别扬城(二)() 
众人离开了扬州城客店,便一路向南,一路行了二三十里路,到了江都县,见确实没有人跟着,才放心驻了马,在一长亭停下,稍作休息。

    众人进入亭中,只见天边卷起层层云霭,周隐轻摇了扇子,往外望去,轻轻叹道:“我说这两日怎么又有些闷热了,看来是要下雨了。”

    陈素青也往天边看去,果然云层密布,周围的树叶被风吹起簌簌的声响,她心念一动,心中似有无限愁绪涌起,都化作一声叹息:“一场秋雨一场寒。”

    陈素冰闻言,也在一旁低声道:“雨色秋来寒。。。。。”她说此话时,神情迷离,语气凄楚,在秋风之中素衣而立,叫人生出无限感慨。

    “风严清江爽。”周隐见她感念秋景,心中生出了些不忍,便接了诗的下句,他语气洒脱,倒将这诗念出了另一番境地。

    “这里不远就要到长江了。”周隐挥挥衣袖,向远方一指。

    “是啊。”梅逸尘点了点头,道:“咱们就从瓜州渡乘船去江州,到了江州,离蕲州也就不远了。”

    陈素青闻言点了点头,道:“这听起来倒是方便。”

    陈素冰闻言,微微蹙眉,道:“今日看起来要下雨了,咱们就要坐船吗?”

    梅逸尘道:“应该不碍事吧,都是大船。”

    陈素青道:“若能出发,及早走也好,留在这里,总是不能安心。”

    陈素冰闻言,低着头,不再说话。

    陈素青又转过头来,对周隐道:“周公子,你要往哪里去?”

    周隐笑道:“本来,若能同你们一起去蕲州,也是好的,不过我已经许久没有回家,再不回去,只怕母亲担忧。等送你们上船,我便回杭州去了。”

    梅逸尘拍了拍他的肩,道:“这一次,多亏了你了,若有机会你去蕲州,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周隐朗声笑了几声,道:“梅兄此言,我愿足以,证明你是把我当做了朋友,下次你去杭州,尽管找我。”

    正在这时,梅逸尘派去崔家的随从打马回来了,见到他们在长亭,连忙下马汇合。随从取下背上的背囊,对梅逸尘道

    “崔家夫人和娘子听到姑娘脱险,心中都十分欣慰,还特地命小人带来了几件东西给姑娘。”

    梅逸尘取过背囊,递给了陈素青,陈素青姐妹连忙打开背囊来看。

    抱绮看件囊中有两件秋衣,道:“这两件衣裳,是我给姑娘做的,那时走的匆忙,留在了崔家,她们还帮我们收着。”

    陈素青点了点头,又拿起了两个香囊,对陈素冰道:“这怕是宝熏娘子所赠的。”

    那随从回道:“正是,崔娘子说,天气渐冷,这香囊有驱寒活血之功,两位姑娘随身携带,万望注意身子。”

    陈素青闻言,泪光微微盈目,哽咽道:“她并非是我至亲好友,竟情深义重如此。。。。我。。。。”

    周隐慨然道:“是啊,这二位虽是巾帼,但颇重情义,又有几分狭义心肠,真不输江湖男儿。”

    随从在一旁又言道:“这其中还有一本琴谱,崔夫人道,这原来就是二姑娘的外曾祖父晚年所著,今日正好还归二姑娘,若姑娘暇时,可以弹一弹,以慰思念。”

    陈素冰拿起那本琴谱,只见微微泛黄,但也可以看出保管的很好。她轻轻抚了抚页面,早已泪流不止。

    周隐见了那琴谱,笑道:“今日我见丫鬟抱着琴,想你们零落之境,琴不离身,必是爱琴之人,今日又见这琴谱,果然不差了。”

    陈素冰闻言,微微抬头,声音萧索,道:“公子也弹琴吗?”

    周隐摆了摆手,道:“这些东西,我家中从小就请师傅交我,说是什么君子六艺,我却不大在意的。”

    梅逸尘道:“你们文人送别,不都喜欢弹琴吗?今日有琴又有知音,合该奏一曲啊。”

    陈素冰看了陈素青一眼,也不推拒,便让香凝解囊取琴,摆于亭中石桌之上。她微微调了调音,道:“多日不弹,手生荆棘,只弹一首小曲好了。现正属秋日,我弹一首太白的秋风词,也符合当下之境。”

    说罢,手抚丝桐,琴音苍凉,正是: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这首曲子极短,旋律也很简单,但陈素冰弹来,琴技娴熟不说,另别有一番哀思在其中,琴声所诉,都是脉脉难语之言,叫人百般回味。

    周隐听罢,用扇子在手上敲了两下,道:“听了姑娘这首曲子,倒觉得秋风更长,秋月更凉,百般相思,究竟为何物呢?”

    梅逸尘在一旁默然不语,他实则也没听懂出这些意思,但又不好意思说,听周隐说了这些,便附和道:“周公子像是精通琴曲,不如也奏一曲如何?”

    周隐笑道:“我会的少,不过既然是送别,就弹一首阳关三叠最好了。”

    说着便坐于琴前,紧了五弦,弹道: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霜夜与霜晨。遄行,遄行,长途越渡关津,惆怅役此身。历苦辛,历苦辛,历历苦辛,宜自珍,宜自珍。”

    他的琴技虽然略有些欠缺,但是他态度潇洒从容,这首送别之曲,叫他弹来,除了有几分离别的苍凉萧索,更又添了几分大丈夫的自在洒脱。陈素冰微微点了点头,心中暗赞,他虽然不像是在琴上下过大工夫,但其天赋却是极高,心胸也可窥见一斑。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依依顾恋不忍离,泪滴沾巾,无复相辅仁。感怀,感怀,思君十二时辰。商参各一垠,谁相因,谁相因,谁可相因,日驰神,日驰神。”

    弹到第二叠时,曲中离别之意更盛,让陈素冰心中也更觉哀楚,目光中已经有了些盈盈之意。

    周隐抬头,正看见她一双眸子,比秋水还觉哀凄,便止住了琴音。

    陈素冰道:“为何只弹了两叠,不弹第三叠?”

    周隐笑道:“第三叠离情太盛,不弹也罢,留此一叠,也好做个念想,若来日有相见之日,再完此曲。”

    陈素冰听他说这句话,神色有些怔怔的,过了一会儿,才低下头道:“盼有此一天。”

    陈素青往长亭外看了一眼,道:“千里送君,终于一别,还是早点出发吧。”

第二零三章 寻安身奔走蕲州(一)() 
众人牵着马,行了不多时,便临近渡口,远远的就可以看见渡口边泊着大小船只,往来也有许多客商贩夫。

    陈素青看了看面前的江水,道:“那就是长江了吗?”

    梅逸尘摇了摇头,道:“我在江州见过长江,要宽的多,那只怕是夹江吧。”

    二人正说着话,只见随从跑了过来,回禀道:“那大的舫船,正好要起航,人马都能运。”

    众人闻言,心有戚戚,知道分别就在此刻,也不忍多言,便相顾洒泪,往船边去了。

    站在江畔,梅逸尘指挥着下人搬着东西,周隐对陈素青道:“此一去,便是百里之遥,你记的我同你说的,若有什么难处,不如早返故土。”

    陈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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