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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医夫人-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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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因为大老爷陆承祖一直称病不朝,皇上又急于削藩,推行新政。便派了密探,夜探太傅府。知陆太傅是假意称病,便以此为借口,逼陆太傅去北平劝和燕王。

    并下旨宣了陆崇文进宫,并将人扣于宫中。若陆太傅不肯去北平,便寻借口将陆崇文处死。

    太夫人不忍儿孙受皇上逼迫,便留下书信后,服毒自缢。逼得皇上不得不放陆太傅丁忧返乡。

    陆如雪不知,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原诿,合着祖母是被皇上给逼死的。

    只不知祖母在天有灵,是否知道,她全了自己的心,却伤了无数人的心。

    想着祖母信尾处对自己的叮咛,“痛也好,悲也罢,哭过后,便笑着去面对人生。”

    听了这样的事实,陆如雪还如何能笑的出。可她没有再哭,心中除了悲痛外,更多的却是恨。

    皇上尚未登基时,她有幸见过几面。在她的印象中,皇上并非气量狭小之人。却不知原来换了个位置,连人性都会有所改变。

    命采月送陆崇武出院,她是时候告辞回北平了。虽说依大夫的医嘱,她身子疲虚,不宜远行。可她却执意要赶回北平,助公公燕王成事,杀了皇上,为祖母报仇。

    陆如雪明白,这是祖母的选择,不能全怪皇上。可事出有因,若无皇上强逼于前,又何来的事后失去之痛。究其根源,还在于皇上不够贤德,这样的人本就不该坐拥江山,荣登大统。

    偏执,陆如雪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过,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将满腔的悲痛,化为了仇恨,觉得只有这样,心里的痛才会减少一分。

    穆玄阳虽远在北境边关,可仍每日会接到快马传来的消息。知陆如雪身子不适,需要在怀远静养一月。

    可消息中,并未提到她已身怀有孕,只怕穆玄阳知道后,会急着赶来,而有违军令。

    起程前,大夫人唐氏来看望陆如雪,“如雪,依着婆母的遗愿,将一半嫁妆留给了你。”

    这件事,陆如雪听祖父提起过。可她又怎会要祖母的嫁妆,家中父兄要守孝二十七个月,不能为官没有俸禄,只靠着祖产,维持一府的开销。她已出嫁,又怎可再分娘家的产业。

    “祖母留给我的嫁妆,便分给侄儿们吧,也算是我这个当姑母的,借花献佛。等下我便去禀明祖父。”

    长房的嫡孙陆恒诘,二房的孩子尚小,不过将来成了亲,也会有孩子的。徐竺英和沈含烟都还没有孩子,不过以后也会有的。

    陆如雪这么说,只是怕大伯母再有所坚持,给她找了个借口。

    那原就是婆母的嫁妆,论理应由自己的长子继承。可婆母留有遗言,唐氏虽心中没有不满,不过陆如雪不肯收,而是将嫁妆留给了各房的孙辈,只这份心意,她也感觉得出。

    坚持将婆母的一盒首饰留给侄女作为念想,这才肯收回半副嫁单。陆如雪从外院回来时,去兄长的院里,看了沈含烟。

    沈含烟身体不如徐竺英,为祖母守灵不足二十一日,便病倒于床上,至今未能起身,这才少来陆如雪这边走动。

    两人聊了一会儿,陆如雪为沈含烟把了脉,改了药方,劝她不要多想,先将身子养好。回院前,又去看了母亲,云氏的身子还不如沈含烟,之前为了给婆母守孝,全凭着一口气强撑着,整个身子都被掏空了。若是不好好调养,恐会影响寿数。

    陆如雪可以起身后,便为母亲调养身子,这些日子总算有了些成效。可明日便是她起程的日子,有些事不放心,还是要再三的叮嘱。

    回院后,清点了行装,陆如雪这才来外院向祖父辞行。并将自己的决定,告诉祖父。

第三百五十六章,心结难纾() 
自太夫人离逝后,老太爷便不再进内院,每日都枯坐在外院书房里发呆。陆如雪知道,祖父这是怕睹物思人,心里不愿去相信祖母已离开。

    陆承祖三兄弟轮流相陪,就连几个孙子、曾孙,也寸步不离的守着。可仍无法令老太爷释怀。

    “孙女来向祖父辞行,明日即要起程回北平府。”

    “…”老太爷张了张嘴,像是有话要说,可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劝孙女留下。

    “祖父保重!”陆如雪也想多劝祖父几句,可祖母的离去,在每个人的心里,都留下了不可弥补的伤痛,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合的。与其时常提起,不如选择放下。

    且她能做的,就是尽自己一切的可能,为祖父调养好身子。走前拟了厚厚的药膳食谱,交给了大伯母。

    请大伯母按着方子,为府里的人准备膳食。需要调养的,可不只是祖父,府里每个人,看上去都轻减了好多。特别是祖父、大伯父和大堂兄。

    祖母服毒为的是儿孙,陆承祖和陆崇文父子,要背负这份愧疚一生。心里难过,自然是食不下咽,人消瘦的厉害。

    陆如雪去开解过大堂兄,但效果甚微。心病还需心药医,可她却不是那副药引。

    原来伺候太夫人的几个大丫鬟,如今都被安排在了老太爷的身边。一是提防她们乱说话,传出什么闲言来。二是老太爷精神不济,身边离不得人。

    次日一早,整装待发。陆如雪再次向长辈们辞行,这才由着陆崇武和陆崇宇,将她送出怀远县城。

    “家里有我们兄弟在,堂妹无需忧心,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要紧。回去路远,虽说有燕王府的侍卫在,可现下时局动荡,处处都不太平,路上还需多加小心,抵达后记得报个平安。”

    陆崇武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陆如雪都一一点头应下。

    “二堂兄不必送了,大堂兄心结难纾,久之恐会落下病根,还需二堂兄多加开解。祖父的身子也大不如前,还要有劳堂兄,常请大夫来为祖父把脉。…”

    之前她恨及了皇上,只想赶快回到北平,助燕王成事为祖母报仇。

    可真到了分别之际,陆如雪却后悔了。想着家中亲人的情况,正是需要她留下照顾。且这一分别,成王败寇,也许再无相见之日。

    万般不舍,叮嘱再三,眼见时辰已过,仍不肯起程。

    直到剑穗和采月来劝,这才嘱咐兄长陆崇宇,常去陪陪父母,登车远去。

    陆崇宇一直目送着车队消失于远方,再看不到尘烟飞渐,这才流着泪打马而回。

    “父亲,堂妹已知祖母是服毒自缢,此番急着赶回北平,不知会否与此事有关?”陆崇文刚送了祖父进内室休息,见父亲仍在,这才提起此事。

    祖母的离逝,对他打击太大。整个人时常都处于恍惚之中,直到陆如雪离开,这才想起将此事禀告父亲。

    “你祖母留了亲笔信给你堂妹,以如雪的聪慧,不可能没有怀疑。崇武又是心直口快的性子,东窗事发,也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不过你的担心,倒也提醒了为父,便由你执笔,给你堂妹去封信,要她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不要顾虑太多。”

    “你是府中长房长子,为父此番辞官,便不打算再涉朝堂。以后便要由你顶门立户,承担一府荣辱。你也是时候放下了。”

    听着父亲的劝慰,陆崇文悲哭出声,是他对不起祖母,若不是为了他,祖母也不会服毒。可家中没有一个人怪责于他,甚至每个人都还来安慰他。可越是如此,他心里越是难过。

    如今连父亲都出言来劝,他宁愿父亲责备他、打罚他,这样心里还能好过一些。

    “听大儿媳说,如雪离府前,曾去和你长谈。让你悔过哭过后,便将一切放下,未来的路还很长,人不能总活在过去。为父觉得此话很有些道理,今日痛哭过,便仰首朝前,别辜负了你祖母的期盼。”

    陆崇文虽每日都以泪洗面,可从没如此放声大哭过,在他心里,一直都认为是自己害死了祖母,甚至连伤心的资格都没有。

    父亲的话,虽未尽解他的心结,可却为他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直哭到整个人晕了过去,请了大夫用了针。醒来后整个人看上去虽仍颓废不堪,可眼中不再死灰一片,总算有了些焦距。

    平氏寸步不离的守在丈夫的床边,连儿子都顾不上。陆崇武也守在兄长的院中,倒是唐氏有些撑不住,人累倒在床上,靠汤药支撑。家里的事,都交给了杨氏。

    离开怀远县城整整三日,陆如雪这才开口说第一句话,“三少爷可有信来?”她已经连着三日未收到穆玄阳的书信,难免有些担心。且她三日不语,不全是在缅怀祖母,更多的是在为燕王兴兵举事而谋划,总有她可一尽全力的地方。

    五采一直守着少夫人,这些日子少夫人都不曾开口说过话,五人正不知要如何是好。见少夫人终于开口,忙都凑上前来,围在少夫人身边。

    “回少夫人话,按照原定的行程,这会儿您应该还在怀远陆府休养。想来送信的人,可能是把信送去了怀远,这才有所耽搁。”

    “奴婢看,不如少夫人在凤阳多休息两天,等收到三少爷的书信,再行起程。”

    为了腥中胎儿,陆如雪这一路走的并不快。当初见红动了胎气,可经过数十日的调养,又过了头三个月,如今胎象已稳。至少在陆如雪的注意下,赶路已不显吃力。

    “不等了,二堂兄说的对,现下哪里都不太平,还是尽早赶回北平,才能安心。”

    穆玄阳每封来信,都叮嘱她要小心皇上的暗卫。听的多了,连她都有些担心起来。且因为祖母的事,令她对皇上产生了敌意,所以出行前,便叮嘱了剑穗要多加提防。

    见主子坚持,五采也不好再劝,只得在饮食起居上多加注意,一行人仍晓行夜宿,绕路京师朝北平府而去。

第三百五十七章,途中遇险() 
又连着赶路十日,总算是绕过了应天府,进入山东承宣布政使司下辖的兖州府。这里是鲁王的封地,鲁王和燕王一样,存了觊觎大位的心思。且在宁妃被封太妃后,更是离京回了封地。

    陆如雪想着鲁王与皇上不睦,此地应该还算安全,这才略感松了口气。下令在峄县休整一日,隔日一早再出发。

    夜里轮到采月、采星和采芙守夜,出门在外,少夫人又身怀有孕,采月不放心,便也跟着一起守夜。

    子时刚过,突闻屋顶传来一阵声响,接着便听到剑穗怒呵之声传来。

    采月一个翻身坐起,披了外衣,便冲到主子床前,“少夫人醒醒,外面好像打起来了。”

    自从怀有身孕后,陆如雪越发变得嗜睡,外面那么大的动静,都没能将她惊醒。

    被采月唤起,披了外衣,这才命人守在门口等着剑穗的消息。过了约有一刻钟,这才听门外剑穗来报。

    陆如雪这才敢开门,让剑穗入内回话。

    “少夫人,有剌客来犯,已被奴才带着侍卫斩杀,奴才已命人带着王府的腰牌,去通知了峄县知县大人。”

    “可知来者何人?”虽说心中已有怀疑,可若无证据,仍不肯妄下定论。

    “来犯者不过二十人,着的都是普通的夜行衣。所佩刀剑也是侍卫所惯用之物,再无长物藏于身上,尚不知来历。”

    也是,不论来犯者是何人指使,总不会给她们留下把柄。“罢了,尔等护主有功,回府后我再禀明了三少爷,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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