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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缘-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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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殿外扬声道:“进来。”

    翠浓进殿后看了这情形,将地上我尚未拾起的卷宗捡起,在桌案上放好。

    湛露便扶我起身便道:“婢子们见了如意的伤,本来吓得了不得,听说您无恙,刚放下心来,这裕德殿就来人说您也受了伤。”

    我苦笑,“适才滑了一下,扭到了脚。卷宗也被我弄乱了。如意的伤怎么样了?她人可有发热?”

    坐上湛露急急找内侍抬来的肩舆,一行人说着话回了徽音殿。

    清洗一番,换了衣衫,湛露又让映红拿毛巾替我热敷在脚腕上,顿时整个人放松下来。

    可是心绪却仍旧是绷紧的、愤怒的:顾氏掌珠,一定是说姐姐。柳居正果然为了柳氏女能入主东宫妃,对顾氏女十分忌讳。因此才有了对爹爹的构陷。

    也不知大理寺将柳居正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构陷忠良的罪名查得如何了?

    早日结案,我顾氏才能早一日昭雪当年莫须有的罪名!恢复往日荣光!

    “哒”的一声,我将手中的燕窝粥放在了桌上。

    “昭训恕罪!可是婢子按得手重了些?”映红被我吓了一跳。

    我微笑摇头,“与你无关。传话给赤芙,明日我想在徽音殿见见她。”

    映红应下了。

    我挥退侍女们,提笔给哥哥写了封信。把近日晟曜这边对柳氏一族的处置情况大致说了说,尤其把今日午后的这场刺杀提了提。哥哥一定懂得,如果运作的好,这就是压倒柳氏的致命一击了。

    即便晟曜这边也会交待给刑部查实此事,为了快些结案,何妨让哥哥与晟曜一起双管齐下!

    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好一会儿,才压下对柳氏的愤懑之情。收拾了心绪,把写好的信吹干封好。

    想起今日姚华棠萌生退意,而晟曜极力挽留却不得法的事情,索性又铺开一张纸,拿镇纸抚平了,提笔画出一个羊脂玉面具的大致轮廓来。

    姚华棠在意的,是容颜仪表;可他心中最在意的,还是谢安若。

    若是安若能够对这面具纹样勾勒一二,对如今心绪不振的姚华棠而言,会是极大的安慰吧。

    于是修书一封,约安若三日后的下午未时,在东市的老号首饰铺子天巧阁碰面一叙。

    刚把给安若的信和给哥哥的信放好,准备明日一起交给赤芙,由她找向川送入谢府安若手中。阮良娣带着桑柔,施施然的来了,“妹妹做什么呢?”

    我起身迎她,笑道:“可算把姐姐盼来了。”

    阮良娣:“这可奇了,你盼我作甚么?”

    

第一百八十七章 魔怔() 
“盼着姐姐来了,我好给姐姐道喜呀!”

    阮良娣怄的直笑,“你给我道喜,作甚么不上我的撷英殿去,反倒等着我来你这里才——”她反应过来,打量我几眼,问道:“道什么喜?”

    “自然是姐姐娘家升迁之喜。”

    阮良娣毫不掩饰喜悦之情,笑问:“定下了?”

    “是,听殿下说陛下已经准了,阮镇国阮大人提任兵部侍郎就是这几日的事了。”

    阮良娣双掌合十,朝殿外雨花阁的方向拜了拜,娇声道:“谢菩萨保佑,我阮家也算光耀门楣了。可见我们随太子殿下一进宫、刚在毓德宫安顿下来我就去雨花阁拜菩萨是对的了!”

    我笑道:“菩萨是要拜的,可殿下那里你也要谢才是。兵部蒋毓泓蒋尚书,素来与宫里那位淑妃娘娘看殿下不顺眼,阮大人可明白?”

    “那是自然。妹妹放心,我心里明白,殿下得道,才有我们的扶摇直上呢。”

    我忍俊不住,“姐姐要把自己比作那什么,可别拉上我。”

    阮良娣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口快,倒忘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俚语,顿时伸出素白的柔荑、扭身过来要拧我的脸,口中道:“叫你伶俐的连我都编排上了。”

    “编排什么了?说来我也听听?”纨素一袭莲青色衣裙立在门口,笑意盈盈。

    我轻巧的一个侧身,避开了阮良娣的手,却觉得右脚之前扭伤的地方一阵疼痛,赶紧躲到纨素身后去,笑道:“你问她,自己说错了话,倒赖上我。”

    阮良娣不依,“纨素你让开,小莞如今仗着殿下宠她一个,简直目中无人了。今儿非要叫她知晓厉害。”

    我一边依着纨素躲闪,一边笑道:“良娣在上,饶了小莞这回吧。实在觉得小莞不懂事,三个月后太子大婚,太子妃就入主琅华殿了,倒那时,你再和她一起教导小莞规矩就是!”

    阮良娣听了,顿时一滞,不好再玩闹下去,“说的如此可怜,倒叫我都心软了。”

    我笑着执了纨素的手,慢慢走进来,“怎么这会儿跑来了?你的云梦斋曲径通幽,天黑了可不好走。别跟我似的扭了脚。”

    纨素听了,扫了我的脚一眼,将我扶在椅子上坐下了,温婉笑道,“扭了脚还跟阮姐姐闹。我想着中秋那日因为殿下忙着处置柳氏的事情,也没让这毓德宫的姐妹们聚上一聚,听说阮姐姐在你这里,想着过来跟你们两位商量,看是不是办场家宴?”

    话未说完,阮良娣打断道:“依我说,还是不办的好。殿下做了储君,底下臣子们就有些心思活泛的。荆州太守在昭君故里为殿下觅得的那位绝色美人,如今在拾萃阁里跟管惠英她们一起住着。这几日许是政务繁忙,倒也没见殿下纳了她。若是办家宴,叫殿下想起她了。我可没地儿哭去。”

    纨素柔和劝道:“姐姐一向想得开,怎么在这上面倒钻了牛角尖儿?若咱们不是东宫眷属,倒也罢了。既然做了皇家的女人。哪里可能少了新鲜的美人进来的。”

    阮良娣拿帕子掩口笑了,“我就是因为想得开,才不要苦着自己的心、做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给人看。我不喜欢那美人,我也不喜欢殿下纳新宠。自然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去阻止。能阻上一时半刻也是好的。”

    她看了我一眼,对纨素道:“就是小莞,只怕也和我想得一样。你别看她面上温软,其实对殿下在意的紧。这宫里再进新人,心里最难受的就是她!”

    纨素闻言冲我面上仔细看了眼,叹口气,“何必自苦!既然在这宫里住着,还是守着臣子本分最为轻松。”

    我知晓她的意思。

    可是我的心却是不能够收放自如的!

    否则也不会这么多烦恼。

    于是玩笑道:“放心。真倒了没法子忍受的那一日,不在宫里住着好了。届时请殿下准我回重华行宫里住着去。说起来,我还挺怀念在多福轩的日子的。”

    阮良娣向纨素笑道:“你听听她这话,可真是魔怔了!”

    魔怔?

    不是,这只是我能想到的微弱而可怜的躲避心痛嫉妒的法子而已。

    子非良人,奈何情深。

    我看着阮良娣和纨素,微不可闻的叹息。终究只是笑着说了句。“哪里是魔怔,不过是觉得这宫里人越来越多,住着逼仄罢了。”

    ——————

    对柳氏一族的查抄审理接近尾声的时候,京都先后迎来了两场婚礼。

    谢武侯嫡次子谢昌若和颍川节度使、威远候林祐思嫡长女林昭儿。

    卫王晟晙和司农卿樊叔略之女樊双成。

    谢武侯出身关陇贵族,与虎贲将军武建业一样,追随威帝多年。早年在与南陈的庐陵之战和对东魏的陈留之战中,都立下了赫赫战功。

    后来因伤病卸下兵权,又在京中任兵部尚书多年。如今虽然告了病退,之前又与废太子过从甚密,却因为晟曜并未将谢氏作为柳氏一案的牵连、打压对象,而未受丝毫影响。

    谢氏在朝在野的地位都稳如磐石。

    这稳如磐石的世家之子办婚礼,娶的又是门当户对的林氏女,排场就大了些。

    晟曜这日从宫外回来的时候,我正在裕德殿为他整理、抄写最近时日的密折。早在筹谋反间废太子和豫州太守的时候开始,他便爱拉了我与他一同参详手下们报来的各种消息。

    有暗折,也有明折;有战报,也有乡间逸事;有有用有效的信息,也有无用冗长的奏请。他朝堂政务繁忙时,索性将这些折子一股脑儿的丢给我,先筛选过滤,再整理出有用的动向消息给他。

    十月初的天气,午后的阳光早就不再灼热,花木都带了些秋意瑟缩。

    坐在裕德殿大书房里,鼻端总有似存似无的既甜且清的香气萦绕,大约是殿后的桂子,已经快开过季节。

    我提笔舔墨,准备将面前摊开的这道战报内容录入册子里,不意右手玉镯顺势滑下来,落在手腕处,叮一声碰在砚台上。

    我将镯子朝上捋了捋,塞入一条丝帕垫着,方开始抄写:豫州守军意料之中的哗变了。废太子已经左支右拙,朝廷收回豫州指日可待。

    

第一百八十八章 艳阳高照() 
我不由抿唇微笑。

    外间的殿门忽然被人推开,内侍们“殿下回来了”的声音此起彼伏。

    晟曜不紧不慢的进来了,却拧着眉头,似乎有什么事情犹疑难决。

    我将笔搁在笔山上,过去他身边坐下,拉着他袖子晃了两下,笑问:“怎么了?”

    他转头看我,眼神有些晦涩难懂,半晌道,“威远候林祐思本来在颍川节度使任上,非召不得出属地,之前给父皇上了回京探亲折子,父皇准了。又为卫王求情,父皇原本怒气未消,问我的意见。我劝父皇,并没有证据说明七弟牵涉在端午兵乱之中。父皇便也准了,解了七弟的圈禁。”

    “之前就有朝臣提醒,谢氏、林氏联姻,声势过大。结果威远候前日返京,又求到了父皇那里,要本宫为他女儿和谢武侯的二公子主婚。”晟曜停下来,仔细看了看我,“你说,我要不要应下此事?”

    昌若和林昭儿的婚事是二月里定下的,原来如今已到了办婚礼的时候。而卫王恢复自由身,双成总算可以不再日夜忧心,也可得偿所愿了。

    “小莞?”晟曜见我沉吟,不由再次出声询问。

    我回过神,笑了下,“威远候所请,父皇那里准了吗?”

    晟曜点头道:“准了。”

    我有些诧异的道:“既然已然准了,为何不去?难道还要再去向父皇推却,岂不麻烦。这给臣子脸面、又能拉拢人心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威远候和卫王原本因为林妃的事情,对你和母后有心结。若能就此解了,就更好了。”

    晟曜打量我两眼,忽地也笑了:“那便去吧。”

    我伸手将他腰间的旧香囊取下来,把之前做好的五瓣梅香囊系了上去。他忽然一把握住我的手,道:“你陪我一起去,可好?”

    我一怔,为他整理香囊穗子的手也停住。

    谢府,昌若的婚礼。

    昌若是照着从前岁月的一轮朦胧的月牙儿。

    和从前种种一起隐在我心底柔软的一角,早已顺着天意各自珍重。

    如今更是各得各的幸福。

    相见尴尬,不如不见。

    我下意识便要说不去。

    却想起之前给谢安若的信一直没有回复。

    看来要帮一帮姚华棠,还得当面跟安若说说话。若能点醒她,不再一味跟在有妻室的五皇子身后,能够转而考虑姚华棠。安若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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