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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等等儿。”白花花扫了一眼凤焦骨大门,他懒得进这破楼,可想想乌嫣刚才不稳的金光,他还是保险一些跟着吧,这楼他怎么有点眼熟啊。
可掌柜也没交代不能进去。舍纪紧贴着鬼煞上台阶。
可凤焦骨大门关上后,左右看大门的俩光头妖直接双膝跪下。
“真是他?”左光头妖回忆七天前雷鸣交加的古老威压。
“他刚让咱俩闭嘴。”右光头起身当什么都没发生。
“不告诉闲染,那长老那边该不该汇报?”左边光头揉着本能下跪的膝盖骨,不安放大到极致反而有点解脱。
“这不是他们配知道的身份,叫咱们闭嘴这话题就不说了。”
俩依身凤琼楼的光头妖怪睇看彼此都同意的点点头。
“那叫乌嫣的真的是人?”左边光头妖因为白花花的衬托,而对乌嫣的存在从以前的重视到刚才的心生畏惧。
第310章 删二重影()
右边的光头妖扭头看着凤焦骨大门入口,看了良久才决定到:“即刻起断掉与碧穹的所有联系,消除上次使者拿走后现存凤琼楼的一切二重影。”
“你确定?闲染的事我们也要删,师尊等着——”左妖见兄弟抬手,他立刻不说话了。
“他都让咱们闭嘴,那就知道你我除了看守凤琼楼的其余作用。而且他是在乌嫣身边,咱们这么多乌嫣的记录更不能留。”右光头很认真。
“但——来年碧穹那边得不到我们回馈的二重影,必定派使者亲自下栩伏。”到时候不止听见还亲眼看见。
“你记住——”右光头妖摸着凤焦骨大门正式的说道:“连着凤琼楼,我们一族从来就不属于碧穹的昆仑山,我们一族更不属于这闲染,我们从存在就只侍崇强者,弱者根本用不起我们!”
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是呀,弱者根本用不起我们!”闲置太久,左光头妖也感叹到,“还以为闲染用得起我们。”
“他也以为我们是五百年道行的小妖,乌嫣的师傅最厉害,都只能会意凤琼楼奥妙的一层。闲染那师傅更别提连一层都没领悟就将凤琼楼当个收鬼容器扔给这流放的大弟子。闲染要还在昆仑山资历善可,现在是完全没有希望。”
两妖闭眼,全身浮走凤琼楼人鬼进出的画面。
屋内每砖每瓦每寸每时每刻每秒出现的画面,从他们无毛的肌肤表面浮过辗转,标志着记录凤琼楼的二重影彻底消除,也不会再存载新的记录,直至真正可侍崇的强者出现。
‘啪嗒——’
闲染密室柜内的金莲花镜面出现一毫裂纹,随着裂纹延绽越来越密集,全碎开的镜片震成最后的埃尘。柜子内没有任何异样,只剩一柄空荡的金纹框架,等待真正的涅槃重生。
进了凤琼楼,乌嫣望着上方至高的顶。
“你先见掌柜的,我去给你拿耳坠。”拈花服务到位,将乌嫣推进闲染的书房才关上门。
转身看着舍纪身前的小娃娃,她吸气犹豫。这鬼煞她也没招呼过,拿糖给他吃会不会翻脸。
呵,不让自己进去是吧!白花花双手交叠摆在胸前,他微微眯眼。
拈花毛骨悚然,心跳这么快干嘛,鬼煞就是年纪大些的老鬼,和他们妖叉不上关系。
“娘啊!”手抓衣领,白花花高分贝的童音歇斯大叫。
吓得身后的舍纪原地跳脚,‘我去,小孩的哭声比鬼吓人。’
嘣咚声开门,乌嫣匆匆走到白花花身边,握着对方头顶的小啾啾连人重新提到自己怀中竖抱着。
“吓死我了。”乌嫣的动作加表情,明显是为了避开里面那位暴怒中的儒雅先生。
“还不给我滚进来!”闲染摔杯发号。
乌嫣顺手拍拍白花花的后背,还当婴儿似的抖一下,晃一下。
“进去吧。”躲得了明天躲不过后天,拈花抽着眼尾推着乌嫣的腰,一点点将人送进深渊。
“他干嘛生气?”乌嫣将白花花摆正,要打就打到他,自己现在可是有肉盾的人。
拈花肯定不会再把鬼煞扯下来,可隔着这娃娃让她怎么快速提醒乌嫣,“你干啥掌柜吐血还晕过去?”能明白吧。
“他抓我上床榻,一激动自己晕了,我不是叫你们俩进来了。”死拈花居然用指甲盖掐她小蛮腰。
“我不听我不听。”七天拈花舍纪包括掌柜的,对那天昏迷的过程包括后续都很成年人的处理,大家都装失忆。
临门口,乌嫣直接说出来。
舍纪紧追,一掌拍到姐姐手上,顺力将人推进屋,关门上锁一气合成。
屋里差点踹个拜年大吉的乌嫣破口大骂,“我的孩子——”
舍纪觉得这叫嚷的内容好像有点怪怪的,从袖子里又掏出一把锁,咔擦——再上一道。
“要死啊你,手都被你拍红了。”拈花总感觉自己似乎有点逼良为娼的意味。
“呃呸!”里面仨就他家掌柜算得上贴近良的那位。
“嘶——”她转头看着舍纪扣锁,这助纣为虐的小兔崽子。她解下手腕银质手链递过去:“将两锁再一起系上,牢!”
舍纪点点头,自己的亲姐姐真棒!
“呵!”闲染凤眼曲起,一身贵气逼人儒笑阴森,“十日不见就生出这么个大胖小子,可喜可贺。”
“七天没见,我七天前可来看望受伤的掌柜你!”乌嫣给自己捋整齐腰带才捡起地上的白花花,拍拍不存在的灰,整整有些乱的发。
“你那叫看望!”闲染忍住不甩茶盏,这只比刚才的贵十倍。
“上次不算这次算了吧,花花来,叫大伯。”乌嫣牵着软软的手指头往美人榻前边带,这才抬脸环视书房有钱烧得慌,又翻新大变样。
“大伯?”闲染凤眸里紫影清晰入眼,手中贵十倍的茶盏裂成了两瓣。
白花花不想开口,他是没有伦理辈分上的概念,可面对眼前的男人就是不想吃称呼上的亏。
可男人抬睫手中那不经意,他嘟着包子脸梨涡浅浅糯声尊重道:“伯伯好!”比大伯更刺激。
“不敢!”这鬼煞怎么挑了这副无用的模样,闲染轻轻挡回去。
“应该的。”爷凭本事变小,不是你这小修士能羡慕的来。
“有病。”乌嫣顺手摸着发梢,指尖碰到硬物一愣,她是来找舍纪要地图,被大门边这话那话带得目的跑偏。
“娘咱们回家去,花花困了。”白花花牵着乌嫣的手用力向下拽,实际上他是饿了。
“这到底是男娃还是女娃,你这做娘的居然起名花——花——”闲染一时忘记自己这些天想的如何惩治让自己吐血的罪魁祸首。
“我儿男娃,五岁,叫白花花。”乌嫣瞧闲染唇色还是有点苍白,伤的这么重真棒。
“你姓乌,儿姓白,爹是谁呀?”都知道这是幻化人形的鬼煞,鬼煞哪来的爹,闲染还是没忍住开口就是调侃。
“反正我爹不是你。”白花花看着男人儒雅的面具有瞬裂痕,包子脸那是开心得不行,挑衅的嘻嘻笑,抬眉一副你奈我何有胆揍我的欠欠样子。
“带着幻化的鬼煞不怕被人打劫呀。”闲染无视挑衅,直接说明装人再像那还是只鬼。
第311章 下唇牙印()
“娘,我们走。”白花花天真无邪的脸蛋是小孩的无理,他奋力拽着乌嫣的手转身向门。
而乌嫣表情不明的睨看闲染,男人脸上一成不变的儒笑使她驻足纹丝不动,对方一脸自己欠债未还。
闲染被紫影直勾勾的盯着神色保持不变,手指间两瓣茶盏放也不是拿也碍事,砸多余的小孩挺合适的。
两相望,润无声。
看瞎眼又能有啥结果,你俩有话就快说!白花花转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扯不动乌嫣的手自己干脆一把甩开。
他从袖子里掏出符团揭开吸食三缕黑雾,朱砂符文黯淡无光变成废纸丢地上,他一口气三魂全吃光,这俩货色爱看多久看多久。
符纸落地飒响。
闲染侧目,乌嫣低头。
“捡起来!”乌嫣扬手就给白花花脑门一下。
“你敢打老子!”还当着外人面,白花花摸着后脑勺黑瞳溢碧光。
闲染甩开茶盏却拂手,地上的黄符纸已经握在他右手五指之间。
乌嫣上前握住男人手腕,咔擦——符纸塞入自己裙子领口里面。
白花花气鼓着的包子脸在比惨中眼里发怒的碧光消散。他小手托住自己全是肉的下巴睇看男人被乌嫣折垂下的手腕。呵呵,活该!
不过,那黄符纸团对乌嫣有那么重要?
“这笔账咱俩怎么算!”顷刻倒身被压美人榻的闲染青丝缭鬓,凤眸倒映少女的一眉一眼,他不是不疼,也可以不疼,只是从角度上加上乌嫣的天生巨力,裂开领口外翻的缎面是凝玉的白肌,凹凸分明的一侧锁骨下让人一时移不开眼。
“是你先抢我东西,打算陪我多少钱?”乌嫣右手撑住美人榻做支撑,左手上是身下闲染弯折的手腕,随地乱丢垃圾的货色回去再收拾,这断手只能怪对方手太欠。
“呵,你的东西?确定是你的东西。”也不争扎的闲染疼躺着,凤眸儒笑抬眼满是暗意。
“难道还是你的,有种来拿。”乌嫣平平视线中,左手握腕的缝隙也继续缩了间距。
手腕传出骨裂的声响,闲染疼得轻蹙眉宇还是决定撑身推人。可抓肩还是推臂,抬起的左手悬空,但仰起的半身贴近二人距离。他嗅到乌嫣身上浓郁的廉价酒味:“又喝酒?”上次也是大街上喝了不少被帝君的死侍拦截,今个来自己这耍酒疯。
“别动!”乌嫣拢眉向下前倾着身,鼻尖擦过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颚。
闲染赶到手腕上的握力突然消失只是轻轻的握着,迎面突袭而来的贴肤亲昵使他悬空要推人的左手放哪都显得不太合适。
白花花坐在美人榻边对视的锦缎软垫上吃着甜如蜜汁的紫葡萄,随着喜笑颜开脸颊上的紫色甜汁沾了大半张脸。
“嗯——”他嚼着果肉,将乌嫣的身换成自己记忆里那目无一切的自大清高仙。刺激,真刺激,如果清高男真和这地界的男人婚嫁生子会不会更有趣?看戏乐得他忘记后脑勺第一次挨打。
“你别找死。”闲染脖颈边浮动少女清晰的一吸一呼,除了低廉的酒味还有一股微妙的甜香。
“闭嘴!”男人开口的声干扰乌嫣寻味的方向,她撑身的右手弯曲,向下俯得更地,鼻尖贴着男人靛青的绸料寻找那份丝丝入扣的记忆。
均匀起伏的胸膛上是男人滚动的喉结,闲染注视乌嫣脑袋顶的视线最终改盯着屋内吊顶,下次换鎏金。
“你刚才是不是吃了什么?”味道怎么嗅不到。
胸腔上是少女整个人压下来的重量,闲染刹那间不适嗔目。
男人身上嗅不到那味道,乌嫣上移身子支撑作用的右肘板松开,扭开闲染的脸正对自己。
“噗呲——”白花花小手捏爆紫葡萄,当他面这样干?算了,干就干呗。凡人胎身不爱干这事如何繁衍后代。
“嗯?什么。”贴着自己前襟的柔软闲染分神,压根没清楚乌嫣刚才说了什么。
“等等。”乌嫣捏住对方的下颚,低鼻再嗅,丝丝入扣的味道刚才明明就有,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