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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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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把屋子都拆了他承认!至于脸瞬间铁青,眼里有湿泪。。。。。。。!这赵侍卫当时像老鼠见猫似的,跪地请罪,哪敢抬眼看他,即便有他也抵死不认,忒没面子!这小女人还乐不思蜀,一点都不想他!

    玉翘听着赵广辉这番话,面上依旧浅浅的微笑,可那颗心却酸酸软软的不成样。眼里潮呼呼的,定是斜密的雨丝落进了眼,润湿了颊腮。

    “赵侍卫何时言语如此夸张?如在军营里,可作谎报军情处责!”粗嘎低哑的熟悉嗓音响起,玉翘抬头看他,这几日瘦了,脸廓棱角愈发清隽,幽黯的深眸里有些狼狈,带些激动,饱含柔情。

    还不承认!赵侍卫老实巴交的,才不会瞎说一个字!

    六月淅沥的雨中,一对患难于共的人儿眉眼痴痴缠绕,那情爱便如浓浓的春江水,在彼此心里泛滥成灾。

    赵侍卫咳了两声,拉着不识相的胡忌嘀咕着转身去了偏房。

    周振威宽厚的大手接过玉翘手里油伞,替她撑着,另一只手去握她的纤白指尖,指尖触着冰凉,索性窝成拳攥进掌心。

    领着她朝屋里走,边低声问:“可是看到那束花晓得我来了?”

    玉翘模糊不清的嗯了声。

    周振威又问:“你是怎么来的?他们怎允你来我这见面?”

    玉翘轻道:“我寻了樊夫人帮忙。”

    还是简短的回几个字,不知怎地,喉咙如被什么哽住,一开口说话,舌头就抖颤。

    周振威索性不问了,

    他掀起帘同玉翘一道进房,再把油伞去搁墙角边儿。

    玉翘把两扇木门拉紧合拢,想想,又落下闩。

    才转过脸,周振威健实火热的身躯已紧贴过来,避开她的挺肚儿。

    粗砺的指抬起她柔细的下颌,迫不及待的,将那嫣红的小嘴儿吃含进糙唇里。

    那般热烈狂肆的将嫩舌尖卷咂的酥麻啮痛,忒般用力的混搅甜似糖霜的湿津。

    因着喜悦,因着相逢,因着深爱,因着什么都不重要。

    本就是一对彼此情钟的夫妻,只把那唇舌间咕吱的诡秘声响,弄的许久都流连不散。

    “嗯。。。。。。。”玉翘被他亲的噬魂摄骨,颊腮更是撑得酸胀不已。

    微挣着想喘口气儿,才弄出些空隙来又被他急急堵上,索性顺了他,此时即便因着吸不上气死过去,她也甘之如饴。

    昏沉沉伸长酥臂在他颈后交叠,从发角往下至宽厚的脊背,充满柔情的摩挲或爱抚,想好好的疼他,这个爱她至深的男人。

    不知何时,玉翘已被小心抱上了床榻,瞧着男人扯她腰间的绦子,衣襟处便似松似掩的轻散开来,忍不得羞着脸儿低喃:“我只能出来一个时辰就得回去,否则樊夫人不好交待。”

    “好!”周振威喑哑着嗓音答应。眼眸却紧紧盯着她胸前丰腴处。

    那夜他中春毒时,翘儿到底还是被他伤到了,瞧这梨花白雪处,赫然交错着条条青紫指痕,委实触目惊心的很。

    虽然已再缓慢的淡褪去,可足起想见他那时的力道有多狂猛而不可控。

    “傻瓜!你这个傻瓜!”周振威俯首去亲自个摧残出的指痕,听她细细吸气,若有似无的嘤呜了声,原还在痛着。

    动作愈发轻柔,如花瓣轻触,似羽毛微拂,如雨霖洒落,似热焰焚身。

    弄得久了,玉翘气喘吁吁的去抓他手臂,满脸儿潮红,咬着唇把话支吾:“你那里起了,我帮你!”

    周振威不理,只凑近她耳边低问:“中春毒那日,你帮我含了口,实委屈了你。今我换来伺候你。。。。。。。!“

    那男人深沉绵长的呼吸喷在她颊腮颈间,*辣火烫烫的,禁不住轻轻抖颤。

    玉翘半睁开烟雾氤氲的眸子,周郎生得真是好看,满目的阳刚威武,此时唇边轻染她口上的脂红,不羁起来,却欲让她坠入他的迷障。

    环下他的颈,用指尖去抹她留下的红,把甜蜜的情话,脸红心跳地诉给周郎听:“那夜我心甘情愿的,不觉得委屈!”

    。。。。。。。。。

    再夜儿雨已停了!月光明皎皎的,筛落一地的树影空冥。

    周振威拦腰横抱着玉翘,精气神扬走的不快不慢。

    幸得农家歇息的早,透窗偶有几户还燃着烛火,也一忽儿熄灭成黑。

    “周郎,那日解春毒的药可有用上?”玉翘懒软地揽着他的颈,旁敲侧击的探。之前一进门就被他裹进怀里吃弄不休,糊里糊涂的把这个忘了问。

    如若春毒的药没用上,就定是寻了妓娘来!那她还要不要和他过?!

    就这点小女人心思,全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直接问不就是,何苦这般拐弯抹角的不肯讲真话。

    周振威唇边噙笑,低头看她:“如若那药没用上呢?”

    “没用上?”玉翘一愣,身子一憷,抬眼把他瞧,那满眼化不开的戏谑,可恶,晓得她在乎,还逗她!

    握起拳头使力气捶他,娇嗔着说反话:“我就帮那妓娘赎了身,给你娶来做娘子。”

    “那你呢?”周振威突然止住步,一错不错盯着她,等着回话。

    “我就不和你过!”气狠狠的撇嘴。

    果然!

    周振威倾下唇,亲她一口:“晓得你会这样,才一直死扛着等你那解春毒的药!”

第三百七十一章 救娘子 7() 
樊夫人院落前,一棵紫薇花树,开的正盛。

    提着裙袂,玉翘悄悄推开虚掩的扉门,沿着右侧抄手游廊走,心里那股子甜蜜便顺着腮涡流淌,脚步更是盈盈如只蝶儿飘飞轻落。

    坐在主屋帘前,台矶上的老嬷嬷,远远便瞧着走来的年轻小媳妇,承了男人丰沛雨露,眉眼红唇便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心里去想自个肤白面娇时可曾受过这般的疼宠,左思右念早不知来处,逐朝走近的人摆手儿,让她去偏屋里先坐一坐,樊夫人正伺候姑爷呢!

    玉翘会意,掀起帘子进了偏屋,一怔,却见小锦正低头在做针黹,粗手笨脚地绣着鞋垫,穿针引线,瞧那尺寸,是按男人的大足裁剪。

    她倒是姑娘家的心思不遮不掩,玉翘也不戳穿,颌首算见过,只执起壶倒了一白瓷碗茶水,懒懒偎在桌边儿,一口一口慢慢的吃。

    小锦看她一眼,阴霾着脸问:“你去哪了?时辰这般晚,还四处瞎逛,不怕外头那些男人吃了你。”

    “我挺着大肚呢,这里民风淳朴,哪有那么多禽兽。”玉翘抿着唇轻笑。

    “哼,以为我不懂么?”小锦嗤嗤一声,朝她颈子盯去:“果真有禽兽不如的。”

    玉翘脸红了红,将颈子处松开的三颗琵琶扣系紧遮掩。

    那小锦见她面若桃花,心情不由烦躁,更是得嘴不饶人,冷道:“你也不用遮!有比你更浪的。听隔壁那声儿,都一个时辰还未消停,那疯女人可真会缠男人。”

    玉翘本不注意,见她咬着牙讽弄,才听见那边吱哑吱哑床摇声,有男人粗浑暗浊的沉笑喘息,亦混着女人承受不住的嘤咛轻泣。

    那旖旎诡谲的男女秘事,就这般透过墙砖间针针密密的小孔,钻进各人各耳里。

    玉翘晓得那滋味有多噬心搔骨,恨不能把整个人的命都化去。

    那是两人各自离散的神魂,因着身子交叠起伏而碰撞,终抵死缠绵的交融,即便有再多的嗔怪怒怨,也会随着时光摆荡,一点点被消磨殆尽。

    “你一个未嫁的闺女,听人家夫妇欢合做什么?何苦自个跟自个过不去!”玉翘抠着指甲尖,甲里洇了星点血渍。

    那人巴巴要讨她的欢喜,把她那里吃弄的如吐火的牡丹。

    渐被一汪凝淌的碧池淹没,魂儿魄儿怎么也挣不脱他唇舌的纠缠。

    想得总不得,终难受的下了狠劲挠他,挠得他肩背条条的。

    “你以为我想听?我是要让自个记得,这世上没一个男人好,都是负心汉!”小锦莫名红了眼眶,将手里的细针朝鞋底狠狠扎,那绣的一对鸳鸯早已歪了颈。看着自个都厌,索性扔进针线篮里。

    她要强惯了的,才不要旁人同情,僵硬地偏过头,盯着墙角结网的蜘蛛,正绞杀只小蛾。她便觉自个就是那只可怜的蛾子,这心里溢得皆是苦莲的滋味。

    “樊妈妈还在时,就同我爷爷讲过,要我当樊家的媳妇。爷爷为救樊大哥丢了性命,他明明答应爷爷娶我做媳妇的。不晓得从哪里抱回个巡抚夫人,急吼吼就拜堂成亲。跟我说,当我是他亲妹妹般照顾一辈子。我才不稀罕。”似自言自语,嘟起嘴话里可伤心。

    “要不是你那日让人灌醉樊寨主,私心想逼他就范,现哪里会有这事儿。”玉翘摇摇头,叹道:“自作孽不可活,除非他二人生了变故,你便是再无机会可言。”

    小锦瞬间红透了脸,咬唇恨恨道:“可是那嬷嬷在背后嚼我舌根子,看我不撕烂她的嘴去。”

    站起身再不理睬玉翘,她又是个会武功的,那腿脚走的可快,瞬间即没了影。

    隔壁墙那边不知何时已没了动静。

    玉翘慢慢的吃茶,也就一盏茶功夫,嬷嬷来请她去主屋。

    她答应着起身,跨出门槛后又顿住,笑着问:“小锦姑娘可难为你?”

    那嬷嬷掂着颤颤小脚,朝院里呶呶嘴:“姑爷在教训她呢!”

    顺着她呶嘴的方向望去,在院落圆口水井边,男人挺直着身躯,蹙眉低叱,小锦突然哭了,拉过他衣袖一下一下擦眼泪,那人便似没了办法,只是无奈的沉默。

    玉翘觉得无趣,抚着肚才侧身即瞄到主屋窗前,立了抹俏生生的影,也再安静的看,突的紧掩起两扇窗扉,那里便只有橙黄烛火摇曳出一片朦胧,忽明忽暗,捉摸不定,似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恼人思绪。

    。。。。。。。。

    子时三刻,周振威被前来拍门的大汉,带着去见樊宏。

    他一早随魏离来过此地,石子漫路迤逦延绵,两侧竹林莽莽密密看不透,夜色山风起,吱喽喽上下作响。

    周振威走得极快,那两大汉也不弱,紧紧跟随其左右。

    一射之地后,即现一幢三层小楼。

    推门而入,烛火通明,只有樊宏一人坐在桌案前,上摆一壶酒,两副空碗著,三碟下酒的小菜。

    周振威在巡抚衙署的卷宗里,早已把此人琢磨不下百遍。

    原就是个赤手空拳能打虎的猎户,性子侠气直爽,帮邻扶穷,颇受同村人敬重。

    如若不是后来种种变故,他现定还过着原本的日子,养着一家老小,日子过的辛苦又安逸。

    他必是怀念那种日子的,所以他面庞看上去肃冷寡淡,全没有占山为王的热血兴奋和狰狞凶戾。

    “周大人请谅深夜打搅,且因只有此时得空!”樊宠语气很谦和,再空碗里倒酒,看他一眼:“早听过大人威名,可愿随我吃上几盅。”

    “我倒无谓!”周振威至桌案前,很是随意一坐,掷起酒碗一饮而尽,突然笑道:“只是樊寨主才亏空精气,饮酒可是大忌,伤身。”

    “周大人当我不晓么?”樊宏淡笑,抬手将黝黑胸膛前的衣襟用革带束起,朝他斜睨:“彼此彼此。”

    女人是男人的软肋,提起便会欢喜,目光便会柔情,整个人就显得温和起来。

    两个同样豪迈桀骜的汉子因着女人,竟心照不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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