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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缘-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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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先入为主() 
我微微笑道:“好在还是回来了。这些日子奔波在外必定疲累,歇息去吧。”

    如意仰着脸,脸上的泪珠被殿外廊下的灯笼映着,分外明显,哽咽着道:“是。”

    因着好些内侍是从萧王府带入毓德宫的,如意原先在萧王府里人脉熟、消息灵的本事倒是也留了下来。自她回来后,徽音殿得了些林林总总的消息:

    比如威帝曾在定妃走后,在她旧日居所含章殿里枯坐一宿。

    再比如姚华棠近日出入,戴上了一副羊脂玉面具。不仅堪堪遮住那道可怖的伤痕,还平添一股神秘风流意味。他与人来往应酬,行事倒方便许多。只是五皇子原配郑氏突然病故,谢家已为谢安若和五皇子举行了婚礼。五皇子的厥族骑兵剽悍擅杀,又连下新野、房陵和上庸三地,直逼京都。这之后,姚华棠整个人便犀利桀骜起来。

    我听如意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中笔不由一顿,落在纸上留下一个墨点。

    郑氏突然病故?

    五皇子和谢家如今正是必须相互借重的时机,联姻无疑会是结成联盟最好最快的法子。郑氏的病故,总让人想要揣测事实真相是否真的如此。但不管真相如何,都让人寒心!

    我低头看着书案上的纸张,已是不能用了。搁下笔,伸手将纸张揭起,揉成一团掷在地上。掷出的纸团将地上原先丢弃的几团纸张撞了出去,打着转儿停在了一双玫瑰红缀银色芍药的绣鞋旁。

    绣鞋的主人开口道:“妹妹好兴致。”——是阮良娣。

    我微微一笑。身边翠浓和如意去端了一把嵌金云纹圈椅来请阮良娣坐下了。

    我在映红端来的水里净了手,向阮良娣道:“姐姐如何来了?”

    心底有一点点期盼——或许是晟曜要她来?

    然而,阮良娣道:“怎么,姐姐来不得么?”她示意侍女们都退了出去,上下打量我许久,忽然问道:“你既然逃去了心爱之人身边,为何又回来?”

    我惊讶的抬头看向阮良娣,沉吟片刻,道:“姐姐这话,小莞却不懂。姐姐若是因为不忿前些日子小莞得殿下日夜相伴,故而要小莞认下什么欲加之罪,不妨明言。”

    阮良娣倒愣了一瞬,顿时反唇相讥:“曲小莞,你怎么如此不识好歹啊,我可是背着殿下来看你的。欲加之罪?我阮硕人犯得着吗?你都被幽闭于徽音殿了,哪里还需要我再做些什么!”

    我原本疑心她因为对晟曜用情至深,所以对我一直亦敌亦友,此时是存了故意试探嘲笑的心思。但此时听她的意思,倒是我多心了。一时便不再做声,只端起热茶抿了一口,又掌心向上略抬起手来,示意她用茶。

    阮良娣呼出一口气,依旧薄怒:“你真是!”精致的眸子在我身上打了几个转,口气温和了下来,道:“怎么瘦成这样?”

    我低下头,笑了笑,没有做声。

    “好了好了,我方才不该说话激你,是我的不是。本来是想趁殿下不在毓德宫偷偷来看看你如何了。却还惹得你不快,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阮良娣端起茶盏,揭开盖子撇了撇茶叶,却一口也未喝又放下,道:“我说曲小莞,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日在卫王府,我明明听见你对卫王妃说过,殿下不是你心爱之人!如今我不过提一句,你作甚么这么大的反应?即便你为爱而逃离东宫,我也并不会看低你。这会儿甩脸子给谁看呢!”

    这些天来我早就不太愿意张口讲话,如今被阮硕人言语相激,却是脱口而出,道:“你胡说,我几时在双成那里说过这样的话来?”

    我忽然顿住,那日双成说“能嫁与心爱之人,实在是幸事。姐姐不也一样么”,而自己当时是怎么答的?

    因为觉得自己是被晟曜纳入府中的,所以不是“嫁”,所以当时自己说的是——“我和双成是不一样的。”

    而阮良娣却以为我的意思是说晟曜不是我心爱之人!

    我不由缓缓摇头,嗤笑一声。

    阮良娣走过来,叹口气,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咱们女子,最忌三心二意。你如今这般情形,让我们怎么做才算能帮你?你失踪几日,殿下和我们就揪心了几日。后来才知道你是从卫王府被人接走的。殿下到现在都还在气头上。连带着因为迁怒于卫王府,连父皇因为威远候反叛之事,下令将卫王囚禁,围禁卫王府合府人员,殿下都不管不问了。”

    双成——

    没有想到她刚刚如愿做了卫王妃,一日尊荣未享,便因为卫王母家林氏一族举兵反叛,跟着卫王一起做了阶下囚。

    如今我亦被幽禁。

    我们二人,还真是祸不单行。

    我理了理衣裙,郑重朝阮良娣一拜,恳切道:“姐姐,小莞那日所言,实在是指双成是卫王妃,是嫁给卫王;而我初入府只是为姬妾,并非是嫁与殿下,因此和卫王妃是不同的。至于我失踪几日,并不是殿下想的那样,也是误会罢了。还请姐姐为双成和卫王分辩一二,万不要因为我的缘故,叫殿下对他们雪上加霜!”

    阮良娣颔首,“原来如此,倒是我误会了。你与殿下既然也只是误会,何不早早解开来?”

    我不由苦笑:“小莞自然解释过,可殿下先入为主,早已有了心结。任我如何解释,他只是不信。我也无法子可想了。”

    我顿了顿,看了眼地上的六、七个纸团,“譬如这想写来给他的信,我写来写去,都不满意!只觉得若他信我,哪里需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难道相处这么久了,往日种种,竟不敌他的疑心重重?”

    这些委屈一直憋在我心中累积、发酵,今日说了出来,心绪激荡。一时之间,身心俱疲,朝着阮良娣行了一礼,“姐姐赎罪,小莞不做陪了。还请姐姐自便。”

    我随即脚步凌乱的朝内室走,将将转身之际,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我伸手拂去眼泪:不,我不愿在人前落泪,叫人把这软弱无用的样子看了去。幸亏及时辞了阮良娣!若叫她看见,我的颜面何存?

    身后阮良娣的声音传来:“小莞,你可知殿下马上要与武家六娘子大婚了?”

    

第二百零二章 日晚倦梳头() 
我踉跄一下,险些跌倒。

    伸手扶住多宝架,好容易稳住了身形,回应道:“这事原本就早已定下了。不过,还是多谢姐姐告知。”

    我坐在妆奁前,透过泪眼模糊的视线,凝视镜中的自己。

    镜中女子憔悴支离,乌黑的眼珠暗淡迷惘。仿若被抽离了支撑,脆弱无依、行将枯萎的菟丝花一般。

    天色一分一分的暗下来,镜中的自己也渐渐暗不可见。

    翠浓进来掌了灯,禀道:“昭训,这些信还要吗?适才阮良娣走时,随手从地上拾起了几张,展开看了几眼,却拢入袖中带走了,婢子不敢拦着,怕得罪了她徽音殿日子难过,上次亏得她才及时请了太医来。她拿走的那些纸张,可要紧?”

    那些纸张,是我写来想给晟曜的信。只是,都被我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废弃了。之前弃掉的,也还有许多。阮良娣拿走就拿走吧,左右我已经不想再将这些信给晟曜,不停的去解释了。

    他大婚在即,我却纠缠不已,解释不休,是会更叫他厌烦于我的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对翠浓道:“无妨。”

    翠浓道:“那就好。婢子还一直为此揪着心呢。”她见我坐在镜台前,遂问道:“昭训要拆了发髻好歇息么?”

    我无可无不可的点了头。

    翠浓见了便过来帮我细细解开发髻。

    我已经懒用钗环许久了。

    日常不过用几支水滴头的银质发针固定发髻而已。因此翠浓很快就为我打散了长发,梳顺后披在身后。

    原本想早些歇息,如此便可早些停了纷乱的思绪。却辗转反侧总也睡不着。索性起身,随手披了件胭脂色斗篷,唤翠浓取了琵琶出来。素白的手指抚上琴身,抚过那些精美螺钿镶嵌出的层层叠叠的蔷薇花儿。

    “——‘锦被堆’!”

    晟曜!

    我倏地转身。

    不,不是。身后空无一人。

    仅仅只是晟曜那日留在我记忆中的声音而已。

    我仿佛失却浑身的气力一般,颓然坐下了。

    烛火无声飘摇,一室静默寂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取过琵琶,信手弹拨。试了好几轮,皆是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琴弦、手指和一颗心俱是晦涩的,只有霓裳的音律时断时续、依稀可辨。

    我从开着的轩窗望出去,窗外与那晚一样,都有很美的月色,如水般铺陈在房内,温柔流动。

    “锵”的一声,琴弦断了!

    我瞬间蜷回手,看着无名指上渐渐渗出的血珠,犹自发怔:晟曜,你此时在做什么?

    忽然一阵萧声响起,正接上适才我停下的地方,将一曲霓裳补齐了。我放下琵琶,不敢相信的去了院中——真的是晟曜吗?

    殿后廊下,是我与晟曜常常相依相偎着、赏夕霞流照的地方。此时空无一人,只有月华如练,倾泻一地。

    然而萧声依旧响着。

    我循声而去,慢慢走入竹林。

    冬日里的竹林,枯瘦婆娑,却青翠依旧。而和我在竹林旁执棋笑闹的那个人,你也依旧在的对不对?

    我低低的喊了一声——“晟曜!”

    萧声停了。

    月光穿过竹叶,漏下了一地闪闪烁烁的碎玉,也模糊照亮了竹林里的他:一管玉箫合着玄色衣袖垂落在身侧,苍白的脸,鼻梁高挺,长眉斜飞入鬓。

    墨棣。

    此时夜已深,我本已恍惚,此时更是迷惘浑噩的看着他:他怎会霓裳的曲子?又作甚么出现在这里?晟曜呢?

    “是我。”墨棣淡淡的开口。

    我下意识答道:“是,是你。”脑中迷迷糊糊的想着:那又如何?

    他平静无波的眸子在我身上不着痕迹的打了个转,“你醉了?”

    我不甚清晰的想起,阮良娣走后,我似乎是喝过酒的。但是怎么会醉呢?因此很快摇头否认:“嗯?没有。”又抬起手掌朝他晃了两下。

    他抿了抿嘴唇,道:“明珝不放心你,要我来看看。”

    哥哥的名字让我脑子清醒了几分,问道:“哥哥的伤怎样了?他好吗?可有被我牵连?”

    “尚可。只是暂时不带兵了。”墨棣简单两句,并未细说。

    然而我已经知足了:不带兵怕什么,哥哥本来就是士林名士,作甚么要他一介书生舞刀弄枪的与粗人作伴。如今叛军逼近,不带兵更好,更安全!只要身体恢复,我已经安心了。

    不知不觉中,我绽开笑颜,“多谢你。”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泪痕停留片刻,忽然变得闪躲。垂下了眼眸,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早知他会如此,当日应该不带你回来。”

    我不甚了了,便只看着他不说话了。

    竹叶突然沙沙作响,摇碎了月光——北风起了。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他抬起手,我下意识的朝后退。他的手在空中停了一下,依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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