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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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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一眼周夫人颈上淡淡红痕,想起昨见着的欢情旖旎,终隐晦提点道:“周夫人这肚儿孕双生,眼见月份渐大,行走亦不便,夫妻房事还需节制方好,按常理此时至生,应不该再有。”

    玉翘脸红到了耳根。她也晓得这身子,已然笨重又臃肿,有时自个洗浴时,对镜上下打量都暗自嫌丑呢!

    昨也是一时心软,到底旷了夫君数日,后和李夫人说完话回来,看他心疼,又顺着他意给喂个餍足。

    原就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实备不住他各种求欢。

    才低头思忖暗怨,却见林夫人将她拉至铺门边,指指迎面过来一抬软轿,低声道:“周夫人快看,那就是冯家二夫人月娘。”

    月娘?玉翘心一沉,吃惊望去,却见轿里头,满头珠翠的妇人掀开纱帘,正朝外面看,不经意四目相对,竟自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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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德城奇事(8)() 
“楚玉翘!”怎一忽间,月娘已站至跟前,凤眼微挑看她,似笑非笑捏着团扇玉柄。

    凤穿牡丹。流春院鸨儿娘总青黑一身,却爱这浓丽扇面儿,立在红笼廊下阴影里,轻摇暗晃。

    门前进出的娘或春客,不经意瞟一眼,便把步幅加快闪躲,那人景实在妖冶鬼魅,看了心总是沉的。

    可眼前人穿着海棠红缎子衣,下衬锦玉色裙,长挑身材,银盆脸儿,腰肢丰韵多姿。

    哪还是鸨儿娘尖嘴猴腮,鹤身螂臂可比!

    “你怎认得我?”玉翘声含疑惑,面如云遮,眼前人甭管是亦不是,她都不该识。

    月娘轻抿唇不答,斜睨一旁林夫人,上前见礼,含几许试探问:“我家大夫人自缢一案,林知县可查出个乙卯来了?”

    “公案堂前之事,我一内宅妇人,哪会晓得,二夫人太过抬举。”林夫人回的轻慢,面庞亦平静无波。转而朝玉翘道:“走了好些路,周夫人想必累了,前有家茶室,不妨去那歇息会儿。”

    “周夫人!”月娘一字一顿。目光落在玉翘小腹上,夏日衫薄贴身,愈发显得半弧隆挺。

    是个有孕的青春小妇人,锦衣容,被那冷血无心的镇远侯,疼宠的满面春娇。

    人世这事,非人世所可尽!谁是谁的夙命,不兜转一圈,谁也悟不透。

    突起一抹笑,那话里便杂着话:“何苦舍近就远。你们瞧身后的品风楼,可是个好去处。新到几个优伶,曾是永乐王爷府中永乐王驾前精心调教过的,今可要首趟开嗓,怎好错过!且又有雨前龙井可茗,是个风雅出格的地方,旁处比不得。”顿了顿,瞄眼林夫人一身粗织青布窄袖褙子,话里便带上浅淡的施恩:“我请你们就是!”

    “你我萍水相逢,并不认得,怎好叨扰。”玉翘不喜她语气,亦不想于她再生瓜葛,今生陌路,对彼此皆是一种放过。

    “我有些话想同你说,并无恶意。”月娘眼眸里风起云涌,压低声只让两人听到:“今生再见却是机缘巧合,就想诉一桩镇远侯前世的公案给你听。”

    “镇远侯是何许人!我不认得。”玉翘攥紧绢帕子,手心起了汗,湿濡濡的。

    月娘脸一沉,细细边她,稍刻掩唇嗤笑:“楚玉翘你倒比往日有了长进,爱来不来,随你就是。”她话毕,再懒得理,径自从林夫人身边擦过,朝品风楼门前而去,那里已有伙计弯腰躬背,二奶奶叫着讨好的招唿。

    “早听说冯家二夫人行事张狂,周夫人还是不沾惹她为好。我们去别的地方吃茶。”林夫人只觉流言所传非虚,对这月娘没来由生厌。

    玉翘低低嗯了声,由碧秀搀着走了数步,却又顿住,突回首去望,月娘懒懒依在窗棂边,眺望天际彩霞一片。

    那个戎马倥偬半生的镇远侯,曾也这般望着碎城上空如火流云,不知所想。

    只要牵连上这个男人的事,她便逃脱不了。

    。。。。。。。

    品风楼内里干坤。

    不说朱梁画栋,雕富贵迷人眼,那三层半圆观台参差,散摆黄梨卷草纹桌椅几套,正对中央搭起的戏台,已有歌管之声靡靡。

    伙计径直将玉翘领至月娘这桌坐下,林夫人及碧秀几个带去不远一桌落坐。复又送来翠玉带盖白玉碗,斟上滚滚的香茶。

    “你可知这唱的是哪一出?”月娘静静观着伶人捻步甩袖,身段婀娜,听那唱腔缠绵婉转,竟似痴了般,问话里,也含着几许幽怨。

    玉翘暗自蹙眉,她不是来赏戏品茗的。心中逐起不耐道:“我只知此出戏是牡丹亭。惊梦一折。却不知二夫人唱的是哪一出!如若你无话同我讲,这就辞别。”

    却见月娘似听非听,只蠕动嘴唇,指尖别起兰,低低附和唱吟:人易老,事多妨,梦难长。一点深情,三分浅土,半壁斜阳。。。。。。。

    突止,看向玉翘,嗓音带起尖细之音:“可恶的丫头,还是这般的没耐性。”

    流春院鸨儿娘。如出一辙!

    一怔,却又一放!她楚玉翘,已不是那仰人鼻息,低到尘埃里的烧火婆子!

    “月娘,可晓得祸从口出四字。我乃三品大员夫人,就冲你此句不敬,即可将你掌嘴二十。这次饶过,莫要让我再听二遍。”

    玉翘冷冷睇她,气势凛冽。原心性还焦燥,此时却瞬间平静的很,索性端起碗儿,慢慢吃口茶。

    月娘倒似新奇的瞧她,半晌抓了把甜瓜子,边嗑边笑道:“原来你那句‘你怎认得我?’的话儿是虚的,你早晓得我是谁。”

    “此话从何说起,你是冯家的二夫人,在德城深宅中过活,我岂会认得。”玉翘不认。

    月娘摇头道:“冯家与京城联系甚密,你与秦惜月,还有镇远侯缠绞之事,人尽皆知,我怎会不晓。思来念去,便猜秦惜月与你,大体同我一般,又来世间重走这遭。今见你言行,果真如此!你莫急着不认,人世光怪陆离,亦非你我所愿。见过此生即决别,只当今日梦一场就是!”

    见玉翘不再吭声,她默了默,淡道:“镇远侯那般冷情冷性的男人,跟冰块似的,秦惜月捂不热,却让你把他给化了。看你今番模样,想必他待你不薄。让我想起前世一桩旧案。你被解差押解至碎城,原是入镇远侯府为婢的。后我才晓得,你能入他侯府为婢,实是他早就疏通关系,特意安排为之。整日里苦苦等着你这落难美人来呢!”

    见玉翘面色倏的惨白,她却心情大好,嗤笑一声:“只道世事无常。不晓怎被侯夫人发现,那日巧得很,镇远侯有战事压身,你才踏进碎城,侯夫人便命我去府衙领人。所以你可莫要再怨我拐你进流春院,实与我无关。”

    “他,他为何不去寻我!凭他的能耐,定能寻到我的。”玉翘脑中乱哄哄的,她早已不想为前世所困,只愿活在当下,怎一桩桩的事儿,扑朔迷离的,不让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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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德城奇事(9)() 
“是呢!他为何就不来寻你?你去问他!”月娘说的敷衍,旁人的风雪月她没半点兴致。能对玉翘诉前情轶事,是同为重活之人的惜惜相惺,却也仅苍叶落地那轻描一点而已。

    她素来铁肺铜肝,否则怎做得了逼良为娼的鸨儿娘。

    月娘的眸子一错不错盯着戏台上月白衣裳的小生,唇红齿白,款款情深,怎生得这般俊逸倜傥。

    “你可知那小生名字?可巧,竟也唤做柳梦梅。嗓子清亮,戏文就唱的好,妆扮也妙。”一声浅笑过喉,判不出百般滋味。

    玉翘顺着她的视线瞄去,那小生天然一双桃眼,看谁都波光潋滟。

    半盏茶功夫,戏台优伶一折已唱罢,柳梦梅有意无意飞来一瞥,灿若生。

    月娘回望,颊面含情脉脉,却在人去退台间,眼里恨毒犹生。

    玉翘心中恍然,抿唇淡道:“冯夫人,你走了条错路。即便再恨,也毋须置人死地。”

    月娘眸光一滞,瞬间神态自若,她吃口茶,语气颇冷:“前世活得怯弱煳涂,如今得重新来过,我报我的冤,我复我的仇。楚玉翘,你休管闲事。”

    “你好自为之。莫至穷途末路又悔恨,可再无二次让你重活!”玉翘面色沉了沉,不愿再与她废话,放下手中茶碗,起身便要离去。

    “谁知道呢!皆是说不准的事。”月娘嗤嗤的笑,望着玉翘背影,同是着红衣,为啥她就偏生的更好看三分?那一抹石榴红裙随着丰润的胯儿摇,又随两瓣香臀扭,隐微见侧影,小腹隆起半弧,她倒善拿捏男人,把自个经营的颇好。

    心一纠,便把话说的阴阳怪气:“瞧你样貌多俊!怎生下得了狠手,拎起烛台就把它烧毁。男人素来爱美人,更何况权倾朝野的镇远侯,你又不是不晓得他那一宅子妖精,秦惜月在流春院也是拔尖的。想必他寻到过你,却又不敢认,你可知你那会有多丑,满面疤痕,瞅一眼都得做噩梦。”

    玉翘的脚步突得一顿,回头把她冷看,喉中有些干涩,扯得嗓音暗哑:“听说镇远侯曾为个女子,欲抛下世俗一切,要带她远走避世的。你可知。。。。。。。那女子是何来?”

    月娘怔了怔,看她神情凝重,默了默,唇角勾起,笑容含着讽弄:“你可是怕了?倒是听过有这桩事,那女子。。。。。。总归不是你。”

    话音才落,却听半展台上铿锵乱响,玉翘寻声望去,那些个伶优小倌戏文唱一半,皆停了嗓,步履慌慌往后幕而去,戏班主则上前拱手作揖,满面是汗的表歉意打圆场。

    正一伙计拎着茶壶飞奔而过,被月娘叫住。拿腔拿调闲闲的问他,这是怎了?个个火急火燎的?

    那伙计认得是沈家二奶奶,不敢怠慢,小心赔不是,凑上低禀:“是那唱小生的柳梦梅出了事!刚唱罢一折,至后台吃口茶,换好衣裳欲上台时,才惊觉嗓子发不出声来,竟是哑了。刚遣人去报了官。”又道小的跑茶送水。,这也凭白遭了灾,得去后台拿住问话。嘀咕着躬礼急去。

    月娘半觑着眼,端起玉碗吃茶,却见底已是空空。

    倒也不急不缓,边搁下碗儿边自言自语低喃:“可惜了他那副亮嗓子。”

    抬眼见着玉翘还立在那,似乎吃了一惊,敛着脸站起道:“你怎还不走?我可要走了!”

    “那女子是何来?”玉翘牙一咬,把她追问。

    柳梦梅之事必于月娘脱不清干系。前世流春院里,这些龌龊事她可没少干过一件。

    “你应知我脾性,素不爱管闲事,去问你的夫君为好!”月娘转眼又将戏台扫了扫,朝旁一直立着的婆子呶呶唇,那婆子颌首,启唇咿呀嗯哼两声,上前搀她离去,竟也是个哑巴。

    背影忽儿不见,未曾再看玉翘一眼!

    。。。。。。。

    出了品风楼,却见门口皆是闻讯赶来的衙差,林知县及周振威赦然而立。

    那林知县瞅到自个夫人,脸色乍变,上来咬牙便叱:“你又不是不知这是何去处,骄奢淫逸之地。只当是陪周夫人出来散心,早知如此,倒不如老实在内宅呆着。你好歹是知县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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