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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消息出来,她来了。”就等这一天的竹栖在小黑黑手背上写下命令。
瞬间,小黑黑戴上面具,消失于太子府。
路过茶几,乌嫣抓起一茶壶抿着壶嘴润润嗓子,好茶,好甘,好甜啊!
这太子寝宫她倒是没有进来过,有了女人,屋内红艳艳金灿灿,入目皆是不同往日的外泄奢华。
看见最前方包裹整个床榻的黑红绣金纱幔摇曳着,乌嫣将喝空的茶壶往身后随手一甩。
独邬立即接住。
没有声,乌嫣向后侧头。
独邬一愣,默默松开绷带指节,任由这茶壶落地,四分五裂,刺耳噪音。
他这没脾气的主子,让自己做事还是说话下准确命令的好,不然,他可不明白对方到底要干什么!
这天下间,怕是没人能明白乌嫣如今想干什么!
身后来闹洞房的闲染凤目眯起,他知道琴廖醒着,却一直都在装睡等着。
第522章 殿下灯儿害怕()
“居然还不醒。”往脑后撩着长发,乌嫣气定自如睨看上端红幔飘摇,对眼前这幕陌生浅笑。
她扭头穿过独邬,视线简单落在如玉闲染眼中。
瞧他作甚,闲染彬彬有礼撇开头无视目光。闹洞房,闹、洞房!
那她可就随意了,走上台阶,乌嫣一把扯开纱幔。
囍纹红幔,整片婀娜曳坠。
水乳交融后的独特气息扑鼻而来。
只是一眼,舍纪背着沈镜月转头就走。
“殿下!”床榻布料内,传来媚声惊呼,从男人怀中探出一簇青丝凝肤,还有那红痕点点的赛雪肩头。
闲染启睫凝视这幕货真价实的春光美景,凤目轻移,视线游离床榻边站着的那位,与榻上一臂揽抱美人骨的那君。
没声音。
整座寝宫内,里里外外,所有人除了呼吸声,都屏气等待下一瞬间的一触即发,剑拔弩张。
“殿、殿下,我怕!”水雾皓眸看着外面多出的人,不安闪烁。但伸出的玉指缭绕男人垂落青丝,意欲喧宾夺主之势。
“灯儿莫怕,有本王护你。”琴廖不同往日孤寡无情。
温柔似水声溢出,手掌轻抚怀中一丝不挂的美玉香头,润唇低头就是一吻深情。再抬眼瞧床边人,一双染了情的银眸,就和充满生机的寝殿一样,一切都全然不同。
默默走上前的竹栖捂着胸口眸色紧张,紧张乌嫣对太子也是直接出手。
乌嫣一脸为难,扭头看着闲染:“掌柜的,是不是就在这回禀客人沈天辰的死因?”
“嗯?”闲染眉宇轻蹙,就算她没情魂,就这样?就如此的视若无睹,无动于衷?
“还是要我将榻上二位的被子撤掉,动给我看,结束后再回禀?”瞧这一个个失望的眼神,乌嫣知道所有人都奇怪琴廖大婚她为何不出现。
可她现在直接出现对方一丝不挂薄被遮掩的床榻边,气味是欢愉后的味道,她确定琴廖与白夙灯的肌肤之亲有名有实。
实在不行,就麻烦别人动作戏实战演习一遍。
男俊女美,画面至少不亏她的眼,动作太少,她还能经验指点。
“殿下,不要!”白夙灯身姿羞恐一抖,直接抖开香肩上的青丝,抖开遮掩玉体的薄被。
“啊!殿下。”语气不同,羞红面的白夙灯,纯净的小脸往男人颈脖一埋。可暴露的肌肤下,揽肩的手掌握住她的一房柔软,以掌为布,不被外人瞧见。
闲染挑眉垂下眼眸,经历人事后的琴廖,举止这么直接。
拈花媚眼轻蔑一扫,干脆撤掉被子,太子身姿,她看入眼也不亏,女人也什么好看的。
不就是要她回头看嘛,乌嫣回头,睁大眼睛看。
看见琴廖的右手掌心揉搓着一球,软乎乎的,还两指一夹粉尖尖,指腹不断撩拨着。
球的形状不错,白软且粉嫩,不错不错,真不错。
“别捏爆了。”她出声友情提醒。
银眸多情,继续对着身下人肆无忌惮,越动、越动!
“此地回禀,太子殿下觉得如何?”耳闻阵阵娇喘,闲染也没看春戏的癖好。
让看戏的人失望了,这闹洞房乌嫣怕是不会闹开。
他双手作揖,往上方床榻一送,今天来的次要目的,还是收钱的。
第523章 都给本王出去()
“都给本王出去!”琴廖一声威慑命令,翻身压住下方人,已然腰身一纵。
“啊啊啊。。。。。。”媚声愈演愈烈,青丝纠缠,玉臂攀腰。
还真实战给自己看,乌嫣扫了一眼律动的腰身,点评好腰好腰。
转身走下台阶,微瘸腿走路,不过敛眉嘟唇,一想她干嘛要费力自己走啊,不是有坐骑嘛。
“腿疼,掌柜的抱抱。”她望着被自己弄脏后背的白袍,敞开双臂。
两耳不闻,闲染继续向前渡步。此刻是想他死不成,也不看看场合。
“你来。”没肉就没肉吧,被拒绝的乌嫣朝着一旁的宠物勾勾掌心。
独邬上前转身单膝下跪,可一撇乌嫣身后那双穿过青丝,充满杀戾的银眸,灵魂冷笑。
殿下做着事就好好做,别分心在根本不在意的旁人身上了,孬种!
趴在乖巧的骷髅身上,乌嫣打了个大大的哈气,双腿一驾,让宠物迈步。
脑后娇声越喊越喘,她朦胧着眼皮,下巴搭在独邬肩头,半阖半撑着继续睡觉。
“你要是有肉就好了,膈得老子胸疼。”
“不如本宠物将身上的绷带缠厚几圈?”他有肉的那天,不知还要等待多久,但不会太迟。
“算了,绷带再厚也没有肉的热度。”独邬施法似乎需要解开绷带,缠厚了如何当好自己的盾牌。
“主子的命令尽量传达准确,不然宠物我可真猜不透,该接住茶壶呢?还是任由其砸地分裂!”
独邬不知乌嫣身上的邪气去了哪,可她的修为居然已经达到栩伏修行者的最高——筑基高阶了,且五灵全开。
“嗯,我知道了。”乌嫣右手扒着独邬袍下锁骨位置,免得自己再摔下地丢人。
一宠物一主子缓缓走出太子寝殿。
身后换装好的大门,两扇对叠闭阖,娇声截然而至,也割断了两重天!
换到太子殿下议事的殿堂。
这焕然一新的殿堂,除了喜锦未撤,从梁到墙至地面,皆是繁琐的鎏金勾银镂雕奢。
独邬进屋,“主子到了。”
乌嫣撑开眼皮,指着闲染旁边的位置,“放我到那。”
“你家这殿下,审美怎么都变了?”落座大殿左侧下方客榻的闲染,已经换上新的外袍,笑问一旁脸色苍白的竹栖。
“侧妃的喜好。”竹栖抬手,示意宫娥们进殿送茶。
“倒是没有想到啊,不过七天光景,太子殿下恩宠换人了。”闲染握着茶盏,斜视右侧趴在案桌埋头睡觉的乌嫣,移眸盯着守在乌嫣身侧,那掩在偌大黑斗篷内的骷髅架子。
“主子!”独邬突然蹲身摇醒乌嫣。
竹栖警惕,四周一切正常啊。
而闲染压低眼尾,品茶儒笑,不知外头飞来的会是谁?
“干嘛?”乌嫣全身无骨一般,顺着独邬的肩膀靠去,撑直了腿她继续睡觉。
“隐宗少主!”竹栖望着飞入大殿的男人,眸色一愣,但身子瞬动,上前询问闯入之势的来者到底何意?
“主子,闫诀来了。”独邬任由乌嫣扒拉摆布自己,最终他跪姿献出双腿,给对方当枕头使。
侧身躺好的乌嫣,想想闫诀是谁,想到闫诀是谁了,努嘴继续睡觉,“太子来了再叫醒我。”
“是!”独邬保持一动不动。
第524章 我要吃桃子()
“闫少主今日前来,所谓何事?”竹栖步步上前迎人,只是走得越近,心口越是不舒服。
闫诀倾城之貌已然栩伏盛名,可今日对方不苟言笑之态,溢出无形威严,让旁人不禁敛容屏气。
闫诀身上那股冷峻威压,比往日的太子殿下有过之而无不及,可竹栖一时居然探不出,对方如今的修为到底有多高。
不过不见七日。
乌嫣,闫诀还有闲染,修为与气韵,都变得深不可测了。
潋滟桃眸不染多情,冷冽如白衣皞雪,外拂一层水缎青纱,长袖曳风,寡情嶙峋。
闫诀自然为乌嫣而来,可隔着大殿遥遥相望背影,他却不想看见她那张脸。
“闫少主?”竹栖轻笑垂目,继续明知故问。
“闫某方才知晓太子殿下前日大婚,特来补上贺礼。”闫诀说完,身侧没存在感的盛坝双手盛上一方两掌大的锦盒。
“多谢闫少主,还请到殿内稍坐,殿下与侧妃马上就到。”竹栖的手下上前收走这份迟到的贺礼。
“巧了,闲掌柜您也在?”闫诀渡步闲染面前,双手作揖,客气得真要让人忘记,他曾经易容一年黑脸驱鬼师,给凤琼楼打过工。
闲染儒笑放下茶盏,起身作揖回礼:“闲某与少主一样,都因闭关修行错过太子殿下的大婚之喜,今日除了一些公事,主要还是来祝贺殿下大婚,来送贺礼的。”说罢,闲染余光往身侧拈花一扫。
拈花意会,立刻将出门前备好的一掌玉匣,上前给竹栖送去。
两男和气互笑而过,止于言,形于色,都不多说,也不多问。
闲染撩袍重新落座。
闫诀坐在闫诀对面,开始品茶。
殿内四番人,站得站,坐得坐,还有那半跪着的。
大家神情皆是一副岁月静好,可心思,却全落在那拿膝当枕的某女身上。
乌嫣突然半坐起身,斗篷帽檐挡住她大半张脸。
“主子?”独邬周道伺候。
“我要吃桃子。”乌嫣盯着案木上的茶盏笃定说道。
“这才五月头,桃子最早也要下月中才结果。”她怎么会突然想吃桃子,独邬自己可变不出来。
“我就要吃桃子。”乌嫣符合年纪的娇蛮任性,她嘟嘴举起双手,掌心朝上握爪状,捏一捏空气。
继续形容:“要我手掌这般大的水蜜桃,还必须是软桃。白乎乎,粉尖尖,香喷喷,一掐就流桃汁的那种。”形容玩她吞咽一股口水。
“咳咳。”这形容好像?闲染拳抵上唇,被茶呛到轻咳,刚才寝殿见到的一幕,确实让人容易想吃桃子。
“可主子,最早要等一月余。”独邬记得很清楚,乌嫣最不喜的就是甜食。
“等?”回味这字,乌嫣拢起眼尾重复着,眼神似乎迷茫。
“你让——我、等?”眉峰缓缓翘起,她盯着案木语气疑惑,努嘴倏笑间,表情骤变。
抓起面前壶嘴氤氲热气的茶盏,就往身侧宠物脸上砸去!
“嘣啦啦——”
“啊呀。”少女突袭人的暴力,四周低头服侍的宫娥们,吓得惊呼声溢出,但立刻闭嘴。
四分五裂的碎片溅了一地,满脸白绷带染上浅褐茶汤,独邬跪姿与之前一样,始终不动。
被乌嫣打,他自然不生气。
可闫少主怎么就突然冒出来,飞来抱离乌嫣,避免她因反弹的茶壶碎片伤了身。
第525章 乌嫣黑化倒计时()
‘她如今到底想干什么?’闲染望着茶水涟漪细细斟酌。确定存在某些异常,可他没看清哪里有不对劲。
他与乌嫣明明七日前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