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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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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凌乱的火光,任越雪色的衣衫似度了层金光,俊秀的面容平静、悠远、空寂。悲怆,竟不似寻常的喜怒哀惧。

一种超脱于常人般的仙逸,似穿越了前世今生般的沉淀,淡淡的从任越的身上散淡开来。

而此刻,任越怀中的温柔,竟也同时变得悲凉了许多……

“温姑娘!”望见任越打横托抱着温柔缓缓的出来,盛尧山失声唤道。一把冲上前去,准备从任越的怀中接手。

任越丝毫不理会,一直稳稳的托抱着温柔,缓步向温柔的房间而去。

盛尧山紧跟其后,莫名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涩。

长生见状,旋即快步跑出院子。看样子是去找大夫去了。

推开温柔的房间,狭小、局促、简单的甚至于寒酸的布局和家具,看得任越面生愠色。

他深邃的目光斜斜的略过盛尧山的面容,虽是什么都没有说,可其中的含义已是清晰明了:“盛尧山。这就是你让盛娇雪收拾出来给温姑娘住的房间吗?”

盛尧山旋即脸上一阵滚烫,一种愤然感顿时化作他手中紧紧握住的拳头。

任越只此一眼,并不再过多暗示。

此刻,说什么、做什么都比不上眼前昏迷不醒的温姑娘重要!

臭丫头!你到底是谁?昨夜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没头没脑的话?我认识你吗?我真的和你很熟吗?为什么你伤着、病着,我会如此悲痛?为什么你的一切我会如此牵挂于心!

任越轻轻将温柔放置在床铺上,转过身来四下里寻找着一些能给温柔擦拭头脸的物件,比如一只铜盆,亦或是一条毛巾……

“嘶!”脚踩着地面,钻心的疼痛!任越只觉得每走一步,脚下的疼痛感都会让他颤栗。

与此同时,盛尧山也焦急的守在一旁,看着温柔满身满脸的灰渍,心中委实是也想到了打水来擦拭。

疾速的转头,四下里张望着。

破旧的书桌下,一只洗的干干净净的明亮的铜盆,上面搭放着一条洁白的毛巾。

盛尧山二话没说,径直走向桌边,拽过铜盆,火急火燎的直奔后院的井边而去了。

再次回来时,铜盆中已是注满了清凉明澈的井水,洁白的毛巾被幽幽打湿着,浸在盆中。

此时,任越正斜斜的坐于温柔的床边,正在用自己的衣袖轻轻帮温柔拭擦着脸上的灰渍。

听见身后的响动,微微转过头来,却见盛尧山双手端着个铜盆,就那么站在一旁。

任越不言不语,只极其自然的伸过手来,取了盆中的毛巾,微微拧干,再轻轻拭擦在温柔的脸颊上。

“我来!”盛尧山抢道。

任越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握着毛巾的一角,不看不理盛尧山,只是轻轻缓缓的拭擦着温柔被烟雾污垢的脸颊和额头。

任越的动作进行的很慢,缓缓的,表情极其肃穆,面色上依旧是那副平缓、悠远、从容自若。

似乎在进行着一种仪式。

俨然这屋内除了他和温柔,便再无旁人!

便是连盛尧山打来的水,都用得如此的顺其自然。

“你!”看得盛尧山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娘们家家的,倒是会抢功劳!那是我打来的水!

盛尧山端着水盆的手气得几欲颤抖。

任越将用后的毛巾再次丢入水盆,斜斜的看了盛尧山一眼,缓声道:“要是端不动,就放那吧。待会我来收拾。”

“你!”盛尧山觉得内脏都快被气出血了。

一种想冲上去揪住任越衣领再撕打的冲动,犹然跃上了盛尧山的心头。

呼吸,深深的呼吸。

床上,温柔依旧昏迷着。盛尧山极力的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狠狠的瞪了任越一眼,重重的拂袖,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去了。

任越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静静的坐在温柔的床边,伸过手来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

沉默,仔细判断着。

还好,只是被烟雾呛得昏迷了,并无大碍,睡一觉就会好的。

任越心中默默的念道。

此刻。长生带着请来的大夫,刚刚赶到院外,正巧和气呼呼外出的盛尧山撞了个正着。

“盛将军!”长生失声唤道。

这是怎么了,温姑娘刚从大火中被救出来,不是应该好生照顾守护的吗?为何盛将军这个时候外出。脸色还这般不好?

盛尧山正在气头上,哪里还能顾及到自己的脸色好不好看,形象好不好,只是一头冲了出来。

“盛将军,大夫来了,温姑娘如何了?”长生木愣愣的拉住了盛尧山,急切的问道。

“哼。任三在里面守着呢,他自己不就是个大夫吗?生伯,我们都不必操心了。”盛尧山酸溜溜的说完,头也不回的直冲而去。

赤兔知趣的缓步跟了过来,盛尧山抓过缰绳,翻身一跃。漫无目的的奔驰而去。

“这位兄弟……敢问……这屋里的病人还看不看了?”那可怜兮兮的中年大夫,哪里见过盛尧山这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便再不敢多言半个字了。

“这……对不住啊大夫,要不您请回吧。”长生无奈的摇了摇头。

方才情况实在是太紧急了,情急之下竟忘记了任公子跟随先生。也是会搭脉扎针的,眼下盛将军既是能放心的出去,想必温姑娘那里也是无碍了。长生如此的想着。

盛尧山驾着赤兔,漫无目的的奔跑了好一段,赤兔最后停在了城中一处偏僻的酒肆外。

“哼哼,老伙计,还是你了解我!”盛尧山翻身下马,轻轻抚了抚赤兔的脸颊,径直大步走进了酒肆中。

心中有愁思,千杯不解忧!

一个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连下酒的小菜都没要,直接就点了两坛烧酒!

其中一坛摆在桌上,另一坛随意的撕扯开,直接抱坛仰头,不带停歇的一饮近半坛!

西北的烧酒火辣辣的灼热着盛尧山的口、胃、心。

一种憋屈已久的烦闷,瞬间被烧酒的烈度抚平了许多。

“小伙子,这酒可不能这么喝啊!”卖酒的老伯缓步走了过来,坐在一旁。

其时,不到饭时,酒肆也是刚刚开门,客人并无其他,只有盛尧山一人。

“哼哼,心中烦闷。”盛尧山不抬眼,又是扬起酒坛,准备一饮而尽。

这西北的烧酒,平时常人来喝时,大都只要一壶,喝时很是倒在杯盏中,就着下酒的小菜,谈笑着饮尽。

如今,这个时间段,忽的闯入这么个英俊的男子,又是满满的要了两大坛酒!还是这么个喝法,着实是让酒肆的东家嗔目结舌了。

正文、259 酒,不是好东西

“小伙子,酒醉伤身呐!”老伯轻轻的按住了盛尧山手中的酒坛子。

“老伯,您不懂,这酒可是个好东西,可化千古愁啊!”盛尧山无奈的笑着,暗暗于那老伯的手开始较劲了。

“我年轻的时候也似你这般,嗜酒如命,那时我这酒肆里的酒,有一半都是进了我的肚皮!”老伯的手一直按在酒坛上,却是丝毫不让。

“呵,原来老伯也好这一口,来来来,酒逢知己千杯少,同饮同饮!”盛尧山听闻老伯的话,面色稍稍平复了一下,继而推过面前的另一坛酒至老伯的面前。

看样子,俩人是准备抱坛对饮呐!

“呵呵,这酒啊,暂且存放在我这吧……”老伯顿了顿,继续笑道:“小伙子,你若是为情所困,只是饮酒是不起作用的,凡事须得自己去争取啊!”

“为情所困?呵呵。”盛尧山怔住了片刻,摇头笑了。

想我堂堂大周的武魁,一生戎马,只爱沙场与校场,惟愿与兄弟以天为被地为铺,哪里来的儿女私情?何谈为情所困?

盛尧山暗自嘲讽着。

“小伙子,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不承认,这不,如今姑娘已是嫁做人妇,已为人妻、为人母,去年又归了天,我却依旧守着这个酒肆和我的这些个酒……呵呵,感情的事,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倘若你不去争取,待到终了,只有这些酒了……”老伯说的时候云淡风轻,嘴角边一直挂着笑意,可说完了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继而起身,转向酒架去摆弄那些经年累月的酒坛子去了。

“为情所困?”盛尧山自言自语着,缓缓的伸过手来,慢慢举起酒坛。刚要一仰头,却又是停住了。

一个鲜活清晰的形象就在自己的眼前。

那是温姑娘,一晃她在笑,一晃她在忙。一晃她被任越托抱而出,一晃她昏迷不醒躺在床上……

难道说,这一直以来困扰我心境的,是她?!

盛尧山慢慢放下酒坛。

思绪开始慢慢清晰。

从咸阳城外的初遇,到醉仙楼的相识,那人、那菜、还有那酒……

虽是小巧纤瘦的姑娘家,却是不畏权恶,挺身而出!

更有不惧危险,勇救他人……

往事的一幕幕像书页插图般翻过,清晰的毕现在盛尧山的头脑中!

原来。一直以来每每看到任三接近温姑娘,我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异样感觉,难道这全都是因为温姑娘?

盛尧山似乎明白了,转瞬又突然糊涂了!

他原以为自己豪迈不羁的性子和山川般的胸怀,是不会为这些小情怀所动。没想到有些人,有些事,没来由,没征兆的,已是悄悄暗暗的在自己的心中生根发芽,如春风吹过的土地,冬日看时还是荒芜一片。如今春意黯然,早已是一片生机勃勃。

不行,得回去!

不能在外面喝酒!给了旁人可乘之机!

一想到这,任越那副悠然自得的样貌就显露在盛尧山的头脑中。

“老伯,这是酒钱!酒就先寄存在您这,下回我多带些人来共饮!”盛尧山起身。放下一锭银子。

“呵呵,小伙子走好。”老伯收了酒钱,望着盛尧山上马的方向,缓声笑道:“下回也无需多带人来,只需多带一人来就够了!”

“呵呵。老伯告辞!”盛尧山豪迈的笑道,挥缰而去。

此刻,松涛先生带着刘显等人,已是顺利的拿到了今年童生试的第一场考卷,正欲返回家中。

“玲珑,时候差不多了,咱也该回去了,回去看看热闹!”盛娇雪带着玲珑,主仆二人一脸的无辜相,一前一后的缓缓走在回去的路上。

松涛先生的小院,院门已是大开。

“呦,这门都开了。小姐,定是有人回来了!”玲珑看了看,笑道。

“等等。”盛娇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理了理衣衫,又整了整头发,弄得看不出一丝破绽,这才带着玲珑进了门。

此刻,松涛先生一行人刚刚进门。

“这是怎么了?!”一进门,面对着依旧冒着余烟黑雾的厨房,松涛先生就嚷嚷开了!

“先生,您回来了!”听闻声响,长生旋即跑了出来。

“长生,走火了?”松涛先生急切的问。

“正是。”长生刚要应道。

“呀!咳咳,这是什么味啊?”与此同时,盛娇雪一边扇动着手掌,一边阴阳怪气的说话就进来了。

“咳咳,小姐,您看!”玲珑从旁装模作样的指了指厨房。

“呀!怎么走火了呢?!”盛娇雪忙带着玲珑挤上前来。

“盛大小姐。”长生应道。

“生伯,可曾有人伤亡?”盛娇雪急切的追问。

其实,她只关心这个,她满心巴巴的等着长生说“有”。

“幸好任公子和盛将军回来的及时,要不然温姑娘可就……”长生叹了口气,却是一脸的轻松。

“柔丫头?她怎么了?”听闻温柔的名字,松涛先生急了。

“是啊是啊,快说,温姑娘怎么了?”盛娇雪几乎都快笑出来了,她正巴巴的等着听下文呢!

这个死厨娘!真是命大!听生伯的意思是有人救了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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