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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婲槑-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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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下来,装上新玻璃,抹上新腻子。

    一个自杀式的密室是否成立,就看我的运气和造化啦!

    我掂起装着玻璃碎片和我的外套以及毛巾的袋子,逃了。

    小过道里全是碎砖块和塑料袋等杂物,肯定不会留下我的足迹的,这是我早就笃定的。

    我不得不这样孤注一掷的。

    能否过关,就看我的运气和造化了。

    妈妈,您的神灵会保佑我的,对吗?

    可是,为什么杨惠要自杀?为什么她要那样做?是因为我的决绝吗?

    真的,妈妈,回家的路上,我才蓦然感到了恐怖。

    也许我该阻止她,并去营救她的生命?

    不——那样的话,我就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可是,妈妈,从此,我亦是一个恶魔了!

    果真,杨惠自戕案件就是一起谋杀案,平傃心中有了一种释然感觉。

    蒿嫣然俨然就是凶手。

    也许最致命的一刀不是她的所为,但她的谋杀性质是成立的。

    这个女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蒿嫣然,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妖魔呀!

    平傃说不清到底是种怎样的情愫在左右着她的思维。

    这个恶魔般的妖冶女郎,果真就是那起所谓自杀案的谋杀犯!杨惠呀,你在九泉之下也瞑目吧,不管怎么说,最后还是确定你是被杀的被害的,我平傃也算可以告慰你的魂魄啦。

    平傃不想再继续翻看粉红色或淡黄色或纯白色封皮的旧日记了,她感觉那些泛起了灰色纹路的旧日记,还有那些未发出的书信件,简直就是一篇篇恶魔灵魂深处的道白、拷问和鞭策。

    “卡嚓”一声微弱的清脆音,使寂静的凌晨,突兀、响亮。

    接着,平傃听到了钥匙往外拔出的扭动声音,继而,门居然开了。

    天,已然大亮了?哦,不,是赤白如昼的日光灯的耀眼锐光。

    平傃急忙从床头灯前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前,和一个男人,一下子彼此愣怔在了那里。

    平傃和他就这样不期而遇。

    面对面,眼对眼。

    平傃手里还拿着一本日记。

    他是慌乱的,而平傃是镇定的。

    他说:“封条贴着,你居然胆敢撕掉,胆敢一个人进来?”

    平傃笑了,说:“我敢说我是代表了正义,你呢,敢吗?”

    他也笑了,特别开心的模样,说:

    “平傃,我作为你的老领导、老上级,我告诉你实话,你知不知道你和蒿嫣然一样,都属于政治上的太不成熟了!

    我欧阳骞不跟你们这帮女人一般见识,我也不计较你擅自来这里的捣乱。

    况且,小女人嘛,纯净些,还是很可爱的。

    当然,如果你肯听我的话,我还会让你继续在你的刑警事业里扑腾的。

    只有这一个条件。干不干?”

    平傃走近他,说:“不干!因为有你在。如果没有你,我就干。”

    他思索,说:“也好,我们交换。你给我她的东西,我就离开公安;而你呢——即刻可以回到刑警支队去!我会安排好的。”

    平傃一下子笑了,伸了右手,说:“那好,我们一言为定。握手言欢吧?”

    欧阳局长很大度、很潇洒地也伸出了右手来,朝向了平傃伸过来、伸过来啦——

    “咔嚓”一声,平傃快速丢下日记本,用左手从腰间提溜出一副手铐,再次演绎了一幕制服高官的逮捕动作:

    只听那一声“咔嚓”一响,就将左手里的一副锃亮锃亮的小手铐,拷在了欧阳局长的右手腕上,再猛地一拉,一拧,欧阳局长一个踉跄,差点就跪到在了地上,右胳膊也就背到了身后,平傃再一按钮他的手腕和拇指,从来没有经历过擒敌训练的他,马上疼痛得大叫起来,然后,他的左胳膊也被平傃从左肩头上,依着脊背拽下来,又一声“咔嚓”一响,他的左手腕上也被扣上了小手铐,他瘫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这种擒敌术,平傃不知道练习或者实践过多少遍了,在警官大学,在警察培训学校,如今终于再次派上了用场。

    欧阳局长居然也不敢大声嚎叫,是在想在思如何逃脱吗?也许他还在特别蹊跷,平傃怎敢如此气势?

第182章 局长就范() 
事实上,这几天来,欧阳局长不止一次来过这里,但蒿嫣然的保险柜密码,是他几次来都搞不定的。

    他又不能将这么硕大的保险柜移走,真是气煞人也。

    他不得不推迟了再探索、再寻觅的时间,不成想,今夜居然和平傃邂逅。

    本来今晚,他打算将保险柜的厂家解密专家约请来解密呢,或是先行移动至他的办公室再说也行。

    之前他也曾想动用那些这几年才培养出来的铁杆儿技侦人员来解密,但是犹豫过来又犹豫过去,他还是决定放弃动用老干探们。

    他觉得,这些老干探实在太狡黠太多疑,都可能会留一手,一如这个心眼多多、手腕狠毒的蒿嫣然一样。

    总不能再次“黄雀在后”吧?

    因为蒿嫣然主动选择了那样的猝死,更加使他怀疑,她留下了一些特别秘密的东西。

    而那个厂家老板,也比较不好搞定。

    他又不想让更多的人知晓这些机密,所以迟至今晚,才和厂家议定好开始解密工作。

    他绝不想让更多的局里人看到这个解密人,况且他对人家也说的是“我的办公室保险柜密码忘记了”才需要他们来解密的。

    所以他必先行来到这间屋内的。

    却不料,刑警支队支队长平傃已在此处恭候,并嚣张地实施了逮捕。

    难道她已然知道了些什么吗?胆敢如此气势地逮捕一个级别比她高的市级公安机关一把手?她的顶头上司?

    所以必定不是她一个人行为的。

    那么,谁才有资格这样命令她这样行动?谁来决定的?欧阳骞惊慌失措又懵懵懂懂地苦思冥想,震撼的滋味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平傃在一旁,也在观察,看上去原来的欧阳局长真被她的举动吓傻了。

    身体必定是软软绵绵地整个儿瘫在了地上。

    好吧,就给他吃个定心丸吧。

    平傃拿出手机,拨出了“110”这个号码,说:

    “我是平傃。有个盗窃犯,在郝助理的办公室内,正在行驶盗窃行为时,被我抓获,请速派刑警过来。

    记住,是叫刑警支队的刑警小伙子们哦!

    还有,叫技侦支队的技术员马上出现场!”

    她又拨通了省公安厅段厅长的手机,说道:

    “对不起,段厅长,这么晚了还打扰您。

    报告您一个好消息,他已被我抓获了!

    请您速到蒿嫣然的办公室来收拾残局!”

    接着,平傃又拨通市委史书记的手机,说:

    “史书记,一切都在掌控中,此时此刻,大功刚刚告成!

    请您也速到蒿嫣然的办公室来,好吗?

    ——对啊——证据确凿!

    您放宽心吧!好,我们就在这里等候您!”

    然后,平傃坐在了沙发里,看着欧阳局长瘫坐在地上的邋遢像,陷入沉思,也算在静默中等候领导和同事们的到来。

    冥冥中,平傃的话语,似是而非的都传入了欧阳骞的耳畔,他肯定早已六神无主了,很久很久,才抬起头,眼泪汪汪问:

    “你们一直都在做戏给我看?

    告诉我,什么时候你开始悄悄调查我的?”

    平傃乐了,说:“欧阳局长,多行恶事必自毙。

    你没有听说过吗?

    我告诉你,三个月前,省市委就谋划好了只有我们三人知道的秘密方案。

    一直就在搜索证据,最叫人没想到的是,蒿嫣然主动给我们留下了这么多关于你违法犯罪的铁证。

    我当然要提前收网了!”

    欧阳骞彻底蔫了,如同魔鬼还了原形,只剩下了一团龌龊污泥。

    平傃笑了,说:“怎么?一点没想到吗?”

    欧阳骞喃喃地,说:“哪里,感觉到了,所以才要清除你出公安局的。”

    平傃又一乐,说:

    “呵呵,想不到我们比你更快吧?

    其实,我最早确定你有问题并获得证据,就是你参与爆炸案的那次。

    之前,都只能算我的怀疑和追踪,一个人的。”

    欧阳骞急忙反驳,说:

    “陈军爆炸案,可不是我干的。

    他真的是不小心自我违规操作导致的爆炸。

    虽说他威胁我来着,说我要不给他一千万块钱,他就要让我脱不了干系。

    所以我一直怀疑他是故意自杀的,还想要捎带上我一起,以爆炸方式。

    你想,那时候,他的公司要倒闭了,收藏的古董大多又都是赝品。

    不过,他送我的一些古董按专家鉴定说法,确实是真的国家一级文物。

    也正因此,他才敢威胁我,让我出血。

    我给他拿出了三十九万元,他还恶心我,说我是吝啬鬼。

    居然一张口,就是一千万块,我上哪搞这么多钱去?

    所以他要挟我带我去了他的那个别墅。

    进了四楼那个房间,他狰狞大笑,说我叫你看看我是如何制作假古董的,要是不小心爆炸了,正好死就死到一起吧。

    我一听,不对劲,急忙趁他起爆之前瞬间,拔腿奔出了房间。

    真的,差点,我就是他的牺牲品殉葬品了。

    我当时也是被吓昏了头,居然又开着他的车乱跑了一阵子,才突然想明白得先把车丢弃掉,唉——

    都是蒿嫣然闹的,居然胆敢跟踪我。

    要不是她的突然出现,我根本不至于那般地慌乱恐怖的开着小轿车乱跑。”

    平傃笑了一下,眼界飘过欧阳骞的头顶,又沉浸了一下心,就感到了一份疼痛。

    真的,她不急于正眼细辨那起爆炸案件的事实到底是怎样的,现场勘查资料和一些铁证,都会叫法院的合议庭来判断真伪的。

    她只是有点悲悯这个一辈子都在仕途上驰骋的局长,一个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出口成章的才子,一个曾经一方水土上的父母官,最后,居然这般稀里哗啦倒下了,疑似没有血性没有方寸没有法律意识,就这样倒在了钱权交易上。

    最不可原凉的是,他居然动用了技侦手段来达到他私已之目的。

    窗外,虫儿轻歌喃哝。一阵阵凉风袭来,颇为寒气。

    平傃的心又开始了阵阵的疼痛,泪儿也终于肯伴着流淌在她眼前的平纬或蒿嫣然的血影,簌簌落下……

    她也想像她一样质问或者仅是询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又有什么益处呢?

    毕竟平纬走了,随着蒿嫣然的灵魂。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呵。

    平傃想,我的心,为何为何要这样这样的疼痛?血在心尖上肆意流淌,从这头再到那边……随着纵横洒落的泪水……洗刷着洗刷着……

    树叶尚未凋零,冷风已然光顾,清晨尚未泛白,可我却不得不失去……

    失去失去失去……

    其实,平傃也很想很想潇洒地离去,如同她轻轻的来临。

    真的,她真的还想还想再挥一挥轻摆着的手,让西去的那片云彩更加雪白更加美丽……

    平纬,我们真的就这样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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