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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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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梦寐以求的一瞬间都砸在他身上,他能想得表达愉悦的方式,就是在聚贤庄办一场隆重的家宴。

    高官来客精挑,四海名厨齐聚,风情妓娘助兴。

    原本一切都如所想的完美。

    只是此时的他,的确有些傻眼。数众闻香远臭的大小官员不请自来,远超过他所能想像。

    此时的他笑得有些发僵,即便秋风夹湿杂凉迎面扑来,他额上汗珠依旧细密。

    突得众人骚动不止,引颈长伸雀跃。

    他也望去,顿时发憷,但见一人被簇拥而来,着月白绣祥云纹锦袍,保养的好,面庞细皮白肉俊秀的很,眉心有痣轻点,随着唇边笑容微漾,看去倒是分外亲和面善,却是左相李延年。

    蔡恒慌忙上前见礼,却被李延年亲手扶起,他慢慢扫视一圈,再紧盯他,声音分外温和,可说出的话却无温和之意:“秋菊开的甚好,来客也颇多。可不若蔡大人所说的清静。枉我舟车劳顿为恭喜你而来。”

    蔡恒顿觉满园失色,头顶愁云雾绕,惶恐不安道:“实都是不请自来,李大人毋须怕扰,这些人等皆进不去内堂,内堂依旧清静。”

    李延年冷哼一声,辨不出喜怒,语气很淡:“就信蔡大人一回,还不前头带路?”

    随手掐断朵龙爪菊,惊飞一只蝶。

    。。。。。。。

    那蝶游荡而走,翩跹舞动,晃悠悠穿园过径,终伫在小窗棂上,粉翅一张一合。

    窗内即便燃着红烛,依旧阴暗灰蒙的很,满室陈设半旧不新,收拾的倒还算干净整洁。

    玉翘半卧床榻上,坐沿边的是梦月,替她掖掖褥角,嘴里阿弥陀佛道:“忒唬死个人。幸得无甚大碍,日后可不得再轻易动怒,倒底两个小崽崽呢!”

    门嘎吱轻响,青青探进半身来,连声催促:“梦月姐姐可快点,管事喊着去呢。”

    “莫胡思乱想,你夫君随太医去煎些安胎养气的汤药,稍会端来给你服下。”梦月看尽人间冷暖,话也止虚言安慰,客套几句,逐起身离去。

    房里静寂无声,玉翘神情怔忡,她把手往鼓挺的肚上抚触,威宝浅浅的蠕了蠕,懒懒不愿动弹。

    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怕,原来她急怒攻心,她痛苦难禁,她的孩子通通知晓,他们也会随她怒而怒,随她痛而痛。

    这便是她怀胎十月血脉相连的骨肉,是她亲亲的宝贝儿,她们彼此牵扯,一起同甘共苦。如此一想,心便软柔的很。

    门外进来一人影,是夏候寅,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拿调羹将黑煳汤药搅动,近前坐榻沿椅上,舀一勺递至她唇边。

    他不苟言笑。玉翘也不晓得说什么,只顺从将汤药服下,一口又一口。

    半晌,汤药便见了底。

    “并不是有意想吓你。”玉翘见他侧转身似欲走,忙开口低声道:“边晓曼与我相交,一如你同周郎之谊,甚或更深。乍听此噩耗,便难控制住。。。。。。。你就莫要气了!”

    那声柔柔弱弱的服软,即如轻薄蝶翼扇动心间,便搅起痒痒痛痛的怜惜。

    回眸看她,却也见她抬眼看他,四目相对,那眉睫间浮抹淡红,如胭脂浅浅晕开,楚楚把他的心给化了。

    这女人,注定是他命中逃不开的劫数,得赶紧送她回自个男人身边去,否则,等待他的,俱是万劫不复。

    “这些妓娘明日才得离开。我们却等不得。方探听过市集可购置马车,我去置一辆来,即刻离开此地。”夏侯寅默了默,又道:“你托我打听的,梦月姑娘所言非虚。”

    玉翘深吸口气,似要把手里帕子揉碎,轻问他:“我想替晓曼做些事,夏侯爷可有什么主意?”

    夏侯寅蹙眉,他可不会以为仅是点炷香烧些纸这般简单。

    “不然我走的不甘心。”玉翘将这屋子四处张望,慢慢道:“年时一别就此阴阳两隔,替她绣的嫁妆礼还在府里搁着,整日里盼着有朝能亲手给她,现却是不能了。总觉得她现正看着我呢,可凄凉不堪的模样。”

    唇一抿,眼里就欲窝一汪水。

    “不许掉眼泪。”夏侯寅哑声喝令,撩袍离去:“女人手上怎可沾血,我替你办妥这事,以后不许再想,乖乖给我等着。”

    。。。。。。。

    内堂果真如蔡恒所说,仅十数位大员齐聚,两旁端正列坐,李延年及蔡恒夫妇分坐中央。

    妓娘袅袅曼舞,魁梦月琵琶弹起,唱起坊间助兴小曲,曲如水来歌如媚,直把人心惑尽红尘闹处。

    蔡夫人还未曾显腹,却已懒懒做挺肚状,时不时抚触一下,眉梢嘴角有化不开的自得骄满。

    她嫁蔡恒数载不得子嗣,想着那姓边的小妾与夫君没弄几回就大了肚子,愤懑难平又怕自个失去宠爱,便做下桩煳涂事。

    原本只想把那团骨血融掉,未曾想过要小妾的命,怨只怨她福薄命苦,身子骨赢弱竟扛不过去。

    “蔡大人如今受新皇重用,夫人又怀上子嗣,实属双喜临门。本相敬你一盏。”李延年一饮而尽,眼含淡笑。

    如若不是晓得新帝对他无感,他怎会来此敷衍应酬。

    蔡恒忙回酒恭道:“实属倚仗李大人抬举,蔡某才有今日。日后定当为大人马首是瞻,不敢其它二话。”

    “此话差矣!如若传将出去,倒显得本相功高盖主,引新皇无端揣测。”李延年面无表情的把在座熘扫。

    众人起汗,纷纷双手掷盏急表忠心。

    李延年这才满意颌首:“不过本相领你心意,日后少不得你们各位的好处。”

    话音落,谈笑起。酒过三巡,便见侍女络绎进来,将手中一碟碟精致点心依次奉与桌案上。

    碟是碧青莲式碟,里摆金黄太湖蟹炸酥。

    单单蔡夫人面前,摆一碟晶莹白玉鲜桃状糕,桃尖洒胭脂霜,缀一颗腌渍梅子,酸甜的味儿直钻人鼻息。(。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零一章 咫尺天涯() 
孕三月的妇人,被那颗红殷湿漉的梅子吸引,咽了咽口水,唇舌尖酸味滋生。

    蔡夫人才夹过一筷子清蒸鲋鱼,那股子腥气催得她喉间翻江滔海,可她不能呕。

    听闻李臣相喜怒无常,性子多舛,她怕自个一点儿失态,便阻了夫君的前程。

    她独自摒息隐忍,快已至绝路。酸梅止呕,来得正是时候,迫不及待轻舀一勺,那梅子便吃含进嘴里。

    李延年边量着面前一碟太湖蟹酥,又瞄一眼蔡夫人,见她把白玉桃糕吃得心怒放。略一沉吟,命身边管事:“去寻做此点心的厨子寻来,本相有事当面问他。”

    管事应诺退去,蔡恒起了疑惑,忙作揖赔笑:“可是李大人不喜这油炸的点心,我让厨子另给大人再做一份就是。”

    “怎会不喜。”李延年神情辨不出喜怒:“这两道是宫中御宴必备的点心。太后秋季时令喜食螃蟹,却因年事已高畏那蟹寒,宫中有个御厨名唤夏侯寅,逐想出法子,将蟹脚牙缝肉剔下,再用调制好的姜蒜椒酱料,浸过粉团上浆裹肉,炸之金黄,味好又能除积冷。另太后嗜酸却忌肠胃难受,那白玉桃糕出处亦如此。宫里之膳倒入蔡大人家宴中,我倒要看看,做这点心的厨子可是他?”

    蔡恒汗如雨下,惶惶不安,暗忖今定不是黄道吉,怎一波才定,一波又起。

    管事稍刻已匆匆来禀,回话那厨子竟是遍寻不着,早已不知去向。

    李延年掷筷,面色阴沉问他那厨子生的什么模样?

    “着月白粗布素衣,长眉凤目,琼鼻红唇,口边生有一痣。”管事答的颤颤兢兢,幸亏当时见那厮容貌好,就多贪看了几眼,否则这会哪答得上来。

    “果然是他,他怎会在这里?”李延年紧锁眉宇,只在心中盘算。

    “你们说的可是夏侯公子?”坐边陪侍的青青眨着眼,怯生生的插话问。

    “你认得他?”李延年看向这个小妓娘,突得露出笑容,朝随从侍卫一个眼色,那人忙递上一锭金子。

    青青急急攥紧金子,忙知无不言:“本不认识,来时路上他央我们搭他一程,随行的还有他娘子,好似快要生养的模样。那小娘子似动了胎气,现在后院歇息。”

    李延年撇撇唇,另一侍卫瞬间出得门去。

    他又笑问青青:“他带着娘子打算去往哪里?”

    “说是去碎城投亲。”

    去碎城!李延年把牙咬得咯咯作响,他晓得夏侯寅去过泉城,现却明白,定是受周振威所托,护送他夫人楚玉翘回京,那帮瞎眼的饭桶,只知在上京路上埋伏,哪想人家索性北上,去碎城寻夫。

    侍卫回转,至跟前报那屋中已是人去楼空,他铁青着脸站起,谁也不理,拂袖便走。

    蔡恒不明所以,站起紧几步跟上前欲寒暄,却被侍卫持剑冷冷挡住。

    他心里冤的很,不知哪里出了差池。

    “唉哟!”一声女子疼痛不已的惨叫,蔡恒惊恐的扭头去看,却见自个夫人捂着小腹,颓然倒地。

    暗红的血迹,慢慢溢出。

    。。。。。。。。

    长烟,落日,孤城。

    越往北走,旷野的风越烈,吹的飞沙铺天盖地,天地混沌迷蒙。

    空气清寒起来,唿一口气便起一缕白雾。

    泉城的秋正是温阳落时,这里却已萧条凄冷如冬。

    玉翘着墨绿洒袄儿,藕合色裙,因着畏冷,早早把狸毛对襟马甲穿起。

    车夫“吁”一声寻个背风的地将车停下歇息,舆门一开一阖间,凉风如水般灌进,玉翘打了个哆嗦。

    夏何寅解散手里的油纸包,里有两块馕,拿起一块递给玉翘,方才用火烤了烤,虽然干硬,好歹是热的。

    又用弯刀切了块煮熟的羊腿肉摆盘,朝她呶呶嘴,再倒一碗酥油茶推她面前。

    玉翘皱皱眉,她打心眼里受不住这浓郁的羊膻味,可更晓得如若不吃,威宝便要受苦,他们现长得可快,挺肚简直一天一个样。

    默默算算日子,差不多还有一月余便要生养,她更需要补充体力,让自已强壮到足以支撑两娃顺利出来。

    夏侯寅伸长了腿,用手撕扯着馕,一小块一小块往嘴里送。

    时不时若有所思的把玉翘瞄上两眼,看她微俯低着头,长睫如蝶翅轻蠕,小口慢慢嚼着羊肉,强迫自已往肚里咽,突然有些搞不懂这个女人。

    “你后不后悔?”他很正经的问:“如若当初留在晏京周府里,何至于现今受这份罪。”

    玉翘抬眼看他,抿着唇轻笑:“你又知我在周府就能保全撑到至今?自个选择的路就莫要后悔,且也不算受罪,起码有吃有喝有你护着我,且还平安的活着。”

    夏侯寅深凝她,有抹动容一晃而逝,他觉得心底某处似乎愈发难以自控。

    初见她时,被周兄宠的那般的娇,如朵盛开的鲜嫩儿,经不住风雨。

    你看她现在,挺着欲坠的大肚子跟着他东奔西颠,风餐露宿,都没听她再叫一声苦,流一滴泪。

    她娇的时候让人想使劲疼她,她坚强如厮时,亦让你恨不得把她揉碎进心里藏起来。

    “你还有没有姐妹,我想娶她。”夏侯寅噙着嘴角笑,话说得戏嚯,不让人窥到有几许真心。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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