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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医夫人-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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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前,她曾找陆崇宇深谈过一次。兄长的未来,自有祖父和父亲为其操心。可陆如雪仍放心不下,怕他又被人骗了,到时可再没谁为他拿银子补过。

    好在兄长婚期在即,有了沈含烟在一旁,兄长也能少出府。陆如雪也不好多叮嘱未来嫂嫂什么,便只让兄长多向大堂兄学着些。

    至于以后仕途,但凡是她能帮的,自然是要出一份力。好在兄长不急着科举入仕,陆如雪也揣摩过祖父的意思,应该是想让大堂兄和兄长,于新皇登基后,再科举入仕。

    不过她也只是猜测,这些事不好去与祖父商量。而陆崇宇现在只是一心读书,陆如雪也觉得时机尚早。

    上轿前,云氏喂女儿吃了一口“上轿饭”,意谓不忘养育之恩。这回云氏再不用强忍泪水,依礼新娘上轿是要哭嫁的。

    听人大声喊着“起轿”,花轿被人抬了起来,陆如雪才勉强忍住眼中的热泪。听轿后传来泼水之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此她再不姓陆,也没了名字,冠以夫姓,成了穆三夫人。

    刚止住的泪水,又再夺眶而出,怕花了妆容,拿帕子押着眼角,这才没让泪水流出。

    五采等陪嫁,朝着陆府的方向拜别后,这才扶轿而去。

    穆玄阳一直没有见到陆如雪,只远远的看着陆崇宇背着一身大红的陆如雪上了花轿。

    他也几乎是一夜未睡,今天一早起来,便是浑身的不自在,一脸的紧张。刚才被陆崇宇刁难作诗,昨晚明明想好的,竟然紧张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若不是旁边的人提醒,还真就出丑了。

    这会儿骑着披了红的大宛名马,走在前面,想着身后不远就是陆如雪的花轿,心里别提多美了。整个人看上去如春花绽放,一脸的得意。

    只看的陆崇武一脸的不喜,朝着穆玄阳的背影拼命的挥拳。

    陆崇宇一路会送陆如雪至燕王府,因为燕王夫妇都不在京,所以是由魏国公府的老太爷,和太夫人,及魏国公和魏国公夫人,在燕王府代为主持迎亲礼。

    行礼后要进宫谢恩,毕竟是皇上赐婚,唯这一礼节不可省。出宫后便一路起程直奔北平府。且依着燕王妃的规矩,要等回到北平王府,拜过公婆,方可洞房。

    因着这件事,穆玄阳还特意写信回去与母亲相商,可燕王妃却有着自己的坚持,非要等回到北平后,才允儿子洞房。

    穆玄阳怕陆如雪误会他,还特意来与她商量过。女人对于这种事,本就羞怯害怕,虽觉得燕王妃此举有些过,可也随了婆母的意思。

    且叮嘱穆玄阳,此事不要说与祖母知,免得祖母听了难过。新媳妇尚未进门,婆婆便百般的刁难,娘家人听了又怎会开心。

    一路依礼制走来,陆如雪直等从皇宫出来,人还有些晕眩。难怪都说结个婚,累死个人,她这还是第一次有了活在现代,比古代好的感觉。

    上了花车,由陆峰赶车,出京师朝北而去。陆如雪这才由采月服伺着,靠坐在车内,一边儿喝茶,一边儿吃着点心。

    为了不出恭,她这大半天,可是滴水未进。可刚吃了两口点心,便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剑穗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三少夫人,三少爷派人来传话,说是前面有一茶寮,三少爷请少夫人下车小憩片刻再赶路。”

    穆玄阳是想亲自过来,扶陆如雪下车的。可走到近前,脑海中全是鸳鸯头盖下,陆如雪娇艳如花的小脸。身上邪火乱窜,只得又退了回去,命了剑鞘来传话。

    陆如雪也有些不好意思见穆玄阳,他不来正好。着了披风帷帽,由采月扶着下了马车。等进了茶寮陆如雪才觉出怪异来。

    这茶寮外面看上去简单,实则里面与一般的茶寮大为不同,隔出了很多个房间,一应床具桌椅齐全不说,甚至还摆了花架,搁置着插了鲜花的瓷瓶。

第三百三十四章,点滴在心() 
采星一脸神秘的扶着陆如雪进了内室,见王府的随侍并未跟着入内,这才敢开口。

    “少夫人,奴婢刚才去打听了一下,这茶寮是月前,三少爷着人特意为少夫人建的。”后面的她便不说,以少夫人的聪慧必然能猜得到。

    要说听了这话,陆如雪没有一点儿感动,那才是骗人的。穆玄阳的怜惜体恤,全都在这点滴之间。羞赧的荡起一脸的幸福,轻点了一下采星的头,这才坐下休息。

    此次同行的,除了陆如雪的陪嫁外,还有燕王府的侍卫,连当初教陆如雪礼仪的教习孙妈妈,也跟着一并回北平。

    陆如雪这边刚坐好,孙妈妈便领着两个小丫鬟提了个食盒进来。

    “老奴见过三少夫人。”孙妈妈给陆如雪服了个大礼,她当初便有意向这位三少夫人示好,如今燕王妃明显是要将她赏给少夫人,她也乐意跟着善待奴才的主子。

    “采星,快扶孙妈妈起身。您是婆母身边儿的妈妈,我可受不得您的大礼。采芙去搬张凳子来,请孙妈妈坐着说话。”

    “老奴就算是跟着王妃,那也只是奴才,给少夫人请安行礼,便是本份。”一边儿谢座,一边儿命人布菜。

    “可不敢讨忧少夫人,三少爷有话,请少夫人用些吃食,休息一个时辰再行赶路。”眼见饭菜布置停当,忙带着人退了下去,片刻不敢久留。

    “采月,去请三少爷入内用膳。”穆玄阳处处守着礼制,陆如雪知道他怕自己害羞,忍的辛苦。

    见采月才要出门,便又倒退而回。合着穆玄阳人就站在屋外,听陆如雪请他入内,没等采月来请,已开门而入。

    “假惺惺!”五采强忍着笑,退到一旁。陆如雪不好意思的嘟嚷了一句,可听在穆玄阳耳中,却完全变了味儿。忍不住拉起娇妻的手,放在唇间亲吻。

    “没个正形,也不怕奴才们看了笑话。”陆如雪试着将手抽离,却屡试不得,只得嗔怒了一句。

    别说五采早已背过身去,就是四剑,更是守在屋外不得而入。且穆玄阳又哪里会在乎这些奴才的眼光,见陆如雪嗔瞪,心里更是痒的难受,一拉一带将人揽进怀中,在陆如雪的腮边印上一吻。

    “我只看见了美人儿,可没见有外人。”五采听了这话,只得悄然退出,将屋子留给新婚的二人。

    采月虽嫁给了陆峰,可陆如雪不习惯给她冠以夫姓,仍以“采月”之名,留在身边伺候。

    “快放我下来!”陆如雪脸上只着了薄粉,白里透着羞赧的红晕,更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

    “不放,如雪我总算娶到你为妻,此生再不会放手。”穆玄阳盼的眼睛都快直了,好容易名正言顺的可以和陆如雪腻在一起。可一路上还要紧守着礼数,春宵一刻成了南柯一梦,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这会儿见奴才们都退了出去,便更没了顾忌,扣着陆如雪的后劲,由浅尝变成了热吻。

    陆如雪一开始还能保持几分理智,可她也爱着穆玄阳,两人如今又都成了亲,原就是水道渠成的风流事儿,几番揉捏身子便已软成了水,化成了蜜,只待着心上人采摘。

    “如雪!如雪!…”即便是隔着大红的嫁衣,穆玄阳仍能清楚的感觉到陆如雪胸前,那两团峰涌挺拔,触碰下为之销魂。

    陆如雪紧闭双目,不敢去看穆玄阳那火热中夹杂着温柔的目光,只怕陷了进去,便逃不出离不开。

    二人一时间放纵身心,欲火焚身,直至陆如雪感觉臀下硬物顶到了自己的私处,这才回神,轻咬了穆玄阳一口。

    穆玄阳吃痛回魂,可刚才的感觉太过美妙,他怎么都不愿放手。

    “你我即已行礼拜堂,我便已是你的妻,又何必急在这一时。难不成玄阳是想将这茶寮,当作你我的洞房不成?”

    穆玄阳扫了四周一眼,这里虽经心布置过,可仍简陋的很,他可不愿委屈了陆如雪。且母亲有命在先,他即已应承,便不好让陆如雪难作。

    只得将佳人儿抱于一旁坐好,这才狠灌了两杯茶,勉强压住身上乱窜的邪火。陪着陆如雪用了些吃食,守着她小憩了片刻,这才起程。

    燕王府派出一百骑卫随护,且开路先锋打着“燕”字军旗,又走的多是驿路,别说是响马匪盗,就是一般的百姓,也不敢近前一步。

    一路倒也平安,直至快进北平前,突然改了方向。陆如雪喜欢看舆图,马队改了方向,她第一时间便有所查觉。开始并未详问,以为前方路障不通,或不太平,这才改了路。

    后来发现越走,离望平县越近,这才惊觉有异来。叫来剑穗细问才知,穆玄阳是打算先去拜见岳父,这才临时改道。

    能去拜见父亲,陆如雪当然开心。父亲未能送自己出嫁,陆如雪一直耿耿于怀心存遗憾。没想到穆玄阳连这件事,都放在心上,替她圆梦。感动之余,也不免有些不安。

    这般改道,要比原定的多出两日路程,这样会否得罪已等在北平燕王府的公婆?请了穆玄阳来,将心中担忧告知。

    关心是相互的,陆如雪对自己在乎的人,原就从不求回报。便也不会自私的认为,来自别人的关心,是她付出所得。

    “别担心!”穆玄阳坐在马车上,轻揽陆如雪入怀,安慰着她。

    “我已命人加快了脚程,明日傍晚时分,便可进望平。咱们拜见过岳父,用过晚膳,便连夜起程,必不会误了行程。”

    穆玄阳原是打算在望平留宿一晚,可看陆如雪如此担心,这才决定连夜起程。他也不想让父母因此,对陆如雪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陆如雪也想见父亲,见穆玄阳已安排妥当,便笑着点头,轻印一吻于他腮边,“谢谢!”

    穆玄阳和陆如雪的性子本就相同,为了自己在意的人,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见陆如雪高兴,心里也跟吃了蜜似的泛着一股子甜。

第三百三十五章,皇上病危() 
这边甜蜜交缠,京中却是风云突变,皇上突发恶疾病重不起,皇太孙秘而不宣,这才未惊动京中百官。

    可太医院的太医全都被拘于宫中不得而出,便有那眼利者得了消息,快马将消息传至各府。

    太傅府外院,挑灯秉烛,大老爷陆承祖和二老爷陆承宗,正在和老太爷商量。

    “皇上已连着三日不朝,坊间虽只传出病危等不实之言。可就算皇太孙有意隐瞒,只怕不出五日,便会传的街头巷尾人尽皆知。博文这件事你怎么看?”老太爷轻捻着指尖,看的出此刻心里的不安。

    “皇上年迈,即然已有明诏,由皇太孙继承大统。新皇登基原不过就是早晚而已。咱们太傅府,一不结党,二不徇私,且儿子与先太子有师徒的名份,便是皇太孙登基称皇,也会礼让太傅府三分。”

    陆承祖嘴上说的轻松,可眉峰深锁,一看便是心结难解。

    “可是尚有顾虑?”父子二人彼此对望,便知所担心为同一件事。

    “可若是藩王逼宫,诸藩王各自为大,拥兵数十万。皇太孙只掌京畿数万人马,如何与如狼似虎的藩王们相抗衡。这件事只怕善始易,善终难。”

    “父亲和兄长多虑,藩王们彼此都存着私心,各自为政相互牵制,一时间想要起兵来犯,明不正而言不顺。儿子觉得虽要注意,却无需过于担心。”

    陆承宗对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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