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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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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内荧火如豆,乱摆摇曳,冯婶子端着一铜盆残水在泼,瞧到人影忙笑唤:“夏侯爷怎现才回?夫人等着你用饭哩!”

    夏侯寅怔了怔,那小妇人怎还在?

    他正午时出门后总莫名心空落,不由已往回赶,恰瞧到一骑青马绝尘而来,勒缰的人,是那小妇人的夫君。

    未尝不曾见过他们缱绻绕缠的情深模样,如今又有稚儿在怀,想必几句好言,几滴泪水,几番拥抱,妻还是妻,夫还是夫。他亦还是那个不相干的局外人。

    可心境倒底不一样了!会酸会痛,会有治不愈的情伤。

    定是等他回来辞别吧!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明事理,悄然离去或许是最好的决绝方式。

    他抿了抿唇瓣,俯身卸下箭筒,同强弓摆石上,接过冯婶子递来的热水盥洗后,吸口气,掀帘入得房内。

    房内大亮,火炉烧得正旺,一阵暖香盈面。

    但见桌上摆着三五碟精致小菜,一碗儿酸笋鸡尖汤,一盘五只玲珑小包子,肉汁顺着褶皱窝儿淌,一碗粳米饭堆尖尖的,袅袅冒着热气。

    玉翘坐在桌案边,正抱着戏耍,肥嘟嘟的手背有五个小涡,一个个轻点,小女娃眼眯成月牙儿,嘴里哦呀的稚声不断。

    威宝躺床上抓着胖脚丫自个玩,忽一翻身,盯着娘亲和妹妹看,见她们笑,也咧着嘴淌一串口水。

    夏侯寅眼有些涩,朝桌前大剌剌坐下,也不吭气,径自提起筷著扒饭,饿了。

    “怎这般晚才回?这菜啊饭的热过几遍,你莫嫌弃没头道香。”玉翘语气温婉,看他一眼,转首吩咐冯婶子拿只空碗来,盛汤给他尝尝。

    突然不吃了,紧紧盯她和怀里的女娃,大小人儿,皆微仰着颈看他吃菜,竟长得忒像,俱是国色天香的貌。

    “我看到周兄来寻你,你怎不与他一道离开?是要同我辞行么?大可不必费此周折。”他闷闷的开口,胸臆间只觉拥堵的让人顺不过气。

    默了默,玉翘亲亲的小脸蛋儿,似不在意的低道:“他当我和娃们死了,新娶了夫人。我也当自已重活了回,与他再是回不去从前。你愿意带我走么?回晏京或去哪都好!吃完这顿饭,我们收拾妥包袱,夜半就离开吧!”

    “你说的。。。。。。可当真?”夏侯寅喃喃,有些半疑半喜,他不敢相信自个听到的,怕又是一场镜水月成空。

    这小妇人善变,昨还犟的一条黑路走到底,这会却又满心将他来依靠,其实还是因着那个男人不是!

    “好!”瞧他还答的极快,怕她一不溜神又反悔,端起碗儿吃口汤,叹道:“楚玉翘,我前世定是欠你的,所以这辈子来给你做牛做马,还心甘情愿的很。”

    “前世你我形同陌路,谁也不识谁!”玉翘站起,走到榻沿边将放威宝身边儿,威宝喜滋滋去攥妹妹的手指,眼儿却随着娘亲转,还贪想那香香的怀抱。

    开始辅陈一张大锦布,把娃儿的衣裳等物拾尽数收拾齐整,自个则挑了两身衣物叠放起,再把锦布裹起四角,紧紧打个结儿便已收拾好。

    “我四处游历,晓得江南有个依山傍海的热闹镇子,我们可以在那开个吃店,每日里只做晌午生意,闲暇时就带着威宝下水摸鱼钓虾,上山采蕈捉雉兔,那里的鸣麓书院,出过好几任状元郎。”夏侯寅吃的有滋味,嘴里酸酸辣辣,便把宵想多年的日子勾勒,忍不住一股脑说与她听。

    “嗯!”玉翘背对他含糊一声,他便当她答应了,那脸上的喜气便如沐初阳般明朗。

    。。。。。。。

    边塞的黑夜短,才卯时十分,那窗户纸就渐渐透进清光来。

    两个娃睡得熟熟的,即便给套上小斗篷,也只吐吐粉粉舌头,半睁眼儿懵懂,又架不住陷入黑甜里。

    玉翘抱起,夏侯寅肩上背和着包袱裹,抱起威宝,同冯婶子寒暄两句,出了门,马车似已候了多时,车夫坐在那,缩头笼袖取暖儿,远处天际泛起鱼肚白,隐有红痕微露,瞧是个晴朗天气,适宜远走出行。

    车轮轱辘轱辘响起,纱帘外,呼兰茨河依旧如来时静静的淌,过观音庙,三虎桥下张婶子已摆好了早点摊子,正朝着炉子呼呼的生火。

    这般摇摆颠了会,远望到镇口那日自个坐的竹椅,竟然还在那放着。

    眼前忽儿恍然,似又见那个肚儿高高挺起的妇人,坐着又艰难的起,朝官道盼啊望啊,就是不见那厮来!

    不想等了!憋着气凝凝走几步,又将将停住,怕自个真走了,那厮却又来!

    真是绞人心的冤家!无奈转身,走回原地痴痴的等。蓦得眼神和玉翘一错不错的对上,那脸上倒底含了怨,苦笑着说,你可再莫如我般啊!

    玉翘深深吸口寒气,再望哪里还有人影!有风拂过,吹动她额前柔软的散发,虽至初春,这里的风却依旧料峭,能把人吹的分外清醒。

    昨夜那人洞房烛,**苦短,又重做了一回新郎呢。

    她却要走了,这个二世来回的地,连同二世牵扯的人,她都要统统的抛却,自此背水忘川,永不再见。

    放下帘子,不想再看,默默,抬眼笑问夏侯寅:“你说的那处江南小镇,如今是否春江水暖,已是桃红柳绿的景?”

    夏侯寅还没答话,马车却突得一个趔趄,轮声止,颠簸停,隐听有数马嘶鸣踢踏声。

    他蹙眉,把威宝小心摆竹篮里,示意玉翘莫要出声,伸长胳臂将舆门一开一阖,俯身下得车去。

    也就稍许片刻,舆门忽儿用力拉开,一个高壮威猛男人用力蹬踏进来,瞬间就大马金刀地坐在玉翘的对面。

    不是别人,是她避之不及的周振威,是他!

    马车又开始轱辘作响,又开始颠簸摇晃。玉翘急掀起纱帘子,探出半身朝外寻看,夏侯寅去了哪里?!

    李晋等人骑着高头大马尾随。

    她看到了夏侯寅,他追着马车狂奔,却终是不敌车马渐疾,缓慢下来,还能见着脸儿轮廓,还能见着身形,还能。。。。。。。。却再也见不着,就那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四百二十三章 郎情妾恨(4)() 
“你怎这般待夏侯爷?如若不是他,玉翘和这两娃的命,不知已死过几回了!”

    正眼儿不瞧他,连说话的语气,都让人脊背飕飕的发冷。

    不是没瞄到翘儿掀起帘子时,朝夏侯寅望去的眼神,看得他心头起一阵薄凉。

    他还沉浸在失而复得,夫妻重聚的狂喜中,亦以为翘儿也应如是,怎就生生的变了天,小妇人似乎移了情?

    “因着感激他,才撵下车,否则断不手软!”他虽是个胸怀豪迈的将军,可但凡牵扯到翘儿半点,那心眼也就是针尖麦芒般大。

    粗眉锐眼间的阴沉不遮不挡,吃醋了!

    他还配有这个资格么?玉翘凉凉一笑,低眉垂眼去抚弄小斗蓬,露出红扑扑的脸儿,睡得可香,在梦里抿着嘴笑。

    “晓得你这一路受过诸多的苦,恨我怨我不在身边相护,我便由着你打你骂你使劲子,原想着这样你便能消些气。昨不允我见娃,怕这样貌骇人,回去即冠面剃须,重换身衣裳;要我今晨来接,实兴奋难寐,便与夜半至镇口等着。却见你与夏侯寅背袱抱娃欲要离去,你是我的妻,娃是我俩的骨血,翘儿你作何要这般对我?”

    周振威目光灼灼,正瞧着竹篮里威宝哼哼两声,咂着小拳头不肯睁眼儿。忍不住伸长手臂去捞起,笨手笨脚抱进怀里,贪看那小眼小鼻小唇,皆是自个与玉翘的影子,粉团团如白兔般柔软,把人心搅得更是又涩又痛。

    “以为你落崖后,我把崖底寻了个遍!皆是累累白骨或面目全非的尸身,我一个个去翻捡。”他突得苦笑,声更沙哑:“你可知有具女人尸骨怎忒般惑人,腹挺得高高的,身上还落着我送你的红玉串子。脸和手脚被野狼咬得残缺,我便认定是你了。抱着那尸骨在崖底坐几天几夜,恨不能立刻随你去!可不能,我要替你把这仇报了,再去追你!”

    玉翘咬咬唇瓣,抱娃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夏侯爷去请你来接我,你怎不来?”

    周振威怔了怔,神色迷惑:“怎会?这是何时的事?如若知晓我怎会不来?”

    玉翘抬眼看他,太久不见了,昨只顾着拿簪子戳他,满心恨他,不曾仔细边量,他剃去半面胡须,露出苍青下颚,眉宇间愁闷紧锁,脸庞瘦削,竟是憔悴了许多,忽儿扭过头,不愿看了!

    “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昨儿个你已洞房烛春帐暖,娶了新夫人,何苦还来挡我的去路。”

    “不曾有什么洞房烛!曹凤华手中握李延年里通叛国的实据,及神鬼煞死士名单,以娶她做为交换之条。”周振威眼神一黯。当时痛失翘儿的心境实在悲苦愤恨,现在想来,这个决定过于孤注一掷,委实有些草率。

    “如今你与她婚已成,不管当初你用意如何,她已是你的夫人了!”玉翘寒着声道:“你懂我心思的,决计不会于她人共侍一夫!要么你同她断,要么放我和娃走,随你娶几个,怎样做享齐人之福都成!”

    “你给我些时间。。。。。。。!”周振威抿抿唇,昨回去后急寻宏顺帝讲明毁婚之事,却被斩钉截铁回绝。

    一盘大棋正下太半,关乎大和国政事朝局,岂能因个人之私而困。

    玉翘便看出了什么,心里一冷,莫怪她不给他机会,如若办不成,这男人这辈子都休想再得到她,和两个娃。

    周振威觉得有人再盯着他看,俯头瞅去,怀里的威宝不知何时醒来,不吵不闹,只瞪着眼睛,清亮亮的盯着他看,看得可认真,连手也不咂巴了,忽就咧嘴朝他笑起来,笑得他心头百盛开。

    “威宝,我是你爹爹哩!”眼眶一红,太不容易,都是他以为永久失去的宝贝,如今可都回来了!

    去亲啄威宝伸出的软和手心,一下又一下总是不够。

    手心刺刺痒痒,听那低沉的声再熟悉不过,威宝高兴极了,哼哧哼哧要站起在爹爹的膝盖上,爹爹的手大又有力气,箍着腰,随便他蹬着小短腿兴奋的蹦哒,不怕会摔着。

    也醒了,看着周振威有些胆怯,紧紧挨在玉翘胸前,安静的瞅瞅爹爹,再瞄瞄咯咯笑不停的哥哥,一忽儿乐了,伸出胖乎乎的胳臂要爹爹抱,也要举高高。

    都是小白眼狼!平日里白疼了!

    玉翘心里不是味儿,便朝周振威没好气嗔怪:“你莫要引他,乐狠了就止不住要尿。”

    这话音才落呢!威宝突得顿住,咧着嘴浑身哆嗦一下,下面便滴嗒滴嗒潮湿一片。

    “让你莫要引他,你看看。。。。。。。!”咬着牙把递过去,威宝接过来平躺椅上,用巾替他擦拭干净,拿出包袱里备的尿片和裤子。

    周振威逗着,甜甜糯糯的小丫头,一笑眼睛就弯成月牙儿,真像一颗蜜要把他甜化了。

    再把玉翘看啊看,正托着的威宝两腿熟练的换尿片,再把裤儿一拉一抻便好了!

    未孕前姑娘家的青涩,如今已然褪得足足的,做了娘亲,柔语娇喃,那举手抬眼间,勾人魂的妩媚风情比往昔更甚。

    逐见她挟着娃的腋下,轻抱起,板起面孔训两句,看他啥也不懂讨好的笑,又心软,凑上去朝脸蛋亲一下,小冤家!

    娃晓得娘亲不气了!刚和爹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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