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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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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她例行给每院送热水,送至秦惜月房时,仅秋荷在,听说侯爷喝醉倒在床上,酒气满身。她便帮衬着秋荷,替侯爷脱去军靴及白袜、除去外袍及夹裤。

    秋荷去拧热毛巾,侯爷倒底威猛壮硕,玉翘身子孱弱,挣扎着替他褪着中衣。离的近了,自然将他看的仔细,虽已权倾朝野,前程似锦,可此时他在醉意中沉沉睡着,神情却意外的冷峻阴黯,不自禁的,伸手想抚平他紧蹙的浓眉,却听身后秋荷喊着姑娘来了,她吓得一缩手,急急站直回身,撞在架子床月洞门上,秦惜月的目光如针,刺的人生疼。

    照理说来,这竟是第二次替他更衣洗漱呢!她是他的娘子,如今不用惊慌畏惧,更没秦惜月刺目,可她,也无半点愉悦。

    轻叹口气,玉翘重复着前一世做的,替他去鞋理袜,褪去夹裤,脱去衣袍时,却见他左手掌攥握着某物,竟是不放。好奇的去将他手指一根根掰开,却见破皮、血渍凝黑的宽厚掌心,躺着一枚染血的簪子。

    是云脚珍珠卷须簪!行宫夜宴时,坐身旁的边晓曼发上就插戴着这个,现京城正流行这种式样,玉翘也是个爱美的,瞧着别致,便从她发中取下细看。

    周振威定是瞧见了!所以买回来讨她欢喜!

    玉翘眼眸潮乎乎的看着他,半晌,忍不得弯起粉唇儿,靥态甜稠的似要淌出蜜来,心里起的嗔怨委屈此时也没了影,活泼泼的替他散了发,又将衣袍褪了,想想索性将他里衣也脱了,只着里裤,拉过凉被半掩了身。

    又乐此不彼的拿着湿手巾替他细细的擦拭,不觉得便半个时辰过去,她正香汗融融,微喘着气时,却见帘儿轻摆,碧秀端着碗醒酒汤,闪身进了房来。

    玉翘忙迎上前去,接过汤碗压低声问:“怎去了如此久光景?”

    碧秀难得有些懊丧,气道:“小姐不知,都快三更天了,那二奶奶不晓得起什么劲,我去厨房时,烧饭的婆子正杀鸡放血的,问了候边的丫头,说是要卤鸡爪儿、卤翅膀拿去下酒吃。那几口有火的锅烧烫鸡毛的、熬煮卤汁的、油炸鸡身的占了个满。让婆子另开个烧火锅子,百般不愿,后塞了些银子才勉强肯了,这一来二去的,才拖到这会。”

    玉翘静静听完,逐笑道:“你回去歇着吧!这事我明与姑爷说说,总是要想个法子的。”

    待碧秀扭身出去,她这才端着碗儿,至床前软柔着低唤,周振威虽是迷醉,倒也乖觉,半撑起身子,任由玉翘伺候着把醒酒汤喝了,又含了几口冷茶漱口,方才倦倦的躺下。

    玉翘至柜里寻了些药酒及絮棉来,替他将掌心的污血及戳伤周边一点点清理干净,又去取了精纱条子,替他将掌心扎好。

    她正要收回手儿,却瞬间被紧紧握住。

    玉翘吃惊的看向周振威,不晓得何时他已睁开了眼,暗暗沉沉的紧盯着她,瞧不出喜怒。

    玉翘被他看的心一缩,抿着樱唇,软糯糯娇怯怯唤了声:“夫君!”

    她只觉手被不轻不重的一带,天旋地转后,己侧身躺在床褥上,周振威也侧着身与她面对,有力的臂膀将她搂入同样强壮悍实的胸膛,就这样搂着,不动也不言语。

    玉翘有些后悔不该脱了他的里衣,此时她的脸儿贴着,小嘴儿触着他赤。裸的胸肌,那里坚硬而火烫,正随着沉稳的心跳而阵阵鼓动,偎的她睑晕红潮,靥面春浓。

    也不晓得静默了多久,玉翘星眸慵展,秀气气打了个呵欠,在周振威怀中扭成软玉一团,便要陷入黑甜梦乡里去。

    却朦胧中,听到周振威凑近自个耳畔,低低切切的问:“你还是我的娘子么?”

    玉翘不晓得他为何如此问,迷蒙又乖顺的点头:“玉翘自然是夫君的娘子,只是夫君的娘子!”

    “可你从来未曾说过欢喜我!”热热的呼吸喷着粉雕玉琢的小耳垂,话里却含着几分悲凉。

    玉翘困顿的想睁开眼,又像是在梦中,辩不出真幻来,索性顺着自己的心意,抬起雪白滑腻的酥臂,软绵绵环上他的颈,娇媚媚的轻道:“玉翘欢喜夫君,玉翘整个人和这颗心都是夫君的!”

    半晌,他又迟疑的轻问:“你夫君是谁?”

    “周。。。。。。”玉翘混混沌沌的呢喃:“周振威!”

    又稍片刻,他语含浓重苦意:“那你为何要背叛我?”

    一片沉寂!(。)

第一百六十二章 痛楚(3)() 
玉翘已经醒转,却懒懒的未起身。有风从窗缝里透进,吹得一室温凉,只觉鼻息处,有淡淡甜香缠绵。

    昨夜为了去酒味,她让凌素端了盆夜合花搁书案上,这花夜闭昼开,昨还是满枝骨朵,现已开的繁花似锦,引得蝶儿时不时啄着纱窗,翅翼半张半合的流连不去。

    “小姐还不起来么?”门帘晃动,是碧秀打了洗漱的水来。

    玉翘翻身坐起,并未答话,只是闷闷的问:“现几时了?姑爷去哪了?”

    “现辰时二刻,姑爷在园子里练剑呢!”碧秀笑道:“采芙几个都站在廊下看热闹。”

    玉翘默了会,才迟疑问她:“你有未觉得姑爷这趟回来后,人有些变了?”

    碧秀抿着唇笑道:“小姐真真多心了!早起姑爷还交待着,说你昨夜困得晚,让你多睡会,莫要来扰。”

    “可是。。。。。。。”她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行宫私会,夫君抱她坐窗台上耳鬓厮磨时,她晓得他那话儿鼓胀的有多厉害,虽隔着白绢裤,却也剑拔弩张,将她腿窝处弄得又酸又软,湿了一片。

    照理来说,玉翘小脸火烧的思忖,依夫君那股子想将她就地正法的劲头,也不该昨夜儿去喝酒,还喝得酩酊大醉,更不该这会练哪门子剑呀,把她孤零零弃在床上,不管也不问。

    玉翘这边琢磨不定时,那厢周振威却掀帘进得房来,就见她上穿淡紫粉色系襟小纱衣,下着同色纱裤,如裹着一团烟气般,正散着乌油油的发垂在胸前,桃脸红娇的坐在床上,愣愣的发怔。

    他不由攥紧青铜剑柄,把眸中炽热火焰半掩了去,咬着牙将剑悬于墙上。碧秀忙上前笑道:“姑爷可要洗把脸?刚帮小姐打来的清水,要么姑爷先用着?”

    “这倒不必!”周振威寻了桌案前的椅子坐下,淡淡道:“方在外头已在浴间洗过。”

    他倒不是说给碧秀听的,随手拿过放在架上册书,翻了几页,上有玉翘题的批语,只觉字迹隽秀,好看的很,一时只顾津津有味的细瞧,并无二话。

    玉翘揣着心思,起了疑,自周振威进得房来,便不吭声儿,只眉眼盈处将他暗暗瞄着,却见他看起书来,也不和自己说话,愈发觉得没意思。

    碧秀看看自家小姐歪在床上,形容淡淡的,以为她还乏着,逐立在门边,仅等着她起来再上前伺候,这样一来,房里瞬间静静寂寂的,唯听到的,只有窗外渐鸣渐响的聒噪蝉声。

    “这是四爷的院子么?”帘外有婆子高声问着,碧秀忙打起帘探出半个身子,笑回:“这里就是,你有何事呢?”

    那婆子忙吁口气道:“孙大当家遣我送早饭来的!”碧秀摆手笑答:“你老送错地了吧!我家奶奶每早都是去老太太房里用早饭的。”

    周振威这才抬头,沉声道:“没送错,是我叫送过来的。”他逐朝玉翘看过来,顿了顿,才道:“你还不起来么?用过早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玉翘隐听到外头婆子笑着说道:“这食盒子沉甸甸的,姑娘力气小,我帮你拎进房里摆桌上去。”又听到碧秀笑着道谢。

    她想着这日头已高,如若婆子进来瞧到自个还赖在床上,只恐背后说她懒怠,唬的一骨碌抻直了软柳腰,两纤腿垂在床沿边,一只白玉瓷骨的小脚儿在床下探啊探的,寻着自个那双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

    周振威不动声色的看她着急慌忙的样子,只觉娇姣妩媚,又见她脚儿摸索反把绣鞋推进床底深处,逐不可忍,站起朝玉翘走去。

    半跪床沿边儿,他从床底捞出两只小绣鞋,一手拿鞋,一掌握住了她的小脚儿,替她将鞋套上。逐又拿过另一只绣鞋,又握住另一只脚儿,这次动作明显滞缓,那软糯滑润似团玉般蹭着掌心,滋味实在夺魂噬骨。

    玉翘本还硬气,不要理他,却见他蹲下魁伟的身躯替自个穿鞋,心便软了一半,又见他握着自己脚儿不动,使性子挣了两下,他却攥的更紧。

    憋了半日的委屈袭上心头,鼻一酸,眼眶一红,玉翘咬着粉唇,吸着气道:“你这是怎么了?好容易盼回来,就冷冷淡淡折腾我是不是?”

    周振威蹙眉看她眼横秋水,气恼恼盯着自己,心里顿时晦涩酸苦,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却听到帘动,逐替她将另一只鞋套上,方才站起,靠一边橱子沉默无语的站着。

    这婆子进来,正瞧着周振威半跪那儿替玉翘穿鞋,逐看在眼里。将食盒搁桌上朝碧秀笑道:“我手不干净,麻烦姑娘将食盒里的碟碗盘取出来,这食盒子还得拿去厨房盛了饭菜给别屋端去。”

    碧秀笑道:“我稍会要给四奶奶梳头,这手弄的油光荤腥的可不成,你等会,我去叫别的姑娘来取。”说着即出了门去唤人来。

    这婆子便上来给主子请了安,看玉翘用清水净湿了小脸,闭着眼四处摸索棉巾,又见周振威拿过棉巾手脚粗笨的给她擦面,顿时满脸笑出了褶子。

    玉翘见她盯着自己只是笑,有些难为情起来,也笑问:“你光看着我笑做甚么?”婆子眉飞色舞道:“四奶奶是个有福气的呢!”玉翘瞄了眼周振威走向书案,自己即坐在妆台前梳着发,饶有兴趣问:“你说说看,我怎得有福气?”

    婆子笑道:“我在这府里呆了半辈子,没听着没见过哪个爷给娘子跪着穿鞋,替娘子擦面的。奶奶有人这么疼着,就是天大的福气呢!”

    玉翘听了,眼儿清澈又望向周振威,他正立在书案前寻着书,背影挺拔健硕的很,想想确也甜蜜,便抿着嘴笑,未吭声儿。

    周振威也有一句没一句听着她们闲话,直到婆子说她有人疼着,是天大福气时,他才僵直崩紧了身躯,屏息等着听小娘子会如何回应,却见她不言不语,这颗心顿时沉了又沉,神情严肃而冷凝。

    自已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第一百六十三章 你说的我想的,岔了。() 
采芙把饭菜、碗著皆摆在桌案上,偏头见姑爷无趣地翻着书,又看看自家小姐做妆台前,任由碧秀替她挽了一个倾髻。

    再瞧这婆子嘴里叨叨念念就没个停,索性拿起食盒塞进这婆子怀里,往外推着她,一面嘴里赶道:“这个妈妈好生啰嗦,也就我家小姐性子好,由着你乱说,你要去二奶奶那里试试?不拿烙铁烫你的嘴才怪!”

    那婆子便告辞出去,在屋外还笑着嘟囔个不停:“看着四奶奶面善我才多说两句,别个想让我说,我还不说呢。”

    玉翘将那云脚珍珠卷须簪斜缀在发间,想想又拣了几朵银红绢花嵌进髻里,这才站起转身走至桌案前。

    周振威已在坐,抬眼看她,心似被猛捶了般,倾髻本就妩媚,而玉翘又多妖娆,这满面儿皆是娇娇滴滴的俏。

    如此风情十足的让男人看了去,谁肯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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