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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古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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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情变得正色起来,贺潇目光不离杜微微:“为何打听这个?”

    顿时明白贺潇定是知道些什么,杜微微神色也是一紧,手扣住贺潇的手腕:“王爷知道?”

    移开眼,贺潇并未说话。

    这下,杜微微更是确定贺潇一定知晓这其中的情况,眼里涌上光亮,语气里,带上了娇羞:“王爷,说嘛~”

    一见杜微微又这般说话语气,便知道她定是又有什么状况了。

    “你唤我什么?”眉眼一挑,贺潇神色涌上了好整以暇。

    一下子愣住,杜微微竟未反应过来,大眼睁了许久,才明白过来,脸上堆起笑意,凑到了贺潇眼前:“王爷?”

    贺潇未做反应,反倒是闭起了眼睛。

    瞬时,杜微微换了称呼:“夫君?”

    闭着眼,轻笑着摇了摇头,贺潇丝毫不为所动。

    “郎君?”

    这一次,贺潇直接躺了下去。

    眼见着三个称呼都没合得了贺潇的心意,杜微微直接伸手推了他的身子:“贺潇!”

    脸上是淡淡的笑意,但贺潇却是依旧未给杜微微反应。

    心绪一顿,杜微微陷入沉思,到底,让自己唤他什么?

    电光火石间,杜微微猛地想起先前在相府时遇到杜烟儿的场景,那个时候,自己唤了他一句亲昵的称呼,事后,他却是调笑着对自己说,他喜欢。

    思绪定下,清了清嗓子,杜微微脸上挂起笑容,凑到了贺潇的耳边,声音越发甜腻:“阿潇~”

    瞬时,贺潇睁开了眼,眸子里笑意满满,开口,却是又一句让杜微微气急的话:“果真蠢,猜了这般久才猜到。”

    手一下拍上贺潇的臂膀,杜微微凤眸一瞪:“快些说!”

    也并未打算再调笑小丫头,贺潇重新坐起身,神色沉下。

    “先告诉我,为何打听这个?”

    话语停下半刻,杜微微神色也显得凝重:“和慕然有关。”

    眉间一泠,贺潇声线低缓:“施家小姐?”顿了顿,语气涌上浓厚的回忆一般,“若是没记错,施家小姐,现在应该是和穆云新有了婚约。”

    “你知道?”猛地抬头,杜微微失声道,“为何不告诉我?!”

    双手压住了她的肩头,贺潇眉头紧皱,却还是给了解释:“穆云新求娶的那日正是我们大婚之日,我也是昨日刚知晓。”

    眉眼垂下,杜微微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若是自己知晓慕然的情况,定不会让她步入如此境地!

    “慕然有一位意中人,”低着头,杜微微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正是那陆家的少当家陆琅。”

    明显感觉到杜微微沉下的心绪,大掌握住她的手,贺潇的声音落下:“陆家,两年前除夕夜一夜落败,全家几百号人口,除了家主和少主,全部被人暗杀,无一幸免。”低沉的话语,诉说着一个凄冷的故事。

    一个个血淋淋的画面被撕开,落在了杜微微的眼前,恍若隔世一般发生的往事,终究拉开了遮掩着的黑暗序幕。(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百寒之年() 
汀元国的冬天,向来温暖,没有落雪,没有寒潮,穿一身加厚的中衣,着一袭厚绒的披风,便依旧能够漂亮地度过整个冬季。

    可是那一年冬天,冷意却是满满的飘遍了整个汀元,甚至连边塞,也未能躲过。

    没有落雪,温度却是极低,即便在屋内,也能感觉空气里那刺骨的冰冷。

    杜微微记得,那一年,她十三岁,正是长身体的年龄,极度的寒冷让她几近大半个月的日子都未出相府,整日地窝在偏房,烧上三个火盆,一本又一本地看着各种辞册。

    汀元国,一片低沉,甚至,冻死了许多无家可归的人,史称“百寒之年”。

    ——————————————

    穆天德面色沉沉,坐在龙吟殿正首位置,目光一一扫过面前低着头的众人:“各位爱卿,究竟有没有人能想出方法对付这灾啊?”

    雄厚的声音一出,殿下站着的人丝毫未有人做出应答。

    穆天德紧了紧身上的黑色貂绒披风,神色一凛,大掌死死的扣住龙头扶手:“拿国都的俸禄这么久,竟无人有办法?!”

    依旧,一片安静。

    穆天德眼眶几近睁裂,手狠狠地拍在了扶手上,猛地站起了身,声音雄厚,阵阵回荡在龙吟殿上:“汀元国不养无用之人!今日若无人想出谋划,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殿上!”

    龙威大怒,众人全都不敢出言。

    厉稔的眼神一一瞥过众人,穆天德的心头满是焦怒,汀元国第一次发生这般的天灾,这些个臣子各种谏书,只道哪里亡了多少百姓,亦或是为了抢粮,又死了多少难民,却丝毫没有办法。

    良久,杜云石艰难地迈出脚步,自己身为相国大人,若不能先行站出来,只怕再这般下去,自己就是被皇上第一个开刀的人了。

    “皇上,臣以为,百寒乃为天灾,人不可逆转,只怕是难以消灾。只得多些赈灾衣物,以防更多百姓而亡。”思索了良久,杜云石强撑着胆子说出此话。

    本以为皇上会龙颜大怒,却没想穆天德却是声音低沉:“天灾不可逆?”

    杜云石只觉得心头猛地一颤,低垂着首,不敢多言语。

    身后,还只是大学士官位的王琦却是一步走了出来:“回皇上,臣以为,天灾虽为天灾,却是可道人求。”

    “怎么说?”穆天德目色沉沉,精光不减。

    “上古书记载,若有百灾,天为之或是人为之,都可尽用祀礼,来求得一逆。”眼见皇上明显有了意向,王琦弓着腰,声音拔高了许多。

    杜云石站在他左前方的位置,眉头隐忍着,心中满是无法认同,简直荒谬之论!

    “王爱卿的意思是,设礼祭祀?”眉头轻挑,穆天德眼光紧盯着王琦。

    “回皇上,正是。”顿了顿,王琦接着说道,“皇上贵为天子,定有真龙护体,若亲自求得上天,必定能使汀元安度此次百寒。”

    半晌,殿上再无声响,穆天德侧身依靠着,神色沉沉,却看不清眼中是何种意味。

    杜云石几次想开口反驳王琦话,却是明显感受到皇上已是有些许动容,刚到口边的话,又沉了下去。

    “王爱卿,”猛地抬起头,穆天德的眼里已是笃定的目光,“修建祭祀之台的事就交由你去办。一周之后,朕要行祭祀之礼,明白了吗?”

    “遵旨。”低下头,王琦脸上满脸的奸佞笑意。

    再无人敢提,大开国库,增援赈灾衣物食粮的事。

    ——————————————

    一周的时间,短暂,却也漫长。

    短暂,是对于那些坐在暖屋里,只消动动嘴皮子,对着地皮图指指画画的人。

    而漫长,却是对于那些在寒风冷潮中衣衫单薄,却还要不停修葺着祭祀高台的百姓而言。

    那年冬天,死在了祭祀台下的百姓,垫起了整座高台,直上寒天。

    不断有人倒在堆砌的砖墙边,也不断有人被抓到这里来,前赴后继。

    几次上朝,杜云石都想将这情况上谏,却是几次,都被王琦打断,也便是从那时起,两个人有了道不清的纠葛恩怨。

    ——————————————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

    天,好似更冷了。整日都未有太阳,风刮过脸庞,好似刀割一般疼。

    刚在正厅用过午食,杜微微便裹着自己的厚棉绒披风,脚步匆忙往偏房去。

    寒风疾疾,杜微微只觉得半刻都不想在屋外待着。

    刚入偏房,站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身子稍稍缓了回来。

    屋内,火盆已是烧的极旺。杜微微褪下披风,在椅上坐下,脚边,是炭火红通通的火盆。

    只片刻的功夫,紫蔻便推了门进来,手中,是用棉布包裹着的东西。

    “小姐,这汤婆子刚灌的,赶紧捂捂手。”一把掀开棉布,紫蔻将木托盘上的已用薄棉布包好的汤婆子递给了杜微微。

    接过汤婆子,杜微微只觉得手中一暖,身子也是瞬时热了不少。

    手中动作不停,紫蔻赶忙又将托盘上的小巧茶壶拿起,全部倒入了一旁一个大的茶盏里,送给了杜微微:“小姐,刚煮的姜茶,喝了暖暖身子。”

    杜微微却是一手推开,笑道:“刚吃过午食,哪里喝得下。这汤婆子暖和着呢,不冷。你把姜茶喝了吧。”

    明显看出紫蔻嘴唇发白,身子已是有些发颤,杜微微心下一阵心疼,推脱着让紫蔻喝掉了姜茶。

    身子终于是暖了起来,紫蔻眉头舒展开来,将茶壶茶盏收拾妥当,便准备退出偏房。

    杜微微神色一顿,叫住了她:“今日晚食怎么安排的,在前厅么?”小年夜,一家子自是要坐在一起吃一顿饭的。

    紫蔻脚步顿住回过头:“小姐……老爷今天去祭祀礼了,您忘了?”

    眼神猛地一怔,杜微微回归神,爹为这祭祀之事已是操心许久,也知道为了修建这高台,许多百姓都没得安生,暗自叹了口气,杜微微摆了摆手:“没事了,你收拾完赶紧回屋子暖着,别冻着了。”

    笑着点了点,紫蔻退了出去。

    ——————————————

    京都东南角的位置,修葺地十分高昂的祭祀台煞是惹眼,整整二百九十级台阶,极为威严。

    穆天德站在首位,一身金黄色龙袍,披着一袭厚绒满绣龙身的披风,看着高耸入天般的台子,微眯着眼,神色沉沉。

    身后,是四个皇子,穆云古短短正正的黑色披风,穆云新一身暗紫,穆云锦依旧白衣飘飘,他的身边,穆云季也规规矩矩地站着,小小的身子是一身暗蓝色的衣袍包裹着。

    再往后,便是站成了四排的臣子。为首的中间两人,便是王琦和杜云石。

    脚步郑重,穆天德深呼一口气,飘散成白烟,开始迈步走上台阶。

    人群,开始跟着穆天德的步伐走动起来。

    高台上,早已放置好的梨花木长桌上,巨大的兽脚香炉居中,香炉后,是披盖着白色薄纱的上陵圣女帝神像,四周,是早已冷掉的丰盛饭菜。

    香炉的前方,一碗清水,一把匕首,静静地放置着。

    穆天德脚步站定,半天未动,身后的人群早已分两边站开,寂静无声。

    轻招了招手,一旁一个小太监急急跑上前,将手中已点燃的大香端送给了穆天德。

    接过香,穆天德的表情极其凝重,双手端拿着,对着西方极其郑重地拜了三拜:“汀元百寒,愿求天帝,安度此劫。”说罢,上前,将香插入了香炉中。

    身子退下大半,穆天德眼神垂下,落在了匕首和清水上。

    祭祀之礼,为表心诚,最关键的便是祭血。

    半刻未动,身后,众人已全数跪下,等着祭血的一刻。

    良久,王琦使了个眼色给小太监,小太监会意,上前低声道:“皇上,祭时已到。”

    神色一凛,穆天德出手,拿起了匕首。刚准备往手指上划去,身后,穆云新的声音陡然响起。

    “父皇。”

    霎时间,所有人的眼神都看落在了穆云新的身上。

    嘴角邪笑媚然,穆云新起身,走到了穆天德的面前:“父皇,我既是父皇之子,便也是流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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